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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小翠回来,见到的就是江雅筑睡着了,而林安安十分乖巧地坐在床前的画面。
林安安以不想打扰江雅筑睡眠为借口,将糖放到江雅筑床头,就带着小翠回房间。
正好罗毅从外头回来,见到林安安便问:“皓皓,你到哪儿淘气去了?”
林安安道:“听说雅筑阿姨又生病了,我和小翠一起去看她。”
罗毅赞赏的点了点头,说:“真是个好孩子,懂得关心人了。走,我们去看皑皑去。”
林安安心头纳闷,看这情况,罗毅对罗皓皓也还可以啊,怎么原著中他们两个彼此看不顺眼,见面就要争吵?
想来大概是江雅筑的功劳吧。虽然她成功地撵走了江绣琳,得到了罗太太的名分,可毕竟罗皓皓还在,还是罗毅唯一的儿子,她怎么可能叫他们父慈子孝?只需两边挑拨几句,就能搞得罗毅与罗皓皓冲突不断。
林安安这么一想,越发觉得江雅筑讨厌。坑已经挖好了,就等着江雅筑往里头跳了。
等到江雅筑醒来,就发现自己身下出了一点血。她算着日子,再过几天就是自己的葵水到来的时间了。她常年吃药,经期并不十分正常,这次想必是提前了几天,倒也不足为奇,便也没多想。
接下里的日子,林安安便有意无意地往江绣琳面前凑;吸引江绣琳的注意力,让江绣琳花费在江雅筑身上的精力日渐减少。
十几天之后,江雅筑看起来病得愈发厉害了。不光是脸色苍白,还带了一抹不正常的嫣红,看着叫人心惊。
江绣琳自然是更加怜惜她,每天都守着她。就连罗毅也一反常态,不再外出,而是同江绣琳一起守着。
江绣琳也不过是个刚刚生产过几个月的女子,精力不济,这般昼夜难安,自然也累得够呛。
林安安有心叫她看清江雅筑的真面目,以后不要如此滥好心,也不加阻拦。
某天夜里,江绣琳实在熬不住了,但还勉强撑着。
罗毅见她困得直打呵欠,便说:“绣琳,你先去休息吧。这里有我看着,不会有事的。”
江雅筑也说:“姐姐,看你这么辛苦地照顾我,我特别不好意思。你就听姐夫的劝,先去休息吧。”
江绣琳起先打算坚持坚持,奈何罗毅与江雅筑连番劝说,她便说:“好,我回去歇一会儿。毅,我打个盹儿就回来替换你。”又嘱咐金嫂子警醒点,注意江雅筑的情况。
江绣琳本想着打个盹,可她实在是太困了,沾着枕头就睡着了。
到了半夜,从江雅筑房间传来的怒吼声划破了罗家大宅的寂静:“贱人,说,你跟谁搞过?”
别说是像林安安这样注意着江雅筑与罗毅动静的人了,就是罗家的下人们也都被惊醒了。
江绣琳本来就是和衣而睡,听到动静,猛然警醒,立即起身去看。
罗家的下人不少,当下也有几个女佣陆续前往。
罗皑皑正睡得香甜,被惊醒了,立即放声大哭。
王婶子急忙将她抱起来,好一番哄劝,罗皑皑这才渐渐止住了哭泣,又睡着了。
林安安揉了揉眼睛,抱怨道:“大半夜的,吵什么呢?小翠,你去隔壁看看,皑皑怎么哭了?”
