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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前阵子的风波都慢慢的过去了,黎清殊的身体也在慢慢的好起来,而赵大人也恢复了以往。小家事了,可这庙堂是越发乱了。
赵大人接到了长安来的书信,两人仔细商讨过一番。
“阿凌在长安挺好的,他现在的身份不好露面,只在莫将军跟下暂时挂着参将的名头。对了,他还说,去见过了二娘,我也许久没有见了。可是最近云王和皇帝的矛盾越来越大,还有,听说阿凌跟皇帝南下了,淮景,你说皇帝会不会来苏州?”
赵大人想了下,不确定道:“这我就不知道了,倘若他来的话,宋凌也会跟着来的吧?”
黎清殊点点头,兴奋的说:“我好久没看见他了,淮景,你有没有皇帝出宫去哪的消息?”
对方拧着眉回道:“这种机密我怎么会知道,只不过上个月听说皇帝和云王都在找一个宫中的孪宠,似乎是在祭天典仪上失踪的。这个人也许藏了什么机密,才引得双方势力都在找他,也许皇帝出宫也和他有关吧。”
“让皇帝亲自出宫去找的一个小小娈宠,那这个人真是厉害了。”黎清殊饶有兴趣地问:“那个人叫什么名字,失踪了这么久,会不会已经被找到了?”
“前几天还在找吧,叫什么清秋的一个男人……”赵大人说着,脸色很不高兴的啐道:“最近真是多事之秋,什么人都往苏州来了。”
这种态度,看起来好像挺严重的,黎清殊好奇问他:“什么人来了?”
赵大人没好气道:“赵家大小姐。”
黎清殊想了好一会儿,才记起来是谁。
“你大伯的女儿赵长歌?我以前见过她,小小年纪才华倒不小,京师出了名的才女。只不过脾气跟你有的一拼,骄矜孤傲,那小丫头片子的下巴都能仰上天去了。”
他说着又莞尔一笑:“你们赵家的长孙赵淮景和赵家的大小姐赵长歌,可是出了名的京师双绝,脾气都是世家里最差的。”
赵大人面无表情看着他:“你说够了没有?”
黎清殊讪讪笑道:“说完了,嘿嘿……”
赵大人静静的看他:“你死定了!”
黎清殊:“……”
他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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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赵大人是生气了,一天没搭理黎清殊,晚上回了房间,还是冷着脸,爱理不理的的模样。可黎清殊却一见他进了房间便跑了出去,赵大人愣是没反应过来。
他在房里等了一阵,黎清殊才回来,手上端着一盆蒸腾着热气的水,氤氲着淡淡雾气,好看的脸上硬是让人产生了一种此人当真是贤惠的错觉。而后他将水盆放在赵大人脚边,仰着美丽的头颅诚恳的看着对方。
“英明神武的赵大人,好相公,好淮景,我知道错了,为表歉意,我给你洗脚好不好?”
他蹲在赵大人脚边,扬起漂亮的脸蛋看着赵大人,衬着眼底下的鸦黑泪痣,眼里氤氲着丝丝媚意,因为仰视的关系,露出一截白皙脆弱的颈脖,仿佛一伸手便能将其扼断。再往下,便是微微敞开到锁骨下的衣襟,映着柔和烛光的雪白肌肤。
赵大人突然鼻腔一热,别开脸说道:“我自己来,你睡吧。”
黎清殊自然是不愿的,可却被赵大人按着肩膀坐在了床边,而后借口书房还有事,便匆匆忙忙的逃走了。黎清殊自然没有错过他耳尖的那抹绯红,捧腹大笑了半晌,才慢悠悠地整理好自己刚才故意拉下的衣领,一脸的得逞笑意。
正值中秋,赵大人清闲一日,与黎清殊出门游船玩了一日,兴致颇高。当夜,明月如镜,秋水蟹肥,黎清殊在种满了牡丹鲜花的后院备了一桌子美酒佳肴,花前月下,与赵大人对酌一番。
“淮景,你今天高兴吗?”
赵大人的酒量倒是比黎清殊差的,酒过三巡,他已被黎清殊灌醉,眼神迷醉的看向黎清殊,月色衬得他的桃花眸子更加好看,酒色也使得他染上了几分迷蒙的柔和。而眼前的黎清殊更是好看,一颦一笑,皆让赵大人心醉。
似是酒色壮人胆,他忽的伸手握住了黎清殊的手腕,将对方白皙纤瘦的手包在掌心细细摩挲。后院很是安静,昏黄的灯火摇曳下,光线明暗,显得有丝丝暧昧,赵大人声音低低的,看着黎清殊的眸子又带着几分苦恼。
“清殊,我跟你讲,我想做一件事很久了。”
黎清殊放下筷子,看着他认真的表情奇怪的点点头:“你说。”
“我想亲亲你。”
赵大人的眸子泛着水润光芒,带着祈求的意思,微微扁嘴的样子好像黎清殊曾经养过的一只小奶狗。
想到这点的黎清殊险些笑喷了,故而探过身子大方地在赵大人唇边亲了一口,心情甚是愉悦:“好了,你满意了吗?”
