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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袁霄霄,我暗自松了一口气。按下接听键:
“喂!霄霄!”
我顺便看了岳城一眼,他正一脸淡定地开着车。于是我转而看向窗外。
“你精神好了吗?听你语气这么高兴,是不是有什么好事啊?”霄霄在电话那头也很兴奋。我告诉她我早就好了,现在已经能正常上班了,上次就是一个意外。
“死江然!既然好了为什么打电话给我?!”她半是生气半是撒娇着对我说。
我笑着和她闲扯着,岳城却忽然冷不防地出了一句声:“我在开车,你给我小声点!”我缩了缩脖子,不敢再这样大声说笑。
袁霄霄显然听到了我这边还有人在说话,她小心翼翼地问我:“小然,你旁边是谁啊?”我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岳城,他仍旧薄唇紧抿,专心致志地开车,好像刚才的声音并不是从他口里传出来的。
我吐了吐舌头,压低了声音对电话道:“是我老板,我们现在正开车回家。他很狂躁!”
霄霄愣了愣,忽然在电话里发出一阵大笑,我被她的笑声搞的莫名其妙,甚至在这样的环境下,我觉得有些毛骨悚然。赶紧叫她别笑了,我说我害怕。
她又笑了两声,说我跟着老板在一起,有什么好怕的。我打趣说就是怕我老板。然后也忍不住捏着手机“嘿嘿”地笑了起来。
“江然!你当老子是假的吗?!”一声爆喝传入耳膜,我吓得差点把手机掉到地上。我白了岳城一眼,没理他,正准备继续跟霄霄说话,他忽然一踩急刹,我差点撞到车上。
“岳城!你干什么你!”我冲他吼了一句。
“江然,是不是老子最近对你太好了,你在别人面前这么说我?”岳城沉着脸,冷冷地对我说。
我一愣,实在不明白什么地方惹恼了这尊大佛。我不解地看着他,袁霄霄在电话里头不停地叫我的名字,我正要告诉她下次再说,岳城却一把夺过我的手机甩到一边,然后两只手紧紧地将我的脸固定住,嘴唇凑了上来。
我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得不敢动弹,更没有能力思考了。只能愣愣地迎接他霸道的亲吻,他将我的嘴唇吮吸得啧啧有声,我有些吃痛,拼命地捶打着他的胸膛,霄霄还没有挂电话,正在听着这边发生的一切。
我一会儿怎么跟她解释啊?!
“江然,你就不能乖一点?”他松开我的嘴,无奈地对我。我气急败坏地看着他的脸。正想伸手去拿手机,他却趁这个空档解了自己的安全带,扑过来将我这边的座椅放低,然后翻到我身上来。
“你要干什么?”我眼光一凛,暗叫不好。他没有理我,不声不响地撕扯着我的衣服,上次被强奸的屈辱感再次涌上来,我绝对不能让他再一次侵犯我!
我拼命反抗着,我知道霄霄一定还没有挂电话,在我告诉她我是安全的以前,她绝对不会放心地挂掉电话。
“霄霄!救命啊!”我大声叫着。电话里头也传来袁霄霄焦急地声音:“小然!小然!你没事吧?”
我这时只能发出“唔唔唔”的声音,因为岳城死死地捂住了我的嘴巴。随后他拿起甩在一旁的电话,对霄霄道:“袁霄霄是吧?现在我跟江然有事情要做,你应该也不会闲着吧?赶紧去做自己的事情,不要管这边!”
说罢,直接将手机给我关了机。
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也没有了,我几乎感到绝望。心里隐藏的仇恨再次涌上心头,我不再挣扎,只是狠狠地抓住自己的大腿,将指甲深深地嵌进大腿的肉里。
“江然!你他妈有病吧?”岳城看着我咬牙切齿的愤怒表情,也察觉到我的小动作,赶紧将我的手一把抓住,狠狠地骂着我。
我的眼泪夺眶而出,倔强地看着他,咬着嘴唇不说话。他也沉默地看着我。
我将脸别到一边。
他终于起身,将我的座椅调回原位,然后自己也坐回驾驶座上,发动车子的时候,他只说了一句:“江然,我真的拿你没有办法。”
我仍旧不理会,却紧紧握紧了拳头。
回到林语,我直接走进客房,他跟我身后,一把拉住我,不等我挣扎,便直接把我拉到卧室里去。
进卧室就进卧室吧,反正我已经没有什么害怕的了。我只是不知道我到底哪里得罪了他,这么喜怒无常,刚才明明还好好的,现在却忽然这么对我。
我竭力忍住眼泪,不让它掉下来。
他将我拉到沙发上坐下,然后自己也并排坐在我旁边,我朝另外一边挪了挪,他也跟过来紧靠在我身边。我没有再动,只是沉沉地看着天花板,不理会旁边的人。
“江然,我错了。”他忽然开口认错,我茫然地看着他。
“你说什么?”我转头看着他,我的确没有听懂。他该不是又有什么阴谋吧?我的大脑现在根本没有办法运转,看着他的脸,眼睛却没有办法聚焦。
我只能看见一个小麦色皮肤的男人在我身边,用他漆黑的眼睛注视着我。我觉得那几天的感觉又回来了。
被他强奸之后的,糨糊一般的脑袋,无法思考的脑袋,浑浑噩噩昏昏沉沉的感觉,我突然很想吐。
我痛苦地皱起眉头,捂住嘴跑到卫生间,跪在马桶前面,大声地呕吐着,刚刚吃进去的东西全部吐了出来。肠胃非常不舒服,好像要把苦胆一起给呕出来。
整个卫生间的空气里弥漫着一股子酸臭味,我的鼻涕眼泪一起流了下来。
这时我感觉到有一双手在轻轻拍着我的后背,不用想也知道是岳城。
“岳少,这里这么脏,请你出去。”我嘴角还挂着口水和呕吐物,转过脸对岳城吹着气。他是一个洁癖到极点的男人,绝对不能忍受此刻肮脏狼狈的我。
我希望借着这样的机会把他轰出去,至少让我安静地呕吐一会儿。
他没有出去,只是跪下来,一只手抓着我的手臂,另外一只手仍旧轻轻拍着我的后背。
“江然,你别倔了。”他开口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