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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国梁一副黑帮老大的派头,戴着副墨镜,翘着个二郎腿,不过,很是比较客气,“江小姐,请座。”
带我进来的人,见我老实地坐下来,才自动离开。
服务员马上就拿了菜单过来,问我要什么。
哪里还有心思看他家的咖啡花样,说了句随便。
服务员听了我的话,好像有点为难,看了看对而岳国梁。
“给她来一杯和我一样的吧。”岳国梁做主说。
跟了这么久,总算是坐不住了。从这一点上来看,可能也是还没有想到什么解决的办法,打算让我放弃吧。
这样想,心里面自然就有了底气,直接跟他进入主题,问他到底有何贵干,我还得回去吃饭,都跟家里说好了的要回去吃饭。
“这于律师是怎么找你都不找不着,”他摘了墨镜,端起了咖啡喝了一口说。
看来也是为了来套我的话的。是不是猜出了这根本就不是我主意,想到我背后是有人指使。
果然如此,接下来,他就提到了骆援军的名字。问我现在与骆家相处得怎么样了。
见我不说话,便又说骆援军这个人,思想就是有点沉重,多久的事情都记得住,而且根本就没有打算忘记。
这是什么意思,他的话让我又开始犯迷糊了。
岳画是被藏起来了无疑,王丽云装病卧床,许昌超难得地忙里偷闲,可以和自己的小三如膝似漆……
岳城肯定也没少在那边转,但是一点儿情况都没有发现,相反的,但是又给我指出一条路,说是很有可能是骆援军把人给藏起来了。
不过,这么些日子来,岳家的情况并没有如一般找不到自己孩子的家庭那显得焦急与不安。这源于他们的地位与身段,但是也有可能女儿的消息完全在他们的掌控之中。
可是现在,岳国梁的话,让我又有点儿怀疑他到底知不知道岳画的下落。
不过,我想了想他的话,完全就是在挑拔我与骆援军的关系,难道他以这我背后的人是骆援军。
我立即打断了他的话,希望他能够明白,无论骆援军怎么对我,都不用他来告知,一切,我都心里有数。
“江小姐,”我的话让他觉得有点儿诧异,“现在真是让人刮目相看了。……”
我起身来说已经很晚了,虽说就在附近,不过一步没有踏进家门,就算没有回家。
“江小姐,你现在生活美满,可必再起风波。以前的事过去也去去了,”总算忍不住了,直接开口。
真是牛逼冲天,从这一点上来看,我倒是觉得岳城真正的是他的儿子,完全一模一样。
我回过身来,告诉他,我还一直记得他以前说的话,一个人犯了错,要想求得别人的原谅,最起码的就是要做到态度诚恳。
他笑了笑说,自己只是善意的提醒。
“那真是谢谢了,这个提醒我不需要。”
随后,我也忍不住善意的提醒了他一句,“我觉得岳氏最近的状况真是很让人担忧,我要是你的话,应该把精力全都放在有可能办到的事情上面。”
甩给岳国梁这句话后,骆冰洋就打来电话,问我到哪里了,菜都全都端到桌子上了。
真是一家子的奇葩,忍不住在心里面骂了句。
骆冰洋说问是不是路上很堵,他本来提前了半小时就出来了,结果也给堵得现在才到。
我说没有,是被岳国梁给请了去,想让我放弃告岳画。
他听了马上将我上下看了看,然后还是不放心地问了问我有没有事。
我说没有,只是想着有点儿生气。
骆冰洋说既然都亲自找上门来让我放弃,也就是不打自招了,而且可能肯定的是,岳画真的是被藏起来了,要不然,人都不见了,还管什么官司不官司的。
“我们干脆就以这个起诉岳国梁算了,子债父还,把他给告了,岳画自然而然就要出来了……”洗澡回到卧室时候,他像想了很久似地说。
我没有想到这一招,或者说,我根本就不会想这一招。但是,他说出来,看来,在他的心里面,是岳城一样,一心一意地想要惩治岳画。
我说这样不好吧,而且完全没有证据,他来找我谈话,也是人之常情,替自己的女儿说请而已。
他听了我的话,却觉得我怎么对岳家人心软起来。
看来暂时我只有闭上嘴巴,每个人都对这件事情充满了兴趣,好像不搞个究竟出来就决不罢休的样子。
看来只有我是在顺其自然,其他的人都在想尽办法。
“我们明天回去跟你爸爸吃顿饭吧。”我说,就如骆援军本人所说的一样,他已经知道我们的关系,但是他没有插手,的确得去感谢一下。
他问我去干什么,好好得过自己的日子得了,怎么又想去那里了。
“现在他在公司里面基本上都不和我说话……”他两手放在头上躺了去下说。
我说按他之前对的说法,他应该将你赶出公司,然后找人打我一顿才对。现在能做到只是不理不睬,已经算是退步了。
他听了我的话好笑想来,“怎么一下子这么能理解这么多的人了……”
我说我也希望他们能够理解我,听了我的话,以为我又遇见什么事情了。坐了起来,看着我,说:“你该不会又有什么事情了,需要我理解?”
如果实话实说,还真是有事情是瞒着他,希望他能够理解,但是现在不是时候。
我问他是想多了,还是电视剧看多了。
不过是不想与他们争执太多,有点儿累了。别人给了台阶就赶紧下吧,不依不饶地有个什么功儿。
他听了我的这话,才放下心来,说差点以为我要看透世事了呢。
虽说同意我的看法,决定要再次去与骆援军沟通一下,但是明天不行,琳达明晚上要请客吃饭,说是让我也去。
我点了点头说可以,反正也是没事可干。
“这下你放心了。’他说。
我之前不是一直都说琳达对情根深种,他是不相信的,至少他表明自己是一点儿那方面的心思也没有动过后。
所以这会儿,他所说的我该放心了,是指的琳达明天请我们吃饭的目的,就是将在交往的男友介绍给他们这些朋友认识。
不过,我此时哪里想得那里去,便问他我要放心什么。
他看了看我,说我怎么这天晚上完全不在状态,他说东,我要说西,好像一点儿也没有听他说话似的。
我只好说最近实在是太累,每天在公司里有赶不完的稿子,好不容易休息在家,却又能碰见岳国梁这样的人来搅局。真是觉得身累心累,完全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
他一听我说累,便说既然觉得如此累,干脆就不要上班了。安安心心地将岳画的案处理好就是,又不是非得上班不可。
我发现现在我就不能在他的面前说一声工作累的话,只要一开口,他便是叫我辞掉工作安心回家呆着。虽说,也知道他是在体谅我,但是有了之前许昌超事件后,在我看来,让一个人天不怕地不怕的本钱,直的只有工作,尽管我现在的这份工作根本就算不上什么工作。
见我不再说话,他也不好再说什么。
关了灯睡觉。
白天阳光刺眼,到了晚上,黑夜便成了最温柔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