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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pu:/rs/201212/11/2170520634908252089720976121696.jpg]]]下午下课后慧音很忐忑的回到自己的办公室,果然鸩羽已经在等她。
“理事长,找我有什么事吗?”慧音不确定的说,毕竟被鸩羽看到了她的头槌。
鸩羽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你的教学方式能改一改吗?”
“有什么问题吗?”慧音眼睛看着自己的脚尖明显在逃避,不过以她的胸部来说,让人不禁怀疑她是否能够看到自己的脚尖。
鸩羽把几张纸递给慧音,“你先看看这个。”
“这是什么?”慧音好奇的接了过来,然后刚看几行就惊叫出声,“这是……”
“这是几位家长对你体罚学生的举报信,以及那几位同学的退学申请。”这东西在鸩羽这放了好几天,结果被忧心魔法使的鸩羽给忘在脑后了。
“怎么能让孩子退学呢?”慧音无法理解的说到。
“根据家长的说法,是孩子无法忍受你的体罚而主动要求的。”鸩羽皱着眉头,“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慧音再次低头看着脚尖或者说胸部,弱弱的辩解到,“那不是体罚……”
鸩羽猛的一拍桌子,“那还不叫体罚?我亲眼看见的。”
慧音的头又低了几分,都快要埋到自己的胸部去了,声音几乎已经不可闻,“那是……爱的鞭策……”
鸩羽立刻哑火了,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无论你怎么说,学生和家长都认为那是体罚。”
“怎么这样?”慧音又想起什么,递上手上的几封举报信和退学申请,“这几份退学申请,理事长不能同意啊。就算是因为我的原因,也不能剥夺孩子们受教育的权利,孩子们还小辨别不了是非,家长们这么做是不负责任的。”慧音越说越激动,双手撑着桌子,脸都快贴到鸩羽脸上了。
鸩羽也生气了,双手猛的一拍桌子站起来。鸩羽感觉到起身的时候嘴唇擦到了什么东西,软软的香香的很舒服的样子,舒服的让鸩羽都想回味的舔舔嘴唇,不过考虑到这个场合,鸩羽还是忍住了这份冲动。
慧音像触电一样猛的从桌上弹开,小手捂着自己的嘴唇,眼睛瞪得大大的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
鸩羽再迟钝也明白刚才嘴唇擦到的是什么东西了,这下连鸩羽也不知道如何是好了,“慧音……刚才……”
慧音的双颊迅速染上了一抹粉红,慌忙摆摆手,“刚才那是意外,只是意外而已。我不在意的,真的不在意,我们还是继续说孩子们的事吧……”
鸩羽有些庆幸的舒了口气,“你不在意就好,那我们就继续说孩子们的事。”只是在鸩羽这话说出来的时候,慧音的脸上却浮现出失望的表情,不过只有一瞬间就被慧音调整过来了。
鸩羽没有注意到慧音的表情,继续说着刚才的话题,不过经过这个意外鸩羽的火气已经降下来了,“这几个孩子的退学申请已经不是我批不批准的问题了。在递交申请之前,这几个孩子就已经不来上课了。事实上不来上学的孩子比这还要多得多,这只是其中一部分还知道要办退学申请的。”
“怎么这样?”慧音一脸的不可置信,随后一脸坚毅的说,“我去跟这些家长们谈,让孩子们回到寺子屋。”
“你还不明白吗?”鸩羽叹了口气,“这些孩子是害怕你的头槌才不来上学的,你去的话只会让孩子们更害怕。”
“那怎么办?怎么才能让孩子们回来?”慧音有些失魂落魄,求助的看着鸩羽,“理事长的话,一定有办法的吧。”
“家长们的确提出了个办法,不过这个办法嘛……”这个办法确实有点强人所难,鸩羽也有些为难。
“到底什么办法?只让能让孩子们回来,我做什么都可以。”慧音坚决的说。
看到慧音这样,鸩羽也就说了出来,“家长们说,只要你不离开寺子屋,孩子们就不会回来。”
慧音猛的感觉天旋地转,手扶着前额晃晃悠悠的。
鸩羽看到慧音猛的栽倒在地上,连忙过来把慧音扶到后屋的床上,“慧音!慧音!”
慧音一睁眼就看到鸩羽的脸,心中的委屈再也掩饰不住,泪水顺着姣好的脸颊流淌着,“理事长,为什么会这样?我不是为了孩子们着想的吗?为什么会这样?”
