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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为防盗章,首发,请支持正版一个对另一个说:“肖老师带了个明星进实验室啊?!”
“噫!哪个明星?”
“我也不知道,只看到了侧脸和背影……但是感觉好漂亮哦!还是长发……比肖老师都高,不会是超模吧。”
“我看你在做梦吧,你咋不说是维密天使下凡呢……”
这边肖何一进实验室就找了两件白大褂,自己一件,递给凤琷一件:“实验室脏,穿上吧。”
即使是用来防污染的白大褂,肖何准备的衣服也永远一尘不染,也许是做实验多了职业病,他平时都要穿一件在外面防尘,到家才脱下来。
凤琷穿好之后也不闲着,到处摸摸看看。肖何不太管他,自己忙自己的,只在他碰到培养细菌的培养基时出声提醒:“那个脏,别碰。”
凤琷觉得肖何在骗他:“里面什么都没有,哪里脏了。”
肖何给他一副胶皮手套让他戴上,接过凤琷手里的培养基:“这个只长了一天,还没形成菌落,你才看不见。”
他拿一根棉签在平板上轻轻涂一下,又涂到载玻片上,要凤琷过来看。
“一只眼睛,一只眼睛看就好了。”
凤琷抬起手挡住自己的一只眼,终于在显微镜下看清那些小东西,密密麻麻,长得……就跟低级妖怪似的。他惊讶地把眼睛凑到载玻片上,发现真的什么都看不到,才抬起头看向肖何:“这……这是何物?!”
“微生物。”
凤琷睁大眼睛等他继续说,就跟第一次参观实验室的小朋友一样可爱,肖何好想亲他一口。
“它们很小很小,需要特殊的仪器设备才能看到。”
他指着显微镜:“就是这个,叫做显微镜。”
凤琷一脸怀疑神生的表情。
肖何心里好笑,继续说道:“我都告诉你它很脏了,这是一种真菌,繁殖比较慢,形成的菌落非常难看……对,你再往前走两步,那个层析柜里就是它长大的模样。”
密密麻麻的绿毛差点把凤琷看吐了。
成功吓到“女朋友”的肖何心里有点暗爽。
“其实不用这么讨厌,我们身上也有各种各样的细菌,有些细菌跟人体还是共生关系。”
凤琷崩溃:“我身上也有?!”
突然好想再把三味真火召出来给自己好好清理清理,万一它们长大长多了怎么办?!
肖何拉过凤琷的手,用消毒棉签沾了ddh2o在凤琷手心上来回涂几下,然后抹到载玻片上:“你自己过来看。”
凤琷看了一眼:“什么都没有。”
肖何跟着凑过去看。
……
…………
果然什么都没有!?
他惊讶地换了棉签在自己手上涂,就又看到那些各种各样形态的小生物,他不敢给凤琷看,万一他看过嫌弃自己怎么办。
之后肖何给凤琷各种部位的皮肤都取了样,甚至包括口腔,竟然一处有细菌生存的部位都没有——怪不得他睡一宿都没口臭,微生物不繁殖啊!
科研精神爆发的科学家顿时就狂热了,问也不问直接扒下凤琷的裤子就拿棉签往人家两腿中间涂——最脏的地方总不会也没有吧!
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扒光并且遭到猥-亵的凤凰站在原地一脸凌乱。
——你这样在神界早就被杀头一百次了知道吗。
等肖何终于确定凤琷确实连那——个地方也是无菌状态之后,终于回到人类世界,一抬头,凤琷正衣衫不整可怜兮兮地站在那里,控诉地看着他。
“……”
肖何赶紧脱下手套,把凤琷的裤子给拉起来,然后把他的衣服好好穿上。后者还是非常委屈,低头看着肖何给他整理腰带,不由自主就……硬了。
“……”
肖何垂头看着碰到自己手的那个鼓包不知道说什么得好,这时候……微笑吗?
凤琷忍气忍得肩膀一抖一抖:“你你你你你……都是你的错……是你先碰我的!”
