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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业显然没有打算这么轻易放过萧维,直勾勾的盯着萧维,“想容公子到底是什么人?”
这个来历不明的情人,有这般大才却屈居于此,不是真的爱惨了皇上,就是狼子野心必有所谋,怎么想都觉得是第二种可能比较说得通,因此季业不敢掉以轻心。
萧维本来就有些急不可耐,要不然也不会一下子扑倒季业身上,他被憋在深宫中这么多天,一直没肉吃。为了怕给季业招惹麻烦,还要逼着自己再三的拒绝季业的觐见,这让萧维更加过得食不知味,以前还能一起吃吃饭,摸摸小手,以解相思,现在却只能在上朝的时候隔着老远看一眼,想想都觉得憋屈。
这会子终于等到人,而且自己喜欢的人就在身下,衣服都解开了,简直是天助我也啊,看着季业勾人的小眼神,萧维觉得自己的裤子有点紧……
但是媳妇发话了,还是得解释清楚,他不好意思的嘿嘿笑了笑,一边继续解开衣带,一边答道:“没有想容公子这个人。”
季业更奇怪了,明明自己是被想容公子邀请来的,但是现在只有身上这只急色的家伙,哪里出了问题?难道,季业想到一个可能,但是没等他继续想下去,萧维终于解开了衣服!
胸口一阵凉意,露出大半白皙的胸膛,一双樱桃似的红点带着诱人的色彩,像是朵娇羞玉兰,诱使他的采摘。
萧维一个没忍住,就凑上前含住,放在牙齿间慢慢的撕咬,享受着。这可是难得的小言官没有推开自己,果然是皇宫那个破地方压抑了天性,在青楼就是放得开!
还是自己就是有远见,知道开一家青楼,这下连开房地儿都不用另找了。萧维一边胡思乱想,一边更加动情的吻着。
而另一边的季业就没那么好受了,他一开始被一吓,没反应过来,胸口的红粒已经落入狼口,他还没来得及推拒,系统自动的惩罚就来了。
系统大概没有更新过,鉴定动情的方式简单的令人发指,就是身体亲密接触,连是否自愿都分不太清,就跟老师批改作业似的,看不清楚的一律算错的。
季业疼的一下子汗都出来了,但是他怕吓到萧维,死咬着牙不说话。
一开始他确实挺讨厌萧维的,但是渐渐的他发现这个呆萌的小皇帝好像只在他面前这么乖,心里有种别样的滋味,他总是张口闭口就是喜欢,但是目光认真的季业都不敢反驳。
好吧,如果这就是喜欢,他就当为任务献身了。
给不了他长久的陪伴,那就给他极致的痛和爱吧。
季业双手紧紧的揪着床单,他仰着头,露出修长脆弱的脖颈,整个人湿漉漉的,像是从水里头捞上来的,就这样沉默着承受着身上这个男人慢条斯理的吻,或者说承受着这份情意带来的痛。
萧维显然觉得小言官没有拒绝自己,他更来劲的慢慢顺着胸膛吻下去,到小腹,突然觉得季业的身子颤抖了一下,他心里一笑,小言官果然还是个雏,居然还紧张了。
萧维因为激动而低哑的声音慢慢响起,“放心,朕会很温柔的。”他伸出湿润的舌头舔了舔季业光滑而又精致的肚脐,抬眼却看见季业绷紧了牙关,眼眶里蓄满了泪水。
萧维一下子愣着了,他以为季业的不反抗就是默认的同意,但是没想到他竟然‘屈辱’地哭了吗?!他的心里酸甜苦辣一下子翻涌上来,一边抱着季业精细的腰身,一边侧过身从季业身上起来。
萧维躺到季业的身边,看着季业苍白着脸,牙关不知什么时候咬出血来,沾到苍白一片的嘴唇上显得尤为的妖艳动人。他的双眼紧闭,像是在强忍着什么,长长的睫毛轻颤,上面还沾了点晶莹的泪水。
他把这当成是屈辱,只不过因为这样做的人是自己,是他一直尊敬效忠的楚明皇,所以才一直忍着?!
