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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知意对于宴师这个老板很是满意。
无他。
宴师虽然每天都找他打游戏,却总是很有分寸的在十点之前下线。
顺便道晚安,让他也早点休息说早睡身体好。
如果不是宴师的声音很年轻,时宴会以为对方是个中年大叔。
年轻人没有睡那么早的。
渐渐的打游戏的时候,两人也会聊些游戏之外的事情。
姜知意也了解到宴师是一名老师。
姜知意也透露了他是一名学生的身份。
两个人都很有分寸的没有深入过问。
姜知意也乐的保持这个距离。
只感叹这样的神仙老板让他遇到了,是他每个世界做好事儿应得的。
5836:……
姜知意的生活就是每天去学专业课,抽空继续专研这个世界的医术,晚上拿出两个小时陪宴师上游戏。
他知道如果他想要靠医术进入圣医科大,必须要有拿得出手的成绩。
不然一个末流大专生就是吹破天,也是没有学校愿意接收他的。
在姜知意的影响下,他们整个宿舍的学习氛围都提升了上来。
梁铮更是跟着姜知意也开始看医书。
姜知意承诺了,如果梁铮能够通过他的考核,以后他当医生的时候会让梁铮做他的助手。
对于姜知意给出的助理之位梁铮很是心动。
他也想要学出个样子让老梁看看。
让老梁看看他口中的败家子也是一个不止会蛮力的有用之人。
刚开始梁铮还没有信心。
毕竟他一个体育特长生,最大的不是脑子而是块头。
他怕他考不上姜知意助理的位置。
姜知意一句:“到时候哪个医院同意你做我助理,我就去哪个医院。”彻底打消了梁铮的忧心。
哥们都这样说了,他不能拉后腿啊。
姜知意就又多了一项任务:辅导小弟学习。
期间姜知意让5836帮他用“红色眼角痣”的网名在医学权威网站发表了三篇论文。
每个论文单拿出来都足以轰动全网。
医学界疯了一般的寻找“红色眼角痣”到底是谁?
然而就是最尖端的黑客用上了,依旧找不到关于“红色眼角痣”的半点有用信息。
唯一值得让那些医学泰斗庆幸的是,从眼角痣的文字描述功底来看是国人。
半年时间很快就到。
在宴师提议再续半年的时候,姜知意拒绝了。
那一百万已经被5836投进了股市。
现在翻了好几翻。
他不缺钱。
所以打游戏这个营生可以舍弃了。
他要离开这里,离开海清市。
这半年来他除了忙学业一有空就会在海清市转悠。
就是希望能够和他哥相遇。
然而一无所获。
别说那熟悉的灵魂了,就是相同特征的人他都没有遇到过一个。
姜知意从来不是脾气特别好的人。
他的脾气稳定只对那个灵魂有效。
所以在合同期过后宴师三番五次给他发消息的时候,姜知意没有任何犹豫的把人拉进了黑名单。
包括早就在他好友列表吃灰的风家大少。
在他努力奋进要考进圣医科大的时候扰他道心,其心可诛!斩!
远在圣城被斩的时宴:……
心好疼。
但是他没有任何办法。
糊糊不但拉黑了他的社交账号,就是游戏账号也拉黑了。
本来他也可以作为陌生人去看糊糊的游戏主页的。
奈何糊糊自从那天最后一次陪他打游戏后没有在上一次游戏。
“哥,听说你要去海清市?”时宴从楼上走下来,问在客厅看财经报纸的时少轩。
时少轩是圣城时家大少爷。
比时宴大五岁,时宴无心家中生意所以时少轩就承担起了所有责任。
时少轩抬眼看向平日里对什么好像都提不起太多兴趣的弟弟。
“嗯,明天出发。”
他心里是疑惑的,因为他从时宴眼里看到了点不一样的东西。
不再是平静无波的眼神,里面带了淡淡忧愁。
果然下一刻时宴道:“我和你一起去。”
“嗯?”时少轩很是意外。
他知道时宴绝对不会是去忙公司里的事情。
“我一个朋友在那边我们约好了这几天见面。正好我和你一起。”时宴面不改色的解释道。
他想要去看看糊糊。
自从糊糊不理他后,他心里一直乱糟糟的。
内心深处时常有个声音鞭笞着他,告诉他糊糊就是他很重要的人。
他知道不经过胡胡允许私自去看他是很不礼貌的行为。
可是他控制不住自己的内心。
他知道糊糊在海清职业学院。
以糊糊那惊才绝艳的长相,必定不是籍籍无名之辈。
一定很好找的。
他也不会打扰他哪怕远远的看一眼。
对,看一眼他就很满足了。
“女朋友?”时少轩问,带着隐隐期待。
爷爷如今最放心不下的就是时宴的人生大事儿。
以时宴的长相和身份地位身边从来不缺追求者,但是时宴从来对那些追求他的人报以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态度。
以至于时爷爷担心时宴打光棍。
现在时家最大的事情不是开拓哪里的市场,而是时宴娶媳妇。
时宴摇头:“没有,是一个普通网友。”
话里带着他自己都没有察觉的失落。
“哦!”时少轩也失落。
得,白高兴一场。
……
时宴到达海清市的时候,海清市也刚刚迎来今年的第一场雪。
短短片刻功夫,雪已经染白了整座城市。
所有人都兴奋的在欢迎这第一场雪。
站在人来人往的陌生街道上,时宴伸手出去接飘落的雪花。
清冷的眉眼里带了暖色。
周围是欢闹声,时宴仿佛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里。
他虔诚的望着天空,不断有雪花飘落。
落在他身上,他手里。
他想也许这个时候糊糊也会赏这旷世雪景吧。
他们会一起被同一片雪域覆盖。
雪下的很大,很快时宴就接了满满一捧的雪。
几乎整张脸都埋在围巾里的时宴嘴角带了笑意。
他脑海里很是荒唐的浮现了“同淋雪共白头”几个字。
随即就是无尽的苍凉和忧伤。
他与糊糊也许就是人生中最为平常不过的一个过客。
两人没有了经济纠葛,就彻底没了任何交集。
时宴甚至卑鄙的想如果糊糊能够一直没钱就好了。
这样他也许就可以继续以陪玩的名义找糊糊。
糊糊也不会删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