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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不要丢掉我,第八十六章 要生了
小微正和自家老公亲热,正要奔正题的时候,蒋安林的电话响了,两人都不想理会,继续亲热,电话终于挂断了。ai悫鹉琻隔了几秒钟,小微的电话铃声开始响了起来。忐忑的彩铃,杀伤力实在是太大,从来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蒋安林,在这样的伴奏下,也忍不住有种蛋蛋的忧伤,雄风难展。“你先接电话吧!”小微极不爽,摸到了电话,语气不善:“快放!”
“小微,宋祁…他…出事了!你叫…蒋安林听电话!快!”严绪极力维持平静,却仍有一丝哽咽。
一向吊儿郎当的小微,也知情况严重。立马把电话递给了蒋安林,神色是从来没有过的凝重。
蒋安林接过电话,严绪极力隐忍的声音传来:“蒋安林,宋祁出事了,你…帮我找到他,越快越好!”
蒋安林神色一凜:“小绪,你先冷静,我一定把宋祁安然无恙的带回来。”
确认蒋安林听到了她的请求,严绪掐断了电话,死死咬着下唇,努力做着深呼吸。手颤抖着按下了数字“1”,拨了出去。
宋宅客厅的电话响了起来。宋父宋母都从睡梦中被惊醒:小绪要生了!孩子的预产期就在这周,为了预防突发状况,他们在严绪的手机了设置了快捷键,按“1”直拨宋宅电话。宋母慌张的起来,外套也顾不上披,直奔严绪的卧室。宋父尚算镇定,拿起床头的电话,拨了个电话:“江医生,我儿媳妇就要生了,请做好准备。”又拨了个电话,吩咐了司机备车。位高权重的人,处理过军国大事无数,挂了电话,却发现自己的手微微颤抖了,披衣服都批反了。
宋母推开严绪的卧室。一进去,床上却没有人,有小小的呻吟声传来,她循声望去:严绪正缩在沙发上,双手绞着睡衣的下摆,小脸惨白,额上都是冷汗。
宋母三两步奔了过去,眉眼里都是心疼:“小绪啊~深呼吸~不要怕,妈在呢,你不要怕啊,深呼吸~”
严绪努力做深呼吸,但腹痛却并未得到缓解。绞着衣角的手,指节都泛白了。宋母看得心疼得不得了,却又无能为力,只能努力的引导着严绪做深呼吸。眼睛撇了一眼墙上的挂钟,已经快11点半了,宋祁那个小子怎么还没回来!宋母不禁又急又怒。
司机很快备着担架上来了,几个人把严绪弄到了担架上。宋母要跟着出去,宋父拉住了她,给她批了件外套,才拥着她一起往外走。宋母紧张的绞着双手:“老头子,我们媳妇还有孙子会平平安安的,对吧!”宋父轻拍了她的肩膀:“嗯,会的!我们要相信小绪!她是个勇敢的孩子。”“阿祁那个小子还没回来!这个爸爸当得太不着调了!一会儿,他回来,你好好抽他一顿!”宋母替儿媳打抱不平,女人在这个时候,最需要的就是丈夫的陪伴,可是,她那只知道工作的儿子,竟然还没回家!赚钱有那么重要嘛!家里又不缺奶粉钱!宋父这才觉察儿子还没回家,也不禁皱眉。
