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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冢国光。”
凌凛微微倾身,将对方茶色的眸子镂刻在眼睛里。她声音低沉清冽,脸上,再不复方才那戏谑玩笑的神色,眼中一片清明,前所未有的严肃。
“……唔。”
“这个蠢问题我只问一次,”凌凛勾起嘴角:“你有多喜欢我。”
并非凌凛对手冢没有安全感,相反的,只要手冢在,她就前所未有的感觉踏实。感情这种东西是细水长流的,再迟钝也会有所察觉,何况凌凛也不是傻瓜。
手冢一怔,似乎对凌凛提出这个问题感到有些意外。但他的愣神也只是转瞬,方才动情而引得他嗓音沙哑了些:“啊……很喜欢。”
喜欢到不想把视线从她身上移开,喜欢到不愿意别人分走她的注意力,喜欢到下意识去看钻石对戒,喜欢到开始关注婚纱馆……想要立刻以他姓,冠她名。这种炽烈到把所有风度都燃烧殆尽的感情,也许用【喜欢】也并不贴切吧?
“是吗,很喜欢啊……那就够了。”凌凛喃喃,然后露出满足的笑脸,向来笑容带几分收敛或嘲讽的她,发自内心的笑起来竟然像小孩子一样纯真。
她俯下身去,在手冢的嘴角印下一吻。
只要有他的喜欢,那一切也没有什么好顾虑的了。人生得意须尽欢,至少现在她心甘情愿。
追寻以前那群手下的科普,手掌顺着灼热的物体来回滑动,感觉到它越来越坚硬,面前手冢的闷哼几乎压抑不住,身体也在不可控的颤抖:“阿凛……嗯……”
“你知道吗,我现在没有醉。”凌凛低声呢喃着,唇已游弋到手冢的耳畔,温热的气息扑在耳蜗里又是一种刺激:“所以……你就乖乖的被凛爷拆吃入腹吧,嗯?”
没有什么所以,她吻住了手冢的耳根,像刚才那样撩拨他的敏感带。
“……妖精。”手冢咬紧牙关,使尽全力的翻过身把凌凛压在了身下,用睥睨的眼神俯视着她,就算衣衫不整也没法掩盖青学帝王的迫人气势:“谁被吃还不一定。”
“是吗?”凌凛仰躺在海蓝色的床单上笑的嚣张至极:“那就看你有没有这么大的胃口了,我可没这么好拆。”
指尖拨开内衣边沿,尺寸惊人的东西暴露在空气中,顶端缝隙分泌出透明的液体。温热的手摩擦着灼烫物什,坚持不懈的在男人身上点火。
下腹的火苗越蹿越烈,手冢眼中一暗,再不维持自己的风度。
带着薄茧的微糙手掌顺着紧致腰线游移而上,直接把灰色的衬衫连带背心直接从凌凛身上推了上去到头顶手肘处,露出她带着挑衅神色的眉眼。附身咬住她的唇瓣,手上把衬衫在她腕处系了起来固定在床头,就像布制的手铐,毫无意外的引起了凌凛的反抗:“唔……你犯规……!”
“太大意了。”
带着笑意的吻细细密密的落在颈侧逐渐下移,手掌在腰上擦蹭,磨人到无法忍受,凌凛微微弓起身子,细碎的喘息在卧室里响起。
坦诚相见也只不过是时间问题,两人都不是什么情场老手,面对这样的场景不由得有些无所适从,更何况凌凛还被衬衫绑在床头无法动弹。但她却还是忍不住的刺激手冢,嘴角勾起戏谑的笑:“手冢社长,你不会不行吧?”
