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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晃两个月了,夏去秋来。睍莼璩晓
宁梦菲每天做的唯一一件跟吃饭睡觉无关的事,就是站在窗口撩起窗帘,欣赏着日出日落,低声喃喃自语‘一天又过去了。’
自从他叫她乖乖的呆在家里,哪儿也不许去,她就没踏出过大门一步,就连花园中都很少去,她再次养成了一个坏习惯,每天穿着一身白色睡裙,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她觉得外出穿的衣服对她来说是多余的,对于一个失去自由的人来说,一身睡裙穿上了就不用脱下来了。
闫熠最近很忙,很少回来,偶尔回来一次也会很晚,他会轻轻抱她去浴室,帮半梦半醒的她洗澡,她故意把自己搞的一团糟,因为他有洁癖,这种无声的反抗虽然幼稚了点儿,但总比什么都不做的好。
每次以为他会在浴室里抓住她迫不及待的欢.爱一场,但他不会,他总是面无表情半垂着眸子,拿着浴巾,一下一下动作温柔又孤独的帮她擦洗身子,这种不歼不杀的姿态,反而让她有点莫名的心慌意乱。
她连一个完整的女人都不是了,何德何能让从小娇生惯养的闫家大少爷亲自伺候呢?所以她放弃了这种无声幼稚的反抗,从昨天开始,不管他回不回来都把自己的起居打理好。兴致一来还会看看电视打发时间。
手拿遥控器胡乱的换着频道,被一组画面吸引了眼球:大型慈善公益活动现场,本年度捐助两亿资金给失学儿童,闫家两位少主子,成了瞩目的焦点,二人一样的长相一样的体型,一样的穿着打扮,同时出现在镜头前,画面有种非现实的美感。
话说双胞胎都有心灵感应,所以这俩男人经常撞衫,真的很让人崩溃。
宁梦菲卷缩在沙发上,双手撑着下巴,就像小时候一样,瞪大眼睛寻找蛛丝马迹,猜想哪个是闫熠,哪个是闫弈轩?
“还是分不清吗?”
“嗯!分不清………”她观察的太用心了,一时没注意进来的人,后知后觉的一惊,转头看见立在身后的人:“你…回来了。”
闫熠弯下腰,自后面环住她,唇贴在她耳边,低低呢喃:“想我吗?”
“这么早回来,应该没吃晚餐吧?我去叫厨房给你准备……”他温热的气息缭绕在耳边,宁梦菲慌乱的想要逃离,正准备挣扎被他接下来的话惊得背脊一凉。
“宁梦菲…你是第一个敢岔开我话题的人。”他收紧了胳膊把她圈得更紧了,懒洋洋的抬手指着电视屏幕:“猜猜哪个是我?猜对了奖励,猜错了…脱衣服。”
这个男人精.虫益脑了么?!十天半个月不露一次面,忙起来天南地北的跑,像他这种要相貌有相貌,要财势有财势的男人,不知道多少女人愿意奉献自己的美貌与青春,更何况闫熠不是个会禁欲的男人,在床上一向很热情。
她这样想着,不由自主的说了出来:“闫熠,可以找别的女人来玩儿这种游戏吗?”
闫熠微微一愣,轻轻贴着她的脸,半天没做声,本以为他会生气,只听他浅浅一笑:“菲儿,你当我是什么人?”
一个好色的人!她没有多想心里就冒出了这句话,但没敢说出来。
“一个好色的人!嗯?”闫熠浅笑着说出了她心里的话,松开胳膊,从沙发后绕到她身前,把右手两张A4纸和黑色的钢笔,往她面前一递:“不想再做好色之徒了,宁小姐给个睡觉的理由吧!”
‘结婚登记表’几个字闯入眼帘,扎痛了她的眼睛,当初结婚是他逼迫的,离婚也离得莫名其妙,离婚协议甚至没经过她的手,就那样随随便便的离了,虽然当初结婚不是自愿的,当知道他和安雅结婚的消息,还是让她生不如死的痛了半条命,怀着念轩满大街卖烤番薯碰上他和安雅的那一幕,让她痛得在冰天雪地里整整走了一夜。如今更是配不上他了,‘结婚’两个字对她而言,不亚于拿刀割她身上的肉那般疼痛。
‘闫太太’,她何德何能占着茅坑不拉屎。
“闫熠…我对结婚离婚不感兴趣…”此话一出口,她后知后觉自己闯祸了:“我的意思是说,这个世上,我是最没有资格跟你结婚的女人………”
闫熠没有收回手的意思,薄唇微挑黑瞳含笑,周身都带着一股凉意:“菲儿,对你…我从来都不玩儿的。”
他俩就这样耗着,一个递出去不愿意收回来,一个僵在沙发上低着头,不愿意伸手去接,僵持半晌,只听他轻不可闻的叹息一声,往沙发上一靠,把两份资料往腿上一放,拔出钢笔盖。
宁梦菲惶恐的扭头看向他,只见闫熠,右手握笔,刷刷两下在男方签字那一行,霸气的签下‘闫熠’二字,左手接过钢笔,在女方签字那一行,看似很随意的动作,几个娟秀的字迹写了出来‘宁梦菲’
宁梦菲一时惊的瞪大了嘴巴和眼睛,忽然明白当初离婚协议是怎么签的了,这千真万确是她的字迹。这个男人还可以再猖狂一点么?
