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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艾德看见孙晓彤手中的‘离火破煞符’惊讶的问:“你怎么会有那东西?”。孙晓彤看到秦艾德的神情,露出满意的笑容,随后把手中的符箓揣回兜里,说道:“嗯,你果然认识这东西,看来昨晚把这东西遗留在学校里的就是你这小子没跑了”。
孙晓彤说完后,转身离开,她算准了秦艾德一定会跟上来,自顾自的向学校门口走去,这秦艾德十分好奇这女人的来头,没多想,快步跟了上去。
他们这一举动让围观的同学以为秦艾德有什么把柄落在孙晓彤手里,有些人还大胆猜测是秦艾德脚踏两条船被孙晓彤发现,前来抓奸的,反正谣言四起,说什么的都有。
秦艾德跟着孙晓彤一直走到了学校后山的山坡边上,孙晓彤看了看四周无人,从自己的挂包里掏出一个十分精致小巧的盒子,她拿着盒子转动了几下后,好像有什么东西飞了出来,接着她把盒子放到一个树的旁边。等她做完这一切后,秦艾德忽然觉得四周的气场发生了变化。离开孙晓彤两步,警惕的看着孙晓彤,因为他预感到这女人似乎有点不对劲。
孙晓彤看着秦艾德拨弄一下秀发,说道:“怕什么?我不过就是布下一个结界,让外面的人看不见我们而已啦,瞧你害怕成这样”。
“结界?你到底想干嘛?”秦艾德质问道。孙晓彤再次拿出‘离火破煞符’看向秦艾德问:“这符,是你画的?”。秦艾德警惕的说:“关你什么事,快把符还给我,这东西不能乱玩”。孙晓彤眼瞧秦艾德紧着的样子,心中觉得好玩,于此同时她往符里导入一丝念力,随后朝着秦艾德甩手飞去。
秦艾德眼见‘离火破煞符’在空着化作一道火焰往自己飞了过来,连忙侧身躲闪,等他避开攻击再次朝火焰的方向看去,发现火焰竟然凌空念在透明的墙壁之上,依然在燃烧着。
孙晓彤笑着说:“你反应挺快的嘛”,随后她话风一转,质问道:“你小子是从哪头偷学的‘孙吴道法’?快点老实交代清楚!”。
秦艾德一头雾水,他转身看向孙晓彤怒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是跟着师父正大光明学来的,怎么就成了偷来的?孙晓彤你这女人怎么永远喜欢这样无理取闹的撒泼!?”,秦艾德说出后半句话的时候微微一愣,自己怎么说出这后半句奇怪的话,这女人明明头一回接触呀?
孙晓彤也微微发愣,随后他不满的质问道:“我好像第一次见你吧,还有你竟然敢说我撒泼!我哪里是在无理取闹啦?”。
秦艾德深深吸了一口,心想这孙晓彤也会‘孙吴道法’,那她很有可能也是来这里办‘行事’,想到这里他试探性的问:“难不成你是来捉鬼的?”孙晓彤听到他说出这话,脸上微微露出惊讶的神情,她瞪着秦艾德问:“你也发现了这学校里有什么不妥了?”。
秦艾德无奈的叹了口气后,说:“行啦,你别指望你这四个保镖能唬住我,无非就是一点幻术而已,你要捉鬼就捉你的鬼去,谁也碍不着谁”。
孙晓彤怒道:“哼!我今天就要瞧瞧你这个偷学‘玄明符箓篇’的小偷到底有多少能耐!”,紧接着她指挥‘四大金刚’对秦艾德进行‘群殴’。
秦艾德眼见这四个半实体化的壮汉向自己扑了过来,他脑海里忽然又冒出一些零碎的记忆片段;他连忙按照脑海里的画面进行攻击回避,紧接着从裤兜里掏出五张‘震雷降魔符’布置出‘闪电棒’,这‘闪电棒’就是之前秦艾德无意中弄出来的那个‘雷符阵’名字是梁易富取的,之前他还想叫‘雷电香蕉’,立马被秦艾德一票否决了。
