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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章 还是无法被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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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休息, 休息一下,不要着急。你想要的,很快就会拥有, 你滴明白?  小爱已从任白那十分别扭的样子里看出了端倪, 想笑,可硬生生的忍住了。

    在这短短的时间里, 小爱心中不知道起了多少念头。这个眼前的‘皇上’,显然是假的。没道理见到她不吐,没道理不认识自己,而且任白那双眼睛, 看着她, 没有邪念,任白的说话方式玩笑中带着亲切。任白在她面前是显露情绪的, 她不开心,她会皱眉头,最重要的是, 任白没有喉结, 所以小爱看出来了, 她是女的。

    一个对自己没想法的女人。

    小爱心里说不啥感觉,就是眼前明明是个西贝货,可她还不想当场戳穿。

    之前听说皇上出宫了,好像是为了找能够治疗她体质的药物, 任白刚刚出现的时候, 她还在想皇上怎么回来了?或者那药有什么副作用, 现在知道,皇上给自己找了个替身。

    这个替身还是女人,并且她似乎对自己的体质有抵抗能力。

    能有个人陪着自己说说话,小爱觉得心里好多了。

    任白坐了会儿,老是张望着门口,等了半天,没见皇后回来,心里又顾念着苏公公站在太阳底下吃不消。

    打算要走。她起身拍拍衣服,“我走了,不等了,皇后要是回来,你就告诉她,我来过了,我还会再来。”

    “是吗?你还会来?”小爱似是不信。

    “会来的,再见。”

    任白走了,小爱倚门相送,站在门口还发了很长的一段时间的呆。

    任白出了沉心宫,苏小小靠在廊柱上,都快睡着了。任白走上前道:“苏公公?”

    苏小小睁开眼睛,道:“来了?见着皇后没有?”

    “没有,她不在,算了,我们下次再来。”

    苏小小道:“好,回去之后,记得打扫卫生。”

    任白就觉得这句话特别的不爱听,早知道就不‘怜香惜玉’,爱惜他在太阳底下晒着,怎么着也得多晒他两个时辰才对得起他的奸诈。

    两人回去,任白一转身,苏公公就笑了,赶紧用手挡住嘴。他怎么可能让任白见到皇后,开玩笑。不过晒了他这么久,他的皮肤要是黑了怎么办?回去抹点儿珍珠粉再说。

    路上,遇见了皇后宫里的两个宫女。任白自然不认得,那二人俯身拜见,待任白跟苏公公走远,才抬起头张望,笑嘻嘻的拉着彼此说道:“刚才那是皇上,我没看花眼儿吧?”

    “你没看错,如果你看错了,那么怎么可能我们两个都看错了。”

    说话的是皇后的贴身女婢,芙蓉跟清波,她二人能跟着皇后,除了忠心耿耿之外,她们三人还是同门师姐妹,最重要的是:她们待在皇后的身边,没起不良反应,没对皇后天天花痴,起不同的心思。

    这一点汝招爱还是很疑惑的,问了半天,两人就是不肯说原因,她也没法逼二人,只得罢了。

    芙蓉、清波回来,见皇后靠在门框上,倚门笑着。上前道:“皇后偷笑什么呢?”

    “你们回来了?”

    “快说,有什么好事。哦,我知了,刚才皇上从这里出去,看来是皇上来找皇后说话了,是不是?”芙蓉虽贵为女婢,但身份特殊,在汝招爱面前是不自称‘奴婢’的,汝招爱也无所谓,反正天底下能跟她亲近说话的不过几人,其余人,对她的‘反应’太大,无法正常沟通。

    “她是来找皇后说话的,不是找我。”

    “这可奇怪了,你就是皇后,皇后就是你。”

    汝招爱摇头,“她不认得我,她不是皇上,她是皇上找来的替身。”

    芙蓉、清波讶异不已,“替身?”两人惊呼,想不到宫里会发生这样的事,可是那个皇上也太像了,“怎么会这么像?”

    “我想大概是苏公公特地训练出来的,不过她在我面前原形毕露,她错认了我,以为我是这里的女婢,下次她来,你们不可当面戳穿我。”

    芙蓉、清波笑道:“哟,皇后这是要使坏?”

