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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之间,街市尽头出现一人,这让陶方如遇生死大敌!
冷汗顺着脸颊慢慢留下,一身单薄的衣裳,已被汗水打湿。后背此刻更是黏糊糊的一片。
严肃的向最前方的蒙面男子看去,陶方这时将缰绳换到左手,右手慢慢抽出了一把古朴,泛着冷光的长刀。
不知为何,看着突然在最前方出现的蒙面人,陶方就感觉自己内心一阵不宁。
之前后面有着数人在追杀自己,但是即便如此,陶方都没有这般不安。
可是如今,面前只有一人,陶方此刻却根本无法心安,这是怎么回事?陶方心里默默说道。
坦白的说,陶方以往的经历,每一天都要比今天还要凶残,每一天,他都处于不小心就会死的时刻,但是以往的经历心境和如今相比,那根本是不值一提!
街市尽头的内的蒙面人,身形不算健硕,个头也是不高,但是每每向他看去的时候,陶方总感觉他像是一个巨人一般伟岸,让人忍不住心生敬畏之情。
直到,蒙面人将背后缠裹着黑布的物品取下,掀开黑布,将黑布之下的东西完全露出了以后,陶方终于是知道为什么了。
破甲弩!
南庆军方,无往而不胜,最近每次出征都获大捷的绝世凶器!
破甲弩,和普通的弓弩有所不同,它的体积也是十分硕大,如果竖着放下了,都可以到达一个成年男子的胸口。
不仅体积硕大,而且它的箭矢更是不同一般的箭矢。
普通箭矢箭头是铁箭头一类,但是破甲驽的箭头,它里面却加入了一类稀有,来自西北的矿石。
正是因为加入这稀有的矿石,所以破甲驽的箭矢,也是更加沉重,也更具有破坏力。
不过而正因为如此,所以破甲驽的体积也是异常庞大。
以往攻城掠地,和他国交战之时,只要破甲驽出现,那么所有人头疼的城门。这就和纸糊的一般,没有一点难度可言。
一个箭矢,直接可以让城门出现一个窟窿!
而如今,对面得蒙面人居然拿破甲驽来对付自己和张画!怪不得陶方如今慌张,内心不宁!
可是破甲驽在南庆只有军方手中才有,而且不到出征之时绝不会露面,可如今,为何它会出现在一个平凡人手中?
而此时,对面的蒙面人已经架起破甲驽,进行了瞄准,越来越近,越来越近,瞄准着马车最中央,蒙面人也是无声扣动了扳机!
“砰!”
仿佛枪火发出的响声一般,十分的巨大,坐在马车之内的张画刚想打开车门,出去查看到底是什么东西。
可就在这时,马车陶方纵身一跃往下跳的同时,对着马车马车内的张画大声喊到:“大人!快趴下!”
嗖!
破甲驽之上发出的箭矢,在半空之中仿佛是划破空间一样,那躁耳的声音,和在陶方震惊目光之下,箭矢直接穿破马头,然后速度没有一丝减缓的击中的马车。
监察院的马车,被破甲驽的箭矢直接从中间破开两半!
满天飞舞的碎片,带着在空中飘散得马血,破碎的马车,狠狠得砸入了街市一旁一家店铺之中。
……
……
“大人!”
脸上破开一道口子,如今趴在地上,双手撑着地面的陶方大声喊到。
而不远处的蒙面人,他在看到破碎的马车如今完全陷入店铺之中,如今只有一个车轱辘在外边之后,他默默的离开了这里。
陶方看到蒙面人离开这里之后,他连忙起来,不顾身上的伤势,赶快向前赶去。
店铺店门,如今已是两块破碎得木板,而马车如今已是变得七零八碎。
此刻看着双脚下面的地面,如今慢慢得被血液开始染红之后,陶方不由的慌张了起来,随即他也是立马徒手开始在堆积在一起的碎片里面搜寻。
而在最后看到,张画昏迷不醒被压在里面之后,陶方双眼通红的开始挖,一点,一点,陶方双手开始出现先许红色,但是他也毫不在意,不停的在如此,没有一点停歇。
最终,张画从一堆废墟中被陶方挖了出来,着急得向张画脖子上摸去,在感觉到还有微弱得脉搏之后,陶方无力的坐下来,然后长长叹了一口气。
小心翼翼的将张画背起,辨认了一下方向,然后陶方也是立马向朱雀街赶去。
此刻,张画最需要的是大夫,但是经历刚才的事情之后,陶方对所有人都失去了信心。并且有着十足的警惕。
如今只有同是监察院,监察使的唐鹏,才能让陶方信任,不仅如此,以保国公府的能力,想必张画能在那里,能够得到更好的治疗。
踉踉跄跄的向朱雀街前去,而刚到朱雀街,陶方远远就看到了,带着一干部曲着急向自己方向赶来的唐鹏。
原本唐鹏回到府中之后,就已经是舒舒服服躺在自己床上。
但是随后听到府内下人说,那个和自己一样,同为监察使张画如今被人追杀,而且他们如今还在向朱雀街赶来的时候,唐鹏立马明白,张画如今这是在向自己求救。
立马动身,带着曾经和自己父亲强战场,如今退伍在府内当部曲得老军人,他们一行人也是立马冲了出去。
可是刚刚出来得唐鹏,他在远远看到,陶方如今背着昏迷不醒张画在慢慢前行。
而最后,看到陶方踉踉跄跄的摔到在地,唐鹏他一张俏脸也是布满了寒霜。
……
……
“情况怎么样了?”
身为保国公的唐宁,此刻在前堂,看到自己儿子探视过陶方和张画的情况出来之后,他脸色有点苍白的问道。
监察院重起第一天,其中一位监察使就差点在街市之中身亡,虽然监察院不属于军方,但是因为自己儿子,同是监察使的原因,所以唐宁如今也是有几分关心。
“陶方无碍,如今以恢复清醒,但是张画情况却有点严重。
刚才府内梁大夫过来看过,脉象薄弱,胸口肋骨更是断了四五根,即便大难不死能活下来,但是不修养几个月也是无法恢复如初。”
“权阀好狠的手段,第一天就对你们监察使其中一人出手,看来最近你也要小心一点了。”唐宁担心说道。
和张画想的一般,唐宁此刻怀疑得人也是京都权阀,因为除了他们,在没有一人还会对监察院的人出手如此狠辣。
唐鹏点了点头,随后脸上浮现了几抹犹豫和阴沉,思考停顿一下后,唐鹏忧心忡忡的看着唐宁说道:“爹,刚才陶方和孩儿说了一件事。”
“什么事?”
“对他和张画出手的那人,他用的武器…是军方的破甲驽。”
唐鹏如此说道,而原本面不改色的唐鹏,听闻破甲驽之后,顿时他身上散发出来了一股浓烈的杀气!
此刻整个前堂,没有之前的恬静,如今仿佛是一幅血流成河的战场一般。
阴风吹来,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