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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是想与我为敌是吧……”
这样的结果是来的路上我想到过的,但是,除此之外,我想不到更好的解决办法。
我低了低头,不敢去看他,只能将自己的处境一一告诉他。
他听了我话,说:“这些我都知道,知道你现在最该做什么?”
我摇了摇头。
“你现在应该让我给你一份工作,然后把该报的仇统统报了。”
他好像是在等着我的这句话似的。
这不禁让我想起之前的那些事情,那些破绽百出,却又找不到证据的事情。
莫不是这所以的一切都让他在幕后操控。
见我久久不说话,他又开口到:“只要你回来这里,我保证,你再不会有麻烦……”
“不会有麻烦?”我忍不住笑了一下说,看来真的是他。
心里面这样想,手就不由自主地对了他一巴掌。
“王八蛋,果真是你!”
他那里是给人打的人,所以一反应过来后,便立即还了我一掌。
他的力气大,就这一下,我的嘴里就已经是满口鲜血了。
“你要记住,我不是许昌超,也不是骆冰洋……”他提醒我到。
我摸着生疼的脸,看着他,。说:“对,你不是他们。他们最多干点对不起我的事情,而你呢,你是个恶魔。你早就该死,该入十八层地狱!”
一边说,眼泪也不争气地流下来,好像骂人的不是我,我是挨的那一个似的。
“我是恶魔,那你是什么,就一个袁霄霄,心软了一下,其他的人呢,记得牛魔王,他可是日日都惦记着你呢!”他走来捏着我下巴说。
“不过,你的东西,我可以给要回来,什么身份证啊,护照啊之类的,这是完全没有问题的。”
“不要装了,就是你指使的是吧?”我狠狠地说。
他笑了笑说:“以为出了趟国,应该是见识多了,人就会聪明一点,没想到还是这么笨,这都能猜出来。”
放开了我,然后叫我如果没有别的事情话,可以出去了。
仍是一副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样子。
现在只能暂时回李斯和家里面。
李斯和见我嘴角上明显有流过血的痕迹,忍不住说:“叫你不要来,非得来……”
现在只能暂时住在李斯和家里面了,霄霄那里是永远也回去了。
李斯和问我要不要给骆冰洋打电话。
我问他这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要给骆冰洋打电话。
一路上我都没有跟他说起霄霄的事情,所以他以为我是真的将护照和身份证给丢了。
可能再他看来,我去找岳城,还不如去找骆冰洋。
“怎么想的,我去找岳城,那是有事。”
“无论你有没有事情,我觉得咱们还是不要住在同一屋檐下的好……”他毫不留情面地说。
这又是抽什么风,难道真的是人走茶就凉,这才多久,连在他这里住一下就不行了。
他见我一脸不解,忙解释说:“不要误会,我只是不习惯除我女朋友之外的,其他女人住在我屋子里面。”
我说那你就看着办嘛,反正我现在是身无分文。
在沙发上坐下,打开了电视机。
他无可奈何,只能让我睡在沙发上面。
李斯和的沙发上睡了两天,到第三天的时候岳城便打来了电话,让我过去取东西。
李斯和问我怎么东西会在他哪里。
会不会就是他在幕后指使的,但是又马上否定了自己的这一说法。
“不可能抢了你的,然后又啥事不要你干,就又还给你。拿着这护照身份证……”
可不是,看来直偿是岳城干的。
这一点,我是早就明白,可就是想是他干的,不是霄霄,她只是受了他的挟迫,然的不得已,才对我下的手,要不然怎么没有将给杀死。
岳城这次在楼上并没有下来见我,只让牛思滨将东西转交给我。
牛思滨说:“江姐,你说那个霄霄是不是特别地恨你,怎么能够这样,怎么说以前也是好朋友……”
我让他闭嘴,我与霄霄之间的事情,用不着他这个外来说三道四。
他便马上就变以脸色,笑吟吟地看着我,轻声说道:“别那么凶嘛,我们这也是为了你好……没听说过最毒妇人心这句话吗?这次没杀死了,那就有了下一次。”
他将我送到大门外,替我搁了行李在后座位上面。
看着我把安全带系好。
