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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一脸疲惫和一身黑灰回到了乌金社的办公室,泡在木桶中,享受着两个小丫鬟的全身按摩,洪涛的眉头依旧没解开。这个问题不解决,远距离火箭就是个梦,可是单单靠改变配方好像又不能完全解决问题,真是麻烦啊。
“嘻嘻嘻……官人好脏……”两个小丫头很快就发现了自家官人的异常,以前每次洗澡身体上都会有变化,可这次啥动静都没有。为了让自家官人别老发愁,莲儿开始找机会来分散注意力了。
洪涛比较爱出汗,尤其是注意力集中、神经高度紧张的时候,他脸上的汗就和下雨一般。
当年这个毛病让同班同学恨死了,谁和他一起去实习,百分百会让师傅骂一顿。因为他总是满脸大汗,就像干了多少活一样,你连个汗珠都没有,自然就是偷懒呗。
汗一多,粘在脖颈上的药粉就多,用手随便搓搓就是蚯蚓粗细的一大条。由于药粉里掺了鸡蛋清,被水汽一蒸又黏又软,拿在手中很像一条黑黝黝的肉虫子。
“别动!千万别动!这玩意有点意思啊……我去试试!”看着莲儿的小白手上捧着一条黑乎乎的大虫子,洪涛没笑,突然抓住了莲儿的手,小心翼翼的把黑虫子拿了起来,歪着头想了想,窜出木桶就往外跑。
“官人、官人、衣服,穿衣服!”被水花溅了一脸的两个小丫头被这个突变吓呆了,等反应过来时驸马已经跑到了房门口,再喊也来不及了,追出去更不可能,她们俩也啥都没穿。
等两个小丫头穿上衣服,再拿着衣服追出去,驸马已经光着屁股蹲在了炼焦炉边,正拿着那条黑虫子在炉壁上烘烤呢,身后还远远的围着几个守夜班的工匠。
他们也搞不清楚这位驸马又犯什么病了,为啥要光着屁股跑出来蹲在炉边。难道又在驱邪?真保不齐,这位不是凡人啊,咱还是远远看着吧。
“哈哈哈……嘿嘿嘿……说吧,你们俩想要什么,只要官人能办到绝对给。你们真是福星,可帮了官人大忙啦!”
依靠炼焦炉壁的温度,软肉虫很快就硬了,然后被放到一块耐火砖上点燃。看着那朵燃烧的不疾不徐的小火球,洪涛笑得都快岔气了,也不管周围有没有人看着,一把抱起莲儿先在脸蛋上亲一口,然后再把紫菊也抱起来如法炮制。
之前的试验之所以不成功,并不是成分配比问题,而是惯性思维作祟。用作发射药时,追求的是燃烧充分且剧烈,这样才能在短时间产生大量的气体,把炮弹推出去。
但用作推进药剂时,需求变了,不需要太剧烈的燃烧,所以颗粒化没意义了。只需要把药粉弄的越细致、越紧密越好,只要成分恒定,药粉就会按照一定速度燃烧。
至于说怎么保证成分相对恒定,莲儿的办法就很合理,把药粉弄成固体条状不就成了,不管运输途中如何颠簸,只要别把药条弄碎,成分必然是恒定的。
最让洪涛惊喜的是,这个办法不仅合理还便捷,药条里假如少量粘合剂即可,基本不会增加成本。
“……我想和官人做功课……”即便是在夜里,莲儿的脸也能看出是红的,一边说一边把头低了下去藏在胸口,就这还没忘了把一件中单先给自家官人披上。
“我也想……”紧接着就是紫菊,她学得还真像,但是缺了莲儿那种发自内心的期望感觉,嘴角还带着一丝笑意,好像做功课是个很好玩的游戏。
“……7月份你就满15了吧?”停了好几秒钟洪涛才张嘴说话,没说同意也没说不同意。
“奴家去年就满15了,都是官人说虚岁不算,人家哪儿虚了!”一提起年纪问题莲儿就要发飙。
自己明明已经15岁了,可驸马非说是虚岁,然后就是什么太阳转、月亮转的,直到把脑子转乱了为止,目的就是拖着不和自己圆房,可恨至极!
