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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你们天天窝在家里,是不是天天做夫妻间那档子事?”
这家伙,脑子思想没下限。睍莼璩晓
江夏初想也没想,红着脸立马回了一句:“没有。”
回答得一本正经,无比认真,不像有假,再说关艾敢笃定,这方面江夏初铁定是个弱角,没本事装。
于是关艾笑了又笑:“你们家那位居然还是个忍得住的主啊,看不出来啊。”
没想到那魔头还是个柳下惠啊,真真意外啊,这林子大了,还真是什么鸟都有。
忽然眸光一定,关艾差点咬到舌头:“难道——”
突然咬紧牙,关艾看了看门口,一脸深思狐疑。
难道那男人某些方面不男人?
“别胡思乱想。”江夏初及时打断某人毫无底限的臆测。
“那你们家那位还春风满面的,我可听说左家的天都塌了,左氏也易主了。”语气顿了顿,换了个懒懒的调,“不过我倒是不相信,左城那样的变态怎么可能会吃亏,吃人不吐骨头的奸商说得就是他那种人。”
关艾说得一本正经外带义正言辞,江夏初不温不火回了句:“你对左城很有偏见。”
关艾一愣,小脸一摆,十分不以为意:“你确定是我偏见,不是你偏心?”
江夏初想也不想,摇头。
偏心这个东西,在江夏初的理智里没有。
关艾狐疑地打量了几眼,鼻子哼了哼,说:“江夏初摸着你的良心说话。”
江夏初愣了,不知道想些什么,眸子半阖,倒没说什么,也没有真摸着良心去说话,只是起身,说了句:“我去给你泡茶。”
说完,转身就走了。
“这就遁了?”关艾投了个白眼,十分见不惯,暗暗砸了句,“出息!”
光是用脚趾头想关艾也知道,江夏初这完全是转移话题,死装到底,她也不点破,这女人就这幅样子,明明全世界都看明白了的那点事,江夏初这个女人也非要想得九曲十八弯,到最后,还没弄不明白。
诶,世上痴儿怨女那么多,怎么就偏偏少了个江夏初。
叹完气,趁着江夏初泡茶的空档,关艾起身,在书房里绕了几圈,左看看,又摸摸的,心里羡慕嫉妒恨啊,不过是个书房,左城那个万恶的资本家也能低调奢华到这种程度。
正感叹上天不公时,关艾脚步突然一顿,眸光定在书桌上,须臾她抬头,睃了一眼正低头专注泡茶的江夏初,然后走过去,眸光匆匆一览,却无遗。
半响后,关艾才收回视线。
“江夏初,问你个问题,你家男人一般怎么对待那些算计过他的人。”
正在泡茶的江夏初抬头:“四个字。”思忖须臾,又答,“永绝后患。”
关艾一愣,眸子一转,下意识便看向书桌。
江夏初停了手里的动作,有些疑惑:“怎么了?”
关艾接的顺溜:“我要上厕所。”
也不等江夏初说什么,那人就已经出了书房。
这人这是尿遁,非要装作尿急。出息!
刚刚谁说谁来着?这就遁了?出息!
江夏初好笑地摇摇头:“你还没喝茶呢。”
关艾猫手猫脚出了书房,正好瞅见端坐在大厅里的左城。
左城眸子也没抬一下,权当某人空气。
关艾心里鄙视了一番,又细细打量了左城一番,心里寻思着什么。
突然,那端坐的男人一个回头,眸光那叫一个冷冽。
关艾下意识打了颤,佯装镇定,问:“左城,问你个问题,你怎么对待那些算计过你的人。”
那人重瞳一敛,面无表情,回了四个字:“永绝后患。”
丫的,一模一样,还真是一家人啊。
“靠,真这么变态啊?”关艾缩着脑袋,转着眸子,爆粗口问了一句。
左城眸子也不抬一下。
装逼!
关艾碰了个冷冰冰的软钉子,心里那叫一个鄙视,但也不发作,眸子转得快,凑过去,神秘兮兮地说:“左城,我们做个交易吧。”
左大少爷这才稍稍抬眸:“我不和没有筹码的人做交易。”
商人本色啊!果然够奸。
关艾眯了眯眸子,笑着:“你怎么知道我没有筹码?”
