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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 :众神之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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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赵兴看来,他原本以为印度教是较为温和的宗教,毕竟宗教大部分都是劝人向善的。直到通过铁卫军和参谋团的战报,才知道这个宗教是多么的残酷,是多么的邪恶,表现最为邪恶的便是种姓制度。种姓制度虽然无碍于帝国对锡国的统治,可是改变这个游戏规则,将汉人纳为高种姓,只有这样,锡国才无力背叛帝国,帝国在南亚次大陆的统治才能一直维系下去。

    在雅利安人入侵之前,印度最初的居民人种比较混杂,有非洲类型的尼格罗人种、澳大利亚类型的黑棕色人种、类似我们中国人的蒙古人种和来自地中海地区的达罗毗荼人。雅利安部落从印度西北部进入了印度次大陆,主要和达罗毗荼人以及澳大利亚类型的黑人冲突,占据了印度北方地区,并把其他的部族向南方或向北方的山地、森林地带驱赶。

    雅利安自己的社会形成了三个群体,第一个是战士集团,称为后来名称改成了刹帝利,第二个是祭司集团,被称为婆罗门,这两个集团为争夺雅利安的政治权利进行了斗争后婆罗门成为最后的胜利。雅利安人的第三个集团是农业和手工业生产,他们就是吠舍,许多印度的土著居民也被纳入了雅利安社会体系,成为陀罗,陀罗地最初来源不仅包括被征服的土著居民,还包括雅利安人和当地土著生的混血后代。吠舍往往是农场主、商人、手工业主、地主,而陀罗则是在农场工作的农民或在手工作坊进行劳作。

    在雅利安征服后,为了维护雅利安人的地位,雅利安人逐渐建立了许多社会和宗教制度和规则,使得这种阶层的区分被永久固定下来。种姓制度由此产生,种姓制度大特征就是其顽固性和凝滞性,各个种姓之间不会转化,在东亚、中东、欧洲,一个社会底层地人可以通过自己的努力和机遇成为高官贵族,甚至皇帝国王。但在印度基本不可能。种姓制度建立后,不仅永久固定了社会各个阶层的地位,还固定了他们地职业,限制了各个种姓间的社会交往和婚配。

    在四个种姓之外,还有一个被称为无种姓部分,这就是贱民阶层,贱民初也是来自一些从事污秽工作的被征服的土著,从事洁净工作的土著被纳入陀罗,而剩余的这些由于其工作性质不能被接受进入任何种姓,成为贱民,不仅如此,高级种姓,尤其是婆罗门对洁净概念非常执着,所以,从事这些工作地人被认为是不可接触的人,这些不可接触地人就是我们通常贱民,印度人相信,疾病不仅通过接触,甚至通过空气都可以传染,所以不仅他们不能接触高级种姓的人,甚至要同高级种姓保持相当地距离。而某些工作由于非常肮脏,甚至被认为是不可见的人,他们只能在夜晚从事工作,以避免被高级种姓的人看到。

    雅利安人将宗教与社会体系相结合,使得统治得到了加强。若不是外来地异族侵略,雅利安人恐怕足以统治印度千年了,赵兴所要的就是改变印度的宗教,将汉人也纳入等级体系,以确保汉人对印度的统治,利用神权来确保世俗的权利,来维护汉人在印度的利益。

    一个惶恐不安的高级僧侣显然在僧侣们中极有声望,因为许多僧侣都望着他,等待他发表意见。高级僧侣在迟疑之后,终于站起来面对暴君:“陛下的意思是?”

    赵兴不习惯当着这么多僧侣谈判,于是说道:“你能否代表印度所有的僧侣?若是可以,便随朕去详谈。”

    待锡王赵伦翻译之后,那个高级僧侣一脸的惨白色,他以为这个暴君要对付自己,可会死其余的僧侣多投来希望的目光,他只能点点头:“我是瓦拉纳西圣城安德里神庙的主持,可以代表大家和陛下谈。”

    赵兴点点头。在如此空旷的大殿对着上千个僧侣谈事,当然不舒服。对一旁的李向安道:“摆驾,带着此人到后殿。其它人等都在这里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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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陛下。我叫付德烈。”在后殿一个静谧的房间内,高级僧侣不由自主地对赵兴行礼。

    听了锡王赵伦的翻译后,赵兴点了点头:“朕不喜欢拐弯抹角。印度人信奉梵天、湿婆、毗湿奴,朕并不干涉。只是一些教义必须改一改。”赵兴在这里顿了顿,目光望着眼前干瘪的老僧侣一动不动:“印度四大种姓中,汉人应该在那个位置?”

