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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说阿凛在外面的时候非常有定力,虽然一路上摆出了和手冢别无二致的生人勿近模样,却实打实的用一副看似清醒的状态撑到了走进卧室。
还未等手冢松口气庆幸有惊无险,一双修长有力的登时把他按了床上。醉酒的始作俑者颇不满意的把手冢压在自己身下,坐在他的胯部抿着嘴将人从头到腰摸了一遍:“刚才就想问你,这么热的天,穿这么多是有病吧?”看着就好像要出痱子,还是脱了好,反正身材完美不怕露嘛。
没错,刚才还睡意朦胧的凛爷,这时候困过劲了……并不是什么好兆头。
“等等……”手冢一把抓住凌凛趁着酒劲为非作歹的爪子,神情有几分尴尬:真是太大意了,一时不慎,居然又让凌凛压制住。
而凌凛只是邪笑了一下,就毫不客气的甩开手冢的禁锢,神情专注的解开hy西装和衬衫的纽扣,高定服装笔挺平整的布料在这双手下拉扯得皱皱巴巴。
“阿凛?”眼见胸腹都在凌凛有些粗鲁的拆解下暴露在空气里,衣衫不整被压在床上的手冢脸上染了一层薄红,半撑起身子看着自家恋人,有点犹豫的唤了一声。
“明明穿的这么多……怎么还能凉凉的?”
凌凛贪凉,体质又不爱出汗,整个人就像个火炉一样。她还是个顾念影响的人,就算和手冢恋情已经公开到全校皆知,在校期间也不和他有什么多余的接触。只有在晚上睡觉的时候,会不由自主的贴到手冢怀里,握着他的手,或者抱着他沉眠。
这个别扭的人只有在醉酒和睡觉的时候才会展现出对手冢的亲近,虽然前者有的时候……让手冢有点吃不消,比如现在。
“手冢社长的身材管理真好啊……”凌凛指尖划过手冢因为抬起身子所以变得更明显的腹肌,颇嫉妒的说着:“凌冽那臭小子之前还说我闯浴室侵犯他*,嘁,那种豆丁身材有什么好*的……”
虽然被夸赞身材好,但是被拿来和一个还没上小学的孩子比较,手冢觉得自己心情有点微妙。
“小孩子有这种自我保护意识难能可贵。”
凌凛轻哼一声:“你敢不敢向着我一点?”然后倾身咬住了手冢的嘴唇,还撒气似的拽了几下。
被突然袭击的手冢只是一怔,身体往后一仰就用手撑住了,然后很快夺回了掌控权,加深了这个不太温柔的吻。
红酒有些发涩的香气在唇齿之间游荡,虽然微苦却让人意犹未尽。两人的体内或多或少升腾起了火苗,仗着酒劲的凌凛将唇慢慢偏移,沿着手冢的面部线条一路吻至耳垂然后恶作剧般的叼在了齿间。
“唔,阿凛……别……”耳根是凌凛一早就发现的手冢身上的弱点,或者说是敏感点。思及今天早上厨房里差点软成一滩的自己,凌凛脸上也浮起一层可以说是羞恼引起的微红,然后又被坏心的浅笑替代。
“别什么?”听到手冢的呜咽,凌凛并不打算就此放过,压低声音在耳蜗处故意呵着热气说话。伸出舌尖充满撩拨目的的滑过耳根缓缓勾描,时而吻在对方的鬓角,被她压在床上的人毫不意外的控制不住发颤。
“耳朵……别……”想要避开她,却忍不住的浑身发软,连偏开脑袋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发出抗议的呻-吟,简直狼狈又……羞耻。
好在大脑还没有一片空白。电光火石间,手冢脑内闪过了昨天某个人坏笑着给自己的tip,据说全部都是凌凛的弱点,里面包括阿凛后颈的绝对软肋。
侧腰……吗?手冢蹙了蹙眉,强打起精神,试探的腾出手从阿凛的灰色衬衣下摆探了进去。
侧腰上传来□□的触感,凌凛脑中顿时断线。
“一时情急,你该休息……”话被全数堵在了嗓子里:“唔……”
“想要用敏感点控制我的话,你也是要付出代价的……”凌凛的邪笑近在眼前:“被扣在日本当了这么久的厨娘,我是不是也该要点报酬了?手冢社长?”
困过劲的凛爷战斗力比完全清醒的时候战斗力还要高几个level,如果说清醒时候是故意撩拨手冢取乐,那现在喝了酒有醒无清全靠本能的她真是什么都能做出来。
拥吻同时,指尖顺着紧实的背中缝一路弹钢琴般滑上滑下,那是种磨人的痒,把刚才就燃烧在手冢下腹的火苗一点一点的滋养得更加蓬勃,然后向着一个敏感尴尬的区域滑落。
“嗯?”感受到身下的微妙变化,凌凛挑了挑眉,收回手果断把人压倒在床榻上,一只手臂隔在两人胸前用凌凛的重量紧紧压住了手冢:“手冢社长……你自制力不太行啊。”
分明是她在点火,却不许自己作为正常的男人有正常的生理反应,还真是霸道无理的可以。
重新被封住唇齿毫无反驳机会的手冢感受着阿凛另一只手正沿着他的肌理一路游向下腹,不由得伸手去挡,细碎的声音从唇角溢出:“不行……”
“呵,这可由不得你。”凌凛轻笑一声:“凛爷我今天就办了你这个祸水。”
祸水?手冢脸一黑,看着这个毫无自觉的人不合时宜的在心里腹诽——到底谁才是那个妖孽祸水?
凌·醉酒祸水·凛的灵活手指早就已经滑开裤链,非常果断的握住了那个要人命的地方。
炙热。这是最直观的感受,几乎刚碰到的一瞬间凌凛就彻底清醒过来了,然后就意识到自己在做一件多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不受控制的手一用力,面前的人就发出了一声难耐的闷哼。
现在放手装没事还来得及吗?凌凛尴尬的想遁地。虽然说在荃湾的时候班里那些死没正经的男孩子经常献宝一样给她讲荤段子,而且班里没有矫情的人所以百无禁忌,她在某些家伙的桌面上也看见过成人杂志,但是自己来做这种事……
她今天到底是喝了什么奇怪的东西啊!
一个小时前的迹部那边。
“迹部先生,迹部先生……”侍应生一脸惊慌失措的走过来,迹部不由蹙了蹙眉:“什么事?”
“那……那个酒……”侍应生结结巴巴的指着桌上凌凛的那只空杯子:“刚才那位顾客点的饮品指明说不要干红,本店按理说会调酒……”
可是谁知道今天有人拿了几罐fourloko【俗名:失-身酒】回来,仗着自己酒量好就想尝尝,结果刚调好,就被后厨叫去,一会儿的功夫就让新任调酒师给拿去调了凌凛那杯酒。据说那是让人越醉越清醒的美国禁酒,喝半瓶就能做出异与往常的行为,现在被端给了顾客,万一出了事就完了。
迹部听完侍应生的解释,浑不在意的摆了摆手:“她酒量好得很,不会出事的。”
什么失-身酒,那家伙会有喝醉的时候吗?迹部大爷冷哼一声。
然后视线转回尴尬的事发现场,凌凛还未有动作,正直勾勾盯着手冢的眼睛,脑内高速运转:装没事人or破罐子破摔?
话说这种情况,当若无其事好像也不太现实吧……
喝了酒的大脑运转起来其实比较困难,经过一番不太缜密的思考,她横在两人中间的那只手点在手冢此刻有些肿的唇上。
“手冢国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