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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总,你让我调查的事情有眉目了。”
午夜的时候,盛逢接到了小刘从美国打回来的越洋电话。
他有些疲倦的靠在椅背上,“查到什么了?”
“盛总,打给资料已经发到您邮箱上了,盛总,”小刘斟酌了一会说道:“当年您错怪唐小姐了,她并不是因为您太忙忽略了她才提出分手的。”
“我先看看资料,有什么要说的等你回来再说。”
“好的。”小刘看着电脑里朋友刚刚传过来的有一份新资料,想了想还是打算回c市弄清楚之后再跟盛逢汇报。
邮箱里就只有一封未读邮件,盛逢点开之后很快就加载过来了。
是一封病例资料。
华尔街西姆私人心理诊所。
受诊人,唐安年。
病情介绍,抑郁障碍,长时间失眠,情绪波动不定。
......
除了美国的病例之外,还有一张c市市医院开出的病例卡。
姓名,唐安年。
手术类型,人流。
手术时间是唐安年和盛逢分手一个月以后。
盛逢猩红着眼关闭了窗口,抑郁障碍,失眠,人流,这一个个触目惊心的词语不停的在他脑海里过,太阳穴在隐隐作痛。
停在一旁的电话“叮铃铃”的响了起来。
“喂,”他的嗓音有些嘶哑。
“盛总,我们的人在机场扣住了司家的人,你看是现在给你带过来,还是怎么办?”
“立刻把人带过来。”盛逢强逼着自己忍住鼻尖的酸涩,尽量将声音放的正常,“我还在公司。”
“好的,知道了。”挂了电话之后,周敏若有所思的看着已经结束的通话界面,盛总的声音怎么听起来有些不对劲啊?
“周姐,我们现在去哪?”
周敏也没再细想,“回公司。”
......
周敏到公司已经是半个小时之后的事情。
“盛总,”周敏站在门口敲了敲门,“人已经带过来了。”
“带进来吧。”盛逢起身,脱了外套放在椅背上。
司克军是准备将女儿司思送出国躲一段时间的,没想到被环城的人拦了下来,这一路上也是一句话都没说。
“司总,好久不见了。”盛逢拖了把椅子坐在他们父女面前,语气危险。
司克军自知没什么好说的,即使是跪在地上,也不觉得有任何的低人一等,闭着眼一言不发。
“司总这样不配合,我想我们也没什么好说的了,周经理,给司式集团打电话,告诉他们可以准备卷铺盖走人了。”
“你!”听到这句话司克军总算有了些反应,“你不要欺人太甚!”
“我欺人太甚?你怎么不想想你的宝贝女儿也是欺人太甚呢?”
“我哪里欺人太甚了,是她们不安分,到处勾搭男人,一看就是狐媚样!”话落,司思还未反应过来,下巴就被面前的男人捏住了。
他的声音危险中带着些疲倦,
“乱说话的下场可是很严重的。”
“我...没有,”
盛逢又加大了力度,站在一旁的周敏明显的看到司思的下巴已经错了位,“我从不打女人,但我也不介意今天破例一次。”
见她口水快要流了出来,盛逢突然松开她的下巴,带着些厌恶的目光看着他们,“我再问一遍,说还是不说?”
办公室内除了司思的□□,没有任何的声音。
看到他们如此嘴硬,盛逢冷笑一声,“听闻司总是大孝子啊,要是让老太太知道这件事,不知道司总还会不会这么冷静呢?”
“你有什么冲我来!别去打扰我母亲!”
“周经理,麻烦把电话接到西山疗养院,我有些话想要和司总的母亲谈一谈。”
“好的。”周敏伸手摸出手机,因为是深夜,电话响了好久才被接通。
“您好,这里是西山疗养院,请问您是哪位?”
周敏开了免提,声音很大。
“你好,麻烦帮我找一下司老太太,我有急事告诉她。”
司克军红着眼对着盛逢低声哭泣到,“我说,我说,你想要我说什么我都说。”
“不好意思,事情已经解决了,不用跟老太太说了,谢谢。”周敏收了电话,又站到一旁。
盛逢从桌边拿了一份声明扔在他们面前,“签了这份道歉声明,带着你女儿给我滚出去!”
司克军没有办法,只好签了那份道歉声明,“我签了,有什么冲我来放过我女儿,她还小。”
盛逢闭上眼,深吸了一口气,吐出一个字,“滚。”
这次的事情闹得太大,盛逢不可能就这么轻易的放过他们,再加上唐安年的事情,他现在整个人就在爆发的边缘,稍不注意就烧到周围的人。
“周经理,剩下的事情你知道怎么做,该走法律程序的就走,我还有事先走了。”
“好的,盛总。”
盛逢拿了车钥匙就出了办公室,有些事他需要当面问清楚。
****
已经是凌晨,街道上已经没有多少车辆。
盛逢很快就到了唐安年所在的小区。
他坐在车里,脑海里都是关于唐安年,以及那个他还不知道就已经没有了的小生命。
“我在你家楼下。”
唐安年的电话还是以前用的号码,一直没有换。
接到盛逢电话的时候,唐安年刚从噩梦中醒过来,一时还没有缓过神。等到缓过来的时候,连外套都没来的及穿就跑了下去。
“阿,盛总,这么晚你找我有事吗?”