手冢深深的看了这个明明处在劣势却还要出言挑衅的妖精一眼,一只手指探入紧密温热的甬道,试探着进行扩张。
这样的动作让侧腰和脖颈这样的敏感带简直不值一提,凌凛修长的腿循着本能无意识的挂在手冢的腰身上,半悬空了身子难耐的咬住下唇。刚才还嚣张的眼神此刻已经迷离,脸上泛起潮红,就像是无声的邀请。
“哈啊……”
贯穿的痛感从身下闪电一般传到大脑皮层,凌凛惊叫一声这才反应过来两个人已经紧密的联结在一起,体内的灼热和撕裂的感觉清晰的没办法忽略。
“很痛?”手冢把凌凛的手腕从衬衫里解脱出来,安抚的吻在她的唇角:“对不起……”
“……”凌凛的手环到手冢颈后,声音意外的小若蚊蝇:“当然痛了……小爷我可是第一次……”然后她又补充道:“但也就一下,现在已经好了……大概……”
“那么,开始了。”手冢抿唇,试探的动了动,怀里的人又是一声闷哼,脸红的几乎要滴血。
那是一种奇怪的感觉,灼热却不难受,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跃动,和心跳一样细微,却带来酥麻的感受,凌凛不由得扒紧了手冢。
一下一下,两人的体能都极好,在这种情况下尤其可以尽兴。凌凛的身子柔韧度惊人,在手冢的掌托里弓成一个下弦月般完美的弧形,两个人的身体契合的浑然天成。
“哈……那里……不要,不行……”凌凛冷不丁的颤抖了一下把人抱得更紧,似乎被撞击到了体内最敏感的一处,指甲都控制不住的在手冢的后背抓出一道血痕。然而这时候的求饶已经是晚了,手冢意识到那是让凌凛最受不住的一点,便有目的的次次冲撞在那个点上,几乎顶到了柔软紧窄的子宫口。被甬道的紧致和湿润紧紧包裹着的感觉就连手冢也无法不沦陷,不由得也随着凌凛的呻-吟加速了腰上的动作。
抓住凌凛的手,两人十指交握紧紧的按压在床铺上,随着凌凛身子再难撑住的一软,有什么东西也汹涌的倾泻在她的体内,温热到让凌凛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凌凛只躺着喘了一会儿,那种以前从未有过的空虚感觉就浸漫了四肢,她毫不犹豫的翻身坐在了手冢的身上:“再来,第一次凛爷我要战个痛快。”
手冢看着她斗志昂扬的样子不由失笑,过了会儿才轻轻答到:“好。”
和她在一起,放纵一夜也无妨。手冢把阿凛拉下来吻在她脖颈,找到方才那个令人沉迷的点,由下至上的将自己顶至甬道深处。
等凌凛再也支持不住的软瘫在床上,外面已经是黑夜,手冢释放过后从她身体里退出来,抱她去浴室洗澡。
“你说……”洗完澡出来后,凌凛的声音软软的含着鼻音,带着朦胧的睡意:“我会不会怀孕?”他们的第一次,可是半点防护措施都没做。
“如果有了孩子,不管你还要不要拒绝,我都会立刻娶你。”他现在有足够的能力让她和孩子都生活优渥,何况娶她的事情已经是手冢除了职业外唯一的愿想。
“这么想娶我?”凌凛的笑有几分沙哑:“不怕我爷爷吗?”
“只要是关于你的,我都无所畏惧。”手冢拨开凌凛额上的碎发轻轻一吻:“就算爷爷反对,我也会全力以赴的取得他的认可,相信我。”
“那我可要早点把他那把抗战时期的老步-枪藏起来。”凌凛半转过身似乎在闷笑,眼泪却不受控制的在被单上晕开:“……免得你一言不合就被老爷子毙了,那不是很尴尬么。”
“啊,一定要藏好。”手冢勾了勾嘴角,探过身子从床头柜里拿出来了什么,不容置疑的套在了阿凛的左手中指:“这个戒指,以后不许再还给我了。”
“不摘,”凌凛转头看他:“这么贵的订婚戒指,我得留着当跑路费。”
“我不会让你跑的。”
你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