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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不知看了有多久,刘夏剑就保持这个姿势迷迷糊糊就睡着了,梦里刘夏剑望着眼前浓重的白雾,视线所见的范围不足半米,就在这时,突然就听见有一个声音传来,那个声音一直叫他快走。
“是谁?谁在说话!”刘夏剑听到后大喊,并试探着问道。
“快走!快走!”那个声音时远时近,却始终围绕着刘夏剑不停的催促道。
这时他突然想起李君浩来,因为他俩一直在一起,以为是他的恶作剧,便喊到:“四眼!不要闹了!”
“快走——!快走——!”那个声音依旧是就说这么一句话,但是显然语气比刚才更加的催促了起来。
“走?去哪里?”再次听到这个声音后,他确定这个声音不是四眼的!既然对方不肯现身,刘夏剑只好带着疑惑询问道。
“这个车厢不是运人的,是运尸体的,不是你该坐的!”
“运——尸——车!”刘夏剑诧异的说道。
话音刚落,突然他眼前的白雾直接散去,发现他所在的位置正是他今天和李君浩所坐的那辆火车车厢,然后他又正好真的看见原本盖着白被子的乘客被盖住了脸,就像盖死人那样!
就在这时,车厢内突然出现了一个人,“快走!快走!”依旧是刚才听到的那个声音,只不过这时这个声音的来源,正是刘夏剑眼前这个人发出来的。而且刘夏剑居然听到有许多声音在这里大哭!
当他看清了那个跟他说话人的脸后,“三叔?”刘夏剑有些诧异的冲着那个人喊了出来。
看清楚之后,他终于想起那个人是他死去多年的三叔。刘夏剑的父亲是老大,他的三叔跟二叔是双胞胎,但自从三叔离世之后,二叔也莫名的离家出走了。
“这个车厢不是运人的,是运尸体的,不是你该坐的!剑儿,你快和我离开这里!”三叔叫刘夏剑起来和他一起走,但刘夏剑却感觉无论如何就是醒不过来,后来在一顿模糊的状态中,又接着是乱七八糟的梦,但是许多都记不清了。
一直到太阳晃到刘夏剑眼睛,他感觉到刺眼的时候才醒过来,醒来时本已经忘了那个奇怪的梦,就在这时,却突然看见昨晚的那个美女在对着他微笑,此时的她,皮肤白皙,而且紧致光滑,看起来绝对只有二十岁,而昨晚那种亲切熟悉的感觉更是消失不见了!
当时刘夏剑清楚的知道,自己根本不近视,虽然是个理工宅男,爱宅在宿舍里打游戏,不过他的视力确是非常的好的。昨晚刘夏剑清楚的记得,看她的时候年龄明明在三十五到四十之前的,现在在向她看去,居然也就只有二十岁左右!
刘夏剑一时间就觉得自己恍惚的有些奇怪,本来想去跟她说几句话,但是还没来得及搭讪问问年纪,她很快在下一站下车了。她走后刘夏剑也很快的想起了那梦!
“下贱同学,你这么早就醒了?”李君浩刚一睁开眼就看到坐在穿上发呆的刘夏剑。
“走吧。”刘夏剑一边起身向下卧铺,一边对李君浩说道。
“去哪里?”李君浩不解的说道。“难道咱们到站了?”
“去吃饭!”刘夏剑解释道。
二人简单的去餐车吃了早餐,然后又回到自己的铺位上补了个觉!
刘夏剑因为昨晚的梦,所以睡得也一直不踏实,中间反复醒了好几次,大约到了下午三点左右,火车才开到站。
一下火车,刘夏剑就轻车熟路的将李君浩带到了转车的地方,因为没有直达的火车,所以他们需要倒一趟车,才能回去。等到他们两个到家的时候,天色已经很晚了。
咚~咚~咚!
刘夏剑轻扣朱红色的大门,很快就从里面传来一个带有沧桑的感的老人声音问道:“谁啊?”
嘎吱~!
朱红色的大门在里面被缓缓的打开了,那个说话老人的脸也在同时漏了出来,可以看到老人方脸,长着浓密的粗眉毛,黑白参半的发丝,看上去有六十七八岁的年纪,但身子骨看起来还是比较硬朗的。
“小剑!”老人在打开门看到刘夏剑的那一刻,有些激动的喊到,然后拉住他的手对他问道:“你怎么回来了,怎么也不提前跟爷爷说一声,爷爷好去给你买,你最爱吃的排骨。”
“爷爷!”刘夏剑轻轻的对着那个对他不停念叨的老人喊到。
刘夏剑叫的一声爷爷这时才把老人的话给打住,刘夏剑的爷爷才看到站在刘夏剑
身边的李君浩,然后冲着刘夏剑问道:“这孩子是?”
“爷爷好。”李君浩看到刘夏剑的爷爷在看着他,也就非常礼貌的跟眼前的这个老人打招呼道:“我是夏剑的同学,我叫李君浩。”
“奥,原来是小剑的同学啊,快进屋,快进屋。”刘夏剑的爷爷急忙的拉着两人走了进去。
进了大门以后,可以看到里面有三间土墙瓦房,依山而建,院子里有两棵核桃树,里边还有,有五六棵差不多有百年老板栗子树,在院子的后边有竹林,还有两块有菜地。
李君浩看着这些偌干年历史沧桑的土墙瓦房,看见这些风水绝佳的院落,他的心里自然就产生了一种亲切感,此时仿佛像是回到了自己的故乡,更仿佛故乡里的那些熟悉的乡土味道扑鼻而来。
看到望着院子发呆的李君浩,刘夏剑用胳膊肘戳了李君浩一下,然后对他说道:“干嘛呢!发什么呆!”
“没——没什么!”李君浩回过神来对刘夏剑回答道。
刘夏剑也没有再问,二人便跟着爷爷进了屋子,他们简单的吃了点饭,就去休息了。
刘夏剑和李君浩回屋便躺下睡了起来,村里的院子格外的寂静,外面没有汽车的轰鸣声,也没有商街小贩的喧哗声,但是此时另一间的屋子里却跟刘夏剑的房间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一个方脸,粗眉的老人,端坐在房间的椅子上,眉头紧促,此时黑白参半的发丝倒是显的老人更加的沧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