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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大唐最大地主地主婆两口子一起来到了李渊的太极宫。可是,太上皇李渊明显的不待见这两口子,鼻子里哼了一声后,就不再说话,气氛一时陷于尴尬之中。李二大皇帝也是明显的感觉到太上皇对他的不满,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可是人家脸皮明显的厚实,根本没有翻脸走人的意思。最后还是倒霉孩子李承乾看气氛不对,赶紧上去撒娇。
“皇爷爷,皇爷爷,这只熊怎么弄嘛。我想在您这儿吃熊掌,皇爷爷您赶紧吩咐人做嘛。”
人家都说隔代亲还真是没说错,太上皇李渊就算再恶心李二大皇帝夫妇俩也不会对倒霉孩子甩脸色。这就是隔代亲的力量,亲情的力量。倒霉孩子拽着李渊的袖子摇晃撒娇,看的李哲直恶心,多大了还装嫩。
“好了好了,别摇了,再摇皇爷爷就散架了。你个小猴崽子一贯的会偷奸耍滑,想要吃好吃的了才会想起你皇爷爷。无极,吩咐下去,好生烹制熊掌。今天要热闹一下,庆祝我孙儿猎获一只大熊,还有就是庆祝我孙儿找到一个好友。”
“皇爷爷,不是好友,是好兄弟。”倒霉孩子听了太上皇的话,赶紧纠正一下,他是真的把李哲当做好兄弟了。
“父皇,你脸上的宝物也是这小子献给你的吧。哼哼,好东西这小子都藏着掖着,也不知道献给朕。不过他总算献给父皇了,哈哈哈,都一个样。”
“宝物嘛,有德者具之,呵呵呵。”太上皇李渊不阴不阳的说道,这下弄的李二大皇帝又郁闷了。是啊,你杀了人家的儿子孙子,还不兴人家发发牢骚啊!
李哲发现今天自己实在是太蠢,今天不该来太极宫的。哪怕是去老妖精府上找程处默也比来这儿强,就算被老妖精揍一顿也认了。再看看这儿,亲人间这么大的仇恨怎么化解的开,自己站在这儿,弄不好脑袋就会丢了。这是皇家的秘密,皇家的家事,一个外人不该听,也不能听,更不能知道。李哲现在直想扇自己两个大嘴巴子,后悔啊!
“二郎啊,这个小郎我很喜欢,以后别难为他。犯点啥错误,看在朕的面子上就算了,是个好孩子。能说出民为水君为舟,水能载舟亦能覆舟的人绝不是大奸大恶之人。就算犯点错也绝对不是大错,芝麻大点的事就算了。”好人啊!李哲感动的都想哈哈大笑了,又是一根大粗腿,李哲赶紧跪下朝太上皇磕头谢恩。
“皇爷爷,您圣明,您慧眼如炬,一眼就看出俺是好人。哈哈哈,皇爷爷以后有好东西我还献给您。”李哲呵呵笑着,丝毫不顾一边脸直抽抽的李二大皇帝。
“父皇,这个小郎儿媳和陛下也深喜之。只要他不犯大错,我们绝对不会把他怎么样,顶多打他板子,您放心吧,父皇。”长孙皇后在一边咬着一嘴小碎牙说道,只是说到板子的时候加重了语气。
李哲莫名其妙的后背直冒冷汗,两只手情不自禁的摸了摸自己的屁股,不好,屁股搞不好要遭殃。看来自己和倒霉孩子的小伎俩被睿智的长孙皇后识破了,看来自己的屁股一顿板子是跑不了了。得想个法子啊!最起码先把今天躲过去。
“皇爷爷,您老有什么好玩的吗?我就知道一种好玩的,您老绝对喜欢,要不咱来试试。”
“哈哈哈,狼一样狡猾的小子,你个小娃子知道啥好玩的。说来看看,要是让朕高兴了,重重有赏。”
“好来,皇爷爷,听说您这里多得是能工巧匠,这个好玩的得现做,人多的话很快就能做好,来得及。”
“行,无极,这件事就交给你了,越快越好,听小家伙的安排。”
“是,陛下。”太上皇李渊的內侍头子无极答应一声。
“总管大人,先让人给我找几根木炭,再拿几张纸来,我的现画。”
