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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这样的短信路荏忍不住蹙眉，这妥妥的买/凶/杀/人啊。而且看起来那个奥斯本集团的和自己的小伙伴都有联系。
“刷卡，还是现金？”她在心中默默记下了那个电话号码，总之现在先把这个粘人的家伙打发了，试试看套他的话，路荏做了决定于是问道。
“或者是一次愉快的体验？”死侍上上下下打量着路荏。
“不了，”路荏干巴巴地回绝了，趁着转账的时间，死侍又开始唠叨起这次搞事的经历。
“说起来阿卡姆还真的是好多变态，那里有个小妞明明是个心理学顾问却被一个嘴角咧得超大的蛇精病给蛊惑了。诶一个两个精神都不太好。”
路荏眼角一抽，总觉得死侍说人家神经病什么的非常的违和呢。
“哦~还有那一次跟那个部门经理刚上的时候居然被小蜘蛛看见了……”
听到这话路荏开始慌了，总感觉第一次看到死侍杀人就是那个场景。她笑了笑，“哦？”
“哎呀boss真是一如既往地冷淡呢，哥还是不告诉你了。”死侍扭过身走回客厅的沙发大喇喇地坐下。
路荏呵呵一笑，“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你用了我十多支口红，还浪费了一支的事情？”
死侍伸向果盘的手一顿，“哥可是帮你挑出了最适合你的色号诶。”
“不不不，我觉得这事你得赔偿我一点精神损失费。”路荏扶额。
“可以啊，不知你喜欢什么姿势？”死侍转头对着路荏眨眼，别问为什么隔着面罩她都能看出对方丰富的表情。
“……”这是暂时性短路的路荏。
“没想到你们居然在讨论这么重口的事情……”这是又一次路过的史蒂芬。
路荏这下真的开始头疼道：“并没有好吗？！你们两个妖污王！”
“哎不要生气嘛，真是开不起玩笑。”死侍无所谓地耸了耸肩。
史蒂芬觉得心中莫名有些暗爽，看着路荏吃瘪就很高兴呢！
“……你们聊，我先走了。”路荏默默地走回自己的房间，什么情报啊，赔偿金啊都不重要了，当务之急是离死侍远一点啊！
*
路荏本来以为回到房间后会安稳地睡一觉的，然而事实则泼了她一盆冷水。迷迷糊糊睁眼的路荏脑中刷的弹幕都是“我是谁”“我在哪”“这是什么鬼地方”。
她此时正站在某个大楼的顶层，颇有一览众山小的气势，实际上路荏觉得自己的腿有些软。然后她遵从着内心的想法走下了大楼边缘，回想着自己现在是什么个情况。
在夜间巡视哥谭的蝙蝠侠布鲁斯·韦恩和自己互穿了？！
↑这特么太不靠谱了吧，说好的带了手套不会有意外情况的呢？哦手套是未完成版的……
于是路荏迎着初春冰凉的寒风，默默在内心流泪着。同时担心着史蒂芬的据点被发现会不会有什么危险。
总之，今夜的哥谭看起来真是很平静，路荏想着是不是可以回到蝙蝠洞去歇息了。才冒出这样的想法，就被不远处一个声音打断了。
“蝙蝠侠，你终于还是来见我了。”
路荏望向声音来源的地方，就看到一个头顶大草原的白脸怪正在明明灭灭的等灯火中和她对视着。别误会，那不是真的顶着大草原，而是因为他的头发是绿色的。
她努力找着布鲁斯·韦恩脑海里关于这次见面的记忆，然而却是一无所，眼前绿色头发紫色西装戏服嘴巴开裂的人自称“joker”，是因为偷窃被蝙蝠侠追捕掉入了一桶化学试剂中，之后头发转绿，面色是诡异的惨白，整个人也发生了神经质的变化，从一个籍籍无名的小人物变成了最危险的犯罪分子之一，他致力于惹恼蝙蝠侠，破坏他的原则。
按照这样的看法来说小丑其实是自己找上门来的吧？根本不存在什么约好的问题吧？
↑路荏难得真相了一次。事实上还真是这样，小丑早在半年前逃出了阿卡姆疯人院，但是不知道什么原因最近才传出了小丑逃离的消息。小丑在暗中跟着蝙蝠侠好久了，他试图找出这个人的身份，今天他终于忍不住站出来了，至于“你终于来见我了”这样的话，当然是全靠脑补了。
“……”