这‘闪电棒’刚出现,孙晓彤露出惊讶的神情,心想这‘小偷’怎么可能弄出这么一道雷电。没等她回过神来,‘四大金刚’被这一道闪电击中,‘碰’的一声炸响,其中一个金刚被炸成了灰烬,于此同时漂浮在半空的一块木牌碎成数段,掉在地上。孙晓彤看到此情此景尖叫一声,其余三位‘护法金刚’迅速消失。
秦艾德被她这一声震得鼓膜有些发疼,连忙捂住耳朵。孙晓彤生气的指着秦艾德大喊:“你把我的宝贝弄坏了,你让我今晚怎么去抓鬼呀!本来我只不过想吓唬吓唬你,看你有多少斤两,还想和你一起去学校里抓那只恶鬼呢,你看你”。孙晓彤说完顿地上哭了起来。
秦艾德心中大汗,我去,能不这样么,我才是受害者好不?秦艾德看她蹲在地上哭得那叫一个伤心欲绝,他走了过去蹲下身想说几句话安慰安慰她,刚想要开口说话。哪想到正在埋头痛苦的孙晓彤脸上露出一脸‘奸计得逞’的笑容,她二话不说伸出手抓住秦艾德把他反手按在地上,紧接着从挂包里掏出一根不知名的细绳把秦艾德的手给绑得严严实实的。
“嘿嘿,看你小子往哪逃”孙晓彤得意的说道。秦艾德见自己中了这女人的诡计后,大骂:“卧槽,原来你在演戏!”。孙晓彤二话不说朝他后背来了一击重锤,同时说道:“叫你欺负我!”,紧接着她连续挥出拳头,边打还边说:“叫你弄坏我的‘稀疏平常护法牌’,叫你说我撒泼!混蛋!你个臭混蛋!”。
秦艾德被孙晓彤压在身上狠揍,疼了哇哇大叫,他心想自己必须反抗!不然就会被这泼妇打成‘霍金先生’了!他连忙凝聚起体内的内气,可是,就在这一瞬间,他的后脑勺不知道被什么冰凉凉的东西拍了一下,体内的内气好像不听指挥的全都消失了。没等他想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只听孙晓彤说:“想用内气,没门!”话音刚落,秦艾德再次感受到后背传来的痛楚,他忍不住惨叫一声。
“尼玛,你怎么就换掐的了?”秦艾德眼含泪花,苦着脸质问道。
“怎么啦?不行么,你刚才不是很威风的么,嗯?我掐死你,我掐死你”孙晓彤此时如同‘小人得志’一般的模样,虐待着秦艾德。秦艾德有苦无处诉,唯有化作一声声哀嚎和惨叫,诉说着他的无奈和悲愤之情。
“放开那女孩,让我来,啊不是,放开那男孩,让我来,哎哟我去,不对,放开那男孩,有种冲我来”此时从山脚下的小路上传来梁易富的声音。
秦艾德如同听到了救星的声音,连忙扭头看了过去,正好看到梁易富一瘸一拐的走到这个结界里。秦艾德疑惑的问:“不是说布下了结界么?怎么师兄你…”。
梁易富露出痛苦的神情,一边摸着自己的小腿,一边说道:“哎哟我去,这腿,没发走路了,不就是个遮蔽眼睛的结界么,开了眼不就成了摆设了么”。梁易富说完此话,从他身后出现了两个女生,是王芷瑜和胡仙宁。王芷瑜瞪大了眼看着孙晓彤正压在秦艾德的上惊讶的说道:“不是吧,你们这大白天就在这里野战,太,太刺激了吧”。
孙晓彤用鄙视的眼神看向了梁易富他们三人,然后站起身,还往秦艾德的屁股上踹了一脚,同时说道:“哼,今天就暂且放过你,你要是想知道为什么我说你是偷学‘孙吴道法’的,今晚我在山上那棵老槐树下等你,要是你敢不来,看我怎么收拾你”。