“好好好是我的错,我……我什么都没看见。”
他赶紧扑上去紧紧抱住羞愤欲死的小凤凰,在他背后轻轻拍抚着:“这都是正常现象……我刚刚也是一时心急。”
凤琷简直要崩溃:“你还要装什么都没看见?!”
“我……”我看见的话你岂不是要尴尬死?!
“笃笃笃。”
这时候外面传来敲门声。
“肖老师,在吗?我可以进来吗?”
肖何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凤琷一把抱起,嗖一下瞬移到里面的屋子——这间屋子只有一个手术台和几条沙发,是废止不用的杂物间,有时候实验累了也会有人过来休息,中午睡个午觉之类。
值班的实习生又叫了两声,肖何才压着声音回道:“我在里面,什么事?你有事就说吧。”
肖何不敢让她进来,他正被凤琷死死压在门板上,腿间还被顶着一个……硬热的……那个,场面非常尴尬。
外面传来实习生担忧的声音:“刚刚来了一伙人,拿着榔头斧子木棍什么的……好像是找您的,被保安弄出去了,我来告诉您一声,出去时候注意点。”
肖何立刻想到之前做的手术,难道是病人家属找上来了?不过他们怎么会找来实验室……
实习生说完就离开了,凤琷用力抵了他一下,把肖何的注意力拉回来。
“别闹了!病人家属都找上门来……”
肖何试图推开凤琷,被他抓住手,一双眸子几乎流出金色实质:“让他们来,我还没杀过凡人,试试手感。”
凤琷才不管他病人家属还是医闹,他只知道自己现在超级无敌委屈,他忍着不碰肖何忍得多难过,这凡人……撩了自己居然就想这么算了?!
他掐住肖何的下巴拧过来让他面对自己,金色的眸子里跳动着怒火,低声问说:“还打算当没看见?”
肖何张了张嘴,不知道怎么回答——分明是他善解人意,为什么要被这鸟这般控诉啊???
他试图转动脑袋,躲不过凤琷的视线,只好问道:“那你想怎么办。”
凤琷用拇指在他嘴唇上满含暗示地用力揉着,手指底下柔软的薄唇被揉得带上血色。凤琷声音低哑,好似已经被汹涌的欲-望灼烧到沸腾状态:“像之前,那天晚上那样,帮我。”
肖何环顾四周:“在这里?”
这个地方倒是因为经常有人住,还是挺干净的,但是……外面两个值班的实习生都在啊,他们稍微弄出点动静人家都能听见!
凤琷才不管他怎么想,一把把肖何抱起来,将他扔在手术台上压着吻下去,手从他西服底下摸进贴肉的最里层,他恨恨地咬了肖何嘴唇一口:“就在这!你在这里撩拨我的时候怎么没多想。”
“……”
肖何从来都不排斥给凤琷口-交这件事,尤其在显微镜下看过他的身体,竟然整个神都处于一种无菌状态,他这个浑身都是微生物(尤其口腔)的凡人还有什么好嫌弃的。
凤琷已经把他西服裤子扒了下来,衣服从腰往上推到脖子底下,露出洁白的肚皮,唯独那件白大褂还好好穿在身上。肖何搂着凤琷的脖子急促地喘-息,两条光-裸的长腿搭在手术台两边,胸口湿漉漉的触感接连不断落下,他却只想大吼一声为自己平冤昭雪——那、那不是撩拨,那只是个实验啊!
凤琷亲他亲到一半,小腹上抵着对方的硬物让他突然清醒过来,他一头扎在肖何脖子旁边克制地喘着粗气——碧玺珠虽然一时半会不会被吸干,但是那颗珠子灰得不正常,在询问应麟意见之前,还是不要碰肖何得好……出点什么事可怎么办啊。
凤琷憋得脸都黑了,轻轻拉下肖何的西服,给他盖上白肚皮,然后默默把他裤子给穿上去。
“……又怎么了。”
凤琷把他抱起来坐到旁边沙发上去,让肖何挨着自己的腿坐下,也不说话,就在他屁股底下蹭。
蹭……
肖何简直要疯,这鸟又搞什么鬼!
