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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了容姐准备的早餐,李天昊便去了书房,开始在网上找一些能对施鑫南病情有用的信息,而他也在心里开始想着,自己周围的人,有谁能帮的上忙。
给身边有可能帮到忙的所有的人都去了电话,希望可以尽快找到合适的肾源,就连他自己,今天也打算去医院做个肾源的匹配,他想既然血型一样,说不定能匹配成功。
心中一闪,李天昊突然想起一个人来,他钻研医术已经好些年了,这些年据说也在医学界有了些地位,而且现在他也在国外闯荡了那么多年了,也许,他能有办法帮到自己。
翻出他的电话号码,李天昊给他拨了过去。
“Hello”响了很久,那边才响起一声迷糊的应声,李天昊这才想起,现在美国那边应该是晚上吧!
“是我,李天昊。”
不过这一点也不影响李天昊想要听到他反应的的心情。
果然那边沉默了一下,发出一阵“狼叫的哀嚎”声,接着就是对李天昊的一阵控诉:“你个老小子,还舍得给我来个电话,你还知道。。。。。”
李天昊将电话拿开了一点,他的“噪音”他实在是有点受不住,而他的唇角却是不禁的上扬着,这么多年了,兄弟就是兄弟,即便你们再长久的不联系,但并不代表你们之间的感情淡了。
他叫张士杰,是李天昊小时候的玩伴,邻居,后来他在上完高中的时候,随着全家移民去了美国,这么多年,只偶尔回来过那么几次,每次回来都要跟他“厮混”很久。
“士杰,我有点小事想要你帮个忙。”打断他继续说下去的长篇“控诉”李天昊将话题扯到重点。
“oh,mygod,你一个享誉国际的超级总裁,竟然有事求到我一个小小的大夫,oh,mygod。”张士杰依旧在那边哀嚎着。
“张士杰。”李天昊最受不了他这种“讽刺”打断他:“给我听正经的。”
那边的张士杰又不依了:“oh,NO。天昊,我跟你说了多少次了,叫我Jack,我的名字叫Jack。”
不跟他在名字上去争论,李天昊直接将正话说出:“我这边有个朋友,继续要做换肾手术,但是国内目前没有合适的肾源,而且他的血型特别,所以想要你帮忙在那边看看有没有办法。”
说起正事,张士杰也收起了他的“顽皮”开始详细的问着他一些基本的情况。
两人说到最后,李天昊告诉他说下午会让人发份详细的病情资料给他,又随便拉了一些闲的,他便挂了电话。
之后,李天昊又给王森去了电话,让他去医院把施鑫南的病情资料弄一份给张士杰发过去,顺便,让他也给他“补交”了医药费。
王森虽然诧异总裁的这种做法,可是作为他没有问的权利,只有做的权利。
做完这一连串的事情,李天昊终于大喘了口气,又安排了一些工作上的事情,他起了身去洗澡,准备着下午去做肾源的匹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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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鑫雨在安晶晶走后很久才收起涌出的无限的悲戚神伤,在她躲在洗手间终于收拾好自己的心情之后,才返回到病房,陪着父母,一同照顾着弟弟,等着他的苏醒。
在下午的时候施鑫南终于悠悠的转醒,又惹得他的父母姐姐一阵的哭泣,不过这次是放松的哭泣,他真的醒来,就代表他真的没有危险了。
谁也没再提他受伤的事情,也没去问他当时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而施鑫南此刻看着家人,那憔悴的面容,他心底一阵的动容,他突然不敢想,如果自己死了,爸爸妈妈,姐姐他们该是有多伤心难过。
寻死,他真是不该。
儿子醒了,施爸爸也终于松了一口气,不过随即他想到一个问题,又令他愁上心头。
“小雨,你跟我出去下,我有话跟你说。”他率先走了出去。
施鑫雨应了,拍了拍弟弟的手,她站起来,跟着出去。
“爸,怎么了?”看到长椅上的父亲,施鑫雨出声喊他。
施爸爸抬首,撑着有些浑浊的眼,看着女儿:“我上次不是跟你说了,医院说钱,不太够了。”
父亲这么一说,施鑫雨也想了起来,上次说了之后,她就去取了钱,后来又出了这些事,她就给忘记了,此刻她回身去病房拿了自己的包,回来从里边拿出两万块钱,递给父亲:“先把这些钱交上,应该能顶上一阵子了。”
施爸爸却是没去接那钱,而是站了起来,面露凝重:“这点钱是坚持不了多久的。”他迟疑了一下,接着说:“你,真的打算把家里的房子给卖掉吗?”其实他还是不想把房子卖了,如果将来儿子换了肾,出院了,在城里养着应该更好一点吧!
睫毛压下,施鑫雨心里又何尝是味,她也知道,卖掉房子根本就不是办法的办法,可如今能叫她怎么办?真的如安晶晶所说去“请”他们来帮自己么?她不要,她不要那样,去出卖自己的最后一丝自尊,虽然她的自尊真的不值钱,她也要撑到最后。
纵是如此的想,施鑫雨心里也很清楚,如果真的被逼到那一份上的话,她肯定会抛开尊严去向他们求助的,可是那也是在她彻底借钱无门,走投无路的时候了。
掀开睫毛,施鑫雨笑的轻松:“爸,您就放心好了,我说过的,钱的事我心里有谱,缺钱也只是暂时的。不过房子还是先卖掉吧!”卖房子的事,她不想,可也是必须走的。
深深的叹息一声,施爸爸那刻满细纹的脸上尽是无奈,他无声的接过钱,去了楼下,去交钱去了。
没去多久,施爸爸便又折了回来,他一进病房,看着房内的家人,他也顾不得是不是同着儿子的面了,就脱口说道:“收费的姑娘告诉我,南南的费用已经有人预交了十万,而且还听说如果换肾的话也不用咱们操心钱的事了。”他的脸上是印制不住跳跃的激动。
施鑫雨惊的从椅子上“腾”地站了起来:“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