“我就是不来,看你能把我怎么样”秦艾德生气的怒喊道。孙晓彤深吸一口气,抬起脚向秦艾德的屁股踢了一脚,把他踹到了梁易富跟前,梁易富见自己的师弟被这个,这个美女欺负,十分不满,他用严肃的语气说道:“姑娘且弄动粗,俺师弟可是个残疾人”。
“尼玛我怎么就成了残疾人啦?”秦艾德被孙晓彤踹了一脚,还让自己在地上滚了几圈,脸上沾满了落叶,本来就很不爽了,现在又听到自己的师兄如此不看场合的损自己,心中十分憋屈。
“师弟你忘了么,你患了严重的失忆症,你这叫‘过往记忆残疾’,算是残疾人”梁易富淡定的解释道。
孙晓彤看着梁易富冷声道:“无聊,就你这一瘸一拐的,你才像残疾人呢”。孙晓彤说完这话后,从树旁拿起那个小木盒子,收起了结界,绕过他们几个人离开了。
梁易富愣在当场,心中有种被打击的感觉,难道我真的就这么无聊么,我不觉得呀?王芷瑜用手拍了他一下连忙说:“还不快点瞧瞧你师弟怎么样了,这一大早的就玩这么刺激的游戏,吃得消么”。
梁易富回过神,吃力的弯下身子给梁易富解绳子,可怎么解都解不开,这时候胡仙宁说:“你这样不行哒,这种绳子必须用火烧才会断的”。王芷瑜好奇的看向胡仙宁问:“你怎么知道的?”。胡仙宁随口说道:“我也不知道,听我妈妈说的”。
梁易富掏出打火机把绑在秦艾德手腕上的绳子烧断,然后拍了拍秦艾德的屁股,同时说:“师弟,你咋不说话呀?”。秦艾德松绑后,从地上爬了起来,拍了怕身上的灰尘,胡仙宁掏出纸巾递给秦艾德,秦艾德接过后道了声谢,擦拭着脸上的落叶残渣,同时说:“唉…飞来横祸呀”。梁易富扑哧一笑,然后说:“你这算哪门子的飞来横祸呀,对了,那娘们干嘛要骑着你呀?”。
没等秦艾德回答,王芷瑜凑到他们身旁问:“我说,你俩真的是道士么?对了,老梁你刚才拿在手里的那张是不是符呀?给我看看呗”。梁易富因为小腿酸疼,站不直,劈开退站着的姿势有点好笑,可他还要装出高人的模样说:“昨晚跟你说我是‘两广鬼见愁’你还不信,算了,老衲不怪你,拿着这道符,可保你变成C罩杯”。
“去你的死变态,罩你个头呀,能好好说话行么”王芷瑜生气的说道。随后梁易富迎来王芷瑜的一顿拍打,梁易富连忙求饶,把手中的‘三清开眼符’抵到她手里同时说:“女侠饶命,老衲不敢了,这符你收好”。
王芷瑜拿着手中的符左看右看,疑惑的问:“这符怎么这么奇怪?正方形的?”。胡仙宁也凑了过去看这到底是什么符箓。梁易富叉开腿走了两步来到秦艾德身旁小声的问:“那女人到底是什么来头?你怎么就被她给骑了呢?”。秦艾德叹道:“她呀,好像也是‘孙吴道法’的传人,不过她不会符箓之术,用的好像是‘孙吴造物篇’里的道具,还有她说我们的学的东西是偷学的,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语无伦次的不知道她想干嘛?”。
梁易富微微点头后说:“今晚她不是让你到山上见她么,你瞧我这腿,不争气,你自己一个人去行不?”。秦艾德低头看着他下半身那姿势,很想笑但还是忍住了,说:“我背你一起去呗”。
梁易富委屈的说:“师弟,你这人怎么可以这么不厚道,老衲现在如此劈腿,你还要带我去美女面前丢人现眼,我实在是看错你的为人了”。“师兄…咱能好好说话不?我才没那么傻去赴约,你没看见我后面还隐隐作疼么,去了不就等于自投罗网”秦艾德无奈的回道。