“做什么,我不是说可以帮你……”
“不行。”凤琷生无可恋,抱着肖何一顿啃。
肖何脸色变来变去,却还是没反抗,让凤琷一直在他身蹭出来了,他才松一口气。心想这会儿该他弄一弄了吧,他又不要紧,又没有灵力暴动,谁知凤琷蹭完了直接没动静,趴在肖何肩膀上光顾着喘气。
“……”
这家伙……明明感觉到自己身体的变化,这会儿装什么傻鸟?!自己爽过以后根本没想到他嘛。
肖何不高兴了,肖何想打鸟。
凭什么你拿我搞完就把我扔在一边啊?!要做做全套啊!刚刚的亲亲舔舔继续啊!
……
…………
肖何用力深呼吸几次,自我安慰道,算了,本来在实验室做这种事就挺叫人难为情的……
“肖何?”
肖何被凤琷亲吻的动作从发呆中拉回来,对方那张漂亮的脸上尽是温柔神色,他金色的眸子注视着肖何的眼睛,侧过脸去啄他的脖颈——鸟类啊……喜欢谁就总是忍不住想啄对方。
“为何不理我,在想什么呢?”
亲亲呀亲亲呀,你怎么不亲亲我——凤琷的表情在这么说,还带着点欲-求不满的委屈。
——你特么比我还委屈吗?!
他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坐在他身上满眼复杂地看着他,指甲几乎掐进肉里。他想跟凤琷说你这样是把我当发泄玩具,把我不当人,我是有感情的,有反应的,不能你弄完了就把我丢下,你这样就算约-炮都约不到回头炮,会被拉黑名单的……
“肖何……”
小凤凰保持着委屈索吻的表情回看他,肖何很想打他一顿……不但打不过,而且不舍得,终究在他的美貌中败下阵来。
算了……亲一下就亲一下吧,何必非要让他不高兴。
肖何捧着凤琷的脸回吻他——吻得很难过。
——食物补充体力,光变得更强。
肖何又记下一行,然后备份到电脑。
然而并不能得知发光原理,他猜测就像萤火虫,羽毛或者皮肤中有荧光成分。试图剪下一片羽毛做实验,却发现那羽比皮肤更加坚韧,刀剪不断,水浸不湿,稍微用火苗灼烧,竟叫它更加熠熠生辉。
获取样本失败。
——也许他醒来之后可以商量要一根。
——但是这图腾能听懂人话?
不论如何,将这件事牢牢记下。
比起肖何的悠闲,凤琷焦躁万分。
他每几年发作一次,类似的困境对于凤琷来说并不陌生,这次更是,身中蛟毒,元神困在泥丸宫中挣脱不得,只能靠灵力不停冲刷原丹内壁。
但是凡间灵力异常稀薄,这样下去猴年马月能挣脱桎梏?
这个凡人喂食的露水中虽含少量灵力,也只聊胜于无,应麟那斯再不来寻,他大概就要灵力枯竭直接化蛋重生了。
“嗯?怎么这么冷,暖气坏了?”
