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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七章 女王,乌萨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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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阿爹?傻孩子,你阿爹现在还在西域呢,往哪里接回来?”塔阳说着便顿住了,他猛然想到了之前萨塔浓话中的意思,忍不住眯起眼眸问道:“塔塔,你阿爹在这里吗?”

    萨塔浓低下头,心里重重地叹息一声,这该死的孽缘啊。随后她点头道:“在的,阿爹应该是跟随使臣来大夏的。”

    塔阳点头道:“正是如此,塔烈知道你还活着的消息,不可能不来找你的,塔烈应该知道我也在这,怎么没有先来找我?你母王她……没来吗?”

    萨塔浓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好,心里充满罪恶感,一面默念小浓浓你别难过了,你也只是怨念太深了,一面又为自己抽打塔烈的那几鞭子而难过。

    房门忽然打开,霍御风信步走来,打断了萨塔浓的尴尬自责,只见霍御风表情淡定却带着一丝愧疚的道:“因为浓浓中了乌萨拉的蛊毒,没有办法之下,我只能将塔烈请来王府了。”

    塔阳此刻哪里还能注意到塔烈了,他震惊骇然的看着萨塔浓吼道:“塔塔!你竟然被乌萨拉下蛊了?”

    萨塔浓头皮发麻,知道这件事再也隐藏不住,不由的硬着头皮道:“父王您别着急,你们都来了,想必一定能让乌萨拉交出解药吧。”

    萨塔浓明知道镜花水月是没有解药的,可她不想让长辈们跟着惊恐难过。

    塔阳瞬间便露出要杀人的表情,狠戾道:“这个践人!让她逍遥法外那么多年,本来我们还想着便放过她吧,谁还没有年少犯错的时候?哪知道她竟然不思悔改,不仅不知感恩还变本加厉作恶多端!此等歼恶小人,实在不配活在世上!”

    “走,带我去见她!这一次我定要叫她碎尸万段。”塔阳怒声对霍御风道。

    霍御风走到萨塔浓身边,俯身看她,目光温柔:“浓浓要去吗?”

    萨塔浓点头,自然的身手搂住霍御风的脖颈。霍御风顺势将萨塔浓抱进怀中,而后带着人去了密室。

    密室中,已经一片血腥浓重弥漫,萨塔浓看见跌倒在地上浑身是伤奄奄一息的塔烈的时候,瞳孔紧缩,惊呼道:“阿爹!”

    塔阳已经快一步走向了塔烈,看着面目全非的弟弟,塔阳目眦欲裂,猛地朝着霍御风看去厉声道:“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塔烈会在你的密室中变成这样?”

    霍御风还来不及开口,一旁有气无力的乌萨拉忽然睁开眼,用一种怨毒而又阴森的目光看着塔阳的背影冷笑道:“塔阳?你竟然还敢出现在我面前!塔烈变成这样,还不是因为你们这一对歼夫淫/妇!还有乌萨塔浓那个孽种!”

    塔阳猛地转身,看见面容丑陋狰狞,身体几乎四分五裂的乌萨拉的时候,他真是一时没有认出来,皱眉呵斥道:“你是何人?竟敢对本王一家无礼!”

    乌萨拉的目光几乎要沁出血来,咬牙切齿的怒吼道:“你竟然不认识我了?你敢不记得我?看来我给你们的教训还不够啊!不过现在好了,我会给你们一个永远刻骨铭心的教训!你最爱的女儿,将会成为我的刽子手!将会成为我的傀儡!一生一世,她都别想摆脱我。你们的好女儿,上天的宠儿?哈哈哈,以后她只会是令人厌恶惧怕憎恨的杀人机器!”

    塔阳一脚踹在了乌萨拉的脑袋上,将乌萨拉踹的脖子嘎嘣一声,惨叫的听音听上去都可怕极了。塔阳呼吸急促的怒声道:“你是乌萨拉?好,很好!本王正愁找不到你呢,你竟就自己送上门来了。让本王的女儿给你当杀戮机器?你有那个能耐吗?你有那个资格吗?”

