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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你做完你想做的事,我会不会满头白发了?”虽然心里开心的要死,表面上我还是做出一副质疑的样子,撅着嘴和他撒娇。
岳恒的过去太过痛苦了,我不希望他一直沉浸在这样悲凉的氛围里,只得用这样的方法来转移他的注意力。
“不会,很快就可以做到了。”岳恒轻笑着,“你等不及了?这么想嫁给我?”
我一愣,随即意识到自己调侃不成反被调侃了,羞得满脸通红,干脆把脸埋在他的胸口,不让他发现,嘴上依然死撑,“呸,没羞没躁,我只是……想穿婚纱而已。”
这也不算是假话,哪个女人不喜欢婚纱?都说结婚的时候是女人一辈子最美丽的时候,大概所有少女的青春期都会幻想自己结婚的场景。
就像紫霞也总是想着自己的意中人会踏着七彩祥云来迎娶自己,虽然她的爱情轰轰烈烈,但是结局却可惜悲惨了些。
好在我并不是紫霞,岳恒也不是至尊宝,我相信他也不会放开我的手,我们可以勇敢的走到最后。
“如果你喜欢,我们可以先去拍婚纱照。你喜欢什么样的?日系风格?还是水下的?”
我楞了楞,随即怒目圆睁,“你怎么这么清楚婚纱照的风格?是不是之前和何婉婉去过?我差点忘了,你可是和她一只脚迈进结婚礼堂的人。”
岳恒忍俊不禁,“你这醋吃的真是没道理,我只是差一点结婚,你可是实实在在的结过婚又离了的,说起来,还因为你的前夫和我吵了一架,我当时可是伤心的很。”
这一段话说的确实在理,可我就是不爱听,如果不是因为这一点,我也不用事事处在下风。和岳恒在一起的自卑感,有一半都是来源于此,这个社会对离婚的女人并不友好。
尤其是再次迈入婚姻的人,不管是不是真爱也好,总是会被冠上二婚的名头,走到哪里都会被指指点点,我不甘心,却也无可奈何。
气的狠了,又想到肩膀上的牙印,我干脆在岳恒的后腰上狠狠的拧了一下,没有听到岳恒的抽气声,我又换到腰侧处,更加用力的拧了一下。
岳恒还是没有反应,我有些挫败,“你都不疼吗?还是你穿了什么金钟罩铁布衫?为什么我怎么拧你都没反应?”
“疼啊,但是我之前……那样对你,你有气,发泄一下也是应该的。”岳恒的声音很温柔,还伸手摸了摸我的头,大概是觉得我的发丝手感很附和他的胃口,又摸了好几下才收手。
原本就已经消了大半的气,这下更是全部消了个彻底,只剩下心疼了,“笨蛋,既然疼为什么不出声?如果不是看你没反应,我也不会在拧第二下了。”
“我习惯了。”岳恒云淡风轻的开口,“受了伤也忍着,就算已经是强弩之末,只要摆出一副还有余力的样子,就还可以姑且试一试,如果疼就哼唧出声,别人只会挑你这颗软柿子。人的思维很奇怪,你给他一个表象,他们就会自行想象剩下的部分。”
岳恒早年大概是就这样一直死撑着,做出一副精明能干的样子,才骗得那些批发商和员工下属渐渐开始信任这个比他们年幼的多的小老板吧。
不得不说做生意岳恒很有一套,和那些纸上谈兵,只是从老一辈那里获取前人经验的二世祖不一样,岳恒所有的经验,都是自己实打实的干出来的。
而他也很清楚自己的优势,并且擅长将他们发扬光大,并且他够狠。对别人心狠,对自己心更狠,就像现在疼也忍着,面对敌人时,别人只会以为他有后招。
如果一开始就亮出自己所有底牌,那么别人只会嘲笑你不自量力。可是如果你像猫打架一样摆出一副御敌的姿态来,气势上压倒对方,却有可能不战而胜。
别人会开始思考你是不是有什么隐藏的底盘,殊不知是你空手套白狼的技巧,画了个空的大饼,设了个陷阱等着他们往下跳,这是一场赌博,胜率是百分之五十。
因为一旦别人对自己有足够的信心,不管你有多少能力全部往死里打,那么就是必输无疑的,好在岳恒运气不错,到今天这一步,他都赌赢了。
但他的付出同样不容小觑,他开始努力的时候太年轻,又没有背景,在这个老一辈总是喜欢倚老卖老的社会上,他们总是会下意识的就否定了他的能力。
那么为了让它们认可,岳恒就必须要付出比别人更多的努力,这一句更多也是百分之二百,也许是三百,甚至是五百。
何况岳恒是有黑道势力的,我所了解的黑道,基本上也只有单陆一人了。但是看单陆对岳恒有所忌惮的样子,岳恒的势力应该不比单陆的弱。
当初单陆花了那么多年才从小弟一步步爬上大哥的位子,期间伤了多少人又被多少人伤过估计他自己都数不清了。可是他到彻底成为老大也不过三四年,可他如今,儿子李毅都比岳恒小不了几岁。
岳恒年纪小,上位路上的坎坷和单陆比起来只会多不会少。一个社团里有多少人惦记着上面的位置,昨天还和你称兄道地今天就捅你一刀明天还顺便在你尸体上泼你桶脏水。
岳恒平时暴露在外的皮肤不算白,可是脱了衣服之后就会发现都是后天晒成的。他从锁骨以下到腹肌都是雪白的颜色,和我比起来都不相上下。
再加上岳恒的长相也是俊美,他每往上走一步都一定有很多人不甘心,在背后甚至是当面嚼舌根,说他不过是一个年纪轻轻的小白脸,凭什么有这么个成就。
为了让他们闭嘴,岳恒只有用拳头让他们认清楚自己的实力。我想他疼也忍着不吭声,大概就是那个时候养成的习惯吧。
即使他们一走他可能就晕倒在地上,在没有绝对安全的时候,他还是表现出一副游刃有余还能再战三百回合的样子,让对方觉得害怕先站出来认输。
如果碰上些同性恋或者双性恋的高层就更可怕了,像岳恒这样白嫩可口的小白菜,一定会成为第一个下手的目标,不仅如此,说不定还有什么老大的女人也会朝他下黑手。
想着想着我就黑了脸,虽然明白岳恒一定是通通靠实力让他们滚蛋了,但我还是有些不高兴,我的男人在许多年前可能被许多人惦记过,这闷醋吃的实在是无厘头。
最让我郁闷的是我还没办法和他讲述我的烦恼,难道要和他坦诚我正在猜测他的过去,顺便构思了一下他上位的艰苦历程,最后因为一个想法而在吃干醋?
算了吧,即使是面瘫成岳恒这样,我也怕他会笑死。撇撇嘴,我抬头看向他如今已经染上风霜的脸,“既然你知道我生气了,那是不是要哄哄我?”
岳恒皱了皱眉头,似乎是没想到我会突然提要求,“这两下还不够?那你提吧,只要不是让我做太监,其他我都可以试试。”
我脸一红,不敢相信这个耍了口头流氓的人真的是岳恒,恨不得在掐他一下,想了想自己刚刚下手的手劲,还是忍住了,“明天你有事吗?我们去约会好不好?”
岳恒楞了一下,“换一个要求吧,即使你不说,我明天本来也打算陪你的。”
不得不说岳恒的话还是让我觉得有些暖心的,但我还是摇了摇头,扬起一个微笑,神神秘秘的开口,“不一样,以前约会都是你带我,明天让我做主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