台风带来的坏天气,让九月天变得像十二月,肖何体质极度怕冷,大热天都要穿长袖,没暖气的日子简直不想活。
刚洗完澡头发还在滴水,掉到地上,蒸发成寒气。肖何只觉滴水成冰,才在热水中汲取的温暖瞬间散失殆尽。
他印象中科研工作者与体能废物两个称呼仿佛共生,从未为自己体弱产生自卑情绪。
面无表情地将目光落到安静趴在角落的凤身上,仿佛饥饿许久的人看着一盘喷香烤鸡。
凤琷元神在泥丸宫中感受到这眼神,眉头微微皱起——卑劣的凡人,终于忍不住想对吾下杀手了么。
羽族在凡间是何处境他早就知晓,若非凤凰一族向来性情冷漠不理尘世,他早就一口灭世火把这些愚蠢的凡人烧个干净。
元神由展翅火凤慢慢化为人形,广袤的泥丸宫如同一颗金球,人形元神盘膝浮在中央,华丽尾羽化作长衣飘于身后,金红交织自成纹路,末端渐渐如烟消散。
闭目打坐的男子俊美异常,唇角勾起,未笑也似笑。
只不过此时他的笑容带着嘲讽,带着轻蔑,睁开眼时眸底金光微微闪动,配上那狭长的眼尾,妖冶又危险。
——他此时虚弱是真,却不至于被个凡人轻易伤到,只要他对自己动一点不好的念头……
“今晚委屈你,跟我一起睡。”
肖何将头发吹干,双手抱着那只凤拥入怀里,温暖柔软的触感瞬间充斥所有感官,肖何往床上一倒,舒服得几乎呻-吟出声:“天然暖宝宝,温度微烫,正好。今晚不能睡地板,天亮了肯定给你睡。”
他仔细想了想,山海经上确实没有不能抱着凤凰睡觉这一条,但也可能,古往今来,他是抱着凤睡觉的第一个人吧,千万别睡出什么毛病。
果真还是需要一本凤凰饲养手册。
泥丸宫中人形凤琷怔愣在那里,也许太过震惊令他被抱住的身体都有一丝反应,抱住暖手宝就呼呼睡过去的肖何并没有任何察觉。
凡人伤害不了他,自然也靠近不了他,一开始被肖何从他身上取到血液是因为受伤虚弱,神力不足以护体,后来凤琷的神力稍有增强,不该还能叫他近身。
正想着,泥丸宫突然喀喇一声,外层厚霜裂开一条缝。
凤琷惊讶地抬起头看过去,这种裂缝显然是被外力打破,难道是应麟来了?
好像不是,仔细感受,裂开的缝隙中传入丝丝缕缕灵气,孱弱柔和。
“碧玺珠?”
凤琷沉吟道:“怎会在这凡人体……”
说到一半的话说不下去,凤琷突然想起来那件事——二十年前,他曾亲手将碧玺珠放入一个凡人身体里。
凤琷也是命苦,当他还是一颗蛋的时候,神魔两届发生大战,凤族牵扯其中。
结果太惨烈,凤族全军覆灭。
凤琷将要破壳,第一次破壳不同浴火重生,经历孵卵期必须靠同族的力量,由外力帮助孵化。
然而天地间凤神一族全灭,只剩他孤零零一颗蛋,再也没有凤族长辈来孵化他,更兼神魔大战之后天地灵气锐减,卵内神力越发稀薄,没有与凤族相匹配的神力,凤卵便无法孵化,凤琷眼看就要憋死在蛋里。
这时一位龙族长辈站出来,用自己的血浸润凤卵,孵出一只凤琷。天地间仅剩神龙一族与神凤族同属上古神族,便仅剩神龙的力量能够孵化神凤。
然而,鲜血点化是上古神族的繁衍方式,浸润龙血而生的凤琷便拥有了龙族的血脉。
凤琷毕竟是神凤,体内龙部分的力量弱于凤的部分,一弱一强,一寒一炽,两股力量在凤琷身体里打架,若非他天生地养先天条件好,早就被折腾死了。
但是即便如此,凤琷也必须通过后天补足龙族这边的力量,使他们达到平衡,才能灵活控制体内的神力,不然就如同一个被堵住通道的茶壶,空有一肚子好茶,却倒不出,反而成为妖物们争夺的饵食。
碧玺珠便是一个契机。
碧玺珠是龙族至宝,蕴含强大的灵力,炼化吸收便可,但是凤琷的凤族优势太过,碧玺珠灵力属寒,凤琷神力属火,冰入烈火会损害他的身体,不能直接吞吃。
后面他不知道从哪儿听来个蠢办法,说让把碧玺珠种进凡人身体里,温养个十几二十年,就能吃了。凤琷为了碧玺珠的事忙活没有万年也有千年,早已进入生无可恋死马也当活马医的状态,当下大喜,立刻去了凡间一趟。
只不过他当时去得匆忙,走得也匆忙,回来时忘记在那凡人身上打个记号……
这事被应麟知道后,那冰块脸居然一言不发地揍上来,且见一次打一次,追着他打了半个月。他气消了,告诉凤琷,以凡人身躯温养碧玺珠固然可行,但是体内植入碧玺珠的凡人往往会为寒气所伤,基本不能活到成年。
嗯……他是想弥补自己的过错,但是被应麟追着揍了半个月,中间又耽搁几天,他再回原来的地方,人都搬走了,他再也找不到那个人了好吧!
