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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离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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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琛一手把风衣拉了下来,扯掉了里面的衬衫。白色的衬衫上同样撕裂了一道口子,上面染着一大片鲜血。

    那瞬间的剧痛来得快,消散得却慢,一直盘旋在他的后背上,却没有半点伤口留下来。

    那种疼,注定是不为人所见的,还没有人看到,自然也没人会关心。

    开门的声音响了起来,他也不起什么疑心,应该是钟点工阿姨来了。毕竟这个地方只有他一个人住,地方太空了他也没有打扫卫生的兴致。

    在被S-MR放出来的第三年他住到了这—繁冗喧嚣的市中心。离琛习惯在晚上站在阳台上看地面上川流不息的车辆,看着的时候,就会觉得这世界上不是只剩下他一个的。

    他确实不怕吵,反正也吵不到他,大概怪物的脑回路跟常人不一样吧。

    他直接把衣服丢进了浴室里,换上了一件干净的衬衣,扫了一眼镜子里的自己,除了脸上少了点血色,看着还是正常的,接着锁上了门出来。

    客厅里站着一个年轻的女孩,并不是之前那个阿姨,他眉头轻微地皱了一下,很快恢复了平常。

    “先生你好,我是何阿姨的女儿,我妈身体不好,所以我给她代班,没什么问题吧?”女孩一脸标准的笑容,让人看着很容易接受,她试探着问道。

    “哦,女儿。”离琛漫不经心地从茶几上拿起杯子,“怎么感觉长得不像?”

    “我给你倒水,”女孩伸手就要接过离琛手里的杯子,离琛手一松,随她去了,“经常有人说我们母女不像的,可能基因真的很奇妙。”

    “你称呼你妈的方式挺特别的。”离琛后坐到沙发上,提了一句。

    “我妈是钟点工阿姨嘛。”女孩柔柔地笑,端端正正地把杯子递给离琛。

    女孩本就生得甜美可爱,这一笑就更显温软了,男人基本上都是不能抗拒这一点的,她还是会把握的。

    她心里快速地盘算了一番,长相挺好,也很年轻,跟她来之前想的完全不一样。

    怀孕了就是一百万,生了孩子不论男女又是一百万,何况她要是真生孩子了还会走人吗?那不就是顺理成章地嫁人了,就跟多了两百万的嫁妆一样了,没有比这更划算的事情了。

    她有些不懂那人的心思了。

    她叫岳薇,本来是外语学校的学生。只是她的父母听说出国好,到处凑钱把她送了出去,不过其实她是不愿意的,她不想一个人出去。

    出国之后,各种不适应,很快生活费就用光了,她想回来,但是爸妈不让,说什么把一切都投资在她身上了,说什么就是死也要死在国外。

    她恨透了自己的爸妈,很快地就被有心人抓到了短处,沦落到被人包养。

    再然后,她有了钱就偷偷买了机票回国,结果刚到机场的时候给那个该死的男人抓到了,说她偷了他的钱就想跑—她也是用他的钱偷买的机票。

    就在她以为死定了的时候,警察突然出现抓走了他,她就这么奇怪地幸运地得救了。

    很快她就知道这不是幸运,警察走了之后她才看见面前坐着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陌生人。

    他脸上是肃淡的,看不出是做什么的,让人望而生畏。他看了她一眼随后离开,正当她发愣的时候有人请她去一间贵宾休息室。

    她浑浑噩噩地跟着过去,在那里,那个男人给了她一个地址,说要跟她做笔生意,然后就给了她这个地址。

    他说他会布置好一切,只要她人过去好好演戏就成。

    她不想被包养是因为那个男人有很多的情人,她自己最后可能什么都得不到。而两百万的意义当然是不一样的,她可以很好地为未来做做包装打算,而且她不想回家了,原本她跟父母的感情就是不好的。

    她要做的就是爬上一个男人的床然后生下他的孩子,虽然她想不明白那人的目的是什么。

    他看起来有钱有势的,应该是什么都不缺。花两百万去制造一个别人的孩子,是要做什么,而且他还说了生男生女的价钱都是一样的。她想了半天只想到了一种可能,就是她的目标是一个有钱的无子的鳏夫,要通过这种方式搞到他的全部遗产。

    来的时候她还是有点不情愿的,但是见到了离琛本人她着实是吃了一惊。

    不过这样岂不是更好,说不定她就嫁人享福了。她现在既不想学习也不想工作,出国的那三年已经把她变成另外一个人了。

    “钥匙在你手上了?”

    离琛对钟点工这个事情也不甚上心,钥匙随便给人家跟人说一声隔三天来一次就行了,也不怕遭贼……不过真有贼进来了,也是那贼够有本事的。

    不过他这样的随意让原来那个钟点工阿姨诚惶诚恐了半天,一个劲地保证她会好好保管的,绝对不会起歹心。

    “嗯。”岳薇的眼睛亮晶晶地,盯着他欢快地应道。

    “所以你,是不是该做事了?”离琛淡淡地询问道,岳薇的脸一下子就红了。

    “对不起,对不起。”她可怜兮兮地道歉,偷偷瞟着离琛见他自顾自地喝水,不觉又几分沮丧,灰溜溜地去找拖把。

    离琛放下杯子,手机震动起来—他不设置铃声,震动他就能感觉得到了。

    “我说你这算是压榨劳动力吗,我前脚刚回来,你后脚就给我打电话。”

    白思宁在电话里应道:“你应该是总部在压榨劳动力,晚上八点的会,怕你忘了。”

    “放心,忘不了,不是还有例行血检吗?”他挂掉了手机,面上分不出喜怒来。

    他的血液,似乎每隔不久就会发生一些变化,血检跟着越来越频繁,现在上升到了一个月一次。

    他不掩饰这个,因为他也想知道他的血管里都流着些什么东西,他们要看就看吧,自以为掌控了他的秘密,相应地他才会更安全吧。

    他已经很累了,不想把唯一的这层关系都撕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