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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狠的推开包厢门,姚祁若不顾众人的惊愕环视包厢一圈。
居然没有辣妹!
这……好诡异……
“祁若,瞧你这火气,是不是凡睿惹到你了?”薛进见姚祁若脸色不郁,示眼看向紧随其后的叶凡睿。只是叶凡睿也是一脸的茫然不知。
“没其他人?”
答非所问的问题让薛进不禁皱眉,他耐人寻味的琢磨良久恍然大悟,想到此不由失笑。
“你放心,我不会带坏你家凡睿的。”说完还好整以暇的看着姚祁若恼羞成怒的脸。
而一旁的叶凡睿闻后一把搂住女人的身子便带她寻了个沙发坐了下来。对于好友暧昧不明的笑容大方接受。
“你怕有什么人?”看着怀里的人不自然扭扭捏捏的样子,叶凡睿恶趣味的问道。
“嗯……嗯……”本就垂下来的脸此刻不知要往哪里躲,耳边温润的气流细细划过,搅得她心绪不宁。
这副小女孩的娇羞令身侧的叶凡睿情难自禁,伸手抬起那个低垂的头,寻着柔软的唇瓣就吻了下去。
姚祁若的唇刚被叶凡睿的唇夺去,她便扭着腰一个劲的往后缩。显然叶凡睿并未给她这个机会,手上的力量不自然的加大,完全封死了姚祁若的后路。而此刻的吻也变得霸道,欲取欲多。对于这个吻开始时姚祁若还抵抗一二,到了后来身子便不自觉的贴了上去,等到俩唇分开时,姚祁若才发现她的上身完全贴在了叶凡睿的身上。来自男人身体的那股炙热,让原本吻得气喘吁吁的她唯有耷拉的头,浮想联翩。
“喂!你们有完没完啊!要腻歪回家腻歪去。”对于两人旁若无人的互动,薛进一脸的鄙视。想到叶凡睿约他来叶柜就是为了让他们看俩人怎么个恩爱法,他越想越觉得叶凡睿自从和姚祁若在一起后变得越来越不厚道,所幸这圈子里给他直接冠上了重色轻友这个高帽。
“你们玩你们的,别管我们。”叶凡睿看了眼快要炸了毛的薛进,说的云淡风轻。
薛进一脸的遗憾惋惜,嘴中还不忘配合脸上的表情,咿咿呀呀的惋惜之词一个一个的脱出了口,说得众人捂耳欲躲。姚祁若原本还不知道怎么面对在座的其他人,经薛进诙谐渲染,将包厢里那股暧昧惹人脸红的热浪吹散开来。
男人们的话题总是围绕着工作。贺宇年后打算另劈一条财道,正和薛进说着预算的事。
听叶凡睿说,贺宇从一年前就摆脱家里出来单干了,干得还是娱乐项目。在这一行他本就混得风生水起,再加上在座几个哥哥的经济支持,一股不容小嘘的势力就这样铺卷而来,嫣然成为对抗贺氏的后起之秀。只是姚祁若很是纳闷贺宇的这一行为,贺宇抢夺的基本上是他家族的生意,一家人何必争锋相对。如果是以前,她一定会问出缘由,只是如今隔阂在两人之间的芥蒂终是止住了她的口。两人都默契的选择忘却那一段事,照样谈笑风生,可是不似以往的亲厚还是让两人深知,他们只是淡忘了表面罢了。对于两人的现状,姚祁若并未想去挽救。她只想说顺其自然的好!
姚祁若靠在叶凡睿的怀中听着枯燥的预算,而左手被叶凡睿把玩着。叶凡睿是在场最沉默的人,若不是偶尔几次的建设性意见,姚祁若真以为他只是在把玩她的手,对于贺宇那份预算并未用心去听。本就对于这话题不感兴趣,而左手被叶凡睿把玩来把玩去舒服不已。她动了动身体,打算择一个舒服的位置先睡一会儿。
睡梦中她隐约感受到左手手指上传来的冰凉感,但是昏昏沉沉的等想看清时又进入了梦乡。待到姚祁若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在包厢里间的小沙发上。外面偶尔可听几声震耳的音乐之声,她才知道那预算怕是在自己迷迷糊糊中谈完了。动了动酸涩的脖子,身后的人也因为她的动作有了细微的动静。
“醒了?”
因姿势麻木的缘故,若不是身后人的开口,姚祁若早已将身后的人当做沙发。
“你困吗?”
叶凡睿的声音带着浓浓的倦色,想到自己一直压着他的胸膛,姚祁若一阵心疼。
“想回家了?”
姚祁若头点点。满室的黑,只有窗外透过窗帘的几缕稀疏光芒。现在应该不早了吧!姚祁若动了动肩膀,将披在身上的大衣往下拉拉露出半张脸,眼睛忽闪忽闪在黑夜里眨巴着。灯呼啦的被叶凡睿打开,姚祁若本能的将头又埋进了大衣里。
叶凡睿见怀中的女人躲进大衣里,头蒙着。轻拉大衣领温声道:“还想睡?”
“不想睡。”对于突来的光芒她还是有点不适,伸手就去遮挡双眸。手指刚碰触到脸颊就感受到凉意。由于只是一瞬间,要不是姚祁若意识清楚,怕是忽略了这细微的感受。她睁开眼,看着手中的那股不适。映衬着灯光,无名指上那颗钻石愈发的灼人。怔怔的看着手指上多出来的东西,因在午夜中萦绕的那股莫名的惆怅倾泻而出,眼睛湿润,哑声道:“这是什么?”
“嫁给我好吗?”叶凡睿低头吻向怀中女人的发间,声音透着急切。他等不及若若的同意了,当他趁她睡梦中将戒指套进她的手指时,戒指就认定了她,而他自己则更早。
泪水在眼眶中晕散开来,随着双眸的闭合顺着脸颊落下。姚祁若拭去脸颊上的泪水,哽咽道:“嗯。”
叶凡睿不自觉的抱紧怀中的女人,嘴中反复轻唤着,仿佛要将那名字刻在自己的心上。
“若若……”
“若若……”
呢喃之语充斥着整个包厢,给这寂静的夜添上了一抹别样的色彩。外面的劲歌依旧叫嚣着,甚至有点刺耳,只是里面相拥的俩人周边逸散开来的幸福挡去了一切。
他们的爱情来得太早,请原谅年少时她的迷茫。那时候的她总以为他更多的是一种习惯,却发现原来习惯也是要建立在一种情感之上的。直到他的身边不再需要她时,她才看清沧桑下的真心。只是当时没有人告诉她已经迟了。他爱了她这么多年,甚至将爱落入了尘埃,她愿意褪下满身的华丽去追随他,只为找寻她遗失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