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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你第二场时候,有个丫头塞给你的。”
好像是有这么件事,夏七想起来了,但是怎么想都不太像正经事吧。
“没看,扔了。”小鱼儿轻描淡写,心中却琢磨着要不要哪天换件女装,省得大家总是叫师弟什么的,话说玉面小郎君的名号很坑爹的。
路子游忽然诡异的看着她,传音道:“你刚才该不会是想换女装吧?”
嗯?你怎么知道的?夏七猛然抬头,难道路美人能看透人心?还是自己的表情太容易读懂?不能呀,姑奶奶的面瘫练得很成功的。
“小心被他们误认为是被我带坏的呦,玉面小郎君。”路子游坏笑。
汗!还能这么解释?
好像,还真能……
脑补了一下自己穿女装之后会流传出什么奇奇怪怪的流言蜚语,夏七死一死的心都有了,小心肝都要被玩坏了好不好。
夏七面瘫着脸,扭头不理路某人,专心寻起夏君承和夏君辉两兄弟。遗憾的是,扫了好几圈,这两个熊孩子兄弟谁都没找到。
三号擂台上,夏家五小姐夺目。
十七岁的夏晓雪,身高比夏七略矮些,但在女修里面绝对是高挑的存在,曲线玲珑,杏黄色的法修女裙穿在她身上,展现出独特的美。
杏黄色的衣服映衬得夏五的皮肤愈显白皙,柳眉,凤目弯弯,青丝随意散落,闪烁出黑珍珠般的光泽。
不同于七小姐的冷,夏晓雪总是温和的笑,那笑是能传达给她身边人的,像温暖的太阳,令人挪不开自己的目光。
“鸣凤峰什么时候出现这么漂亮的女修了?”
“从今天开始,晓雪和晚晴都是我心中的女神!”
“你看到了吗?她在冲我笑,太幸福了!”
“说什么呢,明明雪师姐是在冲我笑。”
……
擂台之下,少年修士们看着夏晓雪都醉了,发出心中声声赞叹。
“恩,在我心中,还是师妹最可爱。”路子游笑眯眯传音,适时收到对方白眼一枚。
五姐果然很厉害,只差一点就可以进阶练气九层了。
“你听说了吧,四年之后,幻空小秘境开放,在那之前筑基。”路子游暗中传音,这事宗中弟子没有几人知道。
摇摇头,夏七表示自己是落伍人士,完全不知道这事。
“为何非得筑基?”不明白就问呗,路子游既然和自己说,定然有他的想法。
“因为据说幻空小秘境只有筑基期的修士能进去,天材地宝,好材料,那里可有不少。”
“原来如此,多谢。”还有四年准备时间,早一步知道消息,果然让人愉悦,夏七如是想到。
“不用客气,组团赛里,我可是很期待的。”路子游挥挥手,转身走了,对他来讲,练气期修士的第一轮比武远远没有过来和夏七聊两句有趣。
左右无事,莫酬,侯道,自己,已经夏晓雪都晋级了,夏七觉得与其在这里看打擂,不如回去采买点物资,修炼一下更为有效。
“我们去补充点符纸灵丹什么的吧。”莫酬见路子游走了,他便凑了过来,道:“秦四就是败在符纸上了。”
侯道撇了一眼温卿卿,鄙视了一下灵石战士,表示他兜里有钱,也要当上光荣的灵石战士。之前赌斗得的灵石,他那可是攒了大把大把的。
以后谁再在他面前烧钱骚/包,候二爷就用符纸砸死丫的!
两位师兄都这么表示了,夏七摸出一把灵石,递给侯二爷,道:“替我也弄点,我有事先走。”
路子游走了之后,夏七就不动声色把小纸条看了,此时不欲和侯莫两人一起行动。
罪域外围,忏悔亭。
貌不惊人的娇小女修懒洋洋的坐在一颗古树的树杈上,两条修长的小腿荡呀荡的,一副天真烂漫形象。
“呀,真的来了!要是那个就好了!”感觉到东边不远处的气息,娇小女修自语道。
小径之上,黑衣剑修的身影浮现,缓缓而行,来到忏悔亭前站定,仰头看着娇小女修,默不作声,但任谁都能感受到沉默剑修的怒意,犹如平静水面下的暗涛涌动。
“哈哈,那么生气干什么?他可是什么事都没有,只是安安静静在睡觉而已。”小姑娘双手一撑,从树上轻松跃下,转身进到亭内,不知念了什么,只见亭中央地上闪起白光,白光过后,那里躺着个人---刚刚十三岁的夏君辉。
夏小九静静的躺着,双目紧闭,手交叉放在胸前,胸膛一起一伏,说明他还活着,只是昏迷,或者,好听点的说法叫睡着了。
“他可是完全平安无事,所以换个表情吧,玉面小郎君。”小姑娘打着哈哈,面向夏七一耸肩。
你才玉面小郎君,你们全家都是玉面小郎君!
