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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门,开门!”
叫门的人声音虽然很虚弱,但是明显带有一丝金属摩擦般的粗粝,这声音很特别,听着非常像那个四门挂的老四,难道中蛊的是他?
我走到门口,凑到猫眼前,向外看去,没看到人。
“开门,开门!”
那声音越来越虚弱,门也再次被敲响,人在门口坐着。
我想了想,开了一条门缝,一个人直接跌入了屋内,倒在地上虚弱的看着我。
我将门关上,蹲在他跟前仔细看了看,他穿着黑色的运动服,头上戴了一个黑色的帽子,遮住了半张脸,不过仅仅是露出来的那半张脸上的疤痕已经能够让我确认,这就是那个四门挂的老四!
一个多星期不见,他整个人都变了样,脸小了一圈,眼窝深陷,里面全是血丝,说话也有气无力的,我捏了捏他的胳膊,软囊囊的,明显是纵欲过度。
他一把抓住我的胳膊,从嗓子眼里挤出一句话:“救朋朋,她撑不住了!”
我惊疑的看了一眼他,救朋朋,也就是说,另一个中蛊的是那朵水仙花赵朋。
“你是被她吸成这样的?”我好奇的问道。
“快点,晚了就完了,朋朋迷失了,另一个中蛊的人也好不了,到时候阴阳双蛊合一,她们就是鼎炉!”
老四一把抓住我的手,如果可以,他现在恨不得给我磕一个头。
我有些头疼,没想到中了阴蛊的竟然是水仙花赵朋。
“这个给你,救救她!”老四从兜里摸出一个小瓷瓶,塞入我手里,倒在地上昏了过去。
我打开小瓷瓶,没等我闻,符纸扎成的小人绕着瓷瓶转起了圈。
我心里一喜,已经基本可以确定,这里面的应该就是赵朋的精血,这是用来交换的,便向着里屋喊道:“大春,救命的东西自己上门了!”
喊完这声,我感觉到,里面的动作明显激烈了起来,然后便是大春说不出是痛苦还是兴奋的嚎叫声。
“快点进来,我时间不多!”
大春颤着声音喊道,我也顾不了那么多,开门就进去了,大春和石榴姐都盖着被子,看大春的样子,还能保持一丝清醒,石榴姐完全是迷情状态,在大春的怀里拱着。
我把小瓷瓶递给大春,大春闻了一下,脸上闪过一道喜色,迫不及待的倒出了一滴鲜血,点在了石榴姐的人中处。
本来还在折腾的石榴姐顿时安稳了下来,只是无意识的呢喃着。
大春喘了一口粗气,咬破了中指,将自己的鲜血混着一滴瓷瓶内的鲜血混在一起,然后手伸入被窝内,不知道点在了哪里!
“这就完事了?”我有些惊奇的问道。
“对症下药,懂不懂?”大春又在这装上了,恢复了点力气后给自己套上了一条裤子,从被窝里钻了出来。
从他坦露在外的胸膛上,我根本没看见有血点。
“这里!”
大春指了指自己的肚脐,脸上闪过了一丝痛苦之色,不过他还是强挺着,给石榴姐套上衣服,又从瓷瓶内到处几滴鲜血,抹在了石榴姐的肚脐里。
“没事吧?”我发现大春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有些担心的问道。
“小铭,有机会你试试这种感觉就知道了,就好像是自己的肠子被向外拖!”大春皱着眉,腰也躬下来了。
床上,石榴姐也恢复了一丝知觉,哼哼了一声。
“没事,还得反应一会!”大春摆了摆手,让我给他取一些蒜泥,还有符纸。
取回蒜泥和符纸,大春咬了咬牙,给了我一根银针,让我注意着点,有东西钻出来的话,记着帮他挑出来。
就在我的注视下,我发现,大春的肚脐里面拱出了一个粉色的小头,那东西还在不停的向外拱着,很快就钻出来大约一厘米长的一截,这是一个长满了粉红色绒毛的小虫子。
大春也在这时动了,将符纸点燃,符灰混入蒜泥中,然后一口吞了下去,对我点了点头。
我用针刺入了虫子的头部,向上一挑,这个粉色的虫子好像是受了刺激,向上用力一挣,剩下的一截将近屋里面的身躯被挑了出来。
大春立马用符纸包好,放在了一边,然后冲向了洗水间,大口大口的呕吐起来。
整间屋子都弥漫起了一股混合着蒜味和甜味的气息,这味道太酸爽了,刺激的我差点吐出来。
大春从卫生间爬出来后,脸色煞白,不过眼神明显更加清明了,他又依法炮制,将石榴姐体内的蛊虫弄了出来,不过出来的不是一条,而是六条体长不过三厘米左右的小虫子。
用大春的话来讲,那条阳蛊还在石榴姐的体内,不过暂时不会发作了,想要彻底驱除,还要找到体内含有阴蛊的赵朋。
“老娘要是知道是谁干的,非得把他脑袋拧下来!”石榴姐也恢复了神智,在一旁发着狠。
大春更是拿出手机,直接给王家的那对夫妻打了一个电话,想要再打听打听。
不过电话很快就撂下了,一句狠话都没说,那对王家夫妻死了,穿肠而死。
“好狠的心!”
我喃喃了一句,很明显,这是做给我们看的,那人从一开始就没打算隐藏身形,只不过我们都被他的障眼法瞒过去了。
他以棺材钉封口,又用雷击木钉心,用的都是正常吃死人饭那帮人的招数,给我们以错觉,让我们根本没有防备他下蛊。
还有中蛊的水仙花赵朋,我可不相信就凭这个快被吸成人干的四门挂老四就能找到我们这里。
很明显,那人是故意的,以阴谋开始,以阳谋结束,我们是一直被他牵着鼻子走。
“妈的,老子还非要和他正面刚一下,我就不信弄不死他,不就是一个玩蛊的吗,露了形,他比那些玩鬼的还不如!”
听我分析完,大春发了狠。
“恩,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咱哥们不惧他!”
我咬了咬牙,一直被牵着鼻子走的感觉太糟了,我早就受够了,这次就要反客为主。
收拾妥当,我们仨带上半瘫的四门挂老四,出门去找水仙花赵朋。
老四说他们的据点在幸福小区,这是他们早年买下的一个房子,门内没人知道。
据点在小区一楼,带着一个小花园,老四说他们挖出了一个地下室,水仙花赵朋就在地下室。
一进屋,我就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腥甜味,还有一阵若隐若现的呻吟声。
听到这个声音,我就能猜到到底发什么什么事,我侧头看了一眼老四,那张满是刀疤的脸上看不出任何的表情。
就算是那双眼睛里,我也看不到别的意味,没有嫉妒,没有愤恨,只有一种马上救赵朋的激动。
我暗暗泛起了嘀咕,五花八门里面的人还真是奇怪,这个老四明明爱赵朋爱的要死,但是赵朋给他带了这么多绿帽子,他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
上次在山上的地下室也是如此,赵朋当着他的面挑逗我,他根本没有一丝一毫的嫉妒,反而是兴奋居多,估计是个变态。
来到地下室门前,老四打开门,率先走了下去,那股子腥甜味和体液的味道混合在一起,实在是太酸爽了,如果不是早有准备,我得别刺激的吐在这里。
不过里面的场景也足够刺激我的了,赵朋光着身子,正骑在一个男人的身上疯狂的扭动着,脸上满是舒爽之色。
那个男人则是翻着白眼,嘴里已经开始吐白沫了,眼看就不行了,这是被赵朋活活榨干的节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