而蒋安林这边,挂了电话,他立马向小微求证:“今晚宋祁有什么应酬吗?”小微肯定的点点头:“有的,宋祁今晚在乐府招待日本的客户。”“乐府?”蒋安林眉头微皱,思肘片刻,拨了个电话:“梁少,最近对乐府是不是太疏远管理了,有人在你地盘上陷害自家兄弟,你都不知道。”责问的语气,神色严肃。那头的人说了什么,蒋安林神色缓了缓:“好,我就赶过去。”
挂了电话,蒋安林披上外套,就要出去。小微拿上外套,也想跟着去:“我知道那个日本客户长什么样子,我可以指认。”蒋安林想了想,带她一起出发了。
接近午夜,路上基本没有车。两人一路畅行无阻,蒋安林的军用车开得从未有过的快。5分钟左右,两人就到了乐府。
梁少也刚好查到了宋祁的房号。一行人来到了套房门口。梁少命服务员开了房门。
门一开,一股欢爱过后的气息,迎面而来。几个人神色一凜,梁少把手下的人都留在了外面,和蒋安林小微,三个人走了进去。
套房里一个身材姣好的女人,正坐在床边,好整以暇的扣着内衣扣。床上的宋祁身上盖着一半的被子,光着上半身,正沉沉睡着。空气里飘散着令人作呕的腥气,作为成年人,都知道这样代表着什么。他们终究是迟了一步。那女人身上只穿着内衣裤,觉察到有人进来,撇了他们一眼,依旧不慌不忙,慢条斯理的往身上穿着衣服。
那一眼,小微认出她就是孔秘书的姐姐。不禁怒火中烧,握紧了双手,恨得咬牙切齿:这个女人,千防万防,还是让她给得手了!忍不住冲了上去,狠狠的甩了镇定自若的女人一个巴掌:“你个贱人!缺男人,你就去卖啊!干嘛来祸害无辜的人!”严严该怎么办?可怜的严严,肚子里还怀着宝宝呢,却要面对这样肮脏恶心的事!孔菲琪捂着脸,看着小微,脸上依旧带着得意的笑。小微双目赤红,正要再甩她一巴掌,被人抱住了。“小微,不要激动。梁少会处理她的。”蒋安林抱着自己的老婆,柔声安慰,看向孔菲琪的目光却是冷冷的。这个女人,在两个男人面前,衣衫不整,也没有丝毫的慌张,看来是阅人无数了。对付这种什么都能豁得出去的女人,正道的方法是行不通了,只能交给梁少了。给了梁少一个眼神,梁少会意的点点头。对门外的手下使了个眼色,几个人进来,梁少对其中一个人耳语了几句,那人会意的点点头,几个人把衣衫不整的孔菲琪拖走了。
蒋安林跟梁少道了谢,梁少摆摆手:“一会,你给那小子套上衣服,给他灌点醒酒药,很快就能醒了。有事叫服务员。”说完,梁少出去了。
蒋安林叫小微回避,他给宋祁穿上了衣服。服务员很快的就端着一碗醒酒药上来了。他强行的灌着宋祁喝了下去。做完这些,他打开了套房的窗户,这屋子的气味实在是让人不舒服!
乐府是本市最好的娱乐场所,套房风景都是最开阔最舒服的。可是,这个夜晚,夫妇两人相拥着,面对眼前A市璀璨的夜景,却毫无欣赏的心情。“你说,严严要是知道了怎么办?”小微靠在蒋安林怀里,语气担忧。宋哥哥这算是让一个女人给强了。哎~这世道真是不可思议,女人都可以强男人了。
“这些事情就让宋祁自己决定吧。”是要隐瞒还是坦诚,这不是他们可以替他决定的事。只是,严绪现在大着肚子,她能接受得了吗?
半个小时以后,估摸着醒酒药已经发挥效力了。蒋安林掐了掐宋祁的人中。一直昏睡的人,终于痛得幽幽转醒。
揉着疼痛不已的头,宋祁意识渐渐回笼,认清了身边的人,疑惑的开口:“你们怎么会在这?这是哪儿?”嘶哑的声音,似乎异常难受。
蒋安林一时不知该作何解释。醉得不省人事的人,还什么都不知道,要怎么跟他解释?
