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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回说到,刘郎正在和刘父带回来的受伤小狗玩,忽然来了一大帮官兵,其中为首的,还口口声声说刘母陈如雪,已是他的老婆。
刘郎岂容母亲被欺负?他什么都不顾了,把小狗轻轻藏到床底下,马上冲出去,和那个恶官王尊夫就打了起来。
刘父此时也气疯了,但又怕刘郎危险,只叫刘郎快跑,也拨出猎刀,向黑面神王尊夫,拼了命的攻去。
那些官兵见到,马上拔出兵器,围住刘郎和刘父,就狂攻了起来。
那个王尊夫,武功也不弱,他心思狡猾。知道刘郎比较弱,居然招招,只狠攻刘郎!
刘郎虽然聪明,可毕竟只是十岁的孩子,力气小,武功也还未练到家,一时之间,已然险象环生!
刘父急了,大声叫道,“姓王的,你好不要脸,为什么招招只欺负我那孩子?”
王尊夫狞笑道,“我喜欢他娘,这小杂种当然留不得!”
话未说完,他的偑剑一式“玉蛇出洞”,一下变招极快,已一式在刘郎的下巴上划了一下!
刘郎痛极,脸上已多了一道血痕,他却还是一声不哼,咬紧牙关,继续攻打王尊夫。
刘父怒吼一声,加紧进攻,无奈他武功尚且还不是王尊夫对手,又如何奈何得了这个凶神恶煞的黑面神?
更何况,那些旁边的官兵,虽然武功不是太高,但群起而攻之,刘郎和刘父除了应付王尊夫的狠招,还要应付那帮喽罗,很快的,两人身上已被划破几处。
这时,忽然起了一股浓雾,此浓雾极臭,黑面神和那帮官兵,都纷纷捂住鼻子,这一来,刘郎和刘父马上腾空了出来。
只见刘郎的老师,从屋子里扑出来,大声说,“刘郎,我已经施毒烟了,你们快跑!”
毒烟!黑面神和那十多个官兵吓破了胆,纷纷脱下衣服,包头包身,刘郎还不想跑,还想再打,刘父已经拉住了他,同时一手拉过老师,拼命往外就跑。
黑面神王尊夫刹时醒觉,马上说,“追!”
一帮人听得号令,纷纷冲出茅屋就追赶刘郎他们。
刘父一手拖着两个,无奈越跑越慢,还好是山路,官兵们没有上马,但是,他们跑得越来越累,越走越慢,眼看就要被官兵追上了。
刘父一咬牙说,“刘郎,你们跑!我去挡住他们!”
刘郎说,“不行,爹,要生一齐生,要死一齐死!”
刘父又说,“老师,这事与你无关,他们要杀的是我和刘郎,你还是快点想办法逃生吧,别管我们了!”
谢老师说,“刘先生当年救过我的命,我今天就是报答的机会!我怎么能抛下你们,自己独自活命呢?”
刘父说,“你没有武功,此时更是危险!”
谢老师说,“放心,我平时闲暇,就翻古书研制毒药毒烟等,他们奈何不了我!”
刘郎说,“老师,怎么我以前没听过你会这种本领?”
谢老师说,“此事说来话长,我是偶遇一异人,此人说我资质差,没有传授我武功,却传授了我这种防身的用毒本领!”
但是,说到这儿,他们不能再说了,因为,他们已被迫到一处悬崖上!
只见后面,就是深不见底的悬崖!
王尊夫狞笑着,带着官兵一路路行近。
他哈哈大笑,说,“姓刘的两个死剩种,我看今天你们往哪儿逃!”
上回说到,刘郎和刘父,以及教刘郎读书的谢老师,都被那个抢去刘郎母亲的王尊夫等官兵,迫往悬崖。
王尊夫见他们已无退路,心中得意之极,哈哈大笑,手一挥,官兵们再次鱼涌而上。
刘父心中悲愤交加,他怒吼一声,挥舞着猎刀,朝王尊夫扑去。
王尊夫一声冷笑,说,“姓刘的,我不再和你客气啦!”说完,他佩剑一挥,直迎向刘父的猎刀,同时他大声对官兵们说,“儿郎们,给我往死里砍!”
众官兵得令,再无忌惮,挥舞着兵器,齐声呐喊,朝刘郎和谢老师攻去。
刘父一人独对王尊夫,可是,这个王尊夫,仿佛也跟过名师习武,以刘父的三流功夫,根本不是王尊夫的对手。
而刘郎,更是险象环生,因为他除了迎敌,还要兼顾一点功夫也不懂的谢老师。别忘了,刘郎当时还是个10岁的孩子!
谢老师很想再放暗器,可是,他懂的暗器,也只有毒烟,因为其它很多种暗器,都要以内功手法使出的,诸如毒蒺藜,银针等。
而现在放毒烟,又有什么作用呢?因为毒烟,也只能迷糊对手一阵,好让自己逃脱,但现在,他们已身在悬崖边,能够逃往哪儿去?
刘郎一人面对那么多比他牛高马大的官兵,却毫无惧色,他的短刀,以往只跟刘父过招,现在却要临阵对敌这么多人,他开头还是有点胆怯,渐渐的,他越使越纯熟,短刀霍霍,众官兵开头欺他一个小孩子,也没有多少放在心上,但渐渐,所围上的越来越多,因为已经有好几个,被刘郎弄伤了。而刘郎,虽然身上已被那些小喽啰划了几处伤口,但好在并无大碍。
只是,刘郎除了自己迎敌,还要提防别人伤害谢老师。有几个狡猾的小喽啰,看出谢老师不会功夫,他们欺善怕恶,开始朝谢老师攻去。
刘郎生气了,他大叫一声,短刀越使越急,早已是拼了命的招数。
谢老师说,“刘郎,你别管我,老师已一把年纪,你还年轻,你自己逃命要紧呀!”