    付德烈明白了。种姓原本与宗教无关,可是没有宗教僧侣的宣传,种姓制度也不能得到确立。这个暴君扬言要毁灭印度教,原来为的是这个,这倒是极好办的事情。种姓制度虽然是宗教的衍生品,但并不是宗教的核心。锡国已经并入帝国,汉人已经成为了统治阶层,按照传统,他们的地位自然不可能是平民或者是贱民了。付德烈忙道:“应当为刹帝利,刹帝利执掌世俗大权,是神在信徒中间的代言人,更是世俗的统治者。”

    赵兴微笑着点了点头,四大种姓中高种姓的有两个,最高的是婆罗门,婆罗门是祭司贵族,它主要掌握神权,占卜祸福,垄断文化和报道农时季在社会中地位是最高。而刹帝利则几千年前雅利安的军事贵族,包括国王以下的各级官吏,掌握国家的除神权之外的一切权力。印度的统治基础在于神权,而汉人不需要插手愚民方面的事物,世俗的权利才是统治的根基,汉人新贵将与传统的高种姓贵族相结合,这才是维护体系的根本。

    “还有呢?”赵兴通过翻译鼓励付德烈继续说下去,通过神权来巩固自己的地位,不管是在哪个国家都是如此,要让印度人接受帝国长久的统治,就必须在神权上动手脚,这种思想的禁锢比之镇压或是文字狱更加可怕,印度的种姓制延续了几千年之久,可见神权的可怕。

    付德烈心里在发抖,皱着眉头想了想,又道:“请陛下明示。”

    赵兴微微一笑道:“朕授命天,既为天子,天帝之下第一。理当凌驾于婆罗门之上,甚至是印度教众神之上。这些难道僧侣们不应该宣传吗?”

    “陛下是众神之神。”付德烈原本想拒绝,可是一想到这个皇帝的杀戮作为,一旦拒绝,那可不是闹玩的。先前在大殿上,就有一个人头落地,他可不想成为第二个。

    “还有,朕奉天之命征讨四方,统御万国。为朕效命地将士阵亡之后是否要登入仙境,享受极乐?若是下等的奴隶贱民,听取朕的号召,遵从朕的圣旨,是否能成为吠舍?甚至是刹帝利?”赵兴的中心思想只有一个,印度奴隶之所以懒惰,主因还是在宗教上,若是在教义上添加这一条,那么不知道多少印度人愿意为了效忠天子去亡命拼杀,而且由于宗教的禁锢,使得他们绝对没有造反的念头。如此,锡国永远不可能背叛帝国,锡国的送往帝国当奴隶的民众反而会以当奴隶为荣。

    付德烈习惯性地点了点头,教义都改了,也不在乎多加几条,只要婆罗门的地位不受威胁,其它的都无所谓。

    “很好,这就对了。”赵兴哈哈大笑,什么是愚民,这才是真正的愚民,利用印度人对宗教天生的膜拜,产生根深蒂固的等级观念,维护统治,才是真正的愚民,就算要被压迫,那也是快乐的被压迫,这岂不是很好?

    赵兴又道:“既是如此,印度教就应该发扬光大才是,朕会派遣工匠在锡国为印度诸神多多地修建神庙。你回去与你的同伴商议一下,怎么才能把新的印度教义快速在锡国?还有,朕有三百万奴隶,一直干活不卖力。你从各神庙抽调一些僧侣,到奴隶中点化点化,告诉他们新的教义。这件事做好了,朕册封你为锡国国师,帝国法师,位同王爵,世袭罔替。”