只要不是疯子,没人会干损人不利己的事。夏七沉声问道:“说吧,条件。”
你绑架了夏小九是想干什么?
理解了夏七意思,少女笑得花枝乱颤,恣无忌惮的走到夏小鱼儿身前,往她身上靠去投怀送抱。
小九还在人家手里,夏七强忍着没推开她,心中只剩厌恶:这女人到底想干什么?
“呀,看起来不是。”少女笑笑,往后退去,转手扔给夏七一个小玉瓶,道:“等我走了,让他闻闻,一个时辰自能转醒。”
少女投怀送抱后,转身就蹿上了云箩毯跑路。
这不科学!绑架了自家兄弟,就为了抱自己一下?那干嘛不直接在擂台上办了呢?虽然会引人注目,但也比绑架了夏小九让自己发怒好吧。
“阿狸,拜托了。”心中默念了一句,夏七拔开瓶盖,一股嗖臭味道扑鼻而来。
“咳咳”夏七捂着鼻子咳嗽了半天,刚缓过劲儿来。nnd,这是诚心坑姑奶奶呢吗?
味道不好,可夏七能察觉里面的药对人体无害,说不好真是解药,至于工作原理,该不会是把人熏起来的吧。
对方不像是有恶意,倒像是在确认什么一样,否则就不会说什么“看起来不是”之类的话了。
反正阿狸会跟着她,总能弄清楚点眉目的,想到这,夏七走到夏君辉身边单膝跪下,把瓶塞拔开递到他鼻下。
阿嚏!
夏九这倒霉孩子打了个喷嚏,翻个身,睡得更香。
一个时辰说长不长,夏七站在忏悔亭,双目迷离的望向不远处,不由自主想起来第一次来罪域的情形。
说起来,那天和今天很像,只是那时,忏悔亭的血腥味还没有今天这么浓郁吧。
湛蓝的天,无云,阳光充足,温暖却不刺眼,微风拂面。
罪域的门就在不远处,在层层阵法的保护下,用隐蔽的法子遮掩住了,若非掌教或各峰峰首,旁人根本无法接近,更不用说进去了。
因为罪域啊,顾名思义,只关有罪之人,罪大恶极之人。里面的修士会受到各种酷刑,却死不了,只能死不死,活不活的活着,大部分人到最后,会用封闭自己的思想来逃避现实,从而成为没有思想的活死人。
师尊说过,他们都是罪大恶极的活死人,死都不能让他们赎罪,真正对他们的惩罚---应该是罚他们永远活着赎罪,以凌霄宗之名。
夏七记得,自己砍下第一个人的头,就是在这里---忏悔亭。瘦小枯干的老头,骨瘦嶙峋,在自己挥下剑的瞬间,她看到了对方长出一口气,满脸的安详与解脱。
死是比活着更幸福的事情!