赵大人摇摇头,看着竟有几分憨厚的可爱,脸颊也在开始渐渐泛红,他皱着眉又说:“不够,我还想抱你……”
他的声音低沉,眸光急切,似乎在隐忍什么。黎清殊却是不解风情的坐在他身边,伸手环在他背后,漂亮的下巴靠在赵大人的肩上,像是哄小孩一样的笑道:“现在可以了吧?”
赵大人身子僵了下,轻轻推开黎清殊,神色不虞的看着对方。
“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要怎样抱?”
黎清殊茫然看他,心道赵大人喝醉后越来越难伺候了,只不过也很可爱就是了。赵大人却再度别开脸,难为情的说:“你再这样看着我,我就要忍不住了……”
他的话停了下来,自己也说不下去。
语焉不详的,黎清殊虽然听不明白,想到赵大人喜欢什么都憋在心里的性子,便拍着他肩膀直白的劝他:“忍不住那就别忍了,你跟我说说嘛。”
赵大人垂下头长叹口气,而后看向黎清殊,声音低沉沙哑。
“你自己说的,不要后悔。”
黎清殊预感不妙,还是点点头,心道赵大人还能把他怎么样?
便也放松了下来,却见赵大人慢慢靠近他,目光深沉如水,他不由得往后退去,却被石桌拦住了退路。与此同时,赵大人伸出两手,撑在他身后的石桌边沿,将他困于怀中,呼吸交缠在一起,温热而暧昧。
赵大人并没有解释自己要做什么,就好像以往的每次亲吻,他都不会跟别人打个招呼,这样想着,黎清殊似乎明白了赵大人的意思了,刚刚莫名而起的紧张,也随之散去,甚至心头还有些小小的期待。
“……你闭上眼睛。”
赵大人实在无法忍受黎清殊一眨不眨看着他,无时不在诱惑着他的眼神。
黎清殊:“……”
虽然很哑然,他还是乖乖的闭上了,等了一会儿,感觉到了赵大人温热的呼吸打在脸上,渐渐靠近,嘴唇也微微触到湿润,却只是轻轻触碰,很快离开。
似乎对黎清殊刚才的眼神还有些耿耿于怀,又不断地亲吻着他的精致眉眼,小扇子似的睫毛轻轻的抖动着,黎清殊手中紧着赵大人的衣襟,不由得紧张起来。
而后向下,他感到自己的腰被对方紧紧地搂住,强硬的将他拉到自己身上。
这样的动作有些为难他了,黎清殊不得不顺着他的动作,倒在他的怀里,甚至是张开双腿坐在他的腿上。而后鼻尖被轻轻一咬,微微的刺疼让他有些害怕的轻呼了一声,也张开了眼睛。
那点旖旎的气氛全被抛之脑后,没等来预想中的亲吻,还被咬了一口,要在鼻尖,若是留了痕迹,让他明天怎么去见人?黎清殊气恼的推开赵大人,可后腰束缚他的双手还在紧紧地抱着他,让他无法逃离。
“你怎么……又咬人了?”
黎清殊皱着眉,垂下头不好意思的控诉着对方的行为。泛着绯色的脸颊越发艳丽,赵大人只觉喉间干渴,却也垂眸子,轻声道歉:“我忍不住……夫人,我可不可以……”
他没再说下去,却是将自己的头埋在黎清殊的颈间,黎清殊还在茫然,突然感觉到脖子上一阵湿湿的,竟是对方在舔吻他的脖子,而后动作越来越重,吮吸着那一枚如同本人一般精致的喉结,激得黎清殊惊喘出声。
此时赵大人的手也没有停下,他撩开黎清殊的衣摆,手指灵活的钻了进去,隔着亵裤,大力的揉捏着怀里人丰腴挺翘的臀部。黎清殊轻喘连连,软在赵大人怀里,轻悄悄的,一手拉下了他的衣襟,那唇舌向下亲吻,含住了他胸前的樱红。
虽觉得难堪,可是那一瞬的舒适还是让黎清殊嘴角溢出了婉转低吟,听着自己变了调的声音,黎清殊忙捂住了自己的嘴,想起来这还是在外面,他忙按住了身后作乱的手,推开赵大人,羞红着脸提醒道:“淮景,我们回房间好不好?”
赵大人眼里闪着炙热的光芒,呼吸也变重了,听了黎清殊的话,他的酒意似乎了散去了一些。动作是都停了下来,可他一抬头看到黎清殊衣衫不整,满脸绯红的羞愤模样,心里的邪火便烧的更旺了。
眸光越发深沉,黎清殊身为男人,怎会不知赵大人的意思,他抱紧了赵大人,在他的耳畔轻声哀求:“淮景,你要做什么我都知道……我们回房间吧,这里会有人经过的,好不好?”