咚咚咚——某人一颗心躲在暗处打鼓,脸上一点也不表露。
左城似乎来了兴趣,放下手上的书:“说来听听。”
关艾又挑了挑眉毛,那模样像只奸诈的小狐狸,笑问:“一个齐以琛够不够?”
一句话完,果然那人眸光一紧。
蛇打三寸,左城的三寸之处是江夏初,而江夏初的三寸之处是齐以琛,如此这般,这般如此,关艾这下心里有底了。
左大总裁这才拿正眼瞧关艾,一开口,冷冰冰的压迫感:“你知道什么?”
瞧!露出蛇尾巴了,这三寸嘛,好打!
关艾一双眸子亮晶晶的,瞧了个心透亮,这才又笑得‘无齿’,不疾不徐地回左城:“恰巧知道你不想让我知道的那些。”语气一顿,压低了嗓音,更是神秘兮兮,“比如美国smn那点事。”
左城眸光募得冰冷,刀刃般凌厉。
气场这东西,真叫人毛骨悚然啊,关艾小心脏不停打颤:丫的,顶住!
半响,左城那冰山表情松动,薄唇一掀:“条件。”
呼——关艾在心里松了口气:这奸商,果然遇上了江夏初就沉不住气。
关艾这才慢悠悠地说来:“你书桌上的资料,你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左城冷悠悠的一眼睃过去,什么都没说关艾就感觉背脊一阵阴凉,有些顶不住左城的气场,连忙补充道:“当然我可以保证我不会再让那个人威胁到你。”
左城沉吟片刻,唇角似乎……似乎扯了一抹笑,那笑深不可测。
“这就要看你的诚意了。”左大总裁一副商人本色。
靠,万变不离其宗,奸商就是奸商。
关艾在心里暗自问候了无数遍,脸上无比淡定:“你要什么?”
关艾想着,反正没钱没势没美貌,这变态奸商还能吃了自己?
却不料……
左城眸子一挑,几分凌厉又几分妖异:“以后没事不要来找她,更不要教她什么当家做主。”
关艾眼皮子一跳:娘呀,刚才的话都听到了,这人一双眼睛毒也就算了,耳里也是非比常人啊。
关艾恨不得咬了自己的舌头,真是嘴欠,咬咬牙,从喉咙里磨出两个字:“成交。”
左城眸光微敛,再一次当人空气。
你个奸商,算你狠!关艾暗骂了一句才不甘心地撤了,然后钻进左家奢华无比的厕所,一屁股坐在带了按摩功能的马桶上,顿时舒服地叹了口气。
抬头看看奢华的水晶吊灯,低头看看大理石铺的地面,关艾第N次暗暗咬牙:“你个奸商。”又扯了一把厕纸,在手里蹂躏,“真他妈舒服。”
不过是蹲坑的地方,至于这么烧钱吗?
顿了好一会儿,关艾心里越发惬意,洋洋得意地哼哼:“哼,果真关心则乱,居然让我空手套了白狼。”
那什么美国smn,根本一只苍蝇也飞不进去,她哪有那本事啊,不过是浑水摸鱼而已。
想到这里,关艾眸光一顿:“不对,难道美国smn那边真出事了?”
细细一想,有道理,不然凭左城那只狐狸不可能被她摆一道,那就只有一种可能了,关艾大大叹了一口气:“瞎猫居然碰上了死耗子。”
“靠!”关艾一声粗口,手上按钮一按,“真爽。”
也不知道是摆了左城一道真爽,还是被这马桶按摩得真爽?
从左家出来,已经三更半夜了,原本关艾是想留下用个饭,再顺便蹭上一晚的,只是扛不住左城那厮冷悠悠的眼神,只好灰溜溜地逃了,心里暗暗发誓总有一条要拐了江夏初,让左城哭去。
想着那个交易关艾就暗暗咬牙,心里实在堵得慌,于是乎挑了个高档的西餐厅饱餐一顿。
酒足饭饱,关艾伸伸懒腰,摸着口袋里的钱包。
“结账。”
这人,当街边啊,一股江湖味道。
高素质的服务小弟面无表情:“一共是四千一百九十。”
靠,坑爹啊,怎么不去打劫?关艾瞠目结舌,吞吞口水,生生忍住了粗口,回眸冲着那小弟一笑:“能不能看一下我的点单。”
那小弟客客气气地给了她,这一看,关艾小脸都白了,一道白水煮鸡一千多,一道清蒸醉鸭两千多,打劫也不带这么不眨眼睛的。
关艾暗自摸摸口袋,干瘪瘪的,靠,绝对不超过四位数。
完了,难道要霸王?关艾一双灵动的眼睛瞟着桌上。
这下完全焉了:太饿了,饭菜渣子都没剩,更别说什么头发苍蝇了。
一计不成,继续想着。
那服务小弟见多识广,一眼便瞧出了端倪,只是碍于服务宗旨,还是好声好气地上前询问:“小姐是否有什么问题?”
