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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晚饭之后,宁九醉主动请缨表示她来洗碗。
“你这几天那么累,这些小事就交给我啦。”宁九醉非常体贴地对林子裕说,还把他推到了沙发上,自己收拾饭桌上的碗筷。
她抱着碗进厨房,套上围裙走到他的面前,背对着他露出围裙的带子,“你帮我绑个结,我看不见。”
林子裕坐在沙发上,抬手给她的围裙打了一个蝴蝶结,他打了一次觉得不够好看,又拆下来重新打了一遍。
她突然侧头期待地看着他,像是随口一提,“你今天也要出去么?”林子裕已经连续三天都出去了,她这时候问出来也是合情合理。
林子裕楞了一会,点了点头,“嗯,我大概九点回来……”
她“哦”了一声,眼角垂下,默默地走到了厨房里。
林子裕看着她,像是想说什么,最终他还是忍住,只是弯了嘴角,眼里溢满了柔情。
田慧说,脱光引诱是最低级的行为,不可取。反而是很平常的一个动作,或是一个眼神恰恰能引起他的兴趣。
宁九醉放在桌子上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林子裕眼角瞟了一眼,屏幕上面写着“仁甲”。从名字上看来就是一个男生的名字。
她在厨房里擦了擦手,探出头来,“是我的电话吗?”
林子裕把手机拿到了她的手边,她把手机放在耳边,夹着脑袋柔和地问了一声,“阿甲,是你?有事吗?”
——阿甲。
叫得倒是亲密,林子裕没说什么,挽起了手袖,把手伸进了温水中,自发地开始刷碗。
“我在家啊。”宁九醉对他笑了笑,又专心地讲电话了。
“社团聚会么,我没什么兴趣诶,你们自己去就好啦。”她把拉下蝴蝶结,随手把围裙脱了下来,走到客厅里靠在沙发上。
“是接下来是没有什么事,但是……”
从她的通话中林子裕可以猜出来,对方一定是以社团聚会的名义约宁九醉出去玩,现在她似乎有些犹豫,不是很想赴约。
“真的么?他刚刚还干了这种蠢事?”对方也许是给宁九醉讲了其他人的笑话,宁九醉捧着肚子直笑,惹得林子裕频频回头。
“上次我们出去玩,你忘了么?你喝醉了,还是我背你回家的呀。”
“你好重的,还一直要我和你说话。”
“KTV么?我想想……”
宁九醉倒是真的很久没有去KTV了,她看起来有点心动了。果然,没过多久,她就答应了,“那我半个钟之后到怎么样?”
林子裕擦干了手,从厨房里走出来,“要出去吗?”
田慧说,要让他感到威胁,才能激发他的斗志。
宁九醉点头,“嗯,我们两个等会可以一起出去,你等等,我去换衣服。”她说完,就蹦蹦跳跳地跑到了房间里了。
“你有没有看到我的内衣啊?”宁九醉的声音从房间里传出来,“回来之后我就脱了,现在找不到了……”
“你要不要去洗衣机里看一下?”他喝了一口温水,说。
房间里面没声音了,林子裕只到洗衣机帮她找。他走进阳台,一抬头就看见了挂在上面的黑色内衣。
他推开虚掩的门,刚好看见宁九醉只穿了薄薄的一件保暖内衣,身材尽显。她还半跪在床上,弯下腰翘起臀在床上摸索着,估摸着是在找她的内衣。
他咳了一声,“九醉,你的内衣。”
宁九醉转过头来,接过她的内衣,刚好是这个时候她的手机又响了。
屏幕上又显示那两个字,“仁甲”。
宁九醉这个时候手忙脚乱,看都没有看,就接听了电话,只不过碍于实在是没有手拿手机,只好按了外放。
“九醉,你好了么?”