“你…你被人给强了!”小微犹豫了一下,见蒋安林说不出口,咬咬牙,亲自给宋祁解释。
“啊?”宋祁一头雾水,还没消化小微要表达的意思。转头看蒋安林,蒋安林皱了皱眉:一个男的,说“被强”虽然有点别扭,但事实似乎就是如此。他咬咬牙,硬着头皮给宋祁叙述了来龙去脉。从严绪给他打电话求助,到他进了套房,看到的情形,还有闻到的欢爱的气息,一一都说清楚了。
听着他的描述,宋祁因为醉酒而显得苍白的脸,又白了几分。神情愈加冷然,坐着久久,一动未动,像一尊雕像,冷冰冰的,让人感受不到温度。
蒋安林夫妇看着他那个样子,心里也极难受。那样一个清高自制的人,却被那样一个女人给……
套房里,三个人久久的沉默。两个一脸担忧,一个陷入自己的世界,表情冷然,不知在想什么。终于,小微忍不住打破了沉默:“宋哥哥,你还是先回家吧。严严可担心你了。”
雕像一般的人,听到严严两个字,有了反应。好一会儿,慢慢的开口:“帮我叫客房送一套干净的衣服上来。”依旧嘶哑的声音,难掩的无奈疲惫。
宋祁进了浴室。他要洗掉这一身的脏污,回家,见他的小绪。小绪,我的小绪,对不起!高大修长的男人,关上浴室的门,忍不住红了眼眶。
其实不是只有女人才会想为男人守身,深爱一个女人的男人,也会希望自己身心干干净净的,只属于自己心爱的女人。特别是在感情上有洁癖的男人。
而现在,他不干净了,他的小绪还会要他吗?他又要怎么去面对她那干干净净的眼神?
半个小时以后,宋祁从浴室出来了。衣着齐整,干干净净的样子。只是脸色苍白憔悴得厉害。
三个人,出了套房,坐着蒋安林的车回大院,一路无话。宋祁眼睛看着车窗外,黑漆漆的夜幕,不知在想什么。坐驾驶座的夫妇两人,不时看一眼后座里的人,不时交换一个担忧的眼神。
回到大院,宋祁下了车。对夫妇两道了谢,转身回家了,背影透着沉重的疲惫。
到了自家门口,宋祁输入开锁密码,门开了。宋祁手紧了紧,犹豫了下,还是握上了门把手,开了门。进了家门,脚步沉重的向卧室走去。
站在卧室门口,犹豫许久,终是鼓起勇气,旋开了房门。进了房间,里面灯全都开着,却没有见到他的小绪。心里微慌,在房间找了一圈,没见到人,却在地上看到小绪的手机。
宋祁把手机捡了起来。开了手机锁,严绪未关的程序都赫然出现在他眼前,最显眼的是那条彩信:他裸着上身,搂着同样裸着上身的孔菲琪。不堪的画面,发彩信的号码还是他自己的。
宋祁这辈子都没有这般的愤怒过。对孔菲琪这个人,他从来都没有过多的情绪,但这一刻,他是真的恨她了,清晰的恨意,第一次恨不得毁掉一个人!因为:她触碰了他的底线!
小绪!他的小绪!他想要好好护在怀里,保护一辈子的人。他希望她在他的象牙塔里,永远不要知道外面的不堪,眼神永远干净下去。但她却看到了这样不堪的照片,她还怀着他的孩子,如何承受得了!这样的照片,甚至他看到了,都觉得自己不堪,小绪又该如何想他!
宋祁目光猩红的冲出客厅,胸膛起起伏伏,情绪极为激动。正好遇到从医院回来做吃食的林嫂。林嫂被他那样子吓了一跳:“少爷,你怎么了?”林嫂是看着宋祁长大的,她从未看过自家少爷这般想吃人的表情。
“小绪呢?”宋祁稍稍缓了缓情绪。
“小绪要生了。现在在A市妇产科。”
宋祁神色一凜,下一刻,冲了出去。外面送林嫂回来的车刚停好,宋祁不由分说的上了车,吩咐道:“去A市医院。”司机认命的又把车调头,开回医院。
坐在车上,宋祁心里着急、担心、愧疚夹杂。今晚,他和别的女人做了那样不堪的事情,他的小绪,却一个人,独自面对那不堪的照片,还要独自遭受生育之痛,生下他的孩子!他真是个混蛋!
A市妇产科,宋父宋母,严父严母,都焦虑不安的守在产房外面。而宋父宋母,对着亲家,还有几分愧疚。他们家那不成器的儿子,到现在还没露脸,甚至连电话都打不通。
宋祁神色匆匆的赶到医院时,宋父怒火中烧的迎了上去,狠狠的甩了他一巴掌:“从小,我怎么教你的!妻子都要生了,你电话都打不通!你怎么做人丈夫!怎么做人父亲!”宋父气得胸膛起起伏伏。宋祁任父亲责骂,一句也没有辩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