盛逢就靠在门边,目光一直锁在她身上,也不说话就一直盯着她。
“你怎么了?”唐安年被他盯得头皮发麻,怯着嗓子问道。
盛逢转身从车里摸出一包烟抽了一根出来,咬在嘴间,“既然当年提了分手,为什么现在又要回来?”
“我,”唐安年揪着衣角,不知道怎么开口。
“为什么怀孕了不跟我说?为什么生病了也不跟我说!”
听到他的质问,唐安年惊讶的看着他,片刻后也只是咬着嘴唇,不肯出声。
盛逢最受不了她什么都不说的样子,怒极上前捏住她纤瘦的肩头,“你说啊!为什么啊?”
“对不起,阿逢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孩子的事情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啊。”
得知怀孕的那天,她兴高采烈的拿着单子去剧组找他。
剧组的制片人告诉她,剧组的人都在酒店庆祝,他可以带她过去找他们,她当时天真就跟着去了。
而之后发生的一切是她这辈子都不想再提起的噩梦。
唐安年抱着他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但盛逢的双臂一直垂在两侧,没有回抱过去。
唐安年似乎也察觉到这一点,松开他,转而拉着他的手,哭着说道,“你原谅我好不好?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啊?”
盛逢闭上眼深吸一口气,从她的手心里将自己的手拽出来,“不可能了。”
“为什么啊,你还在怪我吗?怪我不跟你说孩子的事情?”
“不是。”盛逢伸手将她粘在脸上的头发拨到耳后,“不论是孩子的事情,还是别的事情,都已经过去了。我今天来,就是跟你说,”
“不要说,你不要说好不好?”唐安年已经意识到他接下来要跟她说的话,下意识的想要拒绝。
“安年,我们回不去了。”
“怎么就回不去了啊?只要你原谅我,我们就可以跟以前一样啊,好不好?”
“我已经不怪你了。”盛逢按住她的肩头,一字一句道,“我已经结婚了。”
犹如晴天霹雳,唐安年顿时就楞在那里,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结婚了?”
“是。”
“你骗我!你骗我,怎么可能就结婚了,怎么可能啊。”
“人总是会变的,不可能一直停在原地的。”
唐安年似乎是受到刺激,抱着脑袋蹲在地上,有些痛苦的闭着眼。
“怎么了?安年?”盛逢蹲下来想要看看她的情况,她却突然倒在了他怀里,怎么叫也叫不醒,“安年?安年?”
顾不得耽搁,盛逢将她抱上车之后,匆忙赶去了医院。
*****
“病人是由于情绪激动才引起的暂时性昏迷,没有什么大的问题,休息一会就好了。”
“谢谢医生。”送医生出去之后,盛逢搬了个板凳坐在床边,看着她沉静的睡容陷入了沉思。
石随进来的时候,盛逢还在发愣。
他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盛总,我有话和你说。”
盛逢跟着他出了房间,去了走廊拐角。
“嘭!”石随一拳砸在他嘴边,“你知不知道她不能再受刺激了!”
盛逢伸手擦了擦嘴角,不甘示弱了回了一拳过去。
这一天发生的事情太多,信息量太大,他已经在崩溃的边缘了,石随的这一拳,正好打在爆发点上,
两个人都是练家子,打起架来一点也不手软,因为是在拐角又是深夜,所以也没有人过来打扰他们。
酣畅淋漓之后,那些无声无息的痛苦全都归于身体,盛逢捂着脸顺着墙坐在地上。
石随也扶着走廊上的栏杆,气喘吁吁的,“你今天又和她说什么了?你知道不知道她每一次和你见过面之后都会大病一场!”
“当年的事情我已经都知道了,可是这些都已经迟了,我和她不可能了。”盛逢抹了把脸从地上站起来,背对着石随沉声道:“以后,还希望你好好照顾她,有什么需要帮忙的我会帮忙。”
“为什么不可能了?”
盛逢没说话。
石随怒极,张口就骂道:“你还是不是男人!难道就因为她曾经被别人□□过,你们就不可能了吗?”
“你说什么?!”盛逢突然转身拎着石随的衣领,眼底猩红,语气凛然,“你刚刚说什么?□□?是怎么回事?”
“你不知道?你不是说当年的事情你都知道了吗?”
“我tm知道的是她怀孕和生病的事情!”
石随沉默许久,沉声道,“她曾经被人□□过,是你拍戏剧组的制片人。”
话落,他衣领上的手突然松开,
盛逢突然像失去力气一般瘫倒在地上,
他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