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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打算拍这些东西给游戏玩家看？”
游戏部负责人解释：“厉总，现在拍的是游戏里九尾妖王妖化后的造型，这游戏里就是这样的！”
他很纳闷，明明非常好看，也很符合角色设定。
他第一眼瞧见的时候，就觉得这组照片放出去，绝对能吸引一大批新玩家。
这怎么就惹怒总裁大人了？
厉卿川嗓音冷冽：“低俗。”
“可……”
“玩游戏的，有不少是未成年，你拍这样极具暗示性的照片，有没有想过对未成年的影响？”
厉召低下头，强忍着笑。
说的还挺义正言辞，可谁知道到底心里怎么想的。
游戏部负责任一头雾水，这的确是性感了一些，可哪里有暗示性了？
九尾妖王的设定，就是这样啊，美艳不可方物，无数男人愿为她裙下之臣。
“这……这……”
资本家还有良心？
厉召叹息一声，怎么一个个都看不明白，大少爷这就是不让拍了。
他道：“停止拍摄，换个造型吧。”
负责任偷偷瞥一眼满脸阴云密布的大老板，吞吞喉咙，赶紧让人去阻止拍摄。
摄影师拍的正起劲，“为什么停止拍摄，就剩下这最后一组了？”
“你管那么多做什么，厉总说不让拍，那就是不能拍。”
“可你知道这组照片出来效果有多好吗？这已经不是游戏宣传照了，这是艺术！”
“我管你艺术不艺术，我就知道，你要再继续拍下去，这艺术可能就会变成遗书了。”
听到两人对话，宋锦书缓缓坐起来。
珍妮姐跟紧过去扶她。
游戏部负责任擦擦额头上的汗，小心道：“厉总你放心，我让他们一定换一套保守一些的造型。”
厉卿川没说话，眼神阴寒，一身戾气，愣是将周围的人吓得大气不敢出。
红纱撤去，宋锦书身上只有一条裹到胸口的浴巾，厉卿川只觉得格外刺眼。
他的东西，凭什么让别人看。
厉召实在太了解他老板了，他立刻过去，对宋锦书礼貌道：“这里温度不高，宋小姐先穿上衣服，免得着凉。”
珍妮姐让助理把外套拿来，给宋锦书披上。
厉卿川这才淡漠道：“像这样的情况我不希望再有第二次。”
游戏部负责人都快吓得晕过去了，连声道：“是是，以后咱们游戏宣传拍摄这块儿一定好好审核尺度。”
“厉总，接下来，咱们去游戏制作室看看吧？”
“等等……”宋锦书叫住要离去的厉卿川。
她赤着脚走过去，“厉总是对我有什么看法吗？为什么阻止我工作！我不觉得我这照片尺度有什么问题！”
她承认自己人品的确不咋地，可她对待工作的态度，却是认真的。
没有穿高跟鞋，宋锦书站在他面前显得格外娇小。
厉卿川的眼睛扫过那双白嫩的小脚，喉咙有些发痒。
“宋小姐，身为公众人物，就应该以身作则，宣传一些正能量的东西，而不是拍摄这些过用暴露，对未成年身心成长有影响的东西。”
宋锦书真想翻个白眼给他。
这人是有毛病吧，给他家游戏拍宣传照，为他们家挣钱，他倒是还挑三拣四起来了。
别说资本家有良心，她看，分明是对她有意见！
昨晚跟她鬼混的时候，也没见他这么耿直刚正！
宋锦书呵呵一笑：“你凭什么说我影响未成年身心健康了？你分明就是看不惯我！”
厉卿川居高临下看着她：“就凭我是老板，这里，我说了算，我不让你拍，你就不能拍。”
珍妮姐缓缓看一眼宋锦书，这话听着可真是太熟悉了。
宋锦书张张口，一时间无法反驳。
“行，你是老板你说了算，不拍我乐的轻松，反正钱你们一分也别想少给我。”
她伸手想推开厉卿川，可他那高大的身板跟小山似得纹丝不动。
宋锦书气的咬牙，肩膀狠狠撞了他一下，结果，没撞动他，她自己反倒疼的不行。
她恨恨瞪他一眼，气冲冲离去。
珍妮姐都没眼看了，她赶紧给厉卿川道歉：“厉总实在对不住，我们家锦书，这脾气……就是有点直……您别在意。”
厉卿川侧眸瞥一眼被宋锦书撞到的地方，唇角微不可查的动了动。
……
回到化妆间，宋锦书让化妆师和其他工作人员先出去。
她怒道：“气死我了，那个狗男人你瞧见了吗？他就是看我不顺眼。”
珍妮姐安抚她：“也未必，说不定是吃醋！”
“哈……吃醋，他？全世界的男人都死光了，他都不会吃醋。”宋锦书踢了一脚桌子：“他不过是气我，要了顾安安的这个代言，恨我算计他，他这是在故意报复我。”
“他一个大总裁，不至于吧？”
宋锦书翻个白眼：“不至于？你还真是太单纯了，那个狗男人心眼比针尖都小。”
“你小点声，这毕竟是他们地盘，若是传到他耳朵里怎么办？”
“知道就知道，他还能把我怎么样？呵，在床上也就那么多招数，没什么花样，幸好将来要嫁他的不是我，不然我都同情我自己，我……”
门口传来一点声响，打断宋锦书。
两人转头，看到站在门口的人，脸上的表情瞬间僵硬。
厉召尴尬：“咳……那个抱歉，我不是故意要偷听的，是门没关！”
他脑子里全都是宋锦书方才那句话，表面上还算平静，心里却有只土拨鼠在尖叫！
宋锦书脸上的肌肉抽了抽。
珍妮姐拍了一下脑门，这特么真是越怕什么，越来什么。
这下，可真是完了。
“有事吗？”
厉召微笑：“厉总让我跟您说一声，希望您好好拍摄，等会他会过来检查。”
宋锦书磨磨后牙槽：“你让他……”
珍妮姐按住她，“让厉总放心，我们锦书绝对配合拍摄。”
“宋小姐好好休息，我就不打扰了。”
厉召关上门，还能听见里面的声音。
“我的小祖宗，你有几条命啊，”
“你说那个狗男人是不是故意找茬？他怎么那么不要脸啊？”
“嘘，别说了，别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