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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时间,大厅里聚集了二十多个女子。这些女子跟夜笙楼的不一样,这些女子的眼神里多了一些防备。
蓉妈妈笑着说:“蓝姑娘,人都到齐了,你选吧。”
蓝月灵把手背在身后,清清嗓子说道:‘’你们可有会唱曲跳舞的?会的站到前面来?”
一群人战战兢兢,却没有一个人往前站。这时候蓉妈妈出来解释说:“你们会的就站出来吧,公子不是坏人。被公子看上的可以赎身从良。”
一群人听完蓉妈妈的话,才放松了下来,没有刚刚那样警惕。不一会儿就站出来了十六个。
蓝月灵又说:“后面的会识字会写字的站到我身边来。”接着有三个女子站到蓝月灵身边。
蓝月灵这是又说:“既会跳舞又识字的站到我旁边来。”这时候陆陆续续站了五六个过来。
蓝月灵问:“还有吗?有的话站过来。”这时候一个长相平平的女子也走到蓝月灵身边。
蓉妈妈看到了却生气的说:“芳儿,你会认字吗?大字一箩筐,都认识你,可你一个也不认识它。你唱曲能吓跑客人,跳舞跟抽风似的,除了做的饭菜还好吃。其他没优点了。你就别给公子添乱了,快回来。”
这个叫芳儿的人委屈的走到蓉妈妈身边,拉着蓉妈妈的手臂:“蓉妈妈,有你这样说自己人的吗?我不去就是了。”
蓉妈妈却安慰道:“公子人好,咱们不能给他找麻烦。在妈妈这,妈妈可曾亏待你了?”
芳儿知趣的说:“知道了,蓉妈妈。”
这时蓝月灵数了人数,一共九个。对着蓉妈妈说:“蓉妈妈,就这九个人吧,我帮她们赎身,你看多少钱。”这几位姑娘听到要为她们赎身,都用感激的眼神看着蓝月灵。
蓉妈妈此时急忙说道:“公子,好事成双,十全十美,不如你选够十个吧。还有个在厨房洗菜烧火的丫头,生的俊俏,像是个大户人家的。前几****才从人贩子手上买回来,看她知书达理,估摸也是会识字的。见她实在不愿意出来接客,我便留她在厨房做事,也不让她到前面来。不如我给你叫过来你看看。”
蓝月灵心想,看看就看看吧,看的好就买个十全十美回去。也挺好,反正人手不够:“那好吧,你去叫她过来,我看看再决定。”
蓉妈妈应声说:“好,我这就让人叫她过来。”说完看着芳儿:“芳儿,你去把雅柔叫过来。”
“好的,我这就去。”芳儿说完就走向后院。
蓉妈妈这时候说:“公子稍等,我这去把卖身契给拿过来。”
蓝月灵说:“好的。你去吧。”
过了一会儿,芳儿带着一位清秀端庄的女子过来了。
女子福身行礼,温婉的说:“小女子姓江名雅柔,请问公子找我何事?”
蓝月灵看着这不施粉黛却格外清秀的女子,说:“听蓉妈妈说你识字,不知雅柔姑娘可否让在下见识一下姑娘的墨宝。”
雅柔含笑礼貌的说:“不敢当,不敢当,只是会写而已,还请公子不要见笑。”说完走到桌子边,用手蘸着茶水写了雅柔二字。
几人看着桌子用水写的字。华乐赞叹道:“雅柔写的字端正秀丽,想必雅柔必是大家闺秀吧。”
雅若客气的回答:“哪里哪里,家母才是大家闺秀,从小就教我识书写字。学习礼仪。只不过两个月前家乡遇到洪水,家母不幸遇难了。我也流落自此。”说完眼圈红红的。
蓝月灵问到:“那家父呢?”
雅茹低着头,略带哭泣的声音说:“家父在我小的时候就去世了。”
蓝月灵拍拍雅茹的肩膀安慰的说:“对不起,害你伤心了。”
雅若擦了擦眼泪,说:“公子不必自责,雅茹没事。”
这时蓉妈妈拿了卖身契过来:“公子,怎么样,雅茹还行吧?”
蓝月灵笑笑说:“可以,十个人,一共多少银子?”
蓉妈妈说:“十个人,一共四百五十两,都是苦命的人,我从人贩子手上买下来的。”
蓝月灵爽快的说:“好。”转头对木子轩说:“哥,给蓉妈妈五百两吧。”
蓉妈妈受宠若惊:“公子,四百五十两,你为何多给五十两?”
蓝月灵笑笑说:“都是苦命的人,你也没有坑我一把。就当是给你的辛苦费吧。”
蓉妈妈感谢的说:“谢谢公子,公子真是好人啊。”说完把十张卖身契递给蓝月灵:“公子,这是他们十人的卖身契,你收好。”
蓝月灵接过卖身契转手交给木子轩。木子轩拿着卖身契看了两眼,便收了起来,拿出来一张五百两的银票交给蓉妈妈。
蓉妈妈笑着接过银票。嘴里不停的感激。
蓝月灵对着这新买的十个女子说:“你们都去收拾一下吧,一会儿就跟着我走吧。”十个女子皆是道谢后就回自己的房间收拾了起来。
这时候,蓝月灵把蓉妈妈拉到旁边悄悄的说:“蓉妈妈,想不想你这里生意变好?”
蓉妈妈惊讶的看着蓝月灵:“想啊,不知道公子可有什么办法?”
蓝月灵认真的说:“你呀,不如把这里改成酒楼,中间还是依旧保留舞台。可以供客人欣赏舞蹈。以后就不要做以前的生意的。你只需要找几个大厨就好了。跑堂上菜就让这些姑娘来。中间的舞台留给姑娘表演歌舞。这样更加吸引客人。楼上姑娘们的房间都重新改装成雅间,姑娘们都住到后院去。你看有饭吃有茶喝有歌舞表演,但是没有了情色,是不是会有更多的客人来。”
蓉妈妈恍然大悟:“公子言之有理,谢谢公子提点。”
蓝月灵又提醒道:“这春风楼的名字也不好,要改一个好一点的名字。”
蓉妈妈想了一阵又问蓝月灵:“公子,可否请公子想一个名字?”
蓝月灵客气的推迟:“这怎么好,这怎么也是你的店,你来想名字才合适。”
蓉妈妈却热切的说:“公子不必客气,我就不是那种会想出好名字的人。还是请公子不吝赐名吧。”
蓝月灵只好说:“那好吧,我想一下。”
蓉妈妈说:“好。”眼睛却目不转睛的盯着蓝月灵,生怕蓝月灵会不见了似的。
蓝月灵皱着眉头沉思,过来一会儿,笑着对蓉妈妈说:“蓉妈妈,你看“鸿运酒楼”怎么样?”
蓉妈妈听完眉笑眼开:“鸿运酒楼,鸿运,好名字,谢谢公子。”
蓝月灵说:“不客气不客气。举手之劳。”
这时候十个姑娘收拾好了陆陆续续的下来了。等人齐后,蓝月灵带着众人刚走出门口。蓉妈妈却喊道:“你们跟着公子,要懂事儿,别给公子惹麻烦。”随后看着蓝月灵说:“公子,开张的时候还望公子赏脸。”
蓝月灵挥挥手说:“一定。”说完带着众人离开了这春风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