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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就牛思滨的事情,吵了一会儿后,他便叫我不相信的话,就不要呆在这里了。
一听到这话,我心里面才明白过来,自己到底是有多冲动。
无论牛思滨是如他所说的那样,还是我心里猜测的那样。我都没有一点儿办法。
反而是,去见霄霄是他好不容易开口答应了。
我干什么要把给他惹急眼。完全就是一个分不清现实嘛。
牛思滨是好是坏,我根本就无法掌控。争什么?
现在他叫我离开的话已出口,再去开口求留下来,肯定是不行的。
只好低声说:“我不是为了他,是为了你。他要是真有什么不测,你心里好受吗?”
他猛地吸烟,一口接一口地吐出白色的烟来,根本不理会我的话。
回过头来见我还在那时站着,便问我是不是不走了。
我点了点头,忙将目光移向别处。
他走了过来,说那就上楼去睡觉。
我忙说,“那我还是回去吧。”
“我只是让你上楼去睡觉……”他回过身来盯了我一眼说。
弄得我一脸的尴尬。
好吧,是我多想了。
跟着他上了楼,将我带到一个客房里面。
“这是昨天牛思滨走之前替你收拾好的,”他将屋子四下里看了看,“还行吧。”
听他这么说,心里面倒是有点放心下来,可能真的是我多想了,牛思滨真的只是回老家了。
只是这也怪不了我,他做了那么多见不光的事情,任何人都会像我这样想的。
“他不在的这些天,你可能天天都得过来,得有人做饭。”
出门的时候,他忍不住提醒我说。
转了这么大一圈,原来重点是这个,早点说嘛。
哎,算了,他这个人除了在工作的时候认真过外,什么时候拎清过事。
这次他非掌守信,一吃过我做的煎荷包蛋后,便开了车子与送我去见霄霄了。
出乎我的意料,竟然还是在老地方,上次是他故意给医院的人打了招呼。
不过有了上次的教训,这次我只敢隔着门窗看看。
霄霄看上去比之前平静了许多,但是目光仍是呆滞,也一点儿也不认识人。
霄霄一见到我趴在门窗上面。便跑了过来,盯着我的脸唱起歌来。
是《在那遥远的地方》
我们上学时最喜欢的歌曲。
“在那遥远的地方,有一个好姑娘……”她将脸凑了过来,像是对我说悄悄话一样的话,一字一字对着我唱。
“……她那粉红的笑脸,好像红太阳,她那美丽动人的眼睛,好像晚上明媚的月亮……”
我的眼前不自觉得浮现出上学时的霄霄,扎着高高的马尾,笑颜如花地朝我走来。
“王八蛋”我又忍不住回过头来骂了他一句。
他像没有听楚,看着我愣一愣。
“她到底是哪里得罪你了?”我吼了起来。
“这是在可怜她吗?”他不解地问我。
“她不值得可怜吗?”我反问到。只爱过他这么一个男人,对他从能没有做过什么坏事,到头来却只得到了这么个下场。
“她要杀你的时候,已经疯了……”
我保证我是一句话也没有与他说过霄霄企图杀我的事情。
“你是怎么知道?”这其中一定是猫腻,肯定是他在霄霄面前说了什么。
他是不可能无缘无故地说这些话,霄霄也不会不打自招地给他讲自己害人的事情。
他没有一直接回失答我,而是说看也看琮了,可能回云了。
又想蒙蔽过关。“是你对不对,是你故意让他杀我的?”我禁不觉得胡乱猜测到。
“我要杀你的话,你还在这里站着?”他一副身正不怕影子歪的模样。
“那就告诉我,你是怎么知道的,我从来没有可跟你提过一句,她要杀我的话。”我不依不饶地继续追问。
他好像开始有点不太耐烦起来,再次问了我一遍,要不要走。
看看房间里的霄霄的,我心里面无比地害怕,害怕她永远就这样了,也害怕他也这样对我。
所以根本就不敢再问下去,而只是问了他一句,霄霄能好吧?
他没有回答我,只是看着我,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
我是想从他的嘴里面听到一两句安慰的话。可是看他这样子,也就是等于给我一个否定的答案。霄霄是不会好的了。
但是我这个结论,我是不能说出来,他不讲我便不敢说出来。
只能默默地跟在他的后面上了车。
霄霄现在的模样的确是他的害的不假,可是我一点办法都没有,什么都做不了。按理说我该什么都不替他做才对。可是霄霄是在他的手里面。我要真正什么都不做话,也不知道他还会怎么样对待霄霄。
只好忍受着心里的一切伤痛,履行他提出的条件,但是到林语里做饭的事心胸狭窄,那就算了。
我从未想到在牛思滨未在的时候,来出任林语厨师一阿信,更何况只是暂代。
“我跟你签商定好的条件里面,好像没有替你做饭的这一条……”我尽量心平气和地说。希望他能够稍稍地替我的心情考虑一下,毕竟燕不是他的玩物,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这你真是没得选择。”他立即回复了我,他的坚定的想法。
“你到底要我怎么样?”我忍不住问,“又要我回到骆冰洋的身边,又让我要在林语里替你做饭。你不清楚我和骆冰洋的关系是怎么的……”
我的话还没有说话,他便打断了我,说这并不冲突,就把与骆冰洋在一当做是主职工作,来林语做饭,是业余兼职就好。
又让我做了晚饭再回去与骆冰洋约会就好。
说得真是轻轻松松,毫无困难。只是一点儿也没有想过别人愿不愿意,还有,这来回跑的不是他,是我,天天一大早,买一大包菜挤公交坐地铁地去林语,得到下午伺候了他吃喝后再回来。
“那公司不要去?”我接着拉出挡箭牌来。
“要马上就春节了,公司明天就会放假。”他善意地提醒我到。
“那我不放假,我跟骆冰洋说我不放假吗。春节都是要出去玩的,我天天搁你林语里待着,你让我怎么跟他说。说我加班,难道我的老板就那看我不顺眼,连大年三十,初一都不放过我?”他一切都想到了,就是没有真正地为我想。
“为什么不可能?”他很疑惑我的话。
“你要是他,你会相信吗?”真是一个白痴。
他想了想后,说:“就是怎么说,你也不可能来做帮忙是吧。”
还“帮忙。”他可真是会用词,帮忙是我说了算好不好。
“不是我不愿意帮,而实在是帮不了。除非我不要男朋友了,我还想着开完年能够嫁给他呢?”这话绝不是什么假话,只要骆援军看开了,我可以马上和骆冰洋结婚。
和骆冰洋在一样本就是他的主意,我这样说也是完全遵守的他的指意。他不在说话,问我在哪里下车。
我说最好是在地铁入口处下车,坐地铁回去最方便最安全。
在地铁站下车的时候,他摘了眼睛上默镜说:“但愿你年后就能嫁给骆冰洋,如需帮忙,尽管开口。”
不知道为什么,我竟然很相信他说这句话的诚意。
我点了点头,说应该会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