“好吧,不虚就不虚。走,我们回府,紫菊去和黄大人知会一声,就说官人我偶感风寒,明日休息,后天继续!”
看到莲儿如此坚定,洪涛都不好意思再推诿了。况且刚才碎嘴子病再次发作,已经答应了只要能给就必须给,总不能出尔反尔吧。
既然早晚都得吃,也不差这一个月,干脆就吃了吧,免得惹得小丫头整天和怨妇似的。至于说吃一个才15岁的小姑娘会不会有负罪感,洪涛是这么想的:
谁去问问苏家那几位大文豪,还有王安石、司马光、包拯、岳飞这些历史名人,看看他们有没有负罪感,他们有自己就有,他们没有自己也没有。谁让咱已经是宋朝人了呢,在这个方面必须入乡随俗。
这一晚紫菊变成了在一边伺候的人,莲儿则成了被伺候的。对于这个戏码洪涛也入乡随俗了,连和公主行房身边都得有搬大腿推屁股的,一个小丫鬟岂能免俗。
这也算是古代的性启蒙教育吧,否则一没网站、二没光盘的,她们也没机会学。宸娘依旧是被排除在外屋,听听墙根得了,这么小年纪看多了长针眼。
“官人该起床跑步了,平时不是常说贵在坚持、不许贪睡嘛。”要说这个年代的女人真是温柔贤淑到了无可复加,几个小时前还咬牙皱眉的忍着疼痛满足男人的欲望,几个小时之后也不敢贪睡,早早就得起来去厨房看看早饭是否合口,该干的家务一样不能少。
“怎么还是官人呢,是不是该改口了?”听着小丫头的轻声细语、闻着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青春气息,洪涛觉得还可以来个早自习,哪怕因为疼痛未消不能真刀真枪,搂搂抱抱也是很享受的。
“郎君……嘻嘻嘻……”莲儿也很享受有人关爱的感觉,只是初为人妇还有些不太习惯,叫的生硬,还忍不住要笑出声。
“太不严肃了,必须惩罚!”就算莲儿不笑洪涛也能找到借口上下其手,莲儿只是象征性的抵抗了两下,就捂着透红的脸蛋越喘气息越重,全身宣告失守。
“呀!羞羞……禀官人,富经理在前厅求见……要不奴家说官人去了宫里,打发她明日再来?”此时房门开了一条缝,紫菊侧身挤了进来,看到床上的一幕先轻啐了一口,然后才轻声禀明来意。
“万万不可,以后再遇到这种情况,禀告了有可能挨句骂,但官人不会真恼,擅作主张不禀告,官人会真恼的。去吧,让富经理到书房稍坐。”
洪涛本来还想哀叹一下自己的命怎么这么苦,洞房第二天早上就有人打搅,但听了紫菊的话立刻就是一激灵。
这种苗头可不好,现在自己身边总共也没十个可用之人,府上的下人就开始拿谱了,以后产业搞大了她们还不飞上天啊。
有时候坏事的不是主将、也不是皇帝,更多是一些自以为是的家将、宦官和基层官员,看似是个小问题,但影响巨大。
“奴婢知错了……”这是紫菊入驸马府以来第一次被当面训斥,一时间有点不知所措,低着头眼泪就吧嗒吧嗒下来了。
“哭什么,官人又没说错,早就和你说过不要把宫里的习惯带着。去帮官人梳洗,我去回富经理。”
好像女人都有这么一种转变,莲儿仅仅隔了一夜就从嘻嘻哈哈啥也不想的小丫鬟变成了能替夫君分忧的女主人,不光说话语气变了,就连性格也变了,居然会御下之术,还是无师自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