忏悔亭之所以叫忏悔亭,大概是因为在这里,罪人们是可以得到解脱和救赎吧,了结自身之恶……
修真界中从来不缺乏罪恶,杀戮,阴谋……
无论夏七心情如何,平平安安的,三天时间转眼而过,比武季第一轮结束,“天道酬勤”都如愿晋级。
夏小九醒过来之后一问三不知,被夏七耳提面命批评再教育之后,扔了出去。火狐阿狸一直没回来,夏七传讯给路子游之后,只得了阿狸暂时无事,但无消息传回的说法。
到了第二轮的正日子,哥五个早早到了虚峰演武场。
这回得了无关人员不得旁观入内的警告,演武场中都是晋级的弟子,足足二百人零四人。
还有这么多弟子在,难道还打擂?夏七正想着,就听黄天道:“我去打探下消息,看看这轮如何比赛。”
黄天人缘好,人脉资源比其他几位都强,倒是打探消息的合适人选。
“我想说,其实大师兄不用去打听了。”莫酬一手摸摸红鼻头,另一只手指着天上说:“看看,马上就镜像凌天,时间差不多了。”
“去都去了,等着就是。”侯道无所谓,反正跑腿的不是他。
突然湛蓝天空,白光闪烁,一束巨大的光束照到演武场中,罩住了演武场所有晋级弟子,无一例外。
白光耀眼,所有人都情不自禁用手遮住眼睛,闭目躲避。
待到再睁眼之时,夏七身边已无别人,身在树林之中,火树银花,正是烈峰景色。略一感觉,便知只是影像,并非真正到了烈峰,因为火树有实体,没灼热温度,一点都不烫手。
大概可以理解成,这里真的是有树林,但是树木品种并非烈峰火树,只是幻象而已。
手中一张白纸,白纸黑字,只道此界有五十一人,“弃权者”或者“被杀者”会被直接传送到虚峰演武场外,直到场中只剩五人为止,持续时间:十天。
胜一人,积分加一,最后剩下的五人按积分分出名次,而这名次与第三轮比武息息相关。四个分场,决出二十强,前六者,第三轮可不战而胜,直接杀入第四轮。剩下的十四人却要抽签互搏,胜者入第四轮。
夏七读完,白纸自燃,转眼灰飞烟灭。
这种规则是为了防止有人偷奸耍滑,却又有点碰运气的成分。
总共分了四场,让人相爱相杀嘛。
不晓得是随机的,还是分片的,夏七暗想。要是随机的就好了,至少和自己人遇上的概率会变小的,真要是经自己手送谁出去都不好。
夏七知道自己,到了关键时刻,宁可死道友,绝不死贫道,是不会手下留情的,现在只能祈求自己运气好些,不会碰上自己人。
十天,太早活跃的人都留不到最后的,夏七想着,既然如此,以静制动吧。
熊孩子摸出三十六展阵旗,摆出反小幻阵。顾名思义,小幻阵是针对阵内敌人,反小幻阵却是针对阵外之敌,可以把阵中人隐藏起来。
摸出一把寒冰符,夏七仔仔细细把它们摆放在阵外,施了障眼法,隐去符纸波动。
这要是包个白毛巾,再骑个小毛驴,是不是挺像偷地雷的小鬼子的?
夏七被自己的想法逗乐了,此处无人,无须再装,小丫头笑得调皮,小小酒窝浮现,露出白白贝齿八颗半。
虽说能再做点陷阱,可夏七骨子里是渴望真正打斗的,剑修出线,要凭借的是手中剑,绝非掌中阵。
既然如此,休息吧。
小鱼儿不在乎地上土多,盘膝坐下,调息备战。
掌教大殿。
四年前围观挑徒弟的元婴老祖一个没少,还多出个老夏头。
通天镜中四个场景,密密麻麻二百零四个小小红点,或动或静。另有二十个小小蓝点分布其中。
“今年是不是有点取巧了,这么简单粗暴?”东方晓斜着眼睛看着于掌教吐槽,说完还不忘灌上一口酒。
“省事嘛。”于掌教不以为意,双手一摊,道:“咱们人手不够,刑堂二十位真人可是都派出去了。按惯例一场一场打下去,太累。”
“乱中取胜,运气,武力,智谋皆不可或缺,如此甚好。”鸣凤峰峰首很满意,一起打的话,自家弟子们能使美人计,浑水摸鱼什么的再好不过。
岳昆仑一言不发,他就一徒弟,怎么打都成。
杜家老祖无所谓,他家小徒弟不参加,自家子弟杜逸尘已经筑基,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谁输谁赢,他就看个热闹。
“你们不觉得于师兄这个规矩定得有点不厚道吗?”老夏头歪着脑袋想了半天,终于察觉出哪里不对,出口吐槽。
“怎么不厚道了?”于掌教奇道。
“万一有个小娃儿藏到最后,却把剩下五人中的一个给弄死了,他积分为一,可他弄死的没准是积分为二十的家伙呢?”