    “是的,陛下。我一定会尽力完成。”付德烈应承道。

    “好了。记住朕说的。下去忙吧!”赵兴高兴地说道。

    付德烈捏了一把汗,见这个暴君让他退下,忙不迭的退了出去。

    付德烈退下后,赵兴挥了挥手,其它人都相继退下。只有赵兴一个人在房间内一脸的欢喜,终于找到了一个合适的宗教传播教义,与此来保证各属国不背叛。至于帝国百姓就不必信奉印度教了,仍然以儒家为主,而且赵兴还考虑是不是回到天京就颁布禁教令,汉人可参佛拜神,但是严禁加入任何教派,尤其是印度教,可是用什么借口好呢?总不成天天推销印度教义,不让自家人用吧。再来一次罢黜百家,独尊儒术?还是以道教为基础,建立一个囊括世界各宗教的万神教?赵兴陷入了沉思。

    付德烈回到了前面大殿之中,千余名僧侣立即生了争吵。有的人认为,向世俗妥协不可原谅,有人认为这是为了保存印度教。

    婆罗门的利益并未触及表示拥护多的人则是松了一口气,这些僧侣其实并不一定是虔诚的信徒,只是出身于婆罗门而已,婆罗门是祭司贵族,被人们仰视如神,在印度人眼里婆罗门祈祷的语言具有咒力,咒力增大可以使善人得福,恶人受罚。婆罗门由于职责和地位的特殊可享有许多特权。他们可以免交各种捐税,因为人们认为,婆罗门已经以自己的虔诚行为偿清了这种债务,他们不得被处以死刑或任何类型的肉刑,因为婆罗门是神圣不可犯的。向婆罗门赠送礼物的人则得到保证,他们将在今生和来世获得一定的报答。最受欢迎的礼物是土地,它可以“解除赠送的一切罪孽”。因此婆罗门占有大量地产,包括整座的村庄。

    因此,在座的婆罗门高级僧侣与其说是僧侣,倒不如说是依附于寺庙的高级贵族,每个人都拥有至少数百亩的土地和百十个为自己耕作的奴仆,此外,每个寺庙周边的村庄都必须一定量的少女进入寺庙成为庙妓,表面上这些少女嫁给了神或成了神的侍,但是命运可想而知,她们将成为寺庙所有僧侣的性伴侣,直到年老色衰时才会被赶出去。因此,若说这些婆罗门的僧侣是信徒,倒不如说他们是世上最凶恶最无耻地贵族。

    沉默的大多数暗暗松气,庆幸的是他们保住了自己的地位,同样也保住了他们的巨额财富和田庄,这才是最主要的。在激辩过后,维护传统的少数僧侣很快被指为异类。

    付德烈在大多数僧侣鼓励的眼神中站了出来,指着一小搓异类颐指气使的宣布了他的决定:“你们已经背叛了神,我现在宣布,取消你们婆罗门的资格。”

    世上的权利斗争一概都是如此,所谓邪不胜正都是空谈,为了保住印度教和他们的特权,只能将这些原来地‘同伴’清除时,大多数僧侣都毫不犹豫的做出了选择。

    “背叛神的是你。”守卫传统地僧侣只有二十多个人,有人站出来生气的反驳道。

    锡王赵伦把僧侣们商议的话翻译给李向安听,在大殿之后,李向安和赵伦一直在偷听。直到矛盾已经不可调和,李向安毫不犹豫地向刘奇做了一个手势。刘奇冷笑一声,铁卫军顿时一拥而上,把那二十多个僧侣抓了出来,又是当场砍掉了脑袋,好不血腥!

    大殿中的僧侣们看到几十个人头落地,面色惨白。终于知道,他们根本没得选择,又暗自庆幸自己没有站错队。这时,锡王赵伦从后殿走了进来,扫了一眼四周的僧侣,愣着脸走到付德烈跟前:“大国师,商议得怎么样了?”

    付德烈先是一愣,大国师?他立即明白过来,这是皇帝陛下给他的奖励,嘴角不由得流露出一丝欣喜。可是当看到殿中几十颗脑袋,他不由得浑身打嘚瑟,铁卫军毫不犹豫地将所有的异己就地斩杀的残暴,让他从心底产生了恐惧。他庆幸自己现在还活着,如果方才在与帝国皇帝对话有一丁点不对,恐怕几十颗人口当中就有他的人头了。

    方才的血腥霹雳手段,让所有的僧侣背上冒冷汗。锡王赵伦又道:“皇上让小王来传句话,一些需要改进的大纲已经列好了,至于如何宣传,就看诸位的了。还有过几天皇上会抽查你们对教义的领悟,从锡国全境各神庙中挑选出三千名神使至帝国奴隶中宣传教义。你们的时间不多了,好好准备准备吧!”