想到这里,萧维突然什么心情也没了,只剩下叹息和心疼。
侧躺着,萧维伸手撩开季业被汗水打湿的发丝,他把脸贴在季业脸边,凑着他的耳边道:“你要是不愿意,朕不会强迫。阿业只要知道,朕是真心对你就好了。”
季业现在正在全身心的对抗系统,哪里有空去管萧维说了什么,倒是萧维不再在他身上作乱,系统的惩罚也渐渐过去。他得以喘口气,还没弄明白状况,就感觉萧维将自己的衣服又穿了回去。只是隔着衣服抱着自己,长叹一口气。
咦,皇上难道太小了,还没有发育完全?不然怎么会这么快就结束了,还有自己明明是第一次,怎么没有想象中那么疼,难道男的跟女的不一样?!还是系统太疼了,没感觉了……
季业僵直着身子,任由萧维抱着不敢多问,他转着眼睛,看着少年乌黑的长发和自己的缠绕在一起,铺开在浅紫色的大床上,显得昳丽而多姿,引人遐想。
“皇上?”季业僵了半天,感觉身边的人呼吸渐渐平稳,他稍微抽动了一下自己的胳膊,却听见一声闷闷的声音,“别动,朕怕控制不住自己。”
季业下意识的不敢动了,不知道什么时候,那个在自己面前撒娇卖萌的小皇上变了,好像很危险的样子。不过幸好任务还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想到任务,季业侧过脸,看着少帝,问道:“皇上还没有告诉臣,想容公子是谁呢?”
萧维把头靠在季业的肩膀上,听见他这么问,不由的低低的笑了起来,呼出的热气打在季业的脖子上,引得季业一阵发痒。
“朕说了,没有想容公子这个人。他只是为了等你而出现的,就像朕,也是为了遇见你才会来到这个世界的吧。”萧维的声音有些飘忽,但是那些话却一字不漏的落进季业的耳朵里,听着像是腻人的情话,却带着几分不容置喙的认真。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纵我不往,子宁不嗣音?”季业轻声念着这句诗,他一直想不明白,为什么萧维会那么相信他,明明穿越是他最大的底牌,但是他从一开始就对自己和盘托出,难道真的是笃定自己不会说出去,不会背叛他。“你就是想容公子?”
“对啊,怎么我不像吗?阿业不知道我弹琴也很好听吧。”萧维咯咯的笑起来,他完全没有一个做皇上的自觉,即使是当一个戏子也不在意。
“皇上该记着自己的身份。”季业皱了皱眉,如果被太师党的人知道皇上居然会偷溜出宫,而且还是在小倌馆挂牌,还是红透半个楚国的想容公子,那麻烦可就大了。
“阿业在担心朕吗?”萧维一个翻身撑起来整个人趴在季业的正上方,鼻息相抵。想想又觉得不可能,叹了口气道,“你担心的怕是只有楚明皇吧。”
“皇上多虑了,臣今天来只是想商量一下太师的事情,现在正是时候了。”季业迎着他的目光看上去,系统的任务显示是楚明皇,眼前的这个人虽说是穿越的,但是取代了前主,也就意味着他就是自己的攻略对象,只要时刻记住这个就好了。
“阿业准备就这样跟朕讨论这么严肃的事情吗?”看着季业缓过来了,就当做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似的笑着开玩笑。
皇后喜诞麟儿,皇上龙心大悦封皇长子为太子,加封太师为忠国公,一时间朝野上下太师党风声正盛。
季业看着每天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太师,也是不发一言,只不过京中多了几分流言,说花满楼的想容公子就是这个明里一本正经的御史台台谏季业。
