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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而骆冰洋对这事并不怎么放在心上,“本来就不想去……”
心里想着只能去“碗碗饭”那里坐坐,不过一想,上次就是一个人去的,这次又是,难免让夫妻两起疑。便就打消了这个主意。
看来又只能去找李斯和了。
不过,等我走出公司的时候,牛思滨已经在楼下等着了。
我一看到面无表情的牛思滨,心里便知道了,今天晚上逃不掉了。
岳城在电话里话,又在耳边响起,看来光是一通大骂,是无法排解心中的气愤。
牛思滨见我一出来,便迎面走了过来,说是让我跟他去一个地方。
我很直接地问他是不是岳城让他来的。
他有点我奈地点了点头,说:“他说想找你谈谈。”
“谈谈?”我听了他话,忍不住笑笑,说他不必这么小心用词,又不是第一次。
他见我这样,忙说:“不会有什么事情的,他只是觉得你好像还没有拎清……”
这次他开的是林语里的车来,看来是已经知道了岳国梁已经对我解除了防范。
不过,由于已经被跟了这么久,让我已经养成了一上车,便忍不住回头去看的习惯。
后面没有车。
“其实他不用这么隆重,我又不是不识路……”我回过头来说。
“你不是没车吗,打车多不方便,反正我闲着也是闲着。”他回头来说。
闲着,难道不做饭了。
见我一脸疑惑,他微微一笑,说:“我真的快要走了,新来的管家昨天已经搬进去了。”
如果是在昨天以前,我肯定会问他为什么。但是现在,我不想问。走了好,只有走了,才能彻底地开始新生活。
见我不再说话,他不好再说下去,只好也闭了嘴,只专心开车。
他的车子开得十分平稳,一点儿也不像岳城和牛魔王。
到林语的时候。天边的夕阳如火,他从车子下来时,被洒了一身的霞光。
替我开了门,我望着他那张已经被涂了半边红色的脸,忍不住说了句“总算是要走了,以后可别忘了我。”
他有儿腼腆地点了点头,说自然不会,只怕是我早早就会把他给忘了。
他肯定不知道,此时的我,是多么地羡慕他。
岳城还没有回来,他先带去厨房里认识了新来的管家。
说是管家,其实也就是一个厨子。
“这是江然小姐,”他给这位从江南边请来的师傅介绍我说。“江小姐比较喜欢吃辣一点的食物,所以以后她来的话……”
师傅看上去应该在五十上下,初见时一脸和气,不过,牛思滨的话还没说话,他便打断了说:“好了,我知道,我会什么材料都准备的。”
说完冲我点了点头,说:“我姓单,现在是这里的管家。”
我也点了点头,然后便对牛思滨说,单师傅正忙,我们也就不要站在这里打扰了。
说完便转往外走。
牛思滨跟在后面,说看来这个人的脾气有点儿大。
我说不是对每个人脾气都大,只是对他而已。
他笑了笑说,那也正常。
我回过头来看了看他,问他是自己要离开的,还是岳城要他走的。
“应该是我两都想到这去的吧。”他想了想,很自然地说。
“去哪儿?”我接着问。
“英国。”他看着我说。
我说这也太远了,回来一趟都不容易,又问他在那边有没有熟人。
“我就是在那里读的书,有几个同学,还有老师……”
听他这么说,心里便放心了许多,不会像我这前那样,一个人都没有认识的,完全的两眼一摸黑。
我开玩似笑的让他说两句正宗的伦敦英语来听听。
他还真的说了两句话给我听,“youaremyafrerrainfheskylooksblue.”,”onlyhatemeeting,notmarried”
可能是因为他的英语太过流畅,我听得似懂非懂的,摇了摇头,不过,他说英语的声音真美。“好听是好听,我就是一句也没有听懂。”
很久后我才弄明白他说的其中一句是“你是我的雨过天晴。”
岳城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进来,冷冷地问我们在说什么。
我被他的突然到来吓了一跳,忍不住拍了拍胸口。
牛思滨忙说我正在考他的英语,怕他到了英国爱委屈。
说话间,三人又一起走到了饭厅里面。
岳城看了看我,说我倒是心常好,到现在还想着别人会不会受委屈。
我转过了身去,尽量不与他讲话。
牛思滨说我本来就平常看着挺凶的,实际上心肠好得很。
岳城怪里怪气地说了句“是吗?我怎么没有看出来。”
牛思滨便赶紧说那时因为他没有需要人帮助的地方。
岳城马上就接口说:”我发现你这个人现在学得越来越坏了,居然睁着眼睛说瞎话……“
牛思滨听了这话,只好不再说下去,说让我们两个单独谈谈,他去厨房看看饭菜好了没有。
空气立即变得凝重起来,待牛思滨一走,岳城便开口了。问我是不是要一个晚上的背对着他。
我不知道该给他讲什么,只好仍旧不说话,也不回过身去看他。
“如果你今天不想回去,那你就这样站着吧。“岳城说。
我不得已慢慢地回转了身子过来,问他有什么事。
“什么事?“他好笑地反问我说,“这话也是我想问你的,到底是为了什么事,让你这样恨我,跑到别人那里去告状。”
我装做听不懂他在说什么,说自己不明白他在说什么,什么告状。我去哪里告状,哪个看见的。
他拍了拍手大笑两声,“江然,你现在真是让我佩服得不行,这装傻充愣的样子,简直就可以去演戏了!“
“岳城,你有话就直说,别拐弯抹角的。我猜不来,也不会猜。你说我去告状,我就想着问一句,谁告诉你的?“我继续强撑着说。
以前的我真是很傻,他要打就让他打,他要骂就给他骂。
现在不会了,绝对不会了。
他自然是拿不出来人证,不过这事儿,也不需要什么人证,只要他心里明白就成了。
见我还是嘴硬,走过直接就掐住了我的脖子,问我什么怎么这样了。
我挣扎着想要挣开他,但只靠两只手完全无济于事,只好用脚踢了。我使劲踢着他的小腿,不过,不知道是我的力气太小,他还是很忍得住疼,也根本没有什么效果。
不过见我张着嘴,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最后,他松开了手。
我猛喘了会气,然后看着他,说:“不是我怎么会变成这样,而是我一直都这样。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他听了我这回答,马上就又回转身来,问我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他这样突然转身,而且又像刚刚那样,完全给我来了个措手不及,又被抵在墙上。手重新掐在我的脖子上。
幸而牛思滨此时端菜进来,不过,他岳城是什么人,怎么会在乎有人来,反下这是他的地盘。
我被掐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只能张大了嘴巴两眼睁得圆圆的。
牛思滨见了这场景,赶紧地放了手上的菜盘子,跑了过来,试图将岳城拉开。“岳大哥,这又是怎么了,好好的,怎么又这样了。”
我艰难地看了一眼牛思滨,然后拼尽力气忍不住说了句“他,已经,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