“闫熠……”
闫熠把手中的资料往茶几上一丢,虽然面色平静,但手背上冒起来的根根青筋暴露他隐忍的怒气,忽然倾身凑近她,薄唇准备贴上去。
当他鼻尖触到她脸部皮肤的时候,宁梦菲还是忍不住把脸转到了另一边,动作弧度有点大,扎在后脑的马尾粗重的扫了闫熠一整张脸。只感觉他身体一僵,轻不可闻的闷闷一声‘哼~’,圈住她的手臂瞬间开始收紧,微微有些发疼,头部被他强行扭转回来面向他,再次触到那双眼睛时,浓重的黑色里面涌动着让她害怕的*。
“好像要你,可以吗?”
“我能说…不可以吗?”宁梦菲笑的很苦涩,眸子中闪现水光,顺从的闭上了双眼。
她不能再生育了,他还愿意再娶她一次,说不感动是假的。只是很心疼,为这个男人感到心疼,千帆过尽,风华正茂的闫熠,却把自己绑死在她宁梦菲的身上。
“不打算反抗?嗯?”她的动作勾.起了闫熠的兴趣,轻轻压着她,似吻非吻要歼不歼的姿态。
反抗得了早就反抗了,还用你说?
宁梦菲一动不敢动的僵着身子,压制自己不去贪恋他的气息。
“我明天有一天的时间在家里,不反抗的后果,可能下不了床哦!”二人的唇离得很近几乎贴在一起,闫熠用手指在她掌心轻轻画着圈,姿势和动作极具暧昧。
这个男人在引.诱女人方面确实是个高手,心口苦涩难言,还被他这样猫戏耗子似地耍着玩儿,一股怒气窜了上来,脑袋里不停的闪现‘江姐、小萝卜头、刘胡兰’等革命先烈。耳边男人的风凉话还在继续:
“真不反抗,我可开始了!”说完张口就咬住了她的唇,舌尖窜入,先她一步进入情潮空间,打开齿关邀她共舞。
一个深吻从温柔到暴力,也能激起惊涛骇浪,只听他带着晴欲的华丽声线说了句‘真不可爱’,她便承受了他的全部情与欲。
极度的充盈让她弓起腰身,微微皱起了眉头,美眸半眯,看着他低下头薄唇辗转在她胸口,轻咬深吻,顶端两颗红樱桃在他的吸吮下,发胀发.硬立了起来,沾上了他的津液,娇艳欲滴,淫.靡不堪。一阵阵酥麻感从几处刺激着她的感官,不受控制的轻吟出声:“闫…熠……嗯……”
“好乖……”闫熠由慢到快抽.动起来,完全染上情.欲的声音,性感勾.人:“我喜欢你这样叫我,叫的我骨头都酥了……”
宁梦菲不敢再睁眼,这时候的闫熠有多勾.人,她已经领教过一次了,他是个玩儿欲高手,他很会利用自身的条件设下陷阱,让她无法自拔。
一场芸雨还没结束,电话响起,闫熠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手机不死心的一遍遍响着,直到房门被敲响。
二人刚好进入最佳状态,闫熠看向房门,愤怒的眸子几乎能喷出火来。这个时候停下来不亚于生不如死,看着身下被自己爱抚的妩媚勾.人的宁梦菲,意识快要清醒。闫熠就像脱缰的野马,不顾一切的冲撞起来。
穆子鸣忽然意识到自己来的不是时候,打了个冷颤。尴尬的搔搔头快速的下了楼。
靠!现在才六点,天还没黑!闫熠以前可不是这么猴急!
“熠少刚回来不久,你没找到他吗?……”管家盯着一阵风似地往外跑的穆子鸣唤道。
“不要说我来过!改天再来找他!”穆子鸣随手抓了一把车钥匙就往车库跑去,就像身后有恶鬼在追赶似地。开上一辆豪车逃之夭夭。
“呃……穆少……”管家盯着出了院门的车屁股,无力的说了句:“你开的是熠少的车!你把自己的车留在这里了。”
二十分钟后,闫熠立在楼梯,俊脸可真是青白交加,全身都在放冷气,管家立在大厅都有点受不住冻。
“刚才谁来过?”
“是…是穆少,说有重要的事找你,他…刚走。”管家此时终于发现穆子鸣逃跑的原因了,看闫熠纯白衬衫只扣了一颗扣子,锁骨处隐隐有一道吻痕,衣袖挽起露出来的半截手臂上有女性指尖紧握过的痕迹,一身性感还没散去,一看就知道刚才正在干什么被人打扰了。暗自替穆子鸣擦了把汗。
“下去!”
“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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