刘郎咬牙说,“一日为师,终身为师,我刘郎如果今天让老师有什么损失,我还有何面目于人世?”
呵呵,这个刘郎,虽然只有10岁,说话已恍如大人的口吻。
谢老师叹了口气,一时之间,他也想不出什么办法来。
他再看了看刘父那边,不禁大惊失色。
原来,刘父虽一人独对王尊夫,但是,王尊夫的武功,却是一帮人中,武功最高的,看他的样子,似乎是跟过名师习武,刘父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此刻,刘父的刀光,已被王尊夫的佩剑,尽数压了下去!
而刘父的身上,早已被王尊夫的剑,划了七八处伤口,且每处都蛮深,已成了个血人!
谢老师不禁叫道,“刘郎,不好了!”
刘郎刚好一侧身,避开了几个官兵剌来的长矛,眼光余波处,见到自己父亲,不禁气得眼睛都要喷出血来。
他拼命用招,短刀“刷刷刷”,又有几个官兵倒地,可是,有几个倒地,另外又有一些人围上来,刘郎,却是一点也分身不得!
王尊夫得意的狞笑,叫道,“姓刘的,等我解决了你,再去弄你那小杂种,以后陈姑娘,就会一心一意对我了!”
刘父心中,万念惧灰,脑中闪过他妻子的模样,心中更痛,他怒吼道,“王尊夫,你要杀便杀,只是,求你放过我那孩子!”
上回说到,刘郎和刘父被那个凶神恶煞的王尊夫将军迫上悬崖,刘父独自对敌王尊夫,他武功不济,经已被王尊夫杀得身上鲜血直流,危在旦夕。
刘郎也看到了,心急如焚,可是,他自己年纪尚幼,独自面对众官兵,都有点力不从心,更加上他要保护谢老师,又如何分身去救他父亲!
刘父此时,却早已心存死志,他只求今天,能保住小刘郎的一命。
于是他说,“王尊夫,我可以任你处置,但请你放过刘郎!”
王尊夫狞笑道,“现在情形,你们是肉在砧板上,任我鱼肉,你凭什么跟我说条件!你的命我要,你儿子的命,我也要!”
刘父悲愤莫名,他怒吼一声,完全不顾自己的身体,连王尊夫的剑招都不去挡了,像头疯虎般朝王尊夫扑去。
正所谓“一人拼命,万夫莫挡”,刘父此时的威力,连王尊夫不禁也有点害怕,一声呼哨,那些官兵听到命令,有些就从刘郎处撤走,转去一起攻刘父。
刘郎更急了,眼睛通红,他拼命的使快猎刀,可是,他毕竟对敌经验尚浅,加上才得10岁,那些官兵此时也已摸熟了刘郎的套路,加紧了攻势,所以,刘郎的危险,丝毫不比他父亲差。
谢老师很急,他拼命的想办法,我现在,还能有什么暗器,可以助刘郎他们脱险呢?可是,人往往是越急越乱,他挖空心思,也想不出来。
这时,忽然王尊夫得意的“哈哈”大笑,刘郎百忙中扭头一看,不看还好,一看,他心都碎了。
只见刘父浑身已成了血人!
而王尊夫的一把利剑,已插进刘父的胸膛!
刘郎只觉天旋地转,他手一抖,猎刀差点掉在地上。
茫然中,他又似乎中了那些喽罗们一刀,但是,连痛他也好象感觉不到了。
王尊夫一招得手,一声狞笑,抽出刘父身上的长剑,转身就朝刘郎攻去。
刘郎恍恍惚惚,一天之间,他母亲被抢,父亲被杀,叫他如何抵受得住!
谢老师急了,一抬手,又发出一团烟雾。
但此时不太管用了,因为,他们后面已是悬崖,要逃也没地方可逃。
不过,此烟雾也能暂时挡住王尊夫和官兵们的攻势一阵,谢老师趁官兵们拼命抹眼之际,对刘郎说,“小刘郎,你要扛住!”
刘郎把心一横,钢牙紧咬,他说,“谢老师,他们的目标只是我和我爹,你自己保重,刘郎家破人亡,已不想再活在人世!”
说完,他忽然抛下猎刀,飞快朝悬崖而跑。
谢老师大吃一惊,他猜到刘郎想跳崖,连忙想去拉,可是,说时迟那时快,只听“喇”的一声,他只拉住刘郎的一处衣角,小刘郎,已急剧朝悬崖下坠去!
谢老师一声长叹,倒在地上,他救不了刘父和刘郎,已是万念俱灰,此刻也已筋疲力尽。
王尊夫待烟雾散尽,却不见了刘郎,只见到那老学究倒在地上,不禁心中起疑,他扑到谢老师身边,用剑指着他问,“你这个老不死的,说,那小孩子去哪儿了!”
谢老师充满怨恨的望着王尊夫,说,“那小孩子,经已被你迫得坠崖而死!”
王尊夫走到悬崖边,朝下望了望,只见这悬崖深不见底,一团团云雾绕在崖半空,他也不禁瞧得心中发毛,心想,这小孩子又没有三头六臂,按理绝难活命。他那老父也已被我杀了,这个老学究,毕竟也是朝廷中考过乡试的,杀了他怕朝廷追究,反正他对我毫无影响,姑且留他一命吧。
于是,他扭转头,对官兵们说,“儿郎们,我们走!”
众官兵得令,连忙收拾兵器,扶起伤了的小头目,这似乎也是一队训练有素的官兵,
不一会儿,他们就随着王尊夫,消失在山中了。
(待续)
-本章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