罗皓皓才不过三岁,为了方便照顾他,小翠一向与他住在同一间房里。闻言忙说:“我这就去。”
等小翠穿好衣服跑到隔壁,罗皑皑早已被哄睡了。
王婶子因为罗皑皑年幼,离不开人,便对小翠使了个眼色。
小翠见无事,回房和林安安说了一声,就跑去打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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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江雅筑见江绣琳不在,机会难得,便对金嫂子使了个眼色,示意她找借口出去。
金嫂子会意地说江雅筑已经一天没有好好吃饭了,自己去厨房给她熬点粥。离开的时候,还不忘贴心地将房门给关紧了。
江雅筑见金嫂子离去,便着意勾引罗毅。
先是向他诉说自己的爱慕之意,并表示自己不求名分,但求共度一夕。希望罗毅看在自己就要死了的情面上,给自己一个机会。
江雅筑与江绣琳不同。江绣琳生机勃勃、坚强果断,处事妥帖,万事都不需男人费心。
江雅筑却是楚楚可怜、娇弱可人,急需男人的保护,非常容易引发男人的保护欲。
罗毅一方面欣然接受江绣琳带来的便利,另一方面又对江雅筑蠢蠢欲动。只是他顾及江绣琳,并没有表现出来。
现在见江雅筑对他表白,不由得心花怒放,便有几分动意。只是担心江绣琳随时会过来,便勉强克制着自己的冲动。
江雅筑见罗毅虽然没有动作,却也并不转身离开。心知他在犹豫,略一思量,便当着罗毅的面儿将自己的衣服都给脱光了,露出光裸的身体,拉过罗毅的手,抚上自己的胸房。
罗毅看着江雅筑年轻娇嫩的身躯,抚摸着她柔滑温软的双峰,便将江绣琳给忘在了脑后,克制力也顿时消失不见了。
先是狠狠地揉捏了几下江雅筑的双峰,继而一把搂住江雅筑,亲个不休,而后便分开江雅筑的腿儿,直奔主题。
罗毅攻城略地,江雅筑着意逢迎,两人沉浸在这不道德的欢爱之中,颠鸾倒凤、好不快活。
金嫂子在门外听着里头的激烈动静,一时也是脸红心跳。不由得撇了撇嘴,暗骂道,一对狗男女,真是不知廉耻。
一时事毕,江雅筑便含羞带怯地说:“毅,我将自己的清白身子给了你,从此就是你的人了,你可要好好待我。”
罗毅意犹未尽地抚弄着她,说些甜言蜜语,也无非就是“决不负你”之类的。
激情过后,他脑子略微清醒了些,便担心江绣琳会过来,便拿了毛巾擦拭自己,企图消灭痕迹。
罗毅穿好衣服之后才觉得,似乎有哪里不对。他仔细一想,是了,刚才自己的第三只腿上只有白浊的液体,却没有沾染上象征处子身份的血迹,不免有些纳闷。
他还不死心,便仔细去看毛巾,果然没有血迹。又去看江雅筑,却发现江雅筑身下也没有血迹。
罗毅可不是不知道女人滋味的毛头小子,立马就对江雅筑起了疑心。
再一细想,刚才*之时,江雅筑的桃源密径并不十分紧致。
这两个发现,都指向了一个方向——江雅筑不是处子,早已破身了。清纯可人的江雅筑居然是个公共汽车?
罗毅的脑子唰地懵了,一种被欺骗的感觉油然而生。当下也不讲什么风度了,一把抓住江雅筑的胳膊,逼问道:“你和谁做过这种事?”
这时候可不是知识大爆炸的年代,托电视、小说科普的福,别说是适婚年龄的女子了,就是很多中小学生都知道男女之间那点事。
江雅筑虽然心机很重,但毕竟是个少女,根本也不知道自己身体的异常之处。还正沉浸在罗毅上钩了的幸福之中,犹自做出一副娇羞的样子来,含情脉脉地看着罗毅。
在她看来,罗毅既然得到了自己的身体,肯定会对自己很好的,哪里知道罗毅会忽然变脸?
因此,江雅筑完全不明白罗毅为什么这样说,她愣愣地说:“我只有你一个男人啊。”
罗毅才不信她的话呢,说:“你打量着我是个傻子呢?快说,你到底和谁搞过?”
江雅筑哭着说:“我将自己的清白之躯给了你,你却这样怀疑我。我不想活了。”
罗毅可不是什么温柔体贴的男人,闻言怒道:“你的命就是我救的,你想死就尽管去死,看谁拦着你。”
江雅筑说:“我死也要死个明白,你凭什么说我不清白?”
罗毅气极反笑:“处子必有落红,你怎么没有?还有脸勾引我,真是没有廉耻。”
江雅筑一怔,登时想起十多天前自己那提前到来的月事了。
她当时不以为意,如今想起来却觉得十分不对劲。
首先,罗皓皓一向对她没有好感,怎么会忽然跑来看望自己,还非要陪着自己说话?
其次,当时自己吃过药后,便睡过去了,金嫂子并不在,跟前只有罗皓皓和小翠,他们要是要想动些手脚实在是太方便了。
江雅筑越想越觉得就是林安安动了手脚,当即脱口而出:“是罗皓皓,一定是他做了什么手脚。”还可怜兮兮地看着罗毅,“毅,你一定要为我做主啊。”
罗毅大怒,骂道:“贱人,你还敢污蔑皓皓?皓皓才不过三岁多,怎么会干这样的事情?”接着一巴掌对准江雅筑的脸就甩了过去,“贱人,说,你跟谁搞过?”
罗毅手劲极大,这一巴掌又带了十足的怒气,可不是力道更大?江雅筑一下子被他打倒在地,脸颊也红肿不堪。
这一切与江雅筑的设想差得太多了,她捂着脸放声大哭起来。
金嫂子在门外听得一清二楚,心中暗暗叫苦不迭。这个该死的江雅筑,居然不是处子,这下自己可是白忙活一场了。
为了避开江绣琳,表示自己不知情,她急忙跑到厨房真的熬粥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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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江绣琳和几个女仆赶到的时候,见到的就是罗毅暴怒的样子,以及江雅筑光裸着哭泣的样子。
江绣琳惊呆了,她惊愕地看着罗毅和江雅筑,难以置信地问:“你们在干什么?”