是一个男中音,林子裕皱了皱眉。
田慧再说,让他失控最好的方法,就是吃醋。
“快了快了,我在穿衣服。你不是怕我反悔,又给我打电话吧?”宁九醉背对着林子裕把保暖内衣撩了起来,从里面套入了内衣。
腰上白皙的肌肤和黑色的上衣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林子裕的眼神不自觉地盯紧了那块位置,脑海里开始想象摸上她腰上的手感。
“诶,你一说我好像还真的听到了衣服摩擦的声音。”
对方的声音明显是开玩笑,宁九醉在扣内衣带子,没空回答他。可在房间里的另一个人看来,却分明是在调戏。他的眉皱的更深了。
他想挂掉电话,不让宁九醉和他通话,也不想让宁九醉去见他。
“好啦,小醉醉,我是开玩笑的,你快一点啊!”
电话里的男音恢复了正经,但是那一句“小醉醉”在林子裕听来尤其刺耳,他把目光放在宁九醉的身上,想要看她听到之后是什么反应。
宁九醉扣上内衣之后,又将衣服的领子拉下来,露出肩膀,好让她调节内衣的长短。她食指挑开内衣带子,测过头认真地调节,说话的时候,呼出一点点雾气。
“我知道了,你挂吧。”
她好像一点也不介意那个称呼,这让林子裕觉得心里不是滋味。
她只露出了一丁点的肩膀,身体其他地方全严严实实地裹了起来。林子裕的目光却更炽热了,他隐隐觉得,某个部分有立起来的趋势了。
田慧说,性感或是低俗取决于你露出了多少。越是要让人觉得性感,越是要把身体遮起来,越是会让人遐想被遮起来的地方。只露出脚踝或是肩膀,就能让他发狂。
“小醉醉——”
对方还在叽叽喳喳,林子裕拿起了手机。
宁九醉终于穿好了内衣,却发现手机里对方的声音戛然而止。她回过头,林子裕面目表情地晃了晃他手里的,“我挂了。”
另一边,躺在自己床上的田慧看了看自己的屏幕,确定了手机确实被挂断了。她捏了捏自己的嗓子,咳了两声,“看来是成功了,变声软件还挺好用。”
宁九醉不解地望着林子裕,“怎么了?”
他把手机随手放在了一边,上了床。
他的手搭在了宁九醉的肩膀上,深深地凝视着她的眼,“我反悔了,我觉得我们今天应该呆在家里。”
她似是不解一般,眨了眨自己的眼睛,询问他到底想要干什么。
他低下头,一边讲外套脱了,一边用唇堵住了她想要说出来的话。
宁九醉有些抗拒,推了推他的胸,好不容易挣脱出来了,微微喘气,“林子裕,你怎么了?不是说了一起出去么,那边的人……还在等着我……”
他把她压下,一条腿曲起,强势地插入了她的两腿之间。
宁九醉的头靠在了厚重的被子上,手被他抓着,几乎是使不出分毫的力气。她瘪嘴,好像是要哭了,“你、你要干什么……”
“你。”
林子裕眯了眯眼,唇压在了她的嘴上,想要再一次封住她的嘴唇。
“不要,林子裕你无理取闹。”宁九醉重重地别过了头,脸色绯红,但是看起来却是生气了。
“我哪里无理取闹了?”他一边说话,一边熟稔地解开了她的内衣。
“我冷……”她抱住了胸,不让他碰,“不要动!”
“外面不冷,你却想出去?”而且还是被一个男生约出去了,林子裕直接忽视了她出去是为了社团聚会。
“我出去玩又怎么了,你管我!”
田慧说,要懂得欲擒故纵、欲拒还迎。
宁九醉看起来就很不高兴,但是她的不高兴好像起了反作用。
林子裕像是铁了心一样,今天一定要和宁九醉做一些该做的事情。他把压在身后的被子抽出来,随意地盖在两人的身上,飞快地除掉了她的上衣。
“冷就盖被子。”他一边说,小腹顶上了她的腿,又粗暴地把她的手分开了。
“你——”宁九醉不知道该说什么拒绝话了,只好瞪着他。
直到这一刻,她才觉得,田慧果然没有欺骗她,她心里其实有些窃喜,但是又要佯装愤怒的样子,对她来说,简直是靠演技。
“瞪着我干什么?”林子裕怒极反笑,一只手揉了一把她的胸。
宁九醉的语气马上就软了下去,“你、你不要动……”
“不要动哪里?”他的声音沙哑,手指尖抚过她胸口上的一点嫣红,慢慢地揉捏了起来,“是这里?”
