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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慢慢地地坐了起来,尽量低声温柔地问他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
其实哪里出了什么事,根本就是没事找事。
只是我现在必须忍着,就当他是一个遇着事,不得不发一通脾气,才能消除心头之气。
“我,我就是心里面不痛快,你知道吗?每个人都不拿我当回事。”他很费劲地说。
这是什么事,不痛快,我才是真正地不痛快。我对说了。我谁也没有说。
我忍不住看了他一眼,问他都是谁给他不痛快了。
他像是突然明白过来了,立即就站了起来,不再说话,只是看着我。
我见他不说话了,自然也就松了一口气。
起身来往厨房里走,得去拿点冰块来敷一敷。
见我捧着脸不理他地往厨房里走,他问我要去干什么。
我回头来看了一眼,忍着痛说:“去拿冰块。”
他马上就走过来,把我拉到沙发上坐下,说他去帮我拿,免得我找不到地方,到处乱翻。
我找不到地方。虽说离开林语很久了,但是就算是我只来呆了一天,也比他熟悉。
不过,既然他想去拿来,那就让他去拿吧。本来也是他打的,让他伺候一下我,也是应该的。
很快他就拿来了用毛巾包着的冰来,而且还亲自替我敷起来。
“这能不效吗?”他将冰块放在我脸肿起来的地方问。
之前只是疼,现在又冻,好不好我不知道,反正是插难受的。没有放一会儿,我就有点儿受不了,赶紧让他拿来了下去。
“要不,我去给你换点热水来,消肿化瘀。“他将冰块放在茶几上说。
还好意给我提消肿代瘀,一副关心我的样子,不动不动就发神经不就好了。
我站起说不必了,我得回去了,睡一觉,明天啥都好了。
他不同意。
我一听反对,就怕他病又犯了。忙轻声地问他为什么,又没有什么正经事情。
他马上说:“今天陪我一晚,明天带你去见你想见的人。”
一找不到理由,便开始威胁人。
我也是无语了,真是任性又霸道。
我问他这样有没有意思,他道怎么没有意思,人都是这样的,好说是不听的,只有来硬的,才达得到效果。
因为牛思滨不在,所以,晚饭的重担自然而然地落在了我的肩上。
因为他想是吃意大利面,所做做起来比较快,我便先做了佣人们的饭菜。
这个牛思滨也是,既然要出去,就该把东西准备齐活嘛。
除了一些四季豆和土豆外,也没有别的什么菜了。
可能是那一拳下去,把脑袋给打懵了,完全不知道该做什么菜。只好一锅乱炖。又有汤又有菜。
做好后尝了尝,味道还不错,超出我的想像。
看着佣人将带有汤汁的菜盛到白如玉的米饭上时,我的食欲也被带动起来,忍不住也盛了一碗跟着一起吃起来。
真是很好吃啊,吃了一碗又忍不住吃了第一碗。
佣人们看见我又添了饭,免不了多看我一眼。除了我对外,以前这里的女人,别说吃两碗米饭了,根本就不会与他们同桌好不?
都不说什么年轻女人,就算是周姨,也没有过的。
和佣人们一起用完餐后,才开始给岳城做意大利面。
讲真话,我都不知道他是怎么喜欢上吃这个面条的,反正我不太习惯,当零食吃吃还行。
我端给他的时候,他见只有一盘,便问我的呢。
“我在里面吃过了……”我走开了些回答。
这个喜怒无常的暴君,哪怕在他吃饭的时候,你也得离他远点儿。
“怎么跟他们在一起吃,你是来陪我的,还是陪他们的?”他有点儿不太高兴地问,幸好那表情还算正常。
我都还没有来得及解释,他便又提出了问题,不是先给他们做,然后再做我们的嘛。
“我跟他们吃的饭,我不太想吃面。”看来是躲不过去,只好实话实说。
“吃面对于我来就跟没吃似的。”我补充说。
“那以前怎么吃了?”他有点不解地问。
“不是不吃,只是不是很爱,而且今天是我自己做菜,我觉得很好吃。”对于他的话,我只能表示很无奈。这面,初吃时是觉得还可以,可是也是头一两次而已。
我说好了,不要纠结于这个问题,又不是什么原则性的事情,小事一桩而已。他要不喜欢我与佣人们一起吃饭,下次不吃就是了。
他听了没有说话,低头吃起面来。
我看着他代头认真吃面的样子,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吃完饭后,又与我一起去了厨房里面,看着我给他的盘子洗干净。
然后和我一起走到院子里面。
雪已经停了,天空满天繁星,看来明天是个晴天。
“我们明天一早就去吗?”我忍不住问到。
“去哪儿?”他也抬着看了看天上。
我真是怀疑这人嘴里到底有没有一句实话,这才多一会儿,就马上又记不得了。
“你是耍我呢?”我忍不住问。
我叉着腰,望着他,实在是有点儿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老毛病又犯了,马上就记起来了,说:‘啊,我说话一向都是算话的。”
真是一点儿也不实诚。
说到现在,牛思滨到底去哪里了,又没有什么亲人的。
“牛思滨到底去哪里了。”
从外面进来后,我又忍不住问了牛思滨的去向。
我认为我的话问得不对,为什么要用“到底”两个字,好像他说了什么假话骗我似的。
没有办法,我只好承认自己用词不当,另外问了句“牛思滨去哪里了?”
这总该没有错了吧。
他听了我这话,倒也真回答了,告诉我是回老家去了。
回老家,不就是牛魔王关我的地方。
牛魔王已死,那里一个人都没有,他回去干什么?
见我不再说话,他问:“怎么不相信?”
对,我就是有点不太相信。“那里一个人都没有,他回去干什么?”我继续问到。
“一个人也没有也是他的老家嘛,总不能就因为这个原因就不让人家回去。”
“什么时候回来?”我创根问底地追问到。
他不再看我,将目光移开了,说他也不知道,走的时候没有说。
这是什么意思,如果是正常的请假回家,怎么可能不说什么时候回来。就算是正常的不回来,也该说不回来。
一种不好的预感袭上心头。“你到底把他怎么了?”我立即沙发上站了起来问。
霄霄,窦长兴,这些人的下场,真是让我无法把牛思滨的情况往好处去想。
他觉得我的话很奇怪,什么叫把他怎么了。
牛思滨一个脑袋聪明,四肢灵活的大小伙子,他能怎么样?
虽说牛思滨来到他的身边本也不什么好意,但是直到现在,对没有对他动手这一点来看,心肠还是不如他狠,总是念着旧情。
可是现在,他倒是先下手了。
“他到底去哪里?”我继续问到。
既然不承认,那就说出个一二三来,好打消的我猜疑。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怀疑我把他给杀了?”
他又开始有点气愤起来。
“你把怎么样了,你自己知道。”没有证据,也只能干着急。
“我知道啊,我知道是我花钱供他读书,是我拿钱给他买衣服的……”
对于自己做过的一两件好事,他倒是记得清清楚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