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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医生翘起二郎腿,将美丽的双腿风光展现给众人,道:“我的意思是......它有能力将一个正常人转化为狼怪。”
“什么!”所有人面露惊惶。
女医生接着道:“所有尸体最好都经过焚烧处理,任何被抓伤或咬到的人都要进行隔离。他们很可能在不知不觉中变成狼怪,伤害到其他人。”说话间,她目光也始终在年轻警员身上打转。
年轻警员道:“没有!不是我,我又没被咬到。”
“我可没说你被咬了。”所有人忽然盯着年轻警员。林警官叹了口气,“你们几个,给我把他带到房间内,检查一下。”
“不!别、别!”年轻警员大喊大叫,还是架不住几个膀大腰圆的警官,直接给扛进了房间。
片刻,几人出来了,年轻警员也被制服。
林警官伸手从年轻警员衣服口袋里拿出支烟,道:“他被咬了。”
女医生道:“送进医院太危险了,先委屈他在牢房里吧,我今晚会抽空帮他治伤。”
“哦。”林警官已将烟点起来,长长腾腾的烟雾弥散开来。
女医生道:“你怎么还有心情抽烟?”
“如果他变成狼怪,那狼怪可不抽烟,何必浪费呢,对吧?”
“确实有些道理。”女医生将他整盒烟充公,也开始吞云吐雾。“别啊,我不会变成那样的,我是个人。”年轻警官有些吓蒙了,不停地重复着这些话语。
女医生道:“还没定论呢,先委屈你一下,就当为人民服务,为共、产主义事业做贡献吧。”
“我才不要这样的贡献!咿呀。”年轻警官还在挣扎,倒被几个警官拖去了牢房。
林警官嘱咐道:“最里边那间,特刑犯住的那间。”
“那有什么特别的?”
“呼......你不常到牢房,特刑犯的牢子皆由铁铸,十厘米厚的钢铁,门也是特殊材做的,就算是狼怪也逃不出去。”
“你可不能放过任何细微的地方。”
“相信我,万无一失。”林警官忽然冷冷地笑。
“好,你再跟我来。”女医生匆匆走向验尸房。
林警官两手一摊:“十分乐意。”
她一边走,一边问道:“那些尸体烧了吗?”
林警官道:“我吩咐他们尽快办理,现在应该已经尸骨无存。”他顿了顿,道:“你叫我来这里是干什么呢?”
女医生道:“我给你看我的推测是正确的。”她将女孩的断手先前被硫酸腐蚀的尸体一比对,竟然完全契合,骨头断裂的形状都很相似。
“果然。”林警官狠狠吸了口烟,“咳咳,这就是死去的女孩,她从尸体变成了狼怪,而那只传播死亡的怪物还在纳崎村潜伏着吗?”
女医生道:“这毕竟是传播,它与母体有着许多差别、像是母体超强的愈合能力,被传播的狼怪却没有,它们甚至连肢体再生都无法做到。”
林警官还是有些不太相信的模样,他说:“难道女孩受了那样的致命伤,她的尸体还会爬起来变成狼怪吗?”
女医生道:“口说无凭,我这就给你看看证据。”
尸袋不停地抖动,女医生猛地一拉,那头狼怪的残躯竟在里边不断挣扎。
“天哪!”林警官注视着这不可思议的生物,因为它身上还有变异之前穿着的衣服。张小邪没有来得及解剖,他毛皮上还沾着那件白色碎花衬衫的碎片。
被撕成两半的张小邪,果然站起来吃人了。事实在此,无可辩驳。
女医生道:“我知道你里装着什么,给它个痛快吧,之后......再用火处理掉。”
“再见。”林警官开了一,粉碎性的力量炸碎了它心脏附近所有的血管。
这是停止它杀戮唯一的方法。
险河内,陆轻已经竭尽昏迷,他这辈子从没这么要命过!不过他们总算抵达岸边。夕野开心地回头,却见陆轻已经昏迷了。她猛然将他抱到岸上,拍了他两耳光“你醒醒呀!到底怎么啦?”
她发现陆轻的手还死死扼住脚踝,便拉开一看,脚踝处通红通红的,有无数血液奔涌流淌,好像要将他白嫩的皮肤挤裂一般。
夕野瞬间明白了。
陆轻忽然醒来,他死死地抓着夕野的肩膀,那凶猛的力道简直判若两人。
“你的眼睛......”
他眼睛掠过一丝琥珀色,瞳孔时而放大,时而缩小。夕野立即站开几尺,可陆轻是那么迅速,已将她扑倒在地,张嘴咬向她的喉咙!
这一遭并没有咬下去。
陆轻仿佛在与自己做抵抗,抗拒着咬死夕野。可他的力量是多么薄弱,血管开始扩张,他的肋骨变得粗大而有力,脊椎也在变高变硬.......他即将失去自我。忽然一爪拍向自己的脑袋,这是非同寻常的力气,足以将他头盖骨打得粉碎!
夕野抓住了他的手。
是的,一个平凡的血肉之躯竟然能撼动狼怪般巨大的气力,她与凡人已经有了很大差别。
夕野只是抓着他的手,在陆轻彻底丧失意志的一瞬间将他的脑袋按到自己唇边。
这些波折令她无法打扮自己,她的嘴唇不如学校见到的那么水灵动人,可还是粉嫩粉嫩的,像是小桃子。她将舌头刺入陆轻湿润的口腔,那温暖的液体一经交融,陆轻就从疯狂的状态恢复过来。他的指甲不再生长了,他的毛发渐渐褪去,他的眼睛、内脏、骨头都恢复了正常人的形态,他也昏昏沉沉地睡去。
这一切来得太突然。
夕野将他扶起来,只是自言自语:“你人真好,只可惜来错了地方。”她犹豫着自己所做的一切,但不后悔。她就是宁愿爱错也不要没爱的人。
“或许有一天,你会知道所有的真相,你也会离开大雁山吧。”她将陆轻的脸轻轻托起:“如若你笨点就好了,一个人什么都不知道,什么也不愿深究,任何不愉快的事情都会在一觉后忘掉,那我们就会是很好的朋友。”她想要靠在陆轻肩膀上。
陆轻冷冷的声音忽然发出:“你在说什么?”
她着实吓了一跳。“你、你怎么醒啦?”
陆轻道:“我根本没昏啊,一直都醒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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