此时站在一旁偷听的王芷瑜开口说:“对呀,你就是不好好说话,你怕你师弟出事,大不了姐姐我陪他一起去见那个女人了,早就对她很好奇了,我要好好的看看她不为人知的一面”。胡仙宁拉了拉王芷瑜的手,同时说:“芷瑜,还是算了吧,我们去了也帮不了什么忙,而且我觉得孙晓彤她好像真的是来抓那东西的,我们还是别去添乱了吧”。
王芷瑜调侃道:“哎哟,怕什么啦,你忘了你的‘亲爱的’是个道士么,怕什么嘛”。胡仙宁脸微微泛红连忙道:“胡说什么啦,咱还是快点到饭堂吃饭吧,你刚才还喊饿来着”。
王芷瑜连忙点头,冲梁易富说:“走,吃饭去”。梁易富看向秦艾德有点不好意思的问:“师弟,你没啥事的话,背老衲过去可好”。秦艾德苦笑,走到梁易富身前把他背起来。
在前往饭堂的路上,秦艾德小声的问梁易富:“对了,你刚才是怎么找到我的?”。梁易富嘿嘿一笑说:“唉,这还难么,你和孙晓彤在学校门口的事情都传到饭堂了,我当时听后第一个反应就是,赶紧去看个热闹,呵呵呵,你也知道我现在走不快,在路上问了几个人才知道你们来到这附近”。
“哦,然后呢?”秦艾德继续问道。“然后?当时我没看见你俩,忽然感觉到你的内气,我就朝你被揍的那个方向走了过去,然后就听到你的惨叫,但没看到你的人,我心想应该是有什么结界在这附近,就开眼一瞧,尼玛呀,你小子竟然被给她骑了”梁易富一惊一乍的说出此话。秦艾德无语,纳闷的说:“能不用‘骑’这个字么”。
下午,师兄弟两人回到了宿舍,老王和老温两人抓住秦艾德逼问他和孙晓彤的事情,老王说:“我说你这小子真不厚道,咱学校的‘神秘女神’是不是和你有一腿,亏我当你是兄弟,尼玛你也不早跟我说,快说,你有没有把人家给‘搞大’了”。
老温推了推眼睛,然后说:“嗯,这不太可能,我前些天看到孙晓彤,没有怀孕的迹象”。
“卧槽,你小子会透视眼呀,人家孙晓彤有没有怀孕你得问老秦呀”老王用鄙视的眼神看着老温说道。
秦艾德坐在椅子上看着他们两人,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想了想后他说:“真是比窦娥还特么冤了,你俩也不关心一下我后背的伤势,我才是受害者呀”。老温拍了怕秦艾德的肩膀说:“这女人嘛,怀孕时肯定有点情绪不好,你习惯了就好”。老王连忙道:“对对,我堂姐怀我那小外甥时,天天胖揍我堂姐夫哥,直到孩子生出头一天晚上,哎呀妈呀,身上没有一处是好的”。
梁易富此时坐着椅子上玩着‘3DS’,听到老王说他堂姐这事情忍不住‘呵呵呵’笑了,他笑着说:“我说你俩行啦,咱不是要去卖电脑么,赶紧的,卖回来后咱可以撸上几盘”。
好嘛,这四个宿舍里的‘好基友’终于肯出发去电子城买电脑了,这一路上秦艾德都是背着梁易富走的,梁易富脸皮一直都比牛皮厚,可秦艾德脸皮差不多跟纸一样薄了,忒尴尬了。秦艾德心想,能不用‘看坚强少年背残疾哥哥上大学的眼神’瞧我们俩么。最让大伙无语的是,梁易富这一路上已经吃了7根香蕉了,扔得满地都是香蕉皮,害得老温跟在后头给他捡香蕉皮。
正所谓没心没肺的二‘逼’青年欢乐多,那我们就来说说秦叔的那边发生的事情吧。话说昨天夜里,秦叔对自己的徒弟前往鹭岛市的事情还是有些担心,于是乎他就去到那个‘老泼皮’的家里,刚来到他家门口,就感觉到里头有一股十分熟悉的阴气存在。他按下门铃后,何善保黑着脸,打开家门,同时说:“你个‘老杂碎’来的正好,赶紧的,给我把他‘老穷酸’轰出去”。秦叔一听这话有点摸不着北了,这‘老穷酸’是谁呀?
