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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面中的时间是凌晨2点34分，五楼右手边一栋房子亮起了灯，房门也被打开，那是5-3号。
一直是李汉才以为没人居住的房间，一个身影走了出来，走向了5-2号。
5-2的房门打开那个人走了进去，过了大约十分钟那个身影才出现回到5-3，等过了十来分钟又下楼离开。，
因为是从下网上的远距离拍摄，所以只能看到胸口以上的画面，不过这并不影响两人看出那是一个男人，等到了一楼向左那人就消失在了镜头中。
两人虽然不知道那个男人是谁，但是却知道5-2号居住的人是谁。
作为一名刑警李汉才这几天在周围商店市场旁敲侧击，也打听了到了按摩女的事。
那个被邻居们鄙夷的按摩女就住在5-2号。
“嘿，还真是有趣了，这两个人果然是认识的关系勒。”陶鸣把摄影机放到一边按下了快进，屏幕里继续播放着录下的画面，陶鸣表情有些微妙的说道。
李汉才吃了两口饭也点头道：“根据市场里调查到的信息，那个女人一周出来买一次菜，但一买就是十天半个月的量，并不是偶尔一次，而是比较固定的每周一次。”
陶鸣眼前一亮笑道：“这样看来，那女人买的东西是给两个人吃的，所以那个男人一直窝在家里足不出户，除了必要的情况。”
“应该是这个样子，怎么样你觉得该继续观察下去，还是上门调查？”李汉才虽然觉得这小鬼很没礼貌，但是相处了几天下来却也明白不能真把他当小孩看。
陶鸣一边吃饭一边和李汉才聊着接下来应该做些什么，偶尔看两眼摄影机的屏幕。
“嗯？”
“怎么了？”
“好像有人上楼。”陶鸣把摄像机拿到手里，看着屏幕上楼道里移动的人影，眉头皱了起来。
三十秒后，屏幕一下陷入了黑暗。
“录到这里就没电了吗？”陶鸣抬起头有些疑惑的问道。
李汉才点了点头，表情也认真的问道：“发现了什么吗？”
“结束的时候是五点的样子，因为镜头倾斜向上，所以看不出那两个人影是从哪里上楼的，只知道是从右边过来的。即便可能性很小，万一他们是釜山海鸥的人呢？”陶鸣皱眉说道。
李汉次点头道：“的确有这种可能性，但是这个可能性太小了，你的疑心会不会太重了？”
陶鸣把录像倒回又观看了几次，因为楼道里的灯光非常昏暗，而且距离和视角原因，这么看去的确只能看到两个男人的身影在向上行走，一直到四楼的时候也没有停下来的趋势，而录像也到这里结束。
“你觉得为什么釜山海鸥的人会监视这栋屋子？”陶鸣忽然开口问道。
李汉才表情一凝，稍微思考了一下道：“报复？不对……这起案件死掉人的身份很特别，很可能就是釜山海鸥里的人策划的，报复的可能性基本为零。如果他们真要报复也知道凶手是谁的话，肯定早就动手了。”
“没错，你应该记得案发现场所有值钱的财物被洗劫一空的事吧。”陶鸣把摄像机合上放到一边表情凝重的问道。
李汉才点了点头，接着像是想到了什么说道：“难道是凶手盗走的东西？”
陶鸣点头得道：“如果凶手依然还在这栋楼里，那么原因是什么？而釜山海鸥的人监视这栋楼的原因又是什么？参考那个案件的情况，被打开的保险箱，还有被害人的真实身份。这不是很有意思吗？”
“一个卧底警察，虽然不知道卧底了多久，但是看他现在的身份，怎么也应该是个小头目级别，信息和罪证应该也收集了不少。如果……是因为他收集了什么重要的消息从而被人发现，才引出了杀手。而杀人应该不是最重要的目标，最重要的应该是拿到罪证才对吧？”
陶鸣看着李汉才询问道，相比较下这种问题作为刑警的李汉才应该比较清楚。
李汉才表情有些严肃的思考着，过了好一会表情忽然有了变化显得有些奇怪，也有些难看。
“怎么了？”陶鸣好奇的问道。
李汉才涩声道：“按照你的说法，如果真的发现了重大的罪证，肯定会想办法第一时间传递出去。如果把这个东西放在家里，没有传递到上级的接头人。那在这份罪证足够庞大的前提下，只有一个可能……”
陶鸣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像是已经知道李汉才要说的。
卧底的确是个让人敬佩的职业，但所有的卧底都能做到电影电视剧中那个地步吗？
这个的确不好说，陶鸣在想如果这个卧底发现了一个天大的秘密，一个足够瞬间改变人生的秘密。对于一个长长混迹在黑暗世界的卧底来说，做出一些特别的举动也是完全可能的。
“这样来看的话，假设那个东西被凶手得到，但是凶手却没有交出那个东西，反而想以此来获得利益……”
“这样就说得通了。”李汉才表情有些伤感的回应。
“今天上午过去的时候那辆车还在吗？”
“好像没在。”
陶鸣脸色忽然一变，一下站了起来。
“怎么了？”
“走，去5-2看看，如果事情真的是这样的话，那就麻烦了。”
看着一下窜出去的陶鸣，李汉才放了几张钞票在桌上，拿了摄像机急忙跟上了上去。
“这是什么意思？”李汉才追问道。
陶鸣表情严肃说道：“咋们是一周前开始调查的，一周时间已经发现了不少有趣的信息。但那辆面包车是什么时候呢？你不会认为这些人什么都没发现吧？”
李汉才两眼瞪圆，像是想到什么不好的可能性。这个案子此刻也让李汉才觉得比想象中更为复杂。而队里不愿意调查，搞不好是有什么特殊原因的，这种事也不是没有遇见过。
两人冒着大雨加快了脚步，这里距离公寓就两三百米而已，很快两人就来到了公寓然后直接向上行去。
来到公寓五楼右侧5-2号房门前，陶鸣站在李汉才身后注视着5-3的大门，而李汉才则是敲响5-2的门。
“咚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