    “不是,她跟你们一样,能正常同我说话。”

    清波道:“原来是这样。”她看看芙蓉,“该不会……”该不会什么,清波没有说下去,但芙蓉懂了。“那不是正好,皇后一直只有我们,以后多了个人说话,挺好的。”

    “是,她说她会来找皇后,她还会来。”

    芙蓉、清波明白了,“那就让她找不着皇后,她就会常来,皇后也能常跟她说话了。”

    “是,你们真明白我的意思。”她竟然羞涩起来,可是心里总算很开心。说光了闲话,也该谈谈正事,“我让你们打听的事怎么样了?”

    芙蓉道:“皇后还说呢,风林宫的人嘴巴紧的很,我们旁敲侧击了半天,也不知道皇上去了哪里?大家只是说皇上在宫里。现在看来,是因为这个冒牌货,大家才敢有恃无恐,只是这样真的行吗?要是皇叔发现了这件事,怕不会轻易放过这次机会。”

    汝招爱道:“我担心的也是如此。”她眉头一皱,深深忧虑着,“太后那边……”

    “太后好像还不知道,皇后,您说咱们是不是要告诉太后,免得她老人家胡思乱想的,露出了破绽。”

    汝招爱摇摇头,“不知道也好,反正宫里有个人镇着,不怕。”

    就在两天后,皇叔任玉还是找到了心宁宫,太后的住处。太后乍闻皇上出宫,满是讶异,“皇上出宫了?什么时候的事,哀家怎么不知道?”她一时急急如火,到底母子连心,就怕他在外面吃了什么苦头。目光落在任玉脸上,但见他心宁气静,脸上带着一丝笑意,顿觉这事不妥,她得冷静下来,别让皇叔找到了什么空子。“宁王怕是搞错了吧。”

    “是吗?微臣可是听说,皇上丢下国家跟太后,出了宫,不要千万百姓了,太后要是不信的话,尽管找风林宫的人来问问,这几日朝上的奏章可都没有发给大臣。”

    “有这等事,他也太胡闹了。”太后喊身边的太监道:“你去风林宫,问问苏公公,皇上在哪?见着他的人赶紧过来见哀家。”

    那太监道:“是。”匆匆去了。

    任玉看着太后装模作样,心中好笑。他安排在宫里的人可是看的清清楚楚,皇上不打一声招呼出宫。皇上不在宫中,不知道大臣知道了这件事,会有什么风评。

    他真是不费吹灰之力,就会被‘黄袍加身’,这不是迟早的事儿么,谋划多年,终在眼前。

    太后看着任玉悠闲的样子,知他心里十拿九稳,否则也不会把这事捅到自己这里来,她相信这件事,朝臣很快就会知道,到时候,哎……

    太后派出去的太监,到了风林宫。

    宫女一见是他,便知太后召唤。这位张公公道:“太后有旨,宣皇上觐见,快!”宫女传报进去,到了门口,便缓下脚步,走到苏公公身边,将事情详细告诉了。

    “苏公公,张公公还在外面等着,您看……”

    苏小小一听脸色大变,“太后怎么好好的会宣皇上?”

    “奴婢不知道。”

    他起了身,“算了,咱家去打个招呼。”

    两人相见,客气一番。“张公公,皇上现在正在沐浴,无法脱身,太后那边若没有什么急事,是不是等一等。”

    “还等呢,十万火急。宁王又来找茬了,说皇上出了宫,太后不信,现在双方要见皇上对峙。”

    “是这样,咱家明白了,你这就去回太后,说皇上片刻就到。”

    “好好,您可催着点儿。”

    “行。”

    苏公公回了屋,喊:“婵娟、昭雪,赶紧让任姑娘准备一下,玩游戏的时间到了!”他们不方便说一些□□,私底下弄了几个切口,互相传递消息。

    婵娟、昭雪听得,立马去找任白。

    这会儿任白穿着一身宫女装,白衣裙,粉红外套,跪在地上擦地板,心里诅咒苏公公一千遍。洗了抹布,拎出水桶出去清洗,就撞上了婵娟、昭雪。

    两人动作麻利,一个夺抹布,一个夺水桶,往旁边一放,拉了任白的手臂,“快快,太后要见您。”

    “见我?”

