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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铃儿说这些是无毒的草菇,可以吃的。之前我还不相信,所以晚饭做好我就吃了几口,到现在一点反映都没有。没得事的。”
柳青这话,和晚铃坐在一起的林婶接过他的话,说着继续招呼晚铃吃。
“呼,婶子我今天吃的好饱,饱了。一个玉米粑,一大碗野菜草菇汤。说不出的满足和美味,柳青哥你这么看着我们吃,要不也尝点,真的很好吃。”
晚铃吃了一个玉米粑又喝光了手中的那碗野菜草菇汤,满足擦着嘴轻笑看着他们,说着,看着面前桌子上的盆中还有的一碗多的野菜汤。
虽然对他们来说吃饱很重要,但想林婶已喝了两碗,云叔也喝了这是第三碗。看柳青这老是看着他们吃饭,倒是轻笑向他邀请。
“我,没,我只是随口问问,我吃得饱着呢。”
晚铃这话,柳青想着晚上回到家,娘对自己说的话。虽然娘的意思是有些嫌弃她这身子太虚弱,可看她饭量又不是很大,而且还知道这些好吃的。
虽然他没吃,但他一进门还是闻到这股说不出的好闻的菜香味。
虽然他也不确定他们这样吃真的不会吃坏,但他心中对她却越来越喜欢。这个女子,不和其他女子样,见了粘着自己,总想找话跟自己说。
她是淡淡的,对谁都一样。
加上她这长相和就连吃饭都很好看的样子,他这么想着就不由的看向她。
没想自己看着她想着这些的时候被她发觉,听她这么问,柳青当时只觉得脸上一红,连忙收回看向她的视线,说着扭向一边。
因有柳青的主动帮助,要知道这孙家村,离他们柳家村还真有段路程。要出了村,还要再过一个村,翻过了小山冈才能到。
想这么去,以她和自家老伴的身子,推着晚铃,多少有些吃力。如今柳青主动上门帮忙,且云叔看柳大娘也没阻止,云叔就决定和柳青一起带着晚铃去,有林婶在家看家。
所以吃过饭,云叔就和柳青一起拉车到院门口,晚铃则有林婶小心扶着到了院门口。
“慢点坐上去,抓稳,柳青,你娘还真有心,连车子里面都放了东西垫着。云哥,先等下,夜里风大,我去给你们爷儿两拿个厚点的衣服穿上,柳青你要吗?我也给你拿件。”
林婶小心扶着晚铃坐在车上,因是晚上,天黑看不到路,他们也就只用辆空车。
林婶小心交代晚铃坐好,摸着四周都绑着绳子还有木板平时拉着村中人去集镇上的车底,发现车底竟被人垫了东西,林婶自觉看向柳青道谢。
虽然现在是晚春,夜深天黑,空气还是有些凉意。这不,林婶说着问着前面抓着车把的柳青。
“婶子,不用了,我拿有衣服,你只给他们爷儿两拿就好。”
抓着车把的柳青看不出神态,对林婶道。看她拿来衣服交给他们。柳青在前面拉着车云叔在后面推着,就这么拉着晚铃连夜向孙家村方向去。
好歹这晚上,还有月亮,月光比较亮,几人就这么拉着车一路的到了孙家村。
“好了,总算是到了。柳青,可真谢谢你,要没有你帮忙,恐怕我们还到不了这么早。铃儿,来,慢点,就是这里了。我去喊门。”
大半个时辰过去,他们到了孙家村,停在一家农家小院门前。想着他们这一路走来,有的人家的灯还亮着,而这家人院里面还隐约有着灯光。
云叔感激对柳青道,小心扶着车上的晚铃,和柳青一起小心搀她下来。有柳青扶着她,他去喊门。
云叔喊了几声,里面传来个老人苍老的声音。
“来了,真是,大晚上的鬼喊喊什么喊。你们是谁,有什么事吗?”
随着微弱的灯光渐渐靠近,关着的柴门从里面打开。有个手提灯笼,满头乱发,怎么看怎么邋遢,但双眼却精神矍铄的老者,看老者年纪大约就跟云叔他们年纪差不多。
“孙大夫,我是柳家村的村民张起云,这是我侄女,她腿受伤了,麻烦你帮看看吧。”
云叔看对方这么问,神色有些局促,还是恭敬对对方介绍,说着回身让他去看身后被柳青扶着的晚铃的伤。
“腿怎么伤到的?”
这人就是孙大夫,听他这么说,眼睛跟着看向他身后灯光中的女子,目光打量着问。
“不小心摔下山坡的……”
晚铃看他这样,虽然对方直视打量的样子让她心中很不舒服,还是小心说道。
“可我今天心情不好,不看。你们回去吧。”
本以为他这么问,自己和云叔都这么陪着小心,他既是大夫就能给他们看病。没想老人突然说着,扭过身就向院门内去。
“孙大夫,求你了,我这侄女她的腿肿的老高,走路都不稳。我知道你的规矩,但救人要紧呀,孙大夫……”
云叔看他这么说,神色跟着一惊,当先一步急切抓着他的衣袖,满眼恳请道。
“老夫我说了,心情不好。不看,你这是怎的了?听不清我说的,不看就是不看,再说她这病又死不了,你别说求我,就算你跪下求我,我也不会看。”
云叔这话,老人毫无一点医生应有的医德,冷冷看着抓着自己衣袖的云叔,态度非常强硬。
“这,孙大夫,你就发发善心吧,她这腿真的很严重,动下就钻心的痛,我们也是没办法才大晚上来打扰您,还请您……”
扶着晚铃的柳青看老人这样,虽然心中同样默叹他们的不走运,还是满眼真切喊着老人恳请。
“老夫说过,不看就是不看。你再严重,我都不会看。”
可柳青的话老人依然一点同情心都没。
“孙大夫,我求你了,孙大夫……”
云叔看他这样,神色为难更多的枯涩。回眼看了下柳青身边的晚铃,看老人用力拽过被他拉着的衣角转身向外,虽知道这人性格古怪,想着晚铃的情况,虽然她没说,但她下车那好象越来越严重,越疼的腿。
天知道刚才她下车,听到她压抑却懂事的低呜,虽然他问她有没有事,她安抚他们说没事可以挺得住。但刚才孙大夫的灯光下,看到她隐忍腿疼那苍白满额头的冷汗,甚至那微颤的腿。他还是心疼看向老人离开的背影说着,这个大男人就当着晚铃和柳青的对孙大夫背后跪下恳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