    乌萨拉好不容易才将脑袋拧过来,她一口鲜血喷出来,塔阳躲闪到一旁,半点没有被污秽沾染。

    乌萨拉桀桀桀的狞笑起来,目光阴冷如毒蛇一般:“你来得太晚了!若你来的早一点,也许还能救下你的女儿。但现在,已经来不及了,就算是先祖再生,都无法救回你的女儿。”

    塔阳顾不上脏污,怒不可遏的冲上前,一把抓住乌萨拉的头发,怒声道:“你究竟给塔塔下了什么蛊?只要你将解药交出来,本王可以保证饶你一命。”

    乌萨拉表情狰狞的道:“没有解药的。反正我也不想活了,你要不就杀了我,要不就看着你的好女儿变成我的傀儡吧。哈哈哈哈。”

    “去你娘的!”塔阳这般位高权重的皇族,也被乌萨拉这样臭不要脸的践人给逼得怒的骂娘。一拳将乌萨拉的脸打得肿起来。

    “你打吧,打死我乌萨塔浓也会立刻就死!你没看到她现在非常虚弱吗?我告诉你,乌萨塔浓现在是依靠我而活的,我痛,她也会感觉到痛,我死,她就绝对不会活着!你们若不信那就试试看啊。”乌萨拉边说,便看到塔阳面色大变,不由得快意的大笑起来。

    塔阳回头愣愣的看着萨塔浓,果然见她面色苍白,满头冷汗,死咬着唇瓣蜷缩在霍御风的怀里,而霍御风的脸色也是很难看,显然也是第一次听到这个说法。

    霍御风低头紧紧的抱着萨塔浓,焦急的询问道:“浓浓,是那样吗?”

    萨塔浓也是才知道这点,但这点已经在她身上体现出来了,她确实很疼,越是靠近乌萨拉,乌萨拉神煞笔那个收到的疼痛,她便也能立刻感觉到,难怪她之前能感应到这个密室,原来是她和乌萨拉的生命已经有了某种联系吗?

    这不科学啊!

    但穿越这种非常不科学的事情都出现了,还有什么是不可能的呢?

    萨塔浓满身冷汗,只觉得脸颊上火辣辣的疼痛,她勉强睁开眼,看着乌萨拉狞笑的样子,忽然重重地咬了下舌尖。只听乌萨拉当真立刻便闷哼一声,用一种怨恨和恨不得杀了她的目光瞪着她。

    萨塔浓咧嘴笑道:“既然你能让我不舒服,我也能让你不痛快!乌萨拉,这只是个小报复而已,你当真以为没有人能把你怎么样吗?你错了!你不怕死,我萨塔浓更不怕死!你以为我会心甘情愿成为你的傀儡吗?你更错了!你想要的,偏偏就是我想摧毁的!我就算是死,也绝不会让你的阴谋得逞!你乌萨拉在我萨塔浓眼中不过是个跳梁小丑罢了!你以为我的性命掌控在你的手中吗?你更是大错特错了!恰恰相反,是你的性命掌控在我的手中,只要我想要你的性命,你立刻就得死!”

    萨塔浓这番话说的掷地有声,傲骨铮铮,毫不迟疑,听在人耳中,虽然震惊却又有一种无法言说的震撼和雷厉。

    一时之间,震慑的所有人都是有些发愣。

    乌萨拉也是愣了好一会,才忽然讽刺的尖叫道:“乌萨塔浓你别狂!你说的那么硬气,但是还不是贪生怕死?你有能耐,现在你就自杀啊!你说的没错,咱们两个谁不好过另一个都要跟着难过,那你就死一个给本尊看看啊,你死啊!”