无极朝近处的一个宫女招招手,宫女过来后无极小声吩咐几声,小宫女墩身一礼快步离去。李哲发现真的要做几根铅笔了,要不很麻烦,虽然自己也会写毛笔字,那也只能叫会写。李哲自己估计,自己的毛笔字水平只能算是现在的小娃娃级别,根本拿不出手。
不一会,小宫女回来了,拿了六七跟木炭还有几张纸。李哲接过来就在地上铺开直接画了起来,太上皇李渊,李二大皇帝都很好奇,包括其他的人都围过来看热闹。只见李哲在纸上画了很多他们看不明白的东西,有圆圈,有万字,还有东西南北,不过也是大写的。如果是后世的人一看就明白,麻将,后世大人小孩都爱玩的麻将。很快李哲就画好了,无极也不二话,拿着纸转身离去,太上皇吩咐的事情还是越快越好。
李哲画好了麻将闲得无聊,看看站在树荫下抬头看天的太上皇,心里有了主意。吩咐宫女拿来一把胡凳,把纸铺开,仔细看看太上皇然后就下笔了。他要给太上皇画一幅肖像,这可是李哲的拿手绝活。李哲在画,只有倒霉孩子过来看稀奇,李二长孙早已过了好奇的年龄。
大约半个时辰后,一副栩栩如生的肖像画跃然纸上。站在李哲身后的倒霉孩子早已张大了嘴巴,啊啊啊的指着画,早已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受过皇家教育的熊孩子学过中国的水墨画,哪里见过这么写实的西方画法,早已被惊呆了。
李哲拿起画好的画,快步来到太上皇身边,恭恭敬敬递了上去。老人家不以为意,随意的接了过来,摘下太阳镜欣赏起来。慢慢的,老人家的手颤抖了起来,这是自己吗?太真实了,比在铜镜里出现的自己还真实。看着看着,老人家的眼睛湿润了,画里是自己,真实的自己,只是自己不再年轻了。
擦擦眼角并不存在的泪水,太上皇李渊俯身问一边候着的李哲道:“好孩子,这幅画我喜欢,这是我这辈子见过的最好的画,画的最像我的画。你说说,你想要什么,要官要钱,你说。”
这话说出来,连在一边的李二夫妻俩都吓了一跳。要知道自从玄武门之变后,太上皇李渊就再也不过问政事了,就算是李二大皇帝清洗跟随李渊的老臣,他也不过问。现在直接问李哲要什么官,这能不让李二和长孙皇后吃惊吗?
这话连李哲也被吓了一跳,这是要找死的节奏啊!自己一个小屁孩,刚刚被封了县男,再让太上皇看上,为自己讨要官职,那还了得。作为帝王,最讨厌的就是自己手中的权力被人分享,就是自己的老爹也不例外。一旦自己陷于他们父子之间的权力之争,那自己就真的快要嗝屁了,不行,得赶紧表个态。
“谢谢皇爷爷,谢谢您对我的赏识。皇爷爷您看啊,我刚刚被陛下封了县男还没几天呢,您再给我讨要个官,是不是有点那个啊。我才十三岁,就是个小屁孩,当不了那么大的官。再说了,我刚那个被封为县男,您再跟陛下给我讨要个官,外人会认为您和陛下不和呢。要是那样,小子就只能以死谢罪了,呵呵呵。”
“怎摸了,我现在连这点权利,这点要求也不行了吗?你问问你的皇帝陛下,我还有没有这点权利,还能不能提这点要求?”太上皇就像个老小孩在发脾气,李哲知道这是权利失落后的彷徨,权利害死人啊!这是世上多少英雄豪杰都过不去的坎。
“行,父皇,您有这个权利,您也可以提要求。不过父皇您想啊,李哲还小,就算给他封个再大的官,他也得有那个能力啊!我和陛下给您做个保证,等他长大了,有能力了,再封他的官,这样您看行吗?”长孙永远是那么的睿智,一看事情要僵,赶紧出来做和事老。其实李哲还是看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历史上的贞观之治,最起码有长孙皇后一半的功劳。
“对对对,还是皇后娘娘说得对,我就是个孩子,给我件官袍我都穿不起来。呵呵呵,皇爷爷,等我长大了,您再给我向陛下要个官,要是官小了我可不依啊。”李哲一看事情出现转机,赶紧表态,可不能当冤大头。你们父子的战争,自己还是能躲多远躲多远。
