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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行课事件过去没几天,“拉文克劳女王”的称号在霍格沃茨四大学院里越传越响亮,尤其是在一年级小动物们见到全新的飞天扫帚——光轮1500。
此等大手笔的做法引来不知事的学生们一阵欢呼,成为霍格沃茨餐桌上讨论最热烈的一大头条。有人提出了疑问,不过学校给出的理由是,要保障学生们在飞行课上的安全。
受众人热议的主人公艾丽莎并没把什么女王的称号放在心上,她本性也不是多热情的人,和人交往更是跟着感觉走,真正能视作朋友来往的人自然就少了。即便对外界给予的热情,艾丽莎会加倍真诚地回应,但久而久之,还是给人一种距离感,反倒坐实了獾院小动物们取的称号。
手上、身上零碎的伤口好得连疤痕都没落下,西弗勒斯对艾丽莎看的就没那么紧了。
飞行课上发生的意外着实吓到了西弗勒斯,他连夜熬制出新的福灵剂,盯着艾丽莎喝了下去。因此遭了艾丽莎的抗议,“西弗勒斯,我在你入学时送的福灵剂,你还没喝呢!”
西弗勒斯干咳了几声,艾丽莎送他的东西,能保存的他都精心收藏在了一个密码盒里。至于福灵剂,更没有喝的必要,有艾丽莎在他身边,已是最大的幸运。
伤一好全,艾丽莎就起开了小心思。她想不明白为什么飞天扫帚上会有黑魔法能量,还是在邓布利多眼皮子底下。霍格沃茨早就严令禁止学生接触任何有关黑魔法的咒术,不然学校里正经开设的必修课——黑魔法防御术就不会只讲些空泛的理论了。
答案无处可寻,艾丽莎想到了有求必应室。按现在的时间来算,魂器之一拉文克劳冠冕还被伏地魔藏在有求必应室里,无人发现。要不要拿走它这是个问题。
原著中教授是在毕业后才成为了食死徒,具体原因没有细写。因为莉莉的缘故,教授中途叛变,加入凤凰社,成为了双面间谍。
而如今,艾丽莎不确定西弗勒斯毕业后是否仍会加入食死徒,毕竟谁知道原剧情到底是固定的走向,还是可以人为改变这将是西弗勒斯自己的选择,艾丽莎会拼尽一切去阻止甚至改变原剧情设定对西弗勒斯的伤害,她却不知如何干涉西弗勒斯的决定。
先拿走再说!就算现在不能毁灭魂器,可伏地魔才是导致教授身死的黑暗*oss!
于是,为了找到有求必应室,连着几天艾丽莎行迹匆匆,都没顾得上和西弗勒斯好好说话。
主要原因是艾丽莎在西弗勒斯面前说不了谎,而她还没想好如何说清自己是如何知道拉文克劳冠冕的事。
两个人的课程不一样,又不在一个学院。相处的时间本来就少,经艾丽莎这么一犯傻,生性敏感的西弗勒斯很快就发现了她的不对劲。这可是第一次艾丽莎在自己面前躲躲闪闪!西弗勒斯心里暗暗地想,生起闷气。
急着找有求必应室的艾丽莎根本就没察觉西弗勒斯的小情绪,她正和霍格沃茨放纵不羁爱自由的楼梯、走廊做斗争,它们浸润在霍格沃茨千年的魔法能量中,早学会了自己撒欢地随心移动,就爱和新生们玩捉迷藏。
挂着绘画呆子巴拿巴训练侏儒跳芭蕾舞的挂毡和摆放人形大小花瓶的走廊大爷,你在哪里!
