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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听闻钰娆说到要彻查此事,钰柔先是一愣,很快就开始慌张起来,钰娆她是什么意思,要彻查什么?万一被她查出来什么,那又该怎么办?钰柔惊慌不已,甚至要下地去追回翠香,无奈钰娆却百般阻拦。
“蒋钰娆,你给我起来,你把我翠香给我带回来。”钰柔被钰娆租赁,心里发慌,整个人都有些癫狂。
“姐姐,翠香已经被带出去了,这会恐怕受了嬷嬷的刑,招了什么,你何必为了这个丫头而伤了自己的身子呢。”
“钰娆,你这个当人一套背人一套的贱*人,你一定是早就知道,所以才这么做对不对?”
“姐姐怎么了,是不是毁容之后,你心情不好,所以尽说些妹妹不懂的事。”
“你不懂?你都是装腔作势,你惯会演戏,我是不信你的,你信不信我会杀了你,杀了你。”
“怎么了?怎么了?是不是蒋大秀醒过来了?”钰柔正发疯的时候,兰芝已经带着大夫过来了,听到钰柔疯狂的怒吼还以为是她刚刚醒过来,接受不了事情的真相而在发疯呢。
听到兰芝的话,钰柔连忙收了手,而钰娆却趁机说道:“兰芝姐姐,你快过来吧,姐姐她醒了,她恐怕是受了刺激,还要杀了我呢。”
刚才还气势汹汹的钰娆转瞬间就变得柔弱不堪,兰芝进来的时候,就看到钰娆被钰柔推的跌坐在了地上,钰柔听到钰娆的话,这个人,竟敢,竟敢当着自己的面胡说八道。
“你胡说,你胡说。”钰柔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奔着钰娆抓了过去,被兰芝和赶过来的几个人给抓住,送回了床上。
“这病人太狂躁了,老朽看她多半是伤了脸,连精神都有些不正常了啊。”兰芝带来的大夫见钰柔如此,便下此定论。
什么?这个老不朽竟然敢说自己性情不正常,那还了得。
钰柔嚷嚷道:“胡说,我精神好着呢,你敢这么说我?看我不扒了你的皮……”钰柔惯常会说些恐吓人的话,只是平时她都装腔作势的掩饰的很好,外人轻易见不到她这一幕,哪知道,刚刚她被钰娆给激怒了,竟然连掩饰都忘记了。
兰芝见钰柔如此,又看见她对钰娆下手狠戾的那一幕,更笃定了大夫的话,这人恐怕是精神都有问题了。
“路大夫,您给她好好看看吧。”此刻兰芝也不能说别的,只能这样吩咐路大夫,而路大夫也是医者父母心,不和钰柔一般见识,给她施了一针,钰柔便安静下来,路大夫才给她医治。
见钰柔已经安静下来,钰娆才拍着胸脯松了口气,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兰芝说道:“姐姐恐怕是受了太大的刺激,一时接受不了,所以有些失仪,还请兰小姐勿要见怪。”
兰芝见钰娆知书达理说话又和气,没有追究他们监管不力,给钰柔造成的伤害,已经是很欣慰了,听她这样说,忙摇头说道:“不妨事,蒋大秀受了苦,性情大变也是有的。”接着却看到钰娆衣裳上的茶渍不由得露出疑惑的眼神。
而钰娆却对里间治伤的钰柔颇为关心,似乎并没有察觉出来哪里不对,兰芝不由的感叹钰娆对钰柔的关切情深。
而此时的兰馨正和兰博文在一处,两个人正在彻查钰柔摔倒并毁容一事,摔倒一事可大可小,可是毁容并且还是被有预谋的毁容,这件事可就不同了,想让他们兰家背负上这么大的罪名,那他们可是不干的。
兰馨最开始就察觉出了不对劲,若不是事情出了岔子,那么今天被毁容的很可能就是钰娆,躺在那里要治脸的也会是钰娆了,而这么做对谁好处最大,这样的答案不言而喻。
两个人顺藤摸瓜,兰博文的人动作很快,他们很快就查出来,下午的时候,都谁经过那里,而那枝条到底是如何放在那的了。
查来查去,最后竟然听说下午的时候翠香曾经到过现场,而且很多方面显示,那树枝也是翠香放的,令人唏嘘的是,没想到竟然会是蒋钰柔手下人做的。
得知真相,兰馨不由得震怒,她蒋钰柔真是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在她兰家做下这等龌龊的行为,而老天还真是有眼,可谓是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她蒋钰柔想要害人却最终害了自己,如今事情查出来了,也不难给蒋家交代了。
如今事情查出来了,兰家自然有了话语权,若是事情没有查出来,他兰家自然要承担很大的责任,可是如今查出来了,而且还是她蒋钰柔自己布下的陷阱,这样以来,事情可就不简单了。
兰馨看了看兰博文说道:“我过去看看,你把证人都给我留下好好看管。”
兰博文得了兰馨的吩咐,自然知道应该怎么做。
走到路上的兰馨,心里不知道是何感受,虽说蒋钰柔算计的不是兰家的人,而是她自己姐妹,可是事情出现在兰家,给兰家的影响可想而知,即便这里不是兰馨自己家,只是她叔父的家,可她们都是兰家血脉,自然自成一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道理,她懂。
想到那个机关陷阱即便不是对付钰娆的,兰馨还是有些愤怒的,可是如果是针对钰娆的,她心里又很复杂,如果不是钰娆命大,躲过一劫,那现在躺在那里的就是她了,如果真是那样,那个人又会如何?
兰馨不知道,也不敢去想,因为在她看来,钰娆这个丫头在那个人那里,是有些不同的,即便她不想承认,但是确实钰娆这个丫头,身上的有些东西,让她很喜欢,如果不是之前那些事,他们或许还会成为朋友。
但是,此刻她不想,最起码是因为她的本心,她不想和她有太多的交集。
怀着坎坷的心思,兰馨到了蒋钰柔那里,此刻蒋钰柔已经再次醒过来了,刚才被一针扎着就睡了过去,所以现在醒了过来,也不敢太过无礼了,害怕再受路大夫的针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