于是干脆忘到脑后。
只是没想到这人还能活到现在?
凤琷一边惊讶一边愧疚,泥丸宫外霜层震颤得更加剧烈,那灵力柔和,却无孔不入,慢慢充满整个泥丸宫,凤琷的元神沐浴在温和的灵力中舒服得眯起眼睛。
肖何睡梦里觉得肠子正在被人往外拉扯,疼得他大汗淋漓。碧玺珠位于丹田位置,是跟肖何长在一起二十多年的好伙伴,说让吸走就吸走了,那可不是要疼死嘛。
附着在泥丸宫外层的厚霜终于破开一块,人形元神瞬间化作火凤,尖啸凤唳带着熊熊烈火直冲那缝隙冲过去,几下便冲破桎梏。九尾金凤一瞬间发出炫目金光,把整个屋子都照亮了,而后金光慢慢收敛,化作一名身着红衣长袍的男子。
凤琷吐出口浊气,眉眼弯弯,显然心情很好。
他回过神就见自己正趴在肖何身上,两人下半-身紧紧纠缠在一起,而被他压在身下的凡人……脸色惨白,眼睛紧闭,嘴上咬出血了都醒不来,看上去要死。
碧玺珠因为他冲破冰封运转得更快,那种疼痛是神族都难以忍受的,凤琷吓了一大跳,连忙运起神力往他丹田轻轻一点,断绝碧玺珠与自己的联系,肖何脸上的表情这才慢慢轻松下来。
凤琷把自己从纠缠中救出,叹口气侧躺到一边,一条腿随意支着,一只手杵着脑袋,整个人看起来懒散雍容。
他借月光瞧身边的凡人——之前赌咒发誓要杀人全家,没想到自己才是理亏的那一个。绝色容颜上浮现出一抹与平日大不相同的,苦恼的笑。
“看在你为吾受这么多年苦的份上,吾且饶恕你的僭越之过。”
空闲的手抚过肖何嘴唇,血痕尽消。他未收回手,顺手在那凡人脸上摸捏几下,嗯,手感不错。
摸完他盯着肖何的脸,挑起眉头。他凤琷慢慢将自己靠过去,嘴唇埋入凡人下颌与颈项之间的阴影。
唇几乎贴到肖何纤细的脖子上,并没有亲吻,只嗅嗅啄啄,便如鸟类表达善意,或者领地占有,以喙交颈。
碧玺珠丝丝缕缕柔和灵力从肖何体内传出,凤琷闭上眼,有些贪婪地绕着他的颈子不停吸嗅化在空气中的灵力,神态留恋温柔,如同对待情人。
他天生不足,自破壳就被身体里两股不同的神力折磨,难得碧玺珠终于温养得能够入口,吃了之后通体舒泰,自然舍不得离远——虽然不能吸太过分,离近点闻闻味儿解馋也好。
碧玺珠一动,肖何又觉得浑身发冷,缩着身体微微颤抖,下意识就往温度高的凤琷身边靠过去。后者干脆一伸手将他揽入怀中,炙热凤息源源不断输送到肖何这边,与他身体里泄露出的灵力交换,终于令他好受了点。
他舒服了就开始作妖,给那凡人施术让他沉睡,却掐着怀里人的脸蛋子拧来拧去,痛得人家皱眉头,他还嘀嘀咕咕说风凉话:“一声都不吭,痛你不会哼哼吗。”
他自娱自乐片刻,搂着肖何的姿势都没变过,却漫不经心往某处扫上一眼。阴影里有什么探出贪婪的触角,被凤琷眼风扫到,惊惧地缩回暗处。
“找死……”
魑魅魍魉,伴随这声嬉笑似的低语,一同消失在风里。
“我第一次给人做手术十八岁,今年我二十二。十七岁毕业开始给导师做助手,平均每月经历十八次脑科手术,后四年做主刀,至今为止切过九十八个脑袋,成功案例九十三人,两个因为年纪太大死于术后血栓,另外三个,死于癌细胞扩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