    “见皇上,快装扮。”

    她两个自然腾不出手,又添了两个丫头,四个太监过来,把衣服搬齐全了,以最快的速度打扮上。八个人累出一身汗,任白也是,头发都湿了。

    苏公公在外催道:“快一点儿。”

    “好了好了,来了来了。”

    把任白一推,苏公公招呼任白,“皇上起驾啦!”他一喊,便转过身去,显然是冲着外面的人道。仪仗队轰轰烈烈,宫女、太监、侍卫、轿夫。任白坐在藤椅上,暂得舒服,根本不想动了。苏公公此刻交代她,“太后是你娘,宁王是你皇叔,不要认错了,宁王一向有野心,想要夺皇上的位置,见到他千万不可露怯。”

    “放心。”

    “咱家看,他这次来是有准备的,不过,哼哼!皇上的英明神武又哪里是他能比得上的,他还不知道你的消息,所以放心,镇定点儿。”

    他怕任白充不得场面,在宁王面前露怯,败下阵来,他教出来的人,怎么会输给宁王。不可能!

    电视屏幕里演绎不衰,白衬衫,牛仔裤,白球鞋算是那些青春里的行当了。

    这会儿不同了,这个青春里的女孩子,已经活成了一个成年女子。

    上了年纪,就什么都不同了。白衬衫还是白衬衫,里头得穿胸罩,不能有碍观瞻什么都不穿。

    牛仔裤还是牛仔裤,紧身的,喇叭的都有过,现在流行破洞了,穿的像个乞丐。

    白球鞋很多款式早就不流行,鞋子还是白色,白色跑鞋,底儿薄,但走起路来,跑起步来软软的,如踏在棉花上。

    而这个用力蹬车的女人,她叫任白。

    一提到‘任白’,老一代的香港人是有很深记忆的,那是两个名伶的合称,任剑辉跟白雪仙。百度里说:此前此后五十余年,任白台上台下,出则一双,入则一对。

    白雪仙说,‘没有任剑辉,舞台没有颜色’,然而我们的人生里面,是不是也因为没有了那么一个人,一生没有颜色呢?

    任白笑得没心没肺,她的名字,哪有这种深意,哪有这种故事,充其量不过表现了她过世的父母,是多么的懒散。

    爸爸姓任,妈妈姓白,为了偷懒,连修饰都没有了。好了,任白,就这样。

    就这样自行车上坡了,任白不得不离座踩脚踏,身体左右晃动着,一口气冲上去。

    身上出一身汗,气喘吁吁,但也大快人心。到了镇上,就往邮局去,找了半天,发现邮局已经不存在了,这几年乡镇改革的厉害,弄的面目全非,不是被房地产商霸占,砌成筒子楼,就是被移动跟电信霸占,一个破邮箱就孤零零的摆在那,连支撑的铁柱子都歪了,不知道怎么没弄走。

    也不知道现在是不是还能寄信?毕竟这是一个信息飞速发展的时代,许多年前还有笔友,现在估摸着只有微信好友,跟□□好友,发信息成本低,速度快,眼睛一眨,对方的话就到跟前,打开视频脸也到了,打开语音声音也到了,唯独的是等待一样东西的耐心少了,期许少了,谁会在乎这些?

    任白想到这些,有些踟蹰起来。自己兴冲冲的写了信,要送来邮寄,到了跟前,又在担心是不是能寄信了。

    “不管了,寄了再说,好在邮票也贴上了,收不收的到,看天意。”她将自行车停在一边,走到邮箱跟前,发现里面有黄澄澄的光发出来。

    以为是反光,还转着脑袋四处张望了一下,确定不是,心里又开始打鼓了。

    不会里面放着金条……

    任白吞咽了两下口水,生平无别的爱好,唯对‘财富’二字格外喜爱。只不过放在邮箱里,也不能伸手进去拿,可惜。要不把邮箱给砸了?她看看四周,感觉邮箱被抛弃了,而且这里又没有摄像头,不会有民警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