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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而是从张霖的神态变化中，黑十发现了不一样。
他开始仔细观察蒋翠翠，居然发现蒋翠翠前一天做了什么，第二天都要看一遍记录才行。
要是一天两天如此，那黑十也不会觉得奇怪。但是，时间长了，他是真的觉得好奇怪了。
蒋翠翠为什么要，这么每天花费时间呢？发现前一天的漏洞？
可有什么好发现的？要是一天两天都没有发现，十天半个月还没发现，那不就是她之前的思路错了么。
既然已经错了，那就没必要坚持了呀。
可蒋翠翠依旧十分平静的坚持着。
却不知道，一段时间坚持下来，蒋翠翠深刻的发现，自己第二空间有了一定变化，甚至隐隐的还能看到另一个空间。
她看不清第五空间的内容，但是，内心越来越清晰的能感受到第五空间的存在。
她更是发现了，第三空间的各种动物粪便，直接被运输到了第二空间，滋养树木了。
而第二空间越是被滋养的树木，越是能增加第一空间的白雾浓度。他们之间，都是有关联的！
甚至，第二空间的一些产物，还会去滋养第三、第四空间。而第四空间各种淤泥，也是会反过来滋养第二空间。
总归，蒋翠翠觉得她现在发现的四个空间，互相之间都是有牵连的。
以前因为第三空间养的动物少，所以，她没看出来他们之间的牵连。可自从第三空间，养殖了大量的鸡鸭和其他动物，她就发现了这种规律。
更是顺着这个规律，然后仔细的观察第四空间，又发现了第四空间和其他几个空间的联系。
他们互相之间都是滋养关系啊！
那第五空间是什么呢？蒋翠翠自己也不知道，但是，内心却开始期待。
而让她唯一失望的，就是体内的蛊虫。果然没有死绝，还会时不时让她觉得，它们的存在。
只是，再也没有之前那种大面积的活着。只是偶尔会让她感觉到体内，会有蛊虫。
可她每天都在空间浸泡半个时辰，所以，哪怕不能杀死蛊虫卵，但是，也不会让他们像之前那般活跃。
蒋翠翠只是有些遗憾，以后是真的不能生孩子了。
之前是一直都坚定，只养张霖一个，来弥补上一世，亏欠张霖的。可真的到了真的不能生的地步，内心还是有些遗憾。
而村子里的人，现在日子都过的不太差。最少，说出去，张家庄那都是鼎鼎有名的富裕村子。
张瑞已经尝试了几次，想要出海。可蒋翠翠觉得船只，还是不太稳定，让他帮着张健，再多管一管，多尝试改进一下。
一定要做出来更坚固，更靠谱的船只来。
在蒋翠翠没有生病之前，张瑞就觉得金子是最重要，也是最实在的。
毕竟，一起长大的兄弟，都可以背叛。
可金子不会背叛自己！
而自从蒋翠翠生病以后，他觉得他也需要听蒋翠翠的安排，放慢脚步，多陪陪家里人。
而船厂的技术上，他也的确是亲自上手。不懂的地方，就问那些有经验的老船工，甚至，他们还偶尔招揽几个海盗。
要让他们也帮着找问题，找改进的办法。
至于他们再回去给他们以前的旧主告密，那没关系的，杀一儆百。张瑞做这种事情，一点也不心软。
偶尔连带着张健都觉得张瑞做事心狠，可蒋翠翠却觉得这是必须的。否则，出门在外，他凭什么活命？
但是，她也不太赞成他过分苛待下人，否则，人家一起反抗他，他也未必有命活着回来。
总归，这个度，就要张瑞自己去摸索，自己去把握。
再说了，人教人教不会，事教人一教就会。
而自从蒋翠翠病了以后，她整个人的生活轨迹，就发生了变化。
以前，她每天都要出去忙碌。现在，她每天开始认认真真的早起，先练大字，然后院子里做一会锻炼。
接着，去泡一会空间水，等这些都做完了，才会在院子里，继续研究胭脂。
她的胭脂，除了基础款一直卖的好，其他款式，好久都没有新的变动了。
而蒋翠翠也知道，一个行业想要发展的更远，肯定是要不断有新鲜花样出来的。
她想到了桃花胭脂，除了正红，就要稍微发现一些其他颜色。可说实话，她自己这方面也并不是特别懂。
咋办？只能是高价再买一些手艺好的仆人。
以往，他们只要会做基本活计就好。可以后要买的，肯定是侧重技术。
蒋翠翠想好了，就直接站起来，收拾一番，去了人牙子跟前。人牙子也好奇怪，他们早就留意蒋翠翠家的发展了。
到了现在，蒋翠翠居然没有进一步买仆人，就让他们好奇了。
可看着清减了很多的蒋翠翠，他们也不好交浅言深。只是，端上来的，不再是茶水，而是清水。
上来的点心，也是带着清淡、软糯。
蒋翠翠十分满意的对着对方颔首，接着就说出来了自己的要求。顺带还要几个京都铺子的裁缝。
毕竟，京都铺子的，她是要留给三伯娘使唤。而胭脂的，自己肯定是要带一带，然后一起发展。
说不定以后，她再有个三长两短，也是要他们自己顶起来的。
这些事情，一早就说的明白，蒋翠翠也不想以后让仆人心生怨怼。觉得一直在她手底下，没了出头之日。
再说了，她以后采买的仆人，还会很多。也没必要藏着瞒着，让人牙子背地里瞧不起她。
蒋翠翠说完了自己的要求，人牙子就示意下边站的一个管家去处理。自己则是留下来，继续陪着蒋翠翠。
两个人也不多言语，只是说着外边的天气，说着最近京都流行的穿衣花样，吃食翻新。
总归，一方刻意不提蒋翠翠的病，一方也乐意这种轻松的说话氛围，两个人说的不多，但是，气氛却刚好。
蒋翠翠时不时会瞅一眼他们家新奇的玩意，毕竟，人牙子也需要排场来衬托自己的不一般。
只是，仔细打量一番，蒋翠翠就十分欣喜，觉得张霖是真的用心装扮了自家院子。
仔细瞧，明显的，自家院子比这个院子更耐看，更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