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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他不愿意相信我的话,那我只好不相信他的话。
许昌超透露给我的信息可能存在着问题,但也不是没有可能,本来就是做做样子,拖拖时间。他的话,却完全没有可信度,也不敢相信。
我真的被自己的老公公给算计了,这话估且让我听听也就算了,如果让骆冰洋知道了,那还不得出人命。
不能这么想,不能这么想。
一切都是岳城搞的鬼,照片,拍照片的人,全都在岳城的手里……
而且还有很重要的一点。如果真的是骆援军干的,那么之前骆冰洋被误认为打死张阳时,骆援军怎么一点儿也没有异样动作。
太说不过了。
就算是骆援军真的为了阻止我嫁给骆冰洋,也不可能连他自己儿子的生命都不顾吧。
还有一点就是,如果真的是骆援军支使岳画这样做的,岳画根本就不会因为找不到而去找骆冰洋。而应该是直接就打骆援军才对。
不过,岳城像是特别希望我能够信他的话,没一会儿,牛思滨也打来电话了。
“他说的是真的,那天我也在场,骆援军有很大的嫌疑。”牛思滨说。
我说:“我知道他说的是真的,骆援军与岳画见了一面嘛,我当然相信。”
他以为我没有听懂,忙说:“我说的是这件案子。”
我有点儿不耐烦,说:‘你要也这么说,我更不相信了,你们本来就是一伙的,自然是这么说。我心里最大的怀疑对象,却是你们。”说完挂了电话。
看来我得亲自去找一趟王丽去。
我按了门铃,许昌超正在园子里带着孩子玩球,见我来,忙跑了过来,问我怎么来了。
我说我想看看孩子的外婆。
话音才落,管家便走了过来,说让我回去吧,这里不欢迎我。
许昌超忙给我使眼色。不过我没有理他,而是问管家为什么?
与许昌超一起玩球的孩子也跑了过来,直接开口叫了我一声“坏人。”许昌超听了,忙将其嘴给捂上了。
管家抢过孩子,说:“小少爷说得没有错,你捂他嘴干什么?”
孩子嘴上虽说叫我“坏人”但是表情却一点也不怕,笑嘻嘻地盯着我看。
虽说是个男孩子,但是因为像岳画,所以很清秀。如果扎个小辫,再穿套小裙子,牵在街上肯定会被人作是女娃娃。
这个孩子这么可爱,却张嘴就是“坏人”,也不知道岳画是怎么教的。
许昌超说:“你先回去吧,他奶奶不会见你的。”
不是访叫外婆吗,怎么又是“奶奶”了
许昌超不过是对我说了这么比较平和的话而已婚,那管家听了就有点儿不高兴地瞟了他一眼。
看到这里,我才明白,为什么许昌超真算是冒着被净身出户的可能。都要在外面再找一个了。
此时觉得,许昌超也真是个可怜的男人。
不过有了之前的被迫离婚流产,这点可怜之情也就一瞬间的事情。
立即说:“许昌超,这就是别人所说的报应是吧?”
他自然明白我的意思,自低下了头去,然后从管家手里抱过了孩子,转身往后面的大房子里走了。
拦着我不让我进,我可以理解,只是这位管家的态度,实在让我很不爽,忍不住说:“都说岳家有个好管家,今天才算是真正地认识了。”
“不知道老人家姓什么?”我平心静气地问。
见我被凶了,还和颜悦色地,也就很得意,说:“好说,免姓谭。”
我看了看他的脸,然后摇了摇头说:“真没想到是谭管家,原来是……”
“怎么?”见我话锋又转,便忍不住问。
“我觉得姓谭不好,该姓狗才是……”我淡淡地说。
他初时没有转过弯来,说有什么好不好的,爹姓什么,自己就姓什么呗。
回转过来时,我已经远远地走开了。
大门是锁着的,想出来打我,也一时间摸不着钥匙,所以,也只能隔着铁大门,扯起脖子骂了两句。
李斯和终于与方芳从老家回来了,我让骆冰洋开着车去了。
我问方芳什么时候办婚礼,方芳说最迟下个月,要然就该显肚了。
而且这也是她母亲的要求。
骆冰洋便问在什么地方举行。
李斯和忍不住抬头来看了看了他,说:“能在什么地方办,就在我家啊。”
骆冰洋被呛得有点不好意思,停了一下,忙说:“我的意思是饭店订好了没有?”
按李斯和的想法,就是两人扯一张证便是了,哪里有这么麻烦。
所以听见这些话,肯定是很不高兴的,说:“哪里那么快,这才回来呢,你有没有好一点的推介,打打折吗?”
我说:“你要么就不请,要请还让人家给你打折。你这是结婚,是要给喜钱的。”我实在是看不怪李斯和这副德性。
方芳忙拉了拉我说:“江然姐,你别说他,他为这引起事烦得很,在我家时,就差点因为这些和我妈吵起来。”
我一听方芳这么说,更加是火大。
放了筷子说:“我就搞不明白了你们这些男的。到底是怎么想的。难道一管你们要车要房就都是坏女孩,那什么都不要的人,他是图你什么?”
方芳忙拉了拉我,说:“我没有问他要这些。”
我说知道,就是跟他说说这个理。
“人家阿姨给你提的要求,也不算过分,不就是办一场婚礼嘛,不应该吗。让你找一份稳定点的工作,不应该吗?”骆冰洋在一旁听了我的义正严词,也忍不住拉了拉我。
我甩开了他的手,说:“你别管,我真是看不下去,像方芳这么好的女孩子,我真不知道他是在犹豫什么。”
尽管我的话在情在理,不过,他们三个好像都以为我是喝醉了。
李斯和听了我的话,也赶紧地认起错来,说是自己不好,自己只图轻松简单,没有为别人想想。
我见他服了软,便开始为他的婚礼出谋划策。
“你有多少钱?”我问看着李斯和问。
骆冰洋听了我话,赶紧将我手边杯子给端走,直说我喝醉了。
只有我自己明白,我那杯子里面装的根本就不是酒,而是白开水。
我抢了过来,然后把杯子紧紧地护在自己胸前,继续问李斯和。
“你问钱有多少干什么?”李斯和被我逼得没有办法,只好反问我。
我说好办婚礼嘛。钱多的话,我们就租一艘邮轮,来一场浪漫地海上婚礼。
如果没有钱,那就只租一套婚纱,随便找大点儿的馆子,反正就是要一场形式吗,总是要该人家的嘛……
骆冰洋听我说到这里立即将我的嘴捂了起来,给方芳陪礼说:“不好意思啊,她看来是真的喝醉了。”
我出不了气,难受得很,又掰不开他的手,只好张了嘴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