秦叔进门后,往客厅的方向一看,嘿!这不是‘老烟鬼’么,他看向坐在何善保笑着说:“我说你怎么老爱给人换外号呢,前些天还叫什么来了”。
何善保坐到椅子上,不满的说:“‘老迂腐’,这外号已经不能形容他无耻的行为了,就给他换了一个,诶?我说是什么风把你这‘老杂碎’给吹来了?”。老纪此时正十分享受的抽着何善保家里的烟,轻声说道:“我说你个老何呀,别这么小气,不就抽了你点烟么,至于斤斤计较的么,我哪里无耻了?”。
“嘿…你个死老鬼好意思说一点点烟么,你都把我的家里头全部烟抽完咯,我说你这家伙是不是在我家里头装了监控什么的?怎么每次有人给我送香烟,你就会不请自来呢?”。何善保不满的质问道。
秦叔走到客厅,坐下后笑着说:“哎呀,想不到阎君大人原来在这里躲清闲了,怎么样?老吕和他媳妇那事情还在闹么?”。老纪一听这事情,连忙摆手说:“唉,还在闹呢,都快把地府搞得乱七八糟了,前两天都打到‘轮转王’那边去了,差点把几个劝架的鬼差打到‘畜生道’里头了”。
何善保听到此话好奇的问:“你们说的是哪个老吕呀?就上次那个白无常?”。老纪连忙点头继续说:“是呀,他夫妻俩一个是白无常,一个是黑无常,唉,真是一对欢喜冤家”。
秦叔苦笑摇了摇头说:“前几天还闹到我店里去了,那赵芸芸差点把我徒弟给打死了,唉,我说你有空就管管他俩,不能这么闹下去吧”。
老纪苦笑道:“清官难断家务事啊,他们在地府里都闹了好几百年了,习惯了就好,嗯?我说秦兄弟你刚才说的徒弟?是哪个徒弟呀?这赵芸芸的拳头可厉害着呢,这到底是发生什么事情咯?”。秦叔把之前‘愣头青秦艾德犯傻了,大战黑无常使赵芸芸’的事情告知了老烟鬼。老烟鬼听后笑了笑,说:“年轻人呀勇气可嘉,就是历练少了点,这赵芸芸贼聪明了”。
何善保撇了老纪一眼,然后看向秦叔问:“‘老杂碎’你该不会上我家里来找这‘老穷酸’的吧,是的话赶紧的,把他带走,三天两头上来蹭烟抽,还蹭我家的电视看,太无耻了,就他这德行怎么就当上了‘阎罗王’呢”。
老纪掏出烟盒里的烟,点着后抽了一口说:“老何你这人,唉…算了我继续抽烟”。
秦叔看了一眼老纪,尴尬一笑。老纪装着毫不在乎,自顾自的抽着一包价值两百多块钱的烟。秦叔看向何善保说:“我两个徒弟今天已经去鹭岛市了,我想他们应该到地了,那什么,你给我算算他们俩这次会不会摊上什么要命的事情不?算我那大徒弟的就行了,小德那命格你算不准”。
何善保一听到秦叔说他算不准刚想要发牢骚,想了想后反而轻叹一声,举起右手掐算了一会后说:“不好啦,这下真的不太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