    萨塔浓却偏偏淡定闲雅的笑了起来,相比较乌萨拉的歇斯底里,萨塔浓简直是悠然自得的,她似乎真的不将性命看重,用嘲讽和不屑的口吻说道:“你让我死我就去死,那我岂不是太没面子了?更何况你算哪根葱?也配命令我做什么?”

    “我想死,自然不会活,但我要把生命的最后时光活得有意义,我有那么多爱我在乎我的人,我不会自私的因为你这个恶魔,就去自杀。哪怕只有一天活头,我也要将这一天活得够本,活得精彩!要给爱我的人留下最刻骨铭心的快乐和怀念!”

    “当然,我这样的想法你这种败类又怎么能明白呢?你这种没有人爱的蠢货,也就只配活在臭水沟里,用卑鄙和龌龊的目光思想,去觊觎别人的爱人,惦记别人的幸福。而你,永远都得不到幸福!因为你这种杂碎,就配活在臭水沟里,然后凄苦无依的去下地狱!”

    “说的好!不愧是本王的女儿。”塔阳目光深沉的看着女儿掷地有声的说话,虽然心情沉痛,却又不得不为女儿的胸襟和言语而喝彩。

    这样不畏生死,看得通透的孩子,是他和阿婧的骄傲。

    乌萨拉要被萨塔浓气疯了,她忽然看向昏迷不醒的塔烈,目光爆出一团火光般的亮度,尖叫道:“谁说我没有人爱?塔烈爱我!他一直一直以来爱的人都是我!是你们让我们错过了这么多年!是你们让我们彼此误会,不得相爱!”

    塔阳讥讽道:“本王的弟弟怎么可能爱上你这样蛇蝎心肠的贱妇!”

    “这是塔烈亲口承认的!你们将塔烈弄醒,你们问他!他爱我!我们本就应该在一起,都怪你们!都怪乌萨婧那个践货!要不是她媚色示人,魅惑塔烈,塔烈怎么可能和我错过?你们这对歼夫淫/妇,让塔烈这么多年抬不起头来,还害得他失去了烈焰国的王位继承权,当了这么多年的活王八,你们怎么还好意思活在世上?这个世上最卑鄙,最自私,最该死的就是你塔阳和乌萨婧!”

    这番话简直戳到了塔阳的痛处。塔阳这辈子最愧疚的就是塔烈,让塔烈承受那么多,是塔阳这一生都不知道如何弥补的遗憾。塔阳一瞬间白了脸色。

    萨塔浓刚要开口呵斥乌萨拉,却忽然从密室门口处传来一把清冷高傲的动听女音……

    “最该死的是塔阳和乌萨婧?当真是如此吗?倘若当年不是你乌萨拉从中作梗,乌萨婧岂不是应该和塔阳顺理成章的在一起吗?皇位还是你乌萨拉的,若你一心追求塔烈,不曾百般算计,塔烈未必不会正眼看你一眼,倘若不是你多次对塔烈下药,塔烈也不会有了两个不想要的孩子。”

    这孤傲冷淡的音调,透着浓浓的讽刺,却又显得那么高高在上,只是漫不经心的几句话,便在这潮湿阴暗的地牢中,掀起了一把诡谲朝堂的风暴,可见此人气度言辞有多犀利霸气。

    塔阳听到这话猛地转身,目光中惊喜与爱恋相伴,不可抑制的涌出来。

    而萨塔浓也因为这把熟悉又陌生的声音,浑身一颤,缓慢的扭头看去。

    只见一团如烈火般炙热灼人的身影款款走来。她身着火红华服,厚重的华美服饰却无法遮掩她满身上位者的凌厉与霸气,头戴玉冠,满身英气威武,绝美的容颜却因为她冷淡疏离的目光而显得清贵至极,绝不轻浮。

    她只是款款走来,不快不慢,华服摆尾却拖出一片迤逦的弧度,香风袭来,她凌厉的绝美眼角,高傲的不会施舍给闲杂人等一个多余的目光,即便走在这令人绝望的黑暗牢笼中,都无法遮掩她满身光华璀璨!她在,光辉便在!