艾丽莎爬完今天的不知道第几百道楼梯,敲着腿靠在墙上,望了望四周,左右横平空旷两条走廊,那先走右边。
十几分钟后,艾丽莎拖拉着步子,退回楼梯口。
望了一眼看不到边的左边走廊,艾丽莎用力敲了几下小腿,继续寻了过去。
走廊的尽头豁然一堵墙,走廊两边也是硬邦邦的墙,这分明是走到了绝路。艾丽莎却乐得想要尖叫,哎呀呀,墙上的挂毡!穿着芭蕾舞鞋的侏儒努力踮起脚尖,面部表情是大写的痛苦。还有人形大小的花瓶,躲在拐角的地方是生怕人看见
打了个不太清脆的响指,艾丽莎顺着走廊来回走了三次,心无旁骛地想着:我需要一间训练魔咒的房间。
其实更准确的来说,艾丽莎是想要一间训练黑魔法的房间,不过这个要求有些冒险,还是保守一些好。反正黑魔法大多也是咒术。
凭空开出一扇门,艾丽莎走了进去,匆匆看了一眼屋内的设置,立马在房间里转来转去找拉文克劳的冠冕。
房间里某个不起眼的角落,一座石膏塑像静静地立在那,以展翅之鹰为造型的拉文克劳冠冕就明晃晃挂在石膏塑像头上。
艾丽莎取了下来,拿在手里来回翻看。外表看上去没有半分奇特之处,艾丽莎也没察探出上面设有什么强大的保护魔法,但拉文克劳冠冕内里蕴藏的浑厚黑魔法能量使得感知的艾丽莎指尖轻颤。
毁灭的方法一时使不出来,艾丽莎想了想,施加了数个禁锢黑魔法能量的咒术在上面,而后又施了个幻形咒,变幻了拉文克劳冠冕的外形,成了石膏塑像上的一顶普通的石冠。
艾丽莎思考了一番,还是准备到放假的时候再将拉文克劳的冠冕带回加菲尔德庄园。看见拉文克劳冠冕真的在时,心稍微放下了。艾丽莎又想到一点,离圣诞节放假还有那么久,现在拿走放在身边,反而不如放在有求必应室安全。正好以后可以天天和西弗勒斯来这里练习黑魔法,顺便守着。
了结一桩心事的艾丽莎偷偷摸摸回了拉文克劳学院,径直往自己的寝室走。
离就寝时间只差了那么一点点,趴在床上看书的黛比见艾丽莎回来了,随口提了一句,“艾丽莎,你去哪了?怎么西弗勒斯学长也在找你。”
下午一下课,艾丽莎就说有事走得不见人影,晚餐时间也没看见人。黛比本以为她和西弗勒斯学长在一起,等看到西弗勒斯学长走过来,冷着一张脸问,“艾丽莎去了哪”她吓了一跳,傻不愣登回了句不知道,眼见着西弗勒斯学长苍白俊秀的脸蒙上了一层黑雾。
糟糕,自己没去吃饭,肯定又会被西弗勒斯念叨。艾丽莎赶着时间洗漱,将自己扔进了柔软到陷进去就不想起的大床,和黛比聊了几句天,就小声地对着金钥匙说话。
“西弗勒斯,我发现了一个神奇的地方,明天我们一起去啊。”艾丽莎话里含笑,找到了有求必应室,以后西弗勒斯就有极其方便炼制魔药的地方了。斯莱特林学院是在地下,阴暗潮湿,常年不见阳光。心疼我家西弗勒斯苍白的脸色,虽然那么好看。
金钥匙那头一直没有回话,艾丽莎接着念叨了几句,仍然没有回应。还以为是西弗勒斯又忙着其他的事了,嘟囔几句,便熟睡过去。爬楼梯爬的筋疲力尽呐!
那一头,西弗勒斯并没有如艾丽莎料想那样忙着自己的事,相反,他将金钥匙取了下来,一直握在自己的手里,看着金钥匙,发呆。
晚餐的时候再次没见到艾丽莎的身影,连和艾丽莎一起上课住一个寝室的黛比都不知道艾丽莎去了哪,西弗勒斯心里升腾起一股无名怒火。什么时候开始,艾丽莎有事情竟需要瞒着自己!
这些天看着那些热情上来和艾丽莎打招呼的不同学院一年级新生们,西弗勒斯就想挡在艾丽莎面前,不让他们对艾丽莎露出花痴般的笑容,更不想让艾丽莎对他们回以甜美的笑容。
这种感觉就像是,明明是一人小心翼翼妥贴安放的珍宝,无端显露于人前,而后引来众人窥视,甚至想要夺去。
金钥匙传来艾丽莎的声音,和以前一样语调轻扬,可以想象出她在那边弯着月牙眼笑。可是,西弗勒斯不想回话,就是不想,一点都不想。他这么和自己说,等到声音真正停了,偏偏懊恼无边无际似怒海浪涛翻涌而来。
西弗勒斯将金钥匙贴到耳朵边上,靠近再靠近,差点没把金钥匙塞进耳朵里。奈何这样,也只是勉强听到了艾丽莎平缓的呼吸声。
艾丽莎,你竟然就这么睡过去了!