这个流言并不是空穴来风,一是花满楼的幕后是皇上诚撑腰,而好男色的皇上一向最是中意季业,前些日子的冷落怕是只是做做样子,为的就是明修栈道,暗渡成仓。
二是有证人现身说法,传言的人说的煞有其事,就好像真的看见季大人在床上扭着呻.吟的样子似的,啧啧,一想到平日里最是禁欲一脸严肃的季大人会躺在他人生下承欢,想想都很带感,说话的人说的活灵活现,市坊里的传言愈演愈烈。
季业近来的行程更是坐实了这个传言,下了朝的季大人会偷偷坐着马车去了花满楼的后楼,之后想容先生就登台了。得知这个消息的太师自然默许了自家宝贝儿子蠢蠢欲动的心思。
国舅爷姚光也是京城有名的纨绔,近来去花满楼去的频繁,而且想容公子越是拒绝,他越是好奇,而且国舅爷对待美人一向很有耐心,他自诩风流却不下流,连着一个月夜夜去花满楼捧场,愣是用钱砸出个独一无二的黄金面具,但是即使这样想容公子还是把他拒之门外。
国舅爷哪里受过这样的气,本想着直接把花满楼买下了,但是终归是忌惮花满楼背后的老板是皇上。但是现在今时不同往日了,自家皇后姐姐生了太子,太师也重揽大权,朝野上下都可以任他撒野,就是那个傀儡皇上都马上要下位了。
因此胆子越发大了的国舅爷在得到太师的默认之后按惯例去了花满楼,不过这一回他可不想再守礼数了。
端坐在高阁上的季业正在慢慢的施妆,他的皮肤本就白皙,只是用眉笔将眉毛拉的修长,抿了抿红纸,整个人都不一样了。在琉璃光的照耀下透出一股清冷之外的诱惑。
那日之后,季业就安排萧维入宫,而想容公子则由自己来装扮,他上了妆才发现,自己这张脸居然出奇的柔和下来,他试着牵动嘴角,笑了笑,有些僵硬,但不至于不好看。
就在季业梳着齐腰的青丝的时候,小阁的门直接被一脚踹开,国舅爷姚光满脸嚣张的闯了进来。拦不住的龟奴一脸歉疚的看着季业,季业摆摆手示意他出去。倒是硬闯的这位爷很是神神在在,国舅爷看着季业清瘦的背影,再想起这一个多月来高台上抚琴的琴声里的含情脉脉,心下不由的痒痒的。
“啧啧,平日里倒是瞧不出来,季大人也是这么个国色天香。”屋子里只剩下季业和国舅爷。姚光一把打开随身携带的附庸风雅的折扇,轻轻摇着,看着铜镜里的美人调笑道。
“我不记得在哪里见过阁下。”季业的声音冷冷的,倒有几分想容公子不食人间烟火的仙气儿。
这话正好戳中姚光的心窝子,他虽然是高高在上的国舅爷,但是没有功名在身,所以也没能求到个一官半职的。旁人最多不过忌讳他姚家势大,其实他也不过是个平民,为数不多的几次在宫宴上看见季业,按照季业的性子自然是一个眼神也欠奉,直接无视。
“呵,好大的口气,季大人怕不是在这花满楼呆的久了,忘了些什么,被人捧着和被人踩着可不是一个滋味。”姚光凑近了,将头放在季业的肩膀上,目光阴冷的对着铜镜里的人影道。
季业抿着唇不说话,长发如瀑,倾泻而下,更衬得肤如凝脂,姚光凑近了更是闻到一股若有若无的冷香。当下目光就有些痴迷了。
他伸出手,在那张如玉的面颊上磨搓几下,“季大人在皇上面前也是这样的风姿吗?真是勾人得很呢。实话告诉你,那个小皇帝要倒台了,以后这大楚就是我姚家的天下了。本少爷大发慈悲,只要你从了我,以后保你荣华富贵!再说,三品的御史台台谏哪里够,等我爹做了皇上,起码封你个丞相当当,怎么样?”
季业转过来,嘴角一勾,端是一派倾国倾城的嫣然,他亲启朱唇,语气温柔,声音却好像九天之外的索命之声。
——“可惜国舅爷无福消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