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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蹲在须老面前想扶他可又碰不得,只好不停的询问伤得怎么样。? ??? ?
他一只长袖按着胸口,表情十分的痛苦,嘴里断断续续的说着刚刚生的事情。
“这··这洞中···一定··一定是被高人布下了符咒,难怪··这么多年都没现王家的秘密。”
我安慰着须老,回头看向神秘的洞口,忘尘竟然探出一只脚向洞中试了试。
“你干什么??”
眼看着他的半条腿都伸到下面并没有生任何事情,或许这些石壁上的符咒只对鬼魂有用。
“我去帮你找绳子。”不清楚这洞有多深,乌漆抹黑的也不知道要去哪找绳子,我慌乱的四下察看。
“这个洞口还可以,只要手脚能支撑住,下个十几米没问题,我先试试,要是真不行我再爬上来。”
毕竟是男人,探险的**就是比较强烈吧。看他平时总是拿着画笔和画纸,戴个眼镜,专心描绘心中美丽的事物,没想到骨子里还挺爷们的。
反正倒也是,只有我和他,难道还能指望我先下洞吗?
须老已经盘坐在墙边闭目修养,我不再打扰他,回到洞口看忘尘进行到哪里了。
很快他沿着石壁向下滑了五六米深,蜡烛微弱的火光已经不能照亮他身处的位置,我看得有些着急。
“忘尘,不行就别下了,我们找点工具再说。”
他的手脚都用力的抵在身边的墙壁上,仰头看看我,又低头看看脚下深不见底的黑洞深处。
额头和脸颊上都有汗渍渗出。
“好吧,那我往上爬。”说着忘尘的腿用力使劲,可不知道是不是石壁很滑的缘故,突然他脚下踩空了,整个身体都失去平衡。
“啊!”我本能的想伸手拉住他,可那么远根本是不可能的,只是本能的反应罢了。
“呃····”忘尘还来不及呼喊,就已经消失在深洞之中。
我感觉自己的汗毛都炸了起来,疯了般的向里面大喊着:“忘尘!!忘尘!!你怎么样了??”
谁才能帮自己?我看了一眼须老的方向,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消失在了墙壁旁。
怎么办??怎么办??这种时候我是最抓狂的,谁能来帮帮我啊!!顾良···呜呜呜···
都怪自己,全怪自己,没事想搞神器,这下好了,给忘尘坑到洞里了吧。
6薇呀6薇,做人就好好做人,为什么要想些不切实际的幻想,谁也没说老了就不要你的话,难道自卑就是你坑队友的理由吗?
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一不做二不休,我也迈腿伸到了洞口。
此时忘尘怎么样了我必须知道,要是他因我死在这,我跳下去也算给他个交代。
想着我两眼一闭,屁股往前挪了挪,咬紧牙跳到洞中。
其实想想跳楼无非也就是这样,一瞬间的事儿。
还没喊出口就已经到了底下,‘嘭’的一声我似乎摔在柔软的垫子上,震荡让我感到五脏六腑都跟着疼,强忍着坐起身,眼前的黑才是真的黑,一点光都没有。
我也不知道自己掉到什么上面,只能靠手来摸,温温的似乎还有呼吸。
那布料的质感,脸颊上扎手的胡茬,鼻梁上的镜架····
“忘尘!!忘尘,你还好吗??”
他没有回答我,按在他的胸口上,我还可以感觉到微弱的呼吸。
笔呢??只要笔没事,他就不会有事吧。慌乱的从他的上衣口袋里掏出钢笔,紧紧的握在手中,不会有问题的,顾樊那次受伤很重也很快好过来了。他们和我是不一样的,一定没事的。
拿着忘尘的钢笔在黑暗中给自己的右手掌心写下一个光字。
短瞬即逝的亮光让我找到掉落在附近的蜡烛,重新点燃火光,可以看清一些四周的环境,这让我安心不少。
忘尘身上没有明显的外伤,擦破的口子愈合得也比正常人快很多,估计一会儿就能醒过来。
我举着蜡烛仔细的观察周围,这个地宫很大,我走到一面墙边看不清另一边在哪,只好贴着墙壁绕上一圈,才能估量出地宫的面积。
当我走到第二面墙的时候竟然现了一扇石门,石门的一角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原因裂出一个洞口,阵阵阴风从里面吹进。
啊~~有风就是有空气流动,或许这边能走出去。
我心中记下这个位置,继续靠着墙壁向前进。
‘叮当’两声,从我的脚下传来,我似乎踢到了一些东西。低头看看,金光闪闪的一个酒杯就在脚边。
呀?有宝藏?怎么会有宝藏呢?我赶紧把金质酒杯捡起来,一手拿着烛台一手举着酒杯仔细端瞧。
外表美观,做工精致,用手颠了颠还挺沉,不会是纯金的吧,那可值老多钱了。
我用蜡烛往远处晃了晃,一片金光闪过。
我滴乖乖····怎么会有那么多金子···
除了金酒杯还有饰、珠宝,足足堆起一座小山,这里或许就是一百多年前王石山积累的财富,只是忘记了告诉后人,才会让宝物一直荒废在这里。
看着手中的蜡烛就快燃灭,我仔细翻找了一下宝藏中间,其中有个小木盒吸引了我的目光。
暗红色盒子雕刻着腊梅花,说普通确实没特点,可这么普通的东西为什么会放在金器中间,那就不普通了。
翻动红木盒上的锁扣,慢慢将盒子打开,里面竟然放着一把折扇。
白木边,扇角挂着银色长穗,把扇子从盒中拿出来,一页页打开,竟然什么都没有,两侧的扇面都是如此,没有题字没有画,洁白一片。
看似越普通的东西,一定越是暗藏玄机,我坚信自己的这种想法,将扇子折好别在裤腰上。又看了看满地的金银珠宝,可惜呀~~全都拿不走,再说拿走也没多少用,说道钱,未婚夫本来就是不差钱的人。
这扇子放到哪好呢?最好是二十年不会被现的地方,这样也方便我回来找,现在还是先戴在身上再说吧。
眼看着手中的蜡烛即将燃尽,我转回身寻找受伤的忘尘。
他躺在地上依旧昏迷,没办法了,只能靠自己,艰难的拉起他的手臂搭在肩膀上,努力的拖到那扇石门旁边,门上的缝隙勉强可以钻过去,可要一直带着不省人事的忘尘实在太难了。
我累得有些虚脱,只好靠在石门边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