西弗勒斯气得随手就想把金钥匙扔出去,来来去去晃了晃手,最终把金钥匙撂到了床上。
魔药熬制不下去,差点炸坩埚。爱不释手的黑魔法书籍也看不进去一个字,脑子里尽是一些失落怨气掺着些混乱思绪在来回绕。
终究是没办法,西弗勒斯胸口里堵着一缕缭绕衍生的郁气趴倒在床上,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手指触到了刚扔下的金钥匙,扒拉来扒拉去,还是挂回到脖子上,握着金钥匙抵在胸口心脏的位置极不舒服地混沌睡去。
上午的课又是拉文克劳学院和斯莱特林学院一起上,下了课,艾丽莎和黛比往餐厅走,身旁一起走着文森特和雷古勒斯。
自从魔药课上艾丽莎挡了块手巾在文森特面前,免得他被未炼制成功的疔疮药水溅到。刺头小王子文森特别别扭扭地对艾丽莎的态度好了起来,不再句句话皆是怼人,和艾丽莎过不去。加之,斯莱特林学院和拉文克劳学院两个学院的学生经常混在一起上课的原因,四人的关系逐渐好了起来,在一起说话的时间随即越来越多。
文森特看见艾丽莎,始终觉得有一种不知从何而来的亲切感存在。只气艾丽莎对雷古勒斯比对他好,走在艾丽莎身边,忍不住损了句,“艾丽莎,你魔药课上得那么差,作业是怎么得到outstanding的”
因为我有西弗勒斯啊。艾丽莎洋洋得意地笑,嘴上故意保密,“就不告诉你。哈哈,文森特,你信不信我得o的次数会比你得e的次数还多”
文森特撇了撇嘴,就问你这么一句,你至于高兴得尾巴翘上天么!我才不相信作业是你自己做的!
心里想着某个人,那个人恰巧地就出现了。艾丽莎伸长脖子往餐厅里一看,眼睛立马瞄到了西弗勒斯。兴高采烈地跑了上去,“西弗勒斯。”
谁料西弗勒斯冷冷看了她一眼,放下餐盘,猛地一甩巫师学生长袍,大步走地毫不留恋。
艾丽莎懵了,西弗勒斯上次这么冷冷地看自己,还是在初见的时候吧。这是怎么了?
拔腿便追了上去,艾丽莎冲着西弗勒斯的背影直喊,“西弗勒斯,你等等我。”
没有等,西弗勒斯直接走进了斯莱特林学院,一个字都不肯留下。
斯莱特林学院创始人定下了规矩,禁止其他学院学生进入斯莱特林学院。
艾丽莎无计可施,满脑子浆糊地离开。委屈地酸了鼻子,西弗勒斯,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不理我
而后的几天,艾丽莎更是见不到西弗勒斯的面。金钥匙里只传出艾丽莎的声音,西弗勒斯一直不回话。站在斯莱特林大门前面也堵不到西弗勒斯,艾丽莎又急又气,差点想服下复方汤剂,装成斯莱特林学院的学生进去找西弗勒斯。
凭什么生气西弗勒斯也在问自己。
那天在餐厅看见艾丽莎对文森特绽放的笑容,不知怎的,西弗勒斯只觉得片刻都不想再留在餐厅。
进了斯莱特林学院,将艾丽莎拒之门外,下一秒西弗勒斯就后悔了。他隔门而立,听不见艾丽莎是不是还在外面叫他的名字。想要推开门走出去,却瑟缩。站到最后,有斯莱特林学生说了口令进来。他站在门里往外看,看不见艾丽莎的身影。
气没生多久就灭了,继续生的是自己的气。西弗勒斯无法回答金钥匙里艾丽莎的问题,你为什么生我的气
总不能说,我生气你对别人笑的那么好看。这是最真实的原因,也是难以启齿的原因。
西弗勒斯闷闷不乐地垂着头走路,身上散发的低气压让楼道里的其他学生纷纷避让,离他越远。
直到有人大胆地撞了上来,西弗勒斯小小退了一步,便站稳了身子。抬头一看,果真是互相敌对的家伙。
“我们的拉文克劳女王竟没有在你身边这可真让我开心。西弗勒斯,我真希望,再也看不见金发女孩跟在你身边。”小天狼星一改外人面前懒洋洋的态度,露出一个挑衅的笑容。
“形影不离的劫道四人组今日怎么就剩下了你一个人在这堵我,我猜是因为到了小伙伴不得不离开你的时候了。呵呵,西里斯,你的希望只是奢望,先顾着你的好兄弟吧。”西弗勒斯暗黑的眼眸射出一道利光,冷言讽刺。
对手之间往往最是熟悉,西弗勒斯早发现了每个月一到时候,莱姆斯·卢平表现地会和往常不同。他心里有个猜测,这个猜测一旦证实,卢平不可能继续在霍格沃茨像普通学生一样学习,甚至需要退学。
小天狼星心里一跳,面上不动声色,笑容假了一些。“看来西弗勒斯你是知道了什么,不过连你自己都不确定的事情,我可不用担心。如果你想确定的话,或许你可以去尖叫棚屋看一看,只是你敢吗?鼻涕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