“你只是用错了方法而已。从现在开始改进你的教学方法,那几个孩子就不要管了。毕竟对于寺子屋整体来说,那几个孩子只是少数,只要接下来不再有人退学就好。”鸩羽开导着慧音。
不过看来鸩羽的开导并没有起到什么作用,慧音坚定的摇摇头,“因为那几个孩子相比整个寺子屋数量很少就弃之不顾,这种想法是不对的。我的愿望是让每一个孩子都能上学,那么就不能放弃任何一个。这几个孩子之所以退学,是我的过错,那就让我来承担吧。”
“慧音……”鸩羽都有些不忍心说下去了。
“既然他们不想再看到我,那就让我从寺子屋离开吧……”慧音咬着苍白的嘴唇,浑身颤抖着。
“慧音……其实不用这样的,我会解决的,你不用离开寺子屋。”鸩羽不明白一向冷静的自己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
慧音死灰一样的双眼燃起了一点希望,但马上又熄灭了,“事到如今,就算是理事长您,还能有什么办法呢。孩子们是因为我才离开的,我不走他们就不会回来。”
鸩羽明白那就是结症所在,“其实孩子们不是因为你离开的,我事后调查过的。”事到如今为了安抚慧音,只能先用些言语稳住了。
“那还能是什么原因呢?难道是家长的原因?但是寺子屋不但不收任何费用,还给孩子们免费提供三餐。寺子屋以及周边的商店还给家长们优先提供了很多工作机会。家长们能对寺子屋有什么不满?”慧音越说越不相信了,既然不是家长的原因,那还是只能是孩子……
“啊,那个嘛……其实确实是家长们的原因,但却不是他们的本意,他们是被逼的。”鸩羽开始胡说了,“其实是因为结野家,是他们逼迫家长们,让孩子们退学。”
“这跟结野家有什么关系?”慧音疑惑的问。
“结野家之前不是想娶你吗?但是因为寺子屋落成没有了机会。他们就想逼寺子屋倒闭,最不济也要逼你离开寺子屋。”鸩羽说着说着,连自己都相信了,好像这就是真相一样。反正结野家有前科,继续泼脏水也没关系。
“他们居然这样做?为什么不亲自来跟我谈,为什么要逼迫孩子们?”慧音愤怒的说,慧音也不是没有怀疑,不过鸩羽说的太像真的了,而且仔细一想,结野家也确实有可能这么做。
“谁让我们的慧音长得这么漂亮的,如果我是男的,也一定想要娶你。”鸩羽打趣着说。
“哪有。”慧音脸一红,马上又愁起来,“对方是结野家,就更不好办了。”
“没关系,我会解决他们的。”鸩羽保证着。
“理事长才来不久,还不理解结野家在人间之里的势力。他们是创建幻想乡时候就存在的阴阳师一族,在人间之里根深蒂固。即使理事长再有钱,目前也不会是他们的对手。”慧音一脸的惨白,“既然他们那么希望,为了保全寺子屋,就只能我嫁入……”
鸩羽猛的捂住慧音的嘴,俯下身直视着慧音的双眼,“我说过我能解决就一定能解决,不需要你做出牺牲。”
慧音脸色一红,移开了视线不敢和鸩羽对视,身体上的接触也带给了慧音完全不同的刺激,“先……先放开好吗?”
鸩羽放开了慧音,坐起身,“放心交给我就好了,你安心教你的课就是。”
慧音点点头,又发现鸩羽没有一点想走的意思。这明明是慧音的房间啊,再看看窗外,已经快到晚上了。慧音也坐起身,【既然理事长想聊,那就和理事长好好聊天吧。自己那不成熟的教学模式,也许能在与理事长聊天的过程中得到改进方法。就算聊到晚上也没关系,明天早上没有课……晚上?】慧音猛的看了眼窗外,月亮在天边都快要升起了,如果没记错的话,今晚是满月……
“理事长!”慧音猛的一声惊叫,把鸩羽都吓了一跳,也把慧音自己都吓了一跳。慧音连忙强压住心中的恐惧,试探性的询问着,“这么晚了还不回去吗?”