然后嘱咐李斯和开慢一点,免得出什么事情。
我知道他这是故意说的玩笑之言,但是李斯和不明白,脸立即就变了,问他是什么意思。
牛思滨笑了笑,对着我说:“江然姐在你车上,我能做什么,舍得谁也舍不得她呀!”说完又是笑。
我让李斯和别理他,整个一神经病,只管开车,既便是死,也有我陪着,怕什么。
在李斯和家过了几天相对平静的日子,李斯和每天都邮来,这两天他接到一个有钱太太的委托,让他帮着查一下有钱老公外遇的事情。
我说要不把我也带去,一来可以替他跑跑腿,二来,我也不用整天出呆在家里面等着他买吃的回来。
他觉得我简直就痴心妄想,什么帮他跑跑腿,砸他饭碗才是真的。
他建议我还是出去找一份正正经经的工作,虽的不说,至少稳定。
我说我也想,只是我这个人,不看到则已,要是看到了那引起人,肯定心里的复仇火焰又会立即蹿出来。
为了社会的和平,我觉得自己还是不要踏进那些有钱人的圈子里好。
他笑了笑说:“你的那些仇啊,除了岳城的这辈子报不了外,其他的也快了……”
我不解他的意思,问他是什么意思,难道岳画和许昌超两口子双双得了绝症。
“岳氏的股份,被骆家父子在这两个月内不知收购了多注。现在的岳氏比起以前是严重缩水了。“他侃侃而谈地说。
“以前一直觉得骆冰洋始终是要输岳城一些,现在看来,也不尽然,至少岳城这段时间里面没有什么作为。”
他停了一下又故作神秘地说:“好像是故意袖手旁观,不给岳氏一线生机,要看着岳氏死。”
“那你是想多了,别人的说,大厦将倾,独木难支,他岳城再厉害,也抵挡不了四面八方来的攻击。”我不以为然地说。
岳城又不是神仙。他说救,岳氏就能起死回生吗?直介好笑,什么叫袖手旁观,分明就是能力有限,力不从心。
他见我不信,便又开始说自己人推测的岳城不是岳国梁的儿子,而是窦长兴的私生子的事情。
我这里还没有开口,他便用一种说法来堵我嘴。”你看啊,你一直不相信,是因为你觉得如果窦长兴真的是,他怎么可能下了了毒手害自己的亲生父亲……”
我点了点头,这是肯定的,窦长兴除也没有认他,也没有怎么样不是。最多担个无情的罪名。而且本来他母亲这样的做法本身注是不对的。
“但是你有没有站在岳城的角度想过呢,你想的都只是人之常情。岳城他是普通人吗,他的所作所为中疯子有什么两样?”
他的话很在理,如果没有疯,就不可能留牛思滨在林语,再和霄霄在一想的了。
但是这些有什么用。更我现在也没有任何关系了。我是换了心的,不想去与这些混蛋牵扯不清的了。
他听了我的话,说,既然这样,要不就离开这里,到另一个座城市去生活。
我说我也想,只是去哪里。
我去意大利,也有一个理由,去学一门语言。
总不能让我一个人就这么冒冒失失的到一座分不清东西北的城市。
“这有什么?”他立即打断了我的话。
我见他这样,分明就是我出国之前的袁霄霄嘛,也是这样,把我给诓出国,然后要杀我。
“你怎么那么想我离开这里。”我忍不住问了一句。
“大姐,”他一脸不解地看着我说,“是你说的不想和他们扯上关系,要过清静日子。那只有这样啊。谁都找不到你,那就清静。”
唉,懒得和他说,“赶紧出门吧,让我清静清静。”一边说一边将他推出了门。
他这个案子完毕的时候,得到了两万块钱的酬劳。
前前后的也才一个多星期的样子。
因为有了他提供的证据,到最后,男人只能净身出户,女人得到了房子车子和孩子。
晚上请我出去吃饭的时候,他一边自己给自己倒酒的时候,一边说:“要多来几个这样的案子,我就可能做半年歇半年了……”
我说不用急,肯定会有的,但凡是有钱人的婚姻,十有八九都是有问题存在的,装得不能再装下去了,肯定就来找他来了。
他喝了一口说:“钱虽来得快,但是心里也挺不安的……”
我说这是好事儿,相当于以前的替民审冤,让做了错事的人得到应有的下场。
“哪有一个是好的,男人在外面偷吃,女人还不是一样。”
他低声说了“就在交东西的时候,我就看见了,一个更加年轻的男人……”
又说:“常言道,宁毁十座庙,不拆一桩婚。我这拿了钱,人家就被扫地出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