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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小惠张张嘴,似乎又不太放心的,她在屋子里转了一圈,弯腰看看床底,甚至打开衣柜察看了一下,好像她出门的空间,有什么人跑到她的家里躲起来似的。
显然,事情并没她担心的那样,现在整个屋子里就我和她两个人。
张小惠确认情况后,才回到我的身边,坐下来。
她的身体上散发出一股泔水般的发酵味道,这是刚才没有嗅到的,这让我感觉有些不舒服,身子不自由地往沙发的另一边挪了一下。
我瞄了一眼张小惠,她一直神情神神秘秘的,似乎有点不正常,她这人瘦就瘦了,怎么连精神都一起掉了。
“说吧。”我催促她。
张小惠呆呆地想了一阵,眼睛朝窗外瞟了瞟,然后她转过脸来,张了张嘴,预说还休的样子,发酵的气味愈加浓重。
“你是不是遇上什么事情了?”看她这样神经兮兮的,我忍不住问。“你要是信得过我,说说,兴许我能帮上你。”
张小惠还是不做声,犹豫地看着我。
我人都跟着她来家里了,怎么还这样子?
我被她看得有些不自在,随手拿起茶几上的一本杂志翻了起来:“你想说了再说。”
沉默。
张小惠在沉默中凝视着我,我的目光虽然停留在杂志上,却没看进去一个字。
我沉得现在这种状况异常尴尬,自己到贸易公司做事也就一周的时间,张小惠人热情也照顾我,但我们也只是同事关系,还没发展到什么特别要好得可以承受她如此专注目光的程度。
就在我实在忍不住打算开口时,张小惠忽然动了一下。
这个动作被我的目光捕捉,我抬起头来,正好看到张小惠惊慌的神情。
她低头望着自己的腰,两只手死死地捂住左侧的腰部,捂得身体都陷落下去。
“你是不是哪里痛啊?”我见势,关心地问。
然而,我却发现她的脸上不是痛苦的表情,而是惊恐,好像腰部有个什么怪物正要钻出来一般。
她双手捂着腰的姿势,也不是通常按压病痛部位的那种紧贴形状,相反的,她的两个手掌背部都弯成了窝状,似乎手掌底下扣着什么东西。
“怎么了?”我急问,上前要扶她,她却身子一挪,与我保持距离。
张小惠摇了摇头,她的手掌穹得越来越主,手指慢慢张开了一点缝隙,她一惊,又朝手上加了把劲,手指又收拢了点。
如果三番五次,看得我觉得越来越不对劲,她的手掌下分明压着一个东西,那东西还在不断地膨胀。
“让我看看。”我将杂志丢到一边,靠近张小惠。
“不,”我的举动把张小惠吓得站起身来,她紧捂着腰部踉跄后退,嘴唇抿得发白,拼命摇晃着脑袋。
叫我跟着来家里,要说事儿,现在却出这样的情况。
我可不能当什么都不察觉,张小惠身上出问题了。
“让我看看吧,要是有什么问题,我们一起解决。”如果张小惠遇上了特殊的情况,普通人帮不了她,但我有认识能解决异常事件的人啊。
“不,我不能说……”张小惠猛然喊出这几个字后,立即露出后悔的神情,竟将嘴唇闭得更紧了,脸上的肌肉因为用力而狰狞起来。
我只是想看看她的情况,又没强迫她说什么,她这个怪异的举动让人摸不着头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