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5惊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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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声控游戏项目在沈未然的指导下已经完成大半,李子珂的技术部效率极高,行政部暂时由张青管辖,也是井井有条。

    唯有一点,不知从哪里流出东风总裁出车祸瘫痪的消息,闹得人心惶然,偏偏传播迅速,一时间竟然成了风口浪尖的话题。

    原本和东风合作的集团也有几家选择推迟合作日期甚至表明怀疑。

    冬妍坐在床边的藤椅上,手里拿着一份张青发来的传真文件,轻声读给床上昏睡的东风瑀听。

    “万世公司表达对东风此项目的支持,希望用年度游戏《山河笑》与东风合作,殷切希望与东风总裁亲自洽谈········”

    她笑了笑,把文件丢在一旁,真是精明,精明到近乎愚蠢。

    他们这样殷切的想要确定瑀的健康,就像是殷切的盼望着跟自己无关的东西,知道得不到却虚妄的担心着。

    蓝姨送来了今天的饭,是给东风瑀特制的食物,用牛奶、炼乳和麦片做成的,很容易进食。

    冬妍接过盘子,用勺子舀了半勺,小心的给他喂了下去。一边喂一边用白棉布擦拭他唇角,直到半碗燕麦粥喂完,她已经满头大汗。

    想再念文件给他听,她的嗓子却发不出来声。

    岂止是嗓子,彻夜不眠,枕戈待旦,头痛得想要炸裂一般,脖子也是又酸又痛,每一次起来走路时双腿几乎都是麻痹的。

    刚想休息一会儿,手机却响个不停,打开来看,大部分都是席尧的信息:

    1、怎么没来上班?

    2、生病了吗?

    3、饿不饿呢?晚上一起吃饭吧

    4、回个信息好不好?

    5、我在你家楼下,被你家阿姨拦住了不让进去,快出来吧!

    最后一条是二十分钟以前的信息了,冬妍心底一惊,在心里把席尧的祖宗八代问候十八遍,一边往外跑一边祈祷席尧已经走了!

    是她交代蓝姨除了李子珂,张青,周轩谁都不能放进来的,席尧知道这里,那其他人呢?!如果狗仔队知道了这里,知道了瑀现在就在这里,买糕的!

    她慌慌张张的跑出去,太久没活动的脚髁猛地剧烈一转,脚扭了的疼痛酥酥麻麻的从小腿传来,冬妍闷哼一声身体倾斜半边,用手撑了一把,有些踉跄地跑出去,床上的东风瑀睫毛忽的一颤,洁白的手指微微一蜷。

    院子里,两个西装革履的男子互不让步的对峙着。蓝姨手足无措的站在一旁。

    张青站在席尧面前,堵住了通向大门的路,语气周到姿态淡淡。

    “席少,我们家不太方便接待客人,见谅了。”

    席尧抱着双臂,瞥着冬妍,玩味一笑:“抱歉,我只知道冬妍住在这里,没想到会遇到你。”

    “嗯,席少客气了。”张青回应道,眉目疏离一副送客的架势。

    冬妍看出张青面容冷淡,眼神紧绷就知道不知道出了什么事让他心情烦躁,怕席尧下不来台,上前一步道:“席少,我的病已经好了,上次放你鸽子是我不好,不过席少为了一顿饭还专门上门来要?”她轻松一笑,走近了才发现席尧头上居然一片凌乱,居然,还有一片枯黄的叶子可笑的挂在刘海上。

    蓝姨赶忙拉着她,尴尬道:“这位先生非要进来,我不开门谁知道他就踩着车顶爬墙进来了·······结果张青先生正好回来·······”

    冬妍面色愕然,哭笑不得的跟席尧解释道:“是我跟阿姨说不让人进来的,抱歉了,张总是来给我送资料的。”

    张青手里拿着一份文件夹,站在走廊下默然着。

    席尧耸肩,微微一笑,也许她没有发现,蓝姨用的是‘回来’这个词代表着什么,想到那晚冬妍推着的那个坐轮椅的清俊男子,心底暗沉一层。目光粘连在冬妍身上几秒钟爽朗一笑,大步离开,对蓝姨孩子气的说:“阿姨,我爬不上墙了,让我从正门出去吧?”蓝姨赶忙开了门,送走这个贵公子。

    张青手里拿的文件夹的确是大事。

    东风集团的声控游戏是目前公司的主力项目,按照东风瑀的计划,把这个项目做成一套,由东风集团独家出品,完全可以开辟一片大好河山,成为集团的转向力作,成为游戏界的新王也绝非不可能。

    东风瑀昏迷前曾经下达过指令,如果有任何意外,启动竞标方案,把这个项目出售出去。

    现在张青和冬妍在做的就是要把这个项目完美出手。

    然而从昨夜开始,有一个集团在用非正常手段一点点蚕食这个项目,先是把所有竞标者一个个打压下去,再亲自压迫声控游戏的价值,导致声控游戏的网上股票一跌再跌。

    冬妍翻看着目前的对方动作记录,越看越觉得手心发凉,手段狠毒,出手果断,像是早就盯上了这个项目一样。

    前段时间的念头又浮现上来:公司里有商业间谍。

    “现在知道对方是什么人吗?”她凝眉问道。

    张青面色微冷,说:“这样的手法,应该是大小姐,”看了面露疑惑的冬妍一眼,接着说:“大小姐,东风婕妤,东风家的长女,与少爷同父异母。”

    他的姐姐?冬妍微微晃神,似乎她从来没听他说过。

    似乎从来没听他说过关于他的家庭的事情,还有朋友,经历······

    她忽然一惊,是了,十年来,她被豢养在他的宅子里,被他了解,被他指导,他对她了如指掌,她对他,一无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