关艾抬起头,笑盈盈地回答:“没问题,没问题。”
心里苦逼,要是有问题就好了。
什么破餐厅,关艾瞟了一眼餐桌,顿时眸光一亮。
左氏餐饮——
天不亡我啊,一声感叹,关艾快速掏出钱包,不急着打开,对着服务小弟循循善诱:“这是左氏名下餐饮吧?”
那服务小弟摸不着头脑,迷茫地点点头。
关艾笑了:“上次左氏庆典你也听说过吧。”
那人继续点头,更加迷茫。
似乎买单与左氏庆典八竿子打不到一起去。
关艾却笑得更欢了:“那你一定知道听闻过左氏有个老板娘吧。”
小弟继续点头,确实有这么回事,在电视上见了,经理还特意交代过。只是……与这人有什么关系?
关艾眉开眼笑,也不急,翻开钱包,亮给那小弟看,指着上面的照片:“看见没,这是谁?”
小弟细细瞅了几眼,有些凌乱:“老板娘?”
“答对了。”关艾一拍大腿,“这下懂了吧。”
那小弟惯性点头,立马又狠狠摇头。
“我与你们家老板娘关系铁着呢,就是你们左氏老板见着我也让我三分啊。”
这话说得,也不打草稿!
所以呢?一向精明的服务小弟这下完全找不到东南西北了。
关艾一扯嘴皮子,露出一颗小白牙:“所以,我的单子记在你们老板娘账上,回头我去吱一声就可以了。”
哦,绕了这么大个圈子,就是想吃霸王餐啊。
“这恐怕不行,店里有店里的规矩,我也做不了主。”
关艾眸光一瞟,不乐意了:“那叫个做得了主的过来。”
那小弟实在为难,虽然此人胡搅蛮缠,但是那照片不像是假的,一时没了主意:“这不太好吧,小姐要是方便的话,可不可以——”
丫的,要是方便我还折腾什么?关艾顿时无语了。
就在关艾一筹莫展的时候,眼前伸过来一张红灿灿的银行卡,关艾抬起亮晶晶的眸子,一看,脸色青了。
“给这位小姐结单吧。”
世界真小啊!关艾不由得感叹一句,看了看眼前的男人,心里一万个不乐意,但是没办法,生生挤出一个笑来:“真巧啊。”
程信之扯了扯嘴角,没说话,将卡递给那小弟。
丫的,装什么大爷。
话说,一段时间不见,这位大爷脸上有些颓废啊,应该是情场失意吧,出息!
关艾心里无比鄙视,脸上却豪气云干:“人有三急,江湖救急也是常有的,这次谢了。”
再说,我也救了你一次。
“不需要,若是心里过意不去,下次别让我撞见。”
关艾立马接过话,十分顺溜:“谁说我过意不去了,那是你该。”
想起今天与左城那一场交易,关艾更有底气了,一顿饭算什么,不夸张了说,那可是救命之恩啊。
程信之自然不知道还有那么一出,听完关艾不着调的言论,脸色不太好,转身便要走。
身后,关艾开口:“程信之,你为什么成为一名赛车手。”
程信之脚步顿住,想了想,唇角似有一抹讥讽:“因为有人说适合。”
“关盺?”关艾眨眨眼,大胆猜测,心里大惊,原来这两人早早便‘株胎暗结’了。
程信之没有承认,但也没有否认,在关艾看来,这就是默认,点点头,深意地感叹:“难怪。”
难怪什么?没了下文。似乎程信之并不想多说,正要走,关艾不冷不热的声音又传来:“可惜了,这么好的赛车技术用来助纣为虐,真是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