    绝代风华!

    只有这样的词语,才能诠释她一身潋滟风采,也只有这个词语,才能承载她骨子里的骄傲尊贵。

    萨塔浓扮演过那么多角色,女王女皇全都演绎过,不敢说参透精髓,但绝对能给人一种震撼霸气的感觉,可是直到见到真正的女王,萨塔浓才第一次知道,尊贵和王权这种东西,不是你尽心去演绎,就能彻底展现的!

    只有真正的王者,才可以在举手投足间,展现出那属于皇权的辉煌与尊贵。

    看着那逐渐靠近的参不透年纪的女人,萨塔浓只觉得喉咙哽咽着诸多无法言说的思念和伤痛。委屈的情绪,在看见这女人的一瞬间,便不受控制的涌上心头。

    萨塔浓面容憔悴,声音也染上了几分嬴弱,小嘴开开合合,半晌才吐出那陌生而又熟悉的两个字:“母王!”

    这天下诸国中,能将气势气场绽放的如此锋芒毕露的,只有那美绝天下的西域女王乌萨婧能做到了!

    乌萨婧脚步顿了一下,却是连看也没有看萨塔浓一眼,径直从萨塔浓身边走过,那冷淡疏离的模样,实在看不出她是眼前少女的母亲,反而如同陌路人一般。

    萨塔浓的眼眶一下就红了。目光紧紧追着乌萨婧,第一次在一个人面前感到了巨大的压力和紧张感。

    “阿婧!”塔阳同样激动的不知如何是好,多年未见的挚爱之人,骤然出现在面前,她依然光彩照人,美艳无敌,她依然高傲尊贵,只一个眼光便能叫人欲生欲死。

    乌萨婧却连塔阳都一样无视了。

    那份高傲,那份残酷至极的冷傲,足以叫人难过煎熬,却又怎么不住将目光放在她身上。

    乌萨婧走到乌萨拉面前,居高临下的站住,睥睨的目光涵盖着乌萨拉的全身,包括她丑陋的一切,她甚至没有开口,便能让人清晰的感觉到,她那目光中的讽刺、厌恶、冷笑和杀伤力极强的冷锐。

    乌萨拉那么张狂的人,就在刚刚还狂妄的逼着萨塔浓去死。

    可此刻,在触及到乌萨婧的目光的时候,她就如同被人踩中了脖子的鸭子,只能瞪大眼睛,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眼中的不甘和嫉妒几乎要燃烧起来,却偏偏压抑着,不甘宣泄出来。

    乌萨婧精致的下颚轻抬,眼角却下垂看着乌萨拉,声音冷的如数九寒天的北风,轻盈的席卷着呼啸着力道,叫人不寒而栗:“这么多年,你就混成这样?就靠着逼迫本王的女儿来缓解你丑陋的情绪?乌萨拉,你的本事依如你的人一般,丑陋且毫无长进!”

    “你、你!”乌萨拉眼珠子都快要瞪出来了,却偏偏一句话也反驳不出口。可她明明气得快要断气了。

    乌萨婧淡漠的瞥了眼一旁的塔烈,琉璃一般的眸子里毫无波澜,可她的嘴角却轻轻翘起来,让那张过于冷漠的美颜瞬间暖了起来,美丽不可方物。她说:“你说塔烈爱你?本王倒不知本王的王夫何时爱上了一头毫无人性的牲畜了。本王问问塔烈可好?”

    乌萨婧哪里是在询问?她一出场,便掌控全局,所有人的视线和思想全都围绕着她在转动,她说什么是什么,谁敢反驳?谁会反驳!