鸩羽看着慧音躲躲闪闪的样子,“你是想把我支开,然后连夜去结野家吧。放弃吧,我会看着你的。”【让你去了,我刚说的谎话岂不是被拆穿了?绝对不能让你去结野家求证。】
“我……才没有那么想。”慧音慌乱的说。
“既然没想不就更好了么?你明天早上没课吧,我专门查过的,我们就聊到深夜。”鸩羽理所当然的说。
“理事长,您这让我会很困扰的。要是被其他同事看到多不好。”慧音又想了个理由。
“有什么不好的,两个女人能有什么风言风语?况且在寺子屋谁敢说我的不是?”鸩羽根本没把那几个外界来的教师当回事。
“总之快点回去啦……”天越来越黑,慧音也越来越着急,最后实在没办法,也只能不顾礼仪的起身把鸩羽往门外推。
自以为慧音是要去结野家的鸩羽,当然不愿意被推出去让慧音独处,两个人推推诿诿的过程中,鸩羽被凳子绊了一下,倒在了地上,后脑咚的一声磕在地上,让鸩羽猛的眼前一花。
用力把鸩羽往前推的慧音,也因为鸩羽倒下而猛的失去了平衡,跟着鸩羽倒下。
慧音撑起上身,骑在鸩羽身上,“我说了不会去结野家啦,为什么就是不信呢。”
鸩羽晃了晃脑袋,将那股眩晕劲甩了出去。然后想对慧音说话,不过看着坐在自己身上的女子,有些搞不清楚怎么回事,“你……是谁?”按说应该是慧音吧,但是长相差异太大使得鸩羽根本不敢往那边想。红色的双眼以及头顶上的一对牛角,这根本是妖怪吧……
“怎么这么问?我当然是……”慧音惊慌的摸了摸自己的头顶,果不其然摸到了那对角。慧音有些躲闪的不敢看鸩羽,“都看到了?”
“上白泽,上白泽……没想到还真的是白泽兽……”这种传说中的生物鸩羽还从来没见过,所以也就没能在第一面就认出这个半兽人。
“理事长……不害怕我吗?”慧音问到。
“为什么要害怕?你不是还叫我理事长吗?”鸩羽笑着说。
“理事长,为什么要阻止我去结野家呢?”慧音松了口气,转瞬又笑着问到,“而且还要半夜守着我,就那么着急我吗?女人总是要嫁人的,嫁给谁都是嫁,结野家也不失一个好选择。理事长挡着我的好姻缘,莫非是要娶我不成?”
“什么意思?”鸩羽有些不明白。
“什么意思,理事长还不明白吗?刚才我嘴唇的感觉怎么样,是不是很好?”慧音舔着嘴唇一脸回味的样子,“理事长这么在意我,不就是对我有想法么。”
【变身后连性格也大变了吗?】鸩羽苦笑着,“我认为,这样想的你,才真的是对我有想法啊。”
“是啊,我就是对理事长你有想法。”慧音俯下身,很是霸道的双手撑在鸩羽脸的左右两侧,直视着鸩羽的双眼,“原以为你不过是个普普通通的商人。但是没想到,连我那么多年都没有完成的夙愿都被你完成了,而且比我梦想中还要完美的多。随着之后了解越来越深……我早已经无法自拔……”慧音慢慢的俯身……
看着慧音的脸越来越近也越来越红,鸩羽苦笑着,“喂……”但马上嘴唇就被堵住了。
牙关被霸道的撬开,对方的舌头生涩而又坚决的探了过来,与自己的舌头交缠在一起。
体液的交互让鸩羽的思维逐渐沉沦,【不行……】鸩羽趁着最后的清醒,鼓起力气一个翻身将慧音压倒在地,双手抓住慧音的手腕封住了慧音的行动。不过以半兽的体质来说,如今的慧音如果想要挣脱鸩羽的控制是很简单的,毕竟双方力气差太多了。
但是慧音并没有行动,任由鸩羽抓着自己,偏过头不去看鸩羽,“果然还是不行吗,一切都只是我的一厢情愿……”
鸩羽放开慧音的双手,转而抓住那对角,将慧音的头硬是搬过来正对着自己,笑吟吟的说,“我松前鸩羽,无论何时都要处于上位,即使这种事也不例外。想骑在我身上,下辈子吧。”
慧音愣了下,然后不自觉的大笑起来,“该说真不愧是理事长吗?”在鸩羽没有防备的时候,慧音猛的使劲将鸩羽再次压倒在地,“但是你这么说,就让我更加有…呼…想要骑…呼…在你身上…呼…的*…呼哧…了啊,理事长……”脸上泛着病态的潮红,慧音大口的喘着气。
对方的喘息几乎喷到自己的脸上,鸩羽也毫不退让的探起了头,鼻子顶着慧音的鼻子,“那就来试试看啊,看看谁骑在谁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