见路荏不答话，小丑笑了起来，被手术刀隔开过的嘴角留下的疤痕愈发鲜红，“别这样啊，我可是跟了你快三个月了，可是你到底是谁呢？哦，你不愿意说也没关系。来来来，我给你看个宝贝！”
这糟糕的对话是什么鬼哦，路荏皱眉透过蝙蝠面罩凝视着小丑，此时这个绿毛怪已经拉开了紫色的衣服，在他的腰上绑着一圈炸药。
“你不说我就把自己炸上天哦~不光是我，这栋楼里每个人都会上天。”小丑说完便笑了起来。
“你在逗我？这栋楼没有值夜班的人的。”路荏在听了他那么久的自言自语之后终于开口反驳了小丑。
小丑整理衣服的动作一顿，然后缓缓开口：“我的手下在这栋楼里。”
这倒像是小丑会做的事情，不过她也有着制胜的法宝。路荏在心里暗忖着，“别逗了，这可不是炸弹。”
“你未免太自信了些！”小丑露出夸张的不可思议的表情表示着自己的不屑。
路荏冷冷一笑，薄唇轻启（…）：“你掀开衣服那股火腿的味道已经被风吹到我这了。”
“wtf！？味道真有那么大吗？”这下小丑是真的目瞪口呆了。
没错，因为今天忘记带了弹药包，小丑临时抢劫了楼下的便利店，拿着火腿肠裹了几层硬纸板然后拿着胶带封死，伪装成炸弹的样子。你问为什么不回去拿炸药包，因为丑爷他就是这么自信的男人！
“现在，跟我回阿卡姆吧？”路荏想了想平时蝙蝠侠会做的事情之后，就这么说道。
“等等，这话不是应该警察说吗？”小丑直接自暴自弃地掏出了一根火腿肠吃了起来。“也行，我先报个警。”路荏点点头，拿出了通讯器给哥谭警局发了信息。
小丑又吭哧吭哧地笑了起来：“没关系，你抓了我一次，我还会再逃出来一次的。监狱的日子真的是太无聊了，狱友实在是太蠢了。”看到路荏紧抿的唇，他补充道，“为什么这么严肃呢？笑一笑才显得你是这次游戏的胜利者哟~”
啊，跟精神病人打交道真的心好累。路荏地默默翻着白眼
***
布鲁斯·韦恩，在夜晚化身成了哥谭的黑暗骑士蝙蝠侠。在某高楼的顶层吹风的时候换了个身体。柔软的床，带着阳光味道的被子，这些都在告诉他自己被换了位置。
墙上的时针指向十二，时间和自己之前看到的正好对上了。而他自己又变成了个女人，是的，“又”一次，这可真奇怪。
这一次不同于上次在飞机上，他有了很大的发挥空间。于是他径直推门出去，和正准备敲门的史蒂芬打了个照面。
“爱丽丝，正好，你的朋友要离开了，你不去送送他吗？”
“……”听到这个称呼的时候布鲁斯有些惊讶，那一瞬间他联想了许多东西，比如被他抓进阿卡姆的疯帽人，因为爱上了已经有了男友的助手爱丽丝从而想要用自己的研究芯片控制住她，虽然这个计划被自己破坏了，不过那之后这个人变本加厉囚禁了许多十几岁的金发姑娘开所谓的茶话会。
难道自己被催眠成了其中一个小姑娘？
韦恩老爷脑洞也是非常大，他这么想之后又否认了，毕竟他可没见过眼前这个人。
这几秒之间，史蒂芬已经察觉到“路荏”的不对劲。他直接问道：“你不是她。你是谁？”然而布鲁斯对这个状况还是有所疑惑，“我……”刚一发声他就被自己的女声震到了，只能清咳一声掩饰尴尬，“咳，我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先生你知道吗？”
“当然，你只是和爱丽丝换了身体。这是一种不可抗力。”史蒂芬盯着布鲁斯看了一会，才回答了他的问题，“现在，告诉我你是谁，不然你可能得等上五六个小时才能换回身体。如果方便的话我们可以找到爱丽丝马上换回来。”
布鲁斯陷入了沉思，他并不想说出自己的身份，但是也很担心被爱丽丝附身的自己的肉身会出事。
“……我是蝙蝠侠。”沉默了许久，他选择了保险一点的说法，这样找到他的身体也不会有人知道他是韦恩集团的总裁了，“之前我在xx大楼的顶层。”
“哥谭吗？那还比较近。”史蒂芬想了想直接凭空画了个大饼（喂）打开了通往爱丽丝所在的空间通道。
他对着有些呆愣的布鲁斯说：“快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