    乌萨婧也不嫌脏,在塔烈面前俯下/身,瓷器一般的手托起塔烈青肿交加鲜血淋漓的脸颊,将一颗药丸放进塔烈口中,只不过几个呼吸间,便见昏迷不醒的塔烈的睫毛轻颤起来。

    乌萨婧说:“睁开眼,看着本王。”

    塔烈就是条件反射的睁开眼,一瞬不瞬的看着近在咫尺的容颜,那双红肿了眼眶的眼,却依然让人看清里面的清澈和惊喜!

    “阿婧?”塔烈不可置信的呼唤,沙哑至极的嗓音里透着浓浓的依恋和欢喜:“你来找我了吗?”

    乌萨婧却薄凉的道:“找你?私自离开王府,本王便视作是叛离本王,你以为本王会亲自来找一个叛徒吗?”

    “我没有!”塔烈忽然激动起来,一把抓住乌萨婧的手腕,却整个身子都跌入了乌萨婧的怀里,浑身疼的呻/吟不止,哪里还有一点力气去解释呢?

    乌萨婧单手托着塔烈的后脑,声音更冷:“你没有?你离开王府告诉本王了吗?你这个蠢货,一如既往的只会用牺牲自己的方法去做事情吗?别告诉本王,你来到这里,真的对乌萨拉那个怪物说了你爱她?”

    萨塔浓想,她这辈子都无法忘记今天的这幅画面。

    那个强势而强大的女人,就那么潇洒的托着塔烈的身体,明明是讽刺的表情和口吻,可她的目光却可以那么柔软和温暖,而靠在她身边的男人,明明已经被打的面目全非,那双眼却那么明亮,那么好看。哪怕女人在讽刺他,可他却一副甘之如饴的表情,毫不怨恨。

    明明他们之间牵绊那么多,阻隔那么多,有太多不可能,明明他们应该是最远的人,可他们在一起的画面,却让萨塔浓觉得,爱与不爱,只怕他们这辈子都说不清楚了。

    塔烈难堪的低下头,却死死的用尽全力去抓住乌萨婧的手腕,低声道:“我说了。”

    乌萨婧轻笑一声,可声音却冷的叫人发寒:“你愚蠢的用这样的方法是想要做什么?从乌萨拉那蠢货口中得到解救乌萨塔浓的方法吗?”

    她这话,让乌萨拉面色大变。也让塔烈更加的无地自容。

    他没有否认!他竟然没有否认!

    乌萨拉震惊而恐惧的看着塔烈,只觉得一股股寒意从脚底窜到头顶,浑身的血液都在凝固,心死,也已经不能在形容她的感觉。

    而同样无地自容的还有萨塔浓。塔烈一番苦心,她却没有看出来。是她不了解塔烈,更是她被乌萨塔浓的情绪影响,那镜花水月的药性也是让她对塔烈下手的主要原因,明明、明明就有这么多的原因,导致她错怪了塔烈。明明不是她的错……

    可是萨塔浓就是该死的愧疚,心里难受的压抑的快哭出来了。她想,她这辈子做的最蠢最蠢的一件事,就是错怪了塔烈!

    乌萨婧冷笑道:“就你蠢透了,牺牲自己为了别人这样的傻事,做一次都够蠢的了,你竟然还会做第二次,你不知道我们母女都是白眼狼吗?你不知道你就算为我们死了,我们也不会感激你,不会想着你吗?甚至我们还会因为你多管闲事而厌恶你,收拾你。蠢货,你知不知道你这么蠢,本王看你一眼都心烦?”

    塔烈浑身发抖,紧紧的闭着眼睛,羞愧和惊惧,难过和自嘲让他的面庞看上去扭曲极了。

    塔烈相信了乌萨婧的话。

    塔阳却惊愕的看着乌萨婧,从乌萨婧对塔烈说第一句话开始,塔阳就知道,她和他和塔烈,他们之间,彻底变了!

    萨塔浓也是惊呆了,这女王母亲的话,怎么听怎么都有点‘霸道总裁爱你在心口难开的’味道啊?而且母王这是在怪罪自己伤害了塔烈吗?

    怎么个情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