    锡王赵伦顿了顿,扯扯嗓子道:“至于那些被裁处的异教徒,他们的神庙和田产就交给付德烈大国师掌管吧。”

    付德烈忙不迭地点头行礼,其他的僧侣唯唯诺诺地也跟着颌首。总之,所有人都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能保住既得利益。若是稍有忤逆。恐怕就要尸骨无存了。

    接下来的几天里,付德烈与一众僧侣不眠不休,终于弄出了印度教义改进版。天上最高大神为天帝,帝国皇帝是天子。天帝统治天界众神,天子统治下界众生。梵天、毗湿奴、湿婆是天帝派到印度,协助皇帝统治大印度的。凡是献身皇帝的人,皇帝便让梵天赐予他美好的今世和来世。凡是遵从皇帝的,皇帝便让毗湿奴保护他一生的安宁和富贵。凡是违抗皇帝人,皇帝便让湿婆毁灭他所有的一切,让他永世处在地狱,不得超生。

    印度共有三大主神。第一的梵天是创造之神,是婆罗门教作为宇宙最高本体之神,梵天人格化地创造一切的事物。包括人和一般的神祇。

    毗湿奴是保护之神,是惩恶奖善大慈大悲之神,当世界要被恶魔危害之时,他就以某种化身的形态出来救世。印度古籍或神话传描述有四只手分别拿著轮宝、法螺、仙杖、莲花,他常躺在巨蛇身上。肚脐上长著一花的坐骑是金翅鸟-迦楼罗,排位在梵天之下。

    湿婆是属性最复杂的神之一,集水火不相容之特性於一身,既是毁灭又是起死回生既是大苦行又是兵杀的象徵,既有牧养众生的慈心又有复仇的凶念,为第三大神。

    这些僧侣也算是被赵兴弄怕了,一下子竟然把赵兴置于三大主神之上,三大主神成了帝国皇帝的奴仆,不可谓是良苦用心。

    汉人则成了神的子民,与刹帝利一样同属高贵种族。此外,锡国的平民与贱民若是加入帝国开发兵团,为皇帝陛下开发蛮荒效力,按其功劳,提升等级,消除罪孽。赵兴给种姓制度四大等级,又增加了八十一大罪孽,三千小罪孽。每有立功,便消除罪孽,罪孽消除,便可提升等级。

    而且寺庙的等级也进行了划分,原印度教只是一种较为松散的宗教,不像天主教那样,上有教皇,下有红衣主教。赵兴意图在锡国之外建立另一个统治印度的方式,于是僧侣们不敢怠慢,立即划分了等级体系。最高等级是大国师,位比国王,统管所有的寺庙和信徒。第二等级是牧师,将所有的教区化为几块,由牧师管理。再下面便是各神庙的主持、长老等。神庙可以拥有田产土地,可以宣讲教义,婆罗门仍然不可侵犯,保留所有婆罗门特权,唯一的一点,就是婆罗门绝不允许干涉世俗事物,一旦违反这条金科玉律,立即将剥夺婆罗门的身份沦为贱民。

    待所有方案敲定之后,付德烈仍然没敢放松,各个神庙的僧侣日夜背诵新教义,一定要通过皇帝的大考。因为没通过的僧侣全部贬为贱民,田产没收。

    宗教改革前前后后又忙了半年。锡国也按照帝国的制度进行了变法,设立了内阁,当然这只是表面上的。连瀛国都没学会帝国制度的精髓,何况锡国。另外,锡国有帝国的支持,让塞尔柱帝国畏惧不已,两国也划分好了疆界。塞尔柱帝国四面都是敌人,而又是国力大衰之时,多次派出使臣,要做帝国的属国,希望帝国为塞尔柱提供保护,但都被赵兴拒绝。赵兴明白,做属国是假,拿虎皮撑大旗是真。赵兴可不愿意得罪锡国,和阿拉伯帝国。

    阿拉伯帝国要吞并塞尔柱帝国,完成天方世界的统一。而锡国(印度)与信仰天方教的突厥人根本水火不融。锡国是帝国的人力市场,阿拉伯是帝国的货物市场,帝国的海上丝绸之路,全靠这两个大国支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