“算积分二十的倒霉。”于掌教一耸肩膀,不负责任的说。
“万一十天之后,留下人数多了?”老夏头继续提问题。
“你当这些金丹真人都干什么用的,不光是看护,还得变化阵法,让这些弟子往一块凑。”于掌教嫌弃的看了一眼老夏头,这是觉得他问题太多了。
“哈哈,已经有人按耐不住开始打起来了!”东方晓幸灾乐祸,击掌大笑。
众位老祖顺邋遢老道目光看去,却是鸣凤峰几位女修组团刷对手呢。
“恩,总算不傻。”修萍点点头道,雏凤阁弟子们向来团结,可惜手边无酒,否则当浮一大白。
温卿卿这一队凑齐了四人,余晚晴,素衣师姐,外加夏小五一只。
“这是罚罪峰的影像?”余晚晴四下观瞧,不是很确定的说道。
黑石,黑树,黑太阳,四处飘着的罚字,正是罚罪峰刑堂的布景特色。
“大概是的。”素衣师姐四下探查后,道。
同峰头四人被分到一个场次的概率极低,偏生她们四个凑到一起的小概率事件就发生了。
都是自家人,好说话,而且最后不是能留下五人吗?大家合作一点都不吃亏。
夏晓雪在雏凤阁算是后起之秀,如今练气八层,已经隐隐追上了温卿卿三人组,不过她毕竟是后入门的,平时不惹事,对谁都笑眯眯的,在雏凤阁中人气很高。
这丫头脾气好,又漂亮,身材有料,杏黄色衣裙剪裁合体贴身,站到三人组边上,一点不逊于余晚晴。
“那边来了个人,好像是个法修。”夏小五眼尖,指着东边一个歪脖树道。
“大家一起弄死他。”温卿卿表示反正组团了,必须一群人单挑一个,而且那人虽看不出容貌,但能肯定是个男修,不是自己人,下手毫无压力。
四个女修身形灵活,冲了过去,余晚晴是法修,先是一招水系的“万箭齐发”,无数小小水剑,密雨般发射出去,尽数砸在歪脖树上。
树后那人吓了一跳,见自己行迹暴露,慌不择路的惦着溜走,却不成想自己冲向了一个杏黄色女修的方向。
这时候,想转身已经来不及了,那人甩手就是四张爆裂符。
温卿卿急了,敢和姑奶奶拼军火,二十张爆裂符一起甩了出去。
大姐了!你能别连自己人一起炸吗?夏晓雪都要给自家大师姐给跪了,赶紧往上一跃,跳到树上,算是勉强躲过一劫。
可惜那人连真面目都没被人看到,就惨遭退场,当真苦逼。
叮当一声。
温卿卿疑惑的看了一眼当初比武季开始时到手的号牌,只见背后显示了一字。
“原来如此,号牌是管记录积分用的。”
“看来即使是联手,积分也是有给出最后一击的人得到。”余晚晴心思缜密,她自己的号牌上依旧什么都没有,故而得出这个结论。
“那我们得定个策略了。”素衣师姐略一思考道。
“不错。以后遇上的所有人,都由师姐给出最后一击,我们要稳稳的拿到前六的出线权。至于咱们三个,只有十天之后还在,大不了就当是二十强的并列倒数第一呗。”余晚晴捏着下巴道。
“同意。”夏晓雪人精一个,三人组向来配合默契,就她是外来的,这个时候,明显人家剩下两人都会同意。干嘛非弄得到时候少数服从多数,还不如现在立刻站队,让人家放心,自己安心呢。
温卿卿和素衣师姐很满意夏晓雪识相,面带笑容,四人达成一致。
暗处,秦四伏地不起,藏住自己身形,偷偷往身上拍了张隐身符。熊孩子一进场就看见雏凤阁四人组群殴落单的修士了,赶紧藏住了自己。
熊孩子记仇,还记得比武季第一轮就被温卿卿弄得落败,灰头土脸的丧气事情。如今他手里符纸充足,惦记着单枪匹马报当日的一剑之仇。
秦四觉得自己脸小,自己的仇得自己报,让师兄师妹帮忙什么的太丢人了有没有。
嗯?夏小五眉头紧锁,四下探查,之后疑惑的摇摇头。
“怎么了?雪师妹。”余晚晴问道。
“没什么,只是刚才好像感觉周围金系的波动有些异常,但是现在察觉不到了。”夏晓雪一粗一细金水双灵根,对金系敏感度很高。
“大家警醒点,背靠背查看。”温卿卿是大姐头,直接下达指令。
熊孩子秦四动都不动,心中暗骂:这些娘们,怎么这么快就察觉到小爷了?
叮叮当当!
随着风声,四人组都听到远处金属碰撞之声,紧跟着就是爆裂符爆炸之声,声音密集,只怕对方也是灵石战士,烧钱党。
“咱们悄悄潜过去。”灵石战士温卿卿出手大方,一人一张隐身符拍在身上。
瞬间,四人与昏暗空间融为一体,看不出踪影。
秦四郁闷,wlgq!都隐身了,自己这个没优势了,怎么办?
熊孩子一想,也往战斗爆发之处摸去,浑水摸鱼。
不对,应该是螳螂捕蝉,不知黄雀在后!自允小黄雀的秦四同学屁颠屁颠的摸了过去,却不知自己正被旁人当成了螳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