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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的林深没有再继续,电话那端的人一直没出声,他便直接挂了电话。
李若非推开办公室的门,电话就已被挂断,刚刚在外面她也不方便直接问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那么生气?
她又回拨了一个电话给林深,他一直没接……李若非出差好些天回来,办公桌上早已堆满了各种零零碎碎的文稿。
她有些头大的放下手机,也没将林深莫明其妙的电话放在心上,开始认真进入工作模式。虽然一整个上午都很忙碌,可脑子却始终无法集中精力,总觉得有什么事绕在心头让她无法心安。
直到中午12点,同事们都去吃午饭,她一个人呆呆的做坐在办公桌前,思索着他的那一句,“因为你那个莫明其妙的圣诞节,他已经伤的不成样子……”这才惊觉是不是潮见汐出什么事?她回S市忘了告诉他取消约会,也不至于受伤啊?
难道……她想到小谢说他那晚有去找过她,难道是回去的时候出了车祸?李若非觉得这种事可能性很大,她那天打了几个电话他都没接,还真有可能是不是在路上出了什么事,不然不至于3个电话都不接。
立马掏出手机打算给潮见汐打个电话,却又想起了林深那句“以后对人能不能真诚一点。”又立马放下手机,觉得有必要去南市看看潮见汐。
内心纠緾矛盾的好一会,还是先打个电话问问潮见汐的情况,再决定要不要去南市看看他。
从手机里翻到潮见汐电话时竟莫明的有些紧张,这是她第二次打电话给他,脑子里思来想去还是无法决定用哪个开场白好,白皙精致的小脸已经纠结的皱成一团。
最终还是眼一闭,按了拨号键……电话响了好一阵没人接,这顿时让她脑补出他受伤太严重手没法接电话,立马惊坐起来,打算去机场。
不想身体刚离开办公桌,电话却接通了
“喂……”声音还是那样熟悉的清冷。
面对突来的声音,李若非竟一时词穷,完全想不到要怎么开口关心他,心脏碰碰的跳的很快,脑子也有些混乱。
睡了半天的潮见汐,这会正打算下床活动下,刚走到房门处就听到手机铃声震动,心还犹豫着要不要接,步伐已经折回拿起手机按了接听键。
他又放下手机瞧了瞧,确认是她无疑,她怎么会突然打电话给他?又为什么不说话?
“李若非,你搞什么鬼?”不自觉的就提高了音量,到不是因为她不说话而生气,怕她真发生什么事而打电话向他救助。
又是好一阵沉默之后,李若非才小声的开口:“听说你受伤了?”
潮见汐心中一凛,以为她知道爸爸用鞭子抽自己的事,嘴里闷闷的“嗯”了一声,脑中还在思量着是谁告诉她这件事。
“对不起,那天要是我提前告诉你取消约会,你也就不会出车祸,真的很抱歉。”
“车祸?”潮见汐因为她的话眉头一皱,双缓缓的移步站到窗前,盯着窗外长势茂盛绿意盎然的香樟树。
“林深说你受了很严重的伤,因为圣诞节的事,所以我想着你是不是因为去找我而出了车祸。”她的声音听着有些小心翼翼,似乎也不敢确定他到底是不是因为车祸。
潮见汐轻抿的嘴角微微一扬,目光还是放在窗外那颗香樟树上,声音轻淡舒缓:“对啊,晚上去接你,回来的时候出了车祸,后背受了伤,还挺严重。”
经过潮见汐这么一说,李若非顿时被满心的自责包围,真的是因为自己,难怪林深要骂她,活该被骂,还好潮见汐没事,不然她以后要怎么面对潮叔叔一家。
“那现在……你后背……还疼不疼?”她吱吱唔唔表达着扭拐的关心,一股热意爬上她的脸颊。
潮见汐脸上的笑容越来越深,又愉快的将目光转换到房间的书架上,盯着那一排排的书籍,目光认真的一一略过,而嘴里的声音还是那么轻淡。
“疼……连着心都一起疼。”
李若非听他这么一说才知道这“车祸”真的很严重,都能感觉到心脏的疼痛,那得撞成什么样子?
“潮见汐……你好好休息,我今晚过来看你,真的非常抱歉,都是我不好,是我太没脑子,你一定要快点好起来。”
说完的李若非声音都有些哽咽起来,她真的不想他出事,不管他曾经怎么对自己,她都希望他好好的活着。
电话那端的潮见汐,因为她的这一句话像被施了定身法,纤细的指尖刚碰到一本书的边缘,便因为她的话而停下了动作,她因为自己受伤而伤心吗?
她真的在关心自己,不觉间心脏处真的有阵阵的紧缩感,一张一合传来很明显的疼痛,让人呼吸难受,快要窒息。
“我过两天就过来,你不用为此奔波劳累,伤不严重,很快就可以痊愈。”他不知道自己在说这段话时声音有没有颤抖,他的喉咙很干涩,头脑也很混乱,连着手都有些颤抖。
李若非吸了吸鼻头,又伸手擦掉泪水,顿了好一会才应了他的话,“潮见汐对不起,等你来S市,你想怎么惩罚我都行,任你宰割。”
潮见汐听她这么说,一个没忍住,竟淡淡的笑出声,“这个“任你宰割”寓意不明,你是在邀请我干什么坏事吗?”
能接到她的电话,他已经开心的忘了所有的伤痛,能得到她的关心,他快乐的就像得到全世界,他的世界简单明了,一切因她而起,一切因她而灭。
李若非隔着手机都已经羞红了脸,面对潮见汐她为什么就做不到淡定从容,总是频频出丑,没有接听电话的那只小手,捂上那挫败的小脸,暗暗骂了句自己傻子。
两人又是好一阵沉默,李若非慢慢的冷静下来,觉得这样不说话也很尴尬,“那就这样,我在S市等你,元旦节我们一起吃晚饭。”
似乎又想到自己上次食言的事,马上加重语气正声的说道:“这次绝对不食言,你相信我。”
他听着她充满肯定的语气,迷惑的心境越来越清晰,或许母亲说的对,让她怀孕嫁入潮家也失为一个办法。
“嗯,再相信你一次。”他说的随意洒脱,像是对上次的事完全不放在心上,也像是有些勉强同意她的再一次邀约。