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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月气喘吁吁地说道:“岛主,公主,珠珠姑娘出事了!昨天晚上珠珠姑娘一直没有回来,今天早晨侍卫们发现她被人吊在城门上,已经快要断气了。”
“好端端的怎么会这样?”
她着急的就要往门口跑,被他抓回来,“韵儿,你先不要着急,我先去看看。文月,伺候夫人更衣。”
看着他出去了,文月不敢怠慢,急忙伺候公孙韵儿更衣,她不停的问着珠珠的事情。
“公主,你就不要太担心了,谷神医说他有办法保住珠珠姑娘的性命。”
谷老头的医术渐渐的在退步,上次连她中了什么毒都看不出来,这次真的可以保住珠珠的命?她打着大大的问号。
“除了性命有危险之外,还有没有其他的。比如有没有被坏人挑断筋骨什么的。”
“没有没有。那人好像是自信过了头,只给珠珠姑娘下了迷药,让她吊在城门上,八成是想让风雪冻死她。”
究竟是谁如此歹毒啊?她紧握着拳头,“这个人最好不要落在我手里,要不然我定要加倍偿还。”
文月眼睛里闪过一丝阴蜇,继续若无其事的给她穿上外衣,“公主,一切都等珠珠姑娘醒来后再说吧。”
“是啊,珠珠醒来一定会知道凶手到底是谁的。”她有种感觉,这个刺杀她们的人一定就在自己身边,只是这人就像是魔鬼一样,让人防不胜防。
“文月,如果珠珠醒了,若是这个凶手就是你,你接下来会怎么做。”
“公主,若我就是凶手,我断然不会让她继续活着。若是你守在她身边,岂不是让她捡了个大便宜。”说完有些紧张兮兮的抓住她的手,“公主,依我看你还是不要去看望了。”
看着文月脸上写满了担忧,摇摇头,“这怎么可以,珠珠就像我的妹妹一样,不去看看她我心里怎能放心。”
珠珠的房间,里面挤满了人,谷神医紧皱起眉头的眉头渐渐舒缓,吐了一口气。
“已经没有大碍了,等醒来就可以了,大家都回去吧,她需要静养。尤其夫人你,身体还没有好利索,就不要出来晃悠,你以为罄夫人都那么闲啊?”
老头一天到晚在耳边絮絮叨叨,早就不耐烦了。要不是风婆婆这老太婆和冷渊寻整天压制着,她恨不得一巴掌拍死他。
“在哪里静养也是养,从今天开始我就在这里住下来,你能把我怎么办?”
正当他想怒吼时,冷渊寻向他使了眼色,他贼溜溜的笑笑带着众人离开。
担忧地看看床上的人,脸色苍白无力,心如刀割,她对旁边的冷渊寻说道:“相公,你觉得珠珠的事情会不会跟刺客有关?”
“八成脱不了关系。”
只是他也想不明白,一直都没有线索的人干嘛又要出来闹事,这不是存心要走绝路吗?
“相公,你实话告诉我,你到底有没有得罪王城里的人,尤其是在女人。”
除了这个原因,她想不出其他的。若是自己在婚礼上被人刺杀,可能是那些一直跟在屁股后面的人。可是珠珠跟他们却是无冤无仇,干嘛要杀她?
就算他们因为自己的缘故,也不可能做到这样悄无声息,不可能被王城的侍卫们发现。那么只有一个可能,刺客就是王宫里的人。
“我也这样想过。”他点点头说道:“能够在王宫里自由犯案的人,必然是对王宫很熟悉,知道从哪里下手不会被人发现……”
“这些我知道。”她哭着打断,“相公,你还是让义父赶快将凶手找出来,我担心下一个就会是表哥,我真的不想让任何人出事了。”
“这个我明白,可是我还是想不通为什么。”
“昨天下午我让珠珠去花园里采花,表哥摔倒怪在她头上,两人就吵架。争执中发现花园里的雪被人翻动过,似乎在找什么东西。”
他皱起了眉头。
他们的婚礼就是在花园里举行的。那天下着很大的雪,纵使人很多,踩下的脚印很快就会被学覆盖,若是什么罪证落下也不是那么容易发现的。
随着天气渐渐放晴,雪渐渐融化,八成是那个刺客回来找遗落的东西了,恰巧碰到采花的珠珠,以为是她发现了什么才会痛下杀手。
“我马上派人去盯着杨言峰,你是要着我回去还是留下来?”
“我留下来看着,若是那个凶手知道珠珠还活着,一定不会善罢甘休。”
“好,门口的人都是我的,若是有什么事就大声喊他们吧。”
杨言峰被冷渊寻提到花园里,很是不满,看着将他晾在一旁更是想扁人,自己翻着那些花篮像无头苍蝇一样寻找什么的人更是想扁人。
“冷渊寻,要不是我那个没有骨气的表妹喜欢你,我今天非一脚将你踹回桃花岛不可。”
“杨公子会真是自信满满啊。”安古托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连自己都打不赢的家伙居然去踹冷渊寻,也不知道谁会被踹飞?
“拖骨头,我还没有找你算账呢。你自己说说,我表妹在你的地盘上被人刺杀,你到现在还连凶手是扁是圆都不知道,也不知道你这个王子是怎么当的?”
安古托倒也没有被他的兴师问罪问得哑口无言,就是有些气愤他给自己起的外号。许久才说道:“杨公子,本人的名字是安古托,麻烦公子这样叫吧。”
“你管老子怎么叫。”回头不满的瞪了一眼,发现这花园里到处都放在栽花的篮子,一个个像灯笼一样吊着。
“拖骨头,你家的花园有事没事弄些篮子吊着干什么?万一里面装了什么老鼠之类的,不恶心吗?”
“这些花草很怪异,若是放在地里就会立马死去,只要吊起来才能活下来。”
看着这些花草,安古托想起曾经那些快乐的日子。母后还在的时候,这个时候一定会在这里跟着园丁门一起修剪花草,安黎总是在一旁宠溺的看着。
自从母后去世后,父王的脸上越来越没有了笑容,整天愁眉苦脸的。最可恶的风雪沁这个女人,居然在母后的忌日上打扮得花枝招展,存心让父王难受吗?
“以前我母后在世之时,总是喜欢到这里口中这些花,父王也不会像现在这幅样子,一天到晚无精打采。”
呵呵笑了两声,“说这些干什么,我是不会同情的。若是觉得难过,哪里有砖头,自己砸晕就好。”
安古托无语的看着摆弄着花篮的人,“我有说过让你同情的吗?”
没有这个意思说出来干嘛?触景生情吗?他瞟了一眼,突然碰到什么,传来“咻”的声音,历来听力很好的安古托迅速将他拽到旁边。
奇怪的是,声音响过后,却没有箭的踪影,更是没有什么凶手,一切都跟那天情景一模一样。
两人甚是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