“对,对个屁,狡猾的小子,像只小狐狸。我看也就那样了,只会拍马屁的小子,懒得搭理你。无极,传膳吧,难得今天承乾的小友来做客,膳食做得丰盛一点。哎,这儿好久没这么热闹了。”
来到大殿里,吃饭的案几已经摆好了,正在上菜。宫女太监们像流水一样进进出出,看得李哲眼花缭乱。看他们那有条不紊,训练有素的样子,李哲就在心里感叹这世事无常。那些宫女太监年纪都不大,要是放在后世,那正是跟父母撒娇,淘气捣蛋,最多也就是正在上中学的年纪。而现在,他们不得不在做伺候人的差事,而且是在最危险的地方。太上皇老人家自己就在上方的案几上坐下,李二长孙一对地主地主婆坐在下首,李哲和倒霉孩子坐在李二夫妇的对面。
好多的菜啊!李哲吧唧吧唧嘴,馋得慌。就是一样不好,除了煮就是炖,因为都是用盆来装的,带着汤水呢。上菜的功夫,李哲就在那琢磨呢,得赶紧弄套厨房的家伙什。自己是现代人,要是天天吃炖菜,那还了得。还有就是明天就可以回去种植土豆玉米了,再有就是李哲发现自己背包里的烧烤材料里有辣椒面。很粗的那种,里面有辣椒种子,这可就让李这高兴了,幸亏不是磨碎的那种。自己一个现代人,要是没有辣椒,那还不要了自己老命了。
虽然李哲很鄙视太上皇的御膳,可是他自己还是吃的满嘴流油,津津有味。怎摸了,人家的食材好啊!都是山珍海味,你说能不好吗?最后的压轴菜,弄的李哲心疼不已,熊掌啊!哪有这样烹制的啊!还是炖,好东西都被糟践了。
吃完饭不一会,內侍无极就进来禀报,麻将做好了。听说好玩的做好了,太上皇老人家也变得急不可耐。你想想啊,一个老人家整天的守着一堆花姑娘,听音乐,看歌舞总有烦的时候吧!有了新鲜的好玩的,谁不想马上试试啊!李二长孙这对地主地主婆更想看看李哲说的好玩的是什么东西。他们俩还真不信李哲一个小屁孩能整出什么稀奇玩意来。虽然李哲有他们没见过的宝贝,但是那些宝贝他们可不认为是李哲的,应该是李哲的师傅的才对。
麻将拿来了,装在一个锦盒里。奶奶的,李哲直叹气,象牙的。洁白的象牙闪着柔润的光芒,奢侈啊!而且手艺相当的好,这一盒麻将就算是在大唐,也得要几百贯。
有了麻将不行啊!得找个地方开赌。李哲早就发现了一个好去处,那就是刚才在大殿外,李哲发现有个亭子,里面是一张石桌,正好可以坐四个人。
“皇爷爷,陛下,皇后娘娘,外面有个亭子,亭子里面的石桌正好可以玩。这个东西叫做麻将,四个人玩耍正好。”
“赶紧的,啰嗦,一点都不爽利。”
“啪,哎吆。”李哲话音刚落脑袋上挨了一巴掌,是李二大皇帝,看李哲啰嗦,上来就是一巴掌。挨打的李哲嘟着个嘴装不高兴,长孙笑的眼睛都快没了,倒霉孩子明显的是幸灾乐祸高兴坏了,只有太上皇阴着个脸不高兴。亲人啊!李哲都想抱着老人家大哭一场。李二的喧宾夺主使得老人家很不高兴,老人心想用不着在他这儿耍威风吧!
坐在石桌上,李哲想了想,还是说道:“皇爷爷,陛下,娘娘,咱们先小人后君子。有赌注没,我可是要赢钱的,我家里穷啊!小子我没赌本,皇爷爷,先借我几两金子,看我怎么赢钱,呵呵呵。”
“行,小子,好样的。你还是第一个想在朕这里赢钱的,说的光明磊落,想什么就说什么,是条汉子,不像一些人,人前一套背后一套。行,皇爷爷先借你十两金子,不过记得还啊,还得加利息,哈哈哈。越来越喜欢你了,要是哄得老人家我高兴了,重重有赏,哈哈哈。”这下好了,阴着脸的换成我们的李二大皇帝了。
“皇爷爷,我不要别的,就是皇爷爷您宫里的匠人手艺真好。这副麻将可不可以多做一副,送给我?”李哲是真的喜欢这副麻将,放在后世这就是宝物啊!得收藏,得当做传家宝传给子孙后代,没钱了可以换好多的钱。太上皇赏赐的,钱少了可不行,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