罗毅不知该如何开口,便讷讷地看着江绣琳,向她走近两步,“绣琳,我……”
江雅筑却如同见了救星一般,浑然不顾自己赤身*,猛地起身,扑了过来:“姐姐,救我。”说完便哭了起来,俨然一副被恶魔蹂躏的无辜少女模样。
出乎江雅筑的预料,江绣琳没有去扶她,而是向后退了几步,直接退到了门口。
她怔忪地看着江雅筑雪白的酮体,只觉得心里一阵冰凉。
女仆们也都看见了屋内的情状,一个个惊讶地张大了嘴:天呐,男主人居然和江雅筑睡到了一起?!更离谱的是,江雅筑不是病得厉害,据说活不了几天了吗?怎么会有力气欢爱?再说了,见到人来,怎么也不知道穿上衣服,反倒是就这么大喇喇地赤身*,真是不知羞耻。
女仆们面面相觑,不敢作声。
江绣琳愣了半晌,才回过神来。她看看罗毅,再看看江雅筑,什么也没说,转身就要离去。
江雅筑见罗毅因为怀疑自己失贞,对自己态度大变,只怕不会再容忍自己留在罗家,便将希望寄托在江绣琳身上。
按照她的想法,江绣琳一贯溺爱自己,只需做出柔弱的样子来,博得江绣琳的同情,就能暂时躲过这一关。至于罗毅,来日方长,自己总是能想到法子拿下他的。
如今见江绣琳要离开,她自然心中大为着急,眼珠一转,先是喊了一声“姐姐,难道你不要我了吗?”紧接着便装做晕了过去,倒在了地上。
江绣琳听到身后的动静,并不像以前那样紧张、关切,反倒有几分好笑,她疲惫地对看热闹的女仆们说:“都下去,一个字也不要向外说。”
女仆们虽然十分好奇,希望能留下来听结果,但也不敢不听吩咐,便都四下散去。
江绣琳关上门,走到江雅筑身畔,缓缓地蹲身下去,静静地看着她。
江雅筑纵然是闭着眼睛装昏厥,也能察觉到江绣琳冷淡的目光。
也不知过了多久,江绣琳幽幽地说:“我救了一只狗,它知道对我摇摇尾巴;我救了一个白痴,她也知道感恩;可是我救了一个人,她却要恩将仇报。”
身下地板冰凉,身畔江绣琳的目光又如此凛然、话语如此一针见血,江雅筑心里的不安越发浓重。不得已,便装作悠然醒转的样子,睁开了眼,从地上爬了起来,穿上衣服。
然而抱住江绣琳的大腿苦苦哀求,说:“姐姐,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见江绣琳并没有躲开,江雅筑心觉有门,暗暗欢喜,忙说:“姐姐,当我快要死去的时候,就连我的父母都离我远去,是你救了我。你不止一次地说过愿意照顾我一辈子,我也想一辈子都和你在一起。可是,我已经不是三两岁的小孩子了,哪里能一辈子留在这里呢?为了不离开你,我这才愿意做小。姐姐,我这么做,都是为了报答你和姐夫的救命之恩啊。姐姐你放心,我不会和你争抢任何东西的,我只是想要永远与你在一起。”
江绣琳还没说话,罗毅可听不下去了,骂道:“贱人,你还有脸提起绣琳对你救命之恩?你就是这么报答她的?”
又讨好地对江绣琳说,“绣琳,我不喜欢她,都是她勾引的我。你知道,这几天我们都忙着照顾她,我累得都分不清东西南北了,还以为这是在我们的房间里头,误将她当做了你,这才有了这么一出。你放心,今后再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了。”
见江绣琳不为所动,忙加重砝码:“绣琳,我说的都是真的,我可以对天发誓,你一定要相信我。”
江雅筑见罗毅想一脚将自己踹开,忙说:“姐姐,你说过,我是你最疼爱的小妹妹。姐妹共事一夫也不是没有,古代的娥皇女英不就传为佳话了吗?姐姐,我不想离开你。”说着又开始嘤嘤哭泣。
江绣琳看着罗毅与江雅筑的这一番表演,悲哀与屈辱渐渐散去,只觉得可笑。
她对罗毅说:“你说这一切只是一场误会,可我与江雅筑样貌并不相似,我们夫妻数年,难道你分不清吗?”又对江雅筑说,“你想共事一夫,你问过我愿意不愿意吗?”
见两人都着急要说服自己,江绣琳摆了摆手,说:“你们自己解决吧,我累了。”说完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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