“嘤~”她别过脸,眼里呛了泪水。
林子裕的手抓住了她的手腕,把她的两只手捆在一起,她的手软得很,几乎是用不上力气。
许是觉得抓着她的手不方便,他松了松自己的领带,趁着宁九醉不注意,把她的两只手腕都绑在了一起。
宁九醉瞪着他,他却轻笑亲了亲她的眼角。
她觉得自己刚刚表演得太逼真了,看到林子裕似乎真的吃醋得厉害,有些怕了,“我、我又不是不配合,你不要绑我的手好不好?”
他没回答,只是埋下头。宁九醉感觉更热烈了,手上乱舞,但都无法挣脱他的领带。
他一只手揉她的胸,另一手却脱下了她的裤子,将她的内裤挑到了脚踝上。顿时,宁九醉和他□相对,而他却还穿着衬衫,该少的一件没少。
她羞红了脸,“不公平,你都不脱……”
“那你帮我脱?”林子裕撑着头问她,眼神上上下下将她扫了一个遍,好像是在欣赏美景,只有手时不时地握住她胸口上的软肉。
“那你把我的手松开。”宁九醉咬唇,可怜兮兮地望着他。
“用嘴来脱我的衬衫。”
“不会。”宁九醉干脆地拒绝了,她才说完,林子裕手上的力道就大了许多,她的眼角又一次湿润了,“唔,不要揉了……”
“我、我脱了你给我解开好不好?”
林子裕笑着点头。
她尝试着,压在了林子裕的身上,用牙齿咬住了他的纽扣,舌尖轻挑,费力地将纽扣解开。她才解开了一颗纽扣,太累了忍不住喘息,整张脸都红彤彤的。
始作俑者林子裕丝毫不愧疚,手反而是落在了她的身下,两根手指划过了她细软的毛发。
“唔……”他的手突然揉了起来,宁九醉只觉得双腿突然就酸软了,上半身也没了什么力气。她呻吟了一声,无力地趴在了他的胸口上。
“九醉,还有两颗呢……”说着这样的话,可他手上的力气又大了几分。
她咬唇,想要坚持着把他的纽扣解开。可是酥麻的感觉慢慢地蔓延了全身,脑袋也开始混沌了起来,动作越来越慢,林子裕的速度却是愈来愈快。
她几乎撑不住,几次都瘫软在他的身上。
最后一颗纽扣终于被她咬开了,同时她身上的快感像是积攒到了临界点,一下子都喷涌了出来。林子裕的手上都是水,而她身上也提不起更多的力气。
“你、可以解开了么?”她过了半分钟才回过神来,把手伸到他面前。
林子裕轻笑,半露的胸膛性感极了,“我没说马上解开呀。”
他说罢,直接翻转了一个身,把她压在了身下。
“你说话不算数!”宁九醉还想要控诉他不人道的行为,但他却把拉链拉了下来,宁九醉马上不出声了。
他慢慢地进入,附在她耳边问:“还想说什么?”
宁九醉昂头,眉头紧皱,紧紧地咬住了自己唇。
他却不让她如意,只用了两根手指就撬开了她的唇,他把手指放入了她的口中,翻搅她的舌头。
宁九醉不敢咬,只能仍由他误作非为。
她嘴中夹杂着娇喘和靡靡水声,她委屈极了,“你怎么……辣么坏……”
“嗯?还有更坏的……”
他说完,身下开始了抽动。
宁九醉的手习惯性地想要抓住什么,却只有空气,过不了多久,他的手掌突然握住了她的手,两人十指交缠。
手下的床单在激烈的动作之中,褶皱层层叠在一起。
第二天,宁九醉睁开眼睛,窗外太阳已经大亮。
她看了一眼时间,颓废地抓了一下自己的头发。
“林子裕,都怪你,我迟到了……”
作者有话要说:不要问我他们在床上说的话都不符合人设了,我任性!而且我也是佩服自己,除了胸,脖子以下不能描写的部位几乎没有了!这是一场由嘴唇完成的lov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