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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林修泽吐出的短短几个字犹如一把利剑,瞬间斩断了羽林凤如最后的留恋。【零↑九△小↓說△網】
她突然笑了起来,方才的痛苦与哀伤似乎已经消失不见:“汝欢是凤如好友,虽然凤如并不确定她的心意。不过,方才汝欢妹妹点了清幽君陪同而非殿下,那日为清幽君接风的宫宴,汝欢妹妹也是为了好奇清幽君的真面目这才翻墙入宫,很明显,清幽君在她的心里是个很特别的人。”
羽林修泽闻言,神色有了一瞬间的黯淡,但很快他便恢复了冷傲的气度,朗声道:“即便她喜欢别人,却与本王喜欢她的感情何干?本王定会用行动告诉她,本王才是这个世上最为爱她、最为宠她、可以保护她一生一世的人!”
凤如听到此言,心中其实也在大声呐喊着“我也想要这样告诉你啊!”,可是,那残存的一丝尊严,使得凤如美丽的脸容上仅现出有些空濛的微微浅笑。
随即,她洒逸地转身,声音似乎十分镇定从容:“凤如祝殿下早日得偿心愿。”说完这句,她便快步离开了羽林修泽的视线。
直到行入了庭院深处,方才强烈想要抑制住的泪水已经泛滥成灾,即便是洒逸的羽林凤如,眉宇间的那抹英气此刻也被爱恋伤情的柔弱所代替。【零↑九△小↓說△網】
这强忍悲痛故作坚强的羸弱模样,她并不想被任何人见到,尤其不愿被拒绝了自己的羽林修泽见到!
可是她并不知道,无意中经过庭院的缟素却见到了她紧咬贝齿痛哭失声的一幕。
缟素作为仁王的暗卫队长,从五年前便已跟在仁王身边。
由于仁王与凤如郡主同门学艺,他见过凤如没有一千次也有几百次,他眼中的郡主虽然待人温婉,但骨子里却弥漫着豪迈的爽朗。
然而这一刻,看着平日坚强镇定而又英姿飒爽的凤如郡主,竟然显露出如此引人垂怜想要保护的柔弱之态,缟素不禁痴痴地望着她因哭泣而颤抖的背影,愣在了原地不能移步......
在凤如孤注一掷告白的时候,汝欢与南残音正向山间绝壁行去。他们的路途并不远,只要一个多时辰便可到达生有朱砂果的峭壁。
两人策马前行的路上,汝欢觉得鼻尖发痒,随即重重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
南残音眉头微动,平静如恒的神色似乎隐现了一抹嫌弃,暗红的衣袖不禁覆上了那两片淡薄的双唇。
汝欢见到他捂着嘴巴的矫情样子,故意揉了揉鼻子,大大咧咧地笑道:“定是哪家小美人想念本公子得紧,不停念叨本公子的名字,这才使得本公子打了个大喷嚏。”
南残音毫无波澜的眸光只是轻扫了汝欢一眼,居然破天荒问道:“是那个妖孽?”
妖孽两字一出,汝欢的心跳突然加快了一拍,她倏然转头盯着南残音,甚至有些无法置信:“你怎么知道妖孽这个称呼?”
南残音见到汝欢没有否认,不知为何心中升起一丝不悦,这感觉很飘忽、很陌生,这使得南残音有些恼怒起来。
移眸,转头,不予理睬。
汝欢不知道是自己那日在相思井底发高烧时迷迷糊糊说出来的,南残音还以为这妖孽是哪家闺阁佳人的名字。
见到南残音冷漠的不想搭理自己,汝欢知道再问也问不出所以然了,她只好暂且放下心中疑惑。
由于一直忙于配药救人,汝欢午膳也忘记用了,感觉到肚腹之中的饥肠辘辘,汝欢赶上南残音嘻嘻笑道:“二哥同志,本公子饿得两眼昏花骑不动马了,咱们先找一家饭馆吃点东西吧?”
她说完这话,那肚皮好似非常配合,此刻刚好“咕噜噜”叫了两声,这使得南残音如冷月寡情的眼眸瞄了她一眼,倒真的没有驳斥。
只是南残音已经不是第一次听到汝欢唤他“同志”,他从未听闻过如此称呼,不禁一挑眉梢,淡薄的声线扬起:“同志为何?”
汝欢笑容一僵,随即那容色有些尴尬起来,虽然她唤他“同志”确有统一战线的革命战友之意,但是在她的心里对方就是个断袖,所以自然也包含了一些“那个同志”的味道。
此刻听他问起,汝欢狗腿地笑着将这尴尬岔了过去:“同志就是好战友,好战友就是好朋友!啊呦,胃也饿得抽搐了,快看,那里刚好有个小酒馆,咱们凑合吃点。”说罢,她未等南残音答复便率先策马向酒馆奔去。
南残音倒也跟着她进了酒馆,只是见到如此破旧狭小之处,这位看似冷漠毫无表情的清幽君,终是出现了明显地厌恶之情。
汝欢见他站着并不落座,毫不客气地一扯对方手臂将他拉得坐下,口中却向着老板大声叫道:“来壶烧酒,再来点下酒菜!”
这小酒馆只有三张小桌,此刻除了老板一人并没有其他客人。那老板年纪至少有七八十岁了,一副耳聋眼花的模样,当汝欢说了第三遍时,他才算听清了。
待酒菜上桌,汝欢见都是些豆干花生一类,也不嫌弃,伸手给自己斟了杯烧酒,便就这菜肴吃喝起来。
在现代之时,她经常与朋友聚餐,酒量自然不差,此时古代的烧酒喝起来,感觉上相当于三十多度的白酒。
她吃了几口酒菜,不由得想起临行之时凤如对她说的话来,心中顿时涌起了几分担忧。
凤如郡主也是与自己并称“凤汝还朝,姿容绝世”的美人,而且为人娴雅温婉,却又不失勃勃英姿,如此好女子,如若自己是个男人,定然也会喜欢,那个妖孽怎会例外?
不知道此时凤如有没有向羽林修泽表白?如若已然表白,他又会如何回答?
想到与好友喜欢上同一人,又想到自己同羽林修泽发生的误会争执,汝欢吃东西的兴致忽然锐减,烦闷之情上涌,汝欢不自觉地伸手执杯,默默喝起了闷酒。
而坐在一旁的南残音,以他的个性自然不会主动开口,他并未动筷,只是倒了一杯烧酒一饮而尽。
两人谁也没有说话,却不约而同地在这小酒馆内一杯接一杯地对饮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