温热的呼吸打在耳尖,似乎将耳尖熏得更红了,赵大人一言不发,看不出来神色,却突然一手搂着黎清殊的背,一手托着他的臀,将他抱了起来,往房间走去。黎清殊看他有些脚软,忙双手双脚都缠紧了对方,可这在对方眼里,无不是极为受用的。
那房间的门是被踹开的,主人急不可耐的将他怀里的人压倒在床榻上,便开始对他一直着迷的前胸埋头下去,惊得身下人一阵惊喘,而后抱着他的头求饶:“等会儿嗯啊……赵淮景!我又不是女人,你不准亲那里啊……”
断断续续的话语,赵大人权当没听到,讲一边啃咬得红熟,便又埋首另一侧,手上也在忙活着,似乎十分喜欢那丰满的臀肉,将它大力揉捏着,仿佛对待面团一般。
这一番下来,黎清殊便湿了眼睛,软在赵大人怀里,自然也无力推开他,声音轻轻地,带和几分委屈,捧着赵大人的脸颊说道:“淮景,你别着急……亲亲我好不好?”
赵大人眼里更加疯狂,却误以为黎清殊说的是他正在品尝的美味,在那处微微突起,被他啃咬得甚至有些红肿的地方卷入口中狠狠的亲吻着。轻微的刺疼中还带着些难以言喻的舒适感,黎清殊压抑不住地叫了出声。
轻启的朱唇,美人那长长的低吟刚刚开腔,便被堵上了唇舌,赵大人粗暴而带着侵占性的勾起了他的唇舌,黎清殊终于等来了他想要的亲吻,却并不怜惜,他渐渐喘不过气,呜咽出声摇着头要避开赵大人。
那热切急躁的亲吻终于停下,红唇泛着水光,唇边被咬了一个口子,看到自己杰作的赵大人便温柔了下来,细细的舔吻一下,将那刚欲流出的血珠卷入口中。
“嗯……”
黎清殊嘤咛了一身,追寻着那刚刚离去的双唇又缠了上去,这一次赵大人便是温柔了许多,缠绵中互相纠缠着双方的身体,四唇相贴发出了啧啧水声,无师自通的吻技也让黎清殊沉迷其中。
一吻终了,赵大人轻喘着气,灵活的手指悄悄探入了亵裤之内,按在雪白双丘之下的那处,等着黎清殊终于缓了过来,他才沙哑的问道:“我想要这样,把你的衣服脱光,接下来还会做很多过分的动作,这样也可以吗?”
黎清殊怔了一下,眼底溢着的湿润使得他看起来更加柔美,他轻声笑了笑,将赵大人滑落额角的发丝往顺到而后,声音轻轻的,应道:“赵淮景,我只允许你一个人这么做……”
话音刚落下,赵大人狂风骤雨般的亲吻便又落了下来,不再隐忍,将怀里的人彻底占有。而黎清殊也自觉的打开全身心,去接受赵大人即将施与他的一切。
此时无人还在意,黎清殊特意精心准备的酒席,孤落落的在院子里受尽露霜。红烛燃着火光,长长的雪白纱帐内人影绰绰,身影交叠,床板微微震动,连带着那纱帐也随之摇摆不断,半露不露的香艳下,时不时泄出几声婉转低吟。
忽而,一只雪白而带着星星点点红印的手臂无力垂落床沿,似乎是摁耐不住的,慌乱中抓住了纱帐一角,却很快被另一只手拉了回去。
赵大人将那汗涔涔的长发美人轻轻揽进怀里,交叠的下身并不似那般温柔,截然相反的快速的颠弄着,此时的黎清殊张着唇却也叫不出来声音了。
雪白的身子因为过激的运动而泛起了隐隐水光,好似刚从水里捞起来似的,点缀着点点红梅,引人血脉贲张。柔韧的上身堪堪又要向后倒去,便被赵大人拉进了怀里,让他靠在胸膛上,下身却丝毫不留情打开他的双腿狠狠的动作着,怀中的美人承受不住的扬起了脖子,口中呜咽不止。
没想到赵大人根本就不管他的哭诉求饶,重重快感的叠加,逼得黎清殊眼角泛起了泪花,抓在他背后的手也在神色昏聩中无意留下了几道红痕。
伴随着压抑的喘息,终于在一声长长的吟唱过后,纱帐的那一端才安静了下来。然而不过多时,纱帐又开始轻轻地晃动了起来,帐内春情漾动,直至天明,方才偃旗息鼓,交缠着身体相拥歇